接下来我和妈妈如法炮制,蜡烛一gen接一gen地在妈妈的pi股下灰飞烟灭,只剩下最后一gen了,但那gen蜡烛也所剩不多,妈妈再次把她的pi股贴在铁丝网上,经过几次往返,她的pi股上挂man了汗珠,在烛光的映she下尤为you人。</p>
但这可不是感慨的时候,我抓紧将瓶子里最后一点水注进她的pi股,经过连续的灌肠,妈妈的pi眼已经相当地松弛,但是时不可待,妈妈只有再次拖着疲惫的身躯踏上短暂但又漫长的灭烛之旅。</p>
由于身体十分疲惫,妈妈每移动半米就要停下休息片刻,但是松弛的gang门却不争气,已经有少量的水从她的pi眼里渗出,沿着她股间的麻绳liu到地上,所以妈妈一刻也不敢多停留,强行支撑着向蜡烛移去。</p>
1米,半米,100厘米,20厘米,妈妈离蜡烛越来越近,我的心也悬到了嗓子眼,好,妈妈开始转身了,突然我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当妈妈刚把脸朝向我的时候,熟悉的声音从妈妈身后传来,她终于没有憋住,提前将pi股里的水释放了出来。</p>
我看了看筋疲力尽的妈妈,也不好责怪她什么,再看看离地面越来越近的烛焰只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最后一刻的到来。大约又过了4、5分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p>
我心里一阵诧异,睁开双眼一看,塬来是妈妈蹲在最后一gen蜡烛的上面,蜡烛已经熄灭了,但是妈妈的pi股里面没有灌肠ye了啊,我在欣喜的同时不免有些诧异,再看看蜡烛下的地面,是一滩金黄se的ye体,我明白了,塬来妈妈在紧要关头排出了身体里最后一泡水――niaoye,将最后一gen蜡烛熄灭了。</p>
又过了大概半天的时间,才传来警笛声,很快警察冲进了仓库,他们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一个一丝不挂的美妇人被反捆双手躺在笼子里,地上是一滩一滩的排xie物。他们赶紧叫来两个女警给妈妈披上衣物。</p>
回来以后妈妈马上被我送到医院做了一个全面检查,结果发现她只是背部有部分软组织挫伤,以及麻绳捆绑处有些淤血,擦些活血药很快就恢复塬样了。</p>
全篇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