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ri的中午,小歌煮了羊rou,我就着蒜吃了一大盘,又喝了一碗半羊汤。</p>
吃的时候,小歌说:“昨天我去看老爹了,厂里发生事故了,他可能还得几天呆。”</p>
我问:“他身体怎么样?”她说:“好,说我好,骂你呢,不问不闻。”我想说:能cao你当然好,有本事cao我来,那才叫luan伦,还是“玻璃”式luan伦。</p>
她看我脸色不好,也阴沉下来,边收拾碗筷边说:“不知道你一天忙什么,不回家电话都不打了,顿不顿就板个死鱼脸。”说完甩着向厨房走去。</p>
她穿着丝棉的短袖ku头,样子有点像洗浴中心的睡衣。这是什么时候买的呢?</p>
不会真是从洗浴中心穿出来的?不过啊!我的小歌啊!穿在身上已经没有从那里出来的香皂味了。半袖虽然宽些,yao身却恰到好处地束缚出xiong的形状,ku头宽宽大大,很凉爽的檐子,同时衬托得腿形更加修长笔直。</p>
我有冲动感,ku裆里的东西在跳动,虽然没有起来。nong不好从她进这个家门,老爹就一直在cao她,那时候我能忍受,现在又何必再找麻烦呢。于是在她又走出来的时候,我想nong点笑容出来,可胃里开始难受,恶心的很,羊rou吃多了,他妈的。</p>
“剩下的rou和汤我放冰箱里了,晚上我哥请吃饭,你得去。”“我去干吗?”</p>
我看着她,要回答,那意思是:你去挨cao,我去干吗?</p>
她站在电视机前面,半叉着腿,让我联想到张青讲的。可能就是这个姿势,让张京生cao得发摆子。女人真是不可思议,能与别人caobi,然后和老公若无其事地谈别的,心里好象没有底,躯体里没有感情,那些caobi的事情和这些生活琐碎没有关系。</p>
她叉得更大了,并把手扶在茶几上,完全成了做ai的姿势。她不管这些,把头凑过来,用眼睛盯着我,好象在说;你必须去,看着我让哥哥cao。</p>
哥哥?他妈的!太rou麻。哪个叶永瑞,只不过和她同姓,怎么就成了哥哥呢?</p>
我早就知道他们没好事,不愿意说出来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