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文中打电话,他让我等着,一会儿接起来,说:“好了,你说。”我说:“你烦不烦!cao!cao!cao!有意思吗?”他说:“谁让你就有那么刺ji的事情。”</p>
“他妈的!”我骂道。</p>
文中知道我要他们玩牌的作弊设备,就更加兴奋,问道:“你想看老爹和你…”“他妈的!”我骂断了他。</p>
设备从广州直接寄过来,我用纸袋子装好提着去找张青,约在她母亲家见面。</p>
她母亲带着孩子回河南老家了,我们就在房子里任意策划。她比划着她家房子的结构,让我组装演示。我按照简单的说明书连接,并打电话让文中现场指导。</p>
这套东西比文中那套先进的多,可以用电脑网络,远距离接收,但缺点是距离房间一百米范围内也必须安装接发器,并与网络连接。</p>
张青觉得行,能拷贝,是很高级的玩意,抓了证据还不伤颜面。</p>
张青的丈夫叫张京生,是医院的大夫。大夫勾引护士,从各方面讲都占有优势。他从楼道里出来,张青就指给我看,可惜距离远,看不清面部,但体格很强壮,就连走路都有点横着的样子。</p>
我赶紧打电话给守在马路另一边的小杨,她按照穿着,认出张京生,跟着走了。</p>
来到张青家,不像她所说的淫窝,很整齐,很干净。我先到阳台,按照张青的思路把接发器连在网线上,那里有邻居家隔空建设的一个鸽子房,下面支撑角铁架刚好藏下这个东西。</p>
针孔好装,客厅和卧室里都安装了,cha在画框里,镜架上,电视喇叭罩里,一点看不出来。</p>
回到办公室,有释负重的感觉,张青也不轻松,当时我就感觉她紧张,是她家她都这样,何况我呢。我就关上门用笔记本电脑接上设备连接网络,画面出来后效果非常好,只是除了电视喇叭里那只摄像头外,其他的都有点高,是俯视角度。</p>
晚上我去岳母家,把孩子接回来。我喜欢孩子,但也怕闹,从他很小的时候,就一直让岳母带着,现在已经舍不得,不愿意jiao还给我们。实际上,我接他回来,是不想再让小歌sao扰我。她想让我cao,我偏不cao,有本事继续找老爹cao去。老爹不在家住了,说最近单位忙,住在郊区的工厂里。表面看,他装的很稳,可我知道他心虚着。望着小歌坦xionglouru的睡姿,我心里骂道:sao啊,我让你再sao,没人cao了是不是就不能活。</p>
孩子睡在中间,她还伸手来摸我,我想哪天怎么就没开车ya上去。这么个样子,看来不是老爹liu氓,是她太放dang,谁知道还有没有别的男人。想不通那saobi里灌进那么多不同男人的jing子,就不怕消化不良。</p>
憋了几天,我就打算外出。下午开车出去,在路上接上张青,便奔最近的郊县登记房间,摆开家什,等待捉jian2。</p>
晚上九点来钟,张青家客厅的灯突然亮了。我的心开始跳起来,回头看张青,睡着了,依着被子。</p>
张京生先进来,后面跟着小歌。小歌怎么把头发烫了,刚烫的?他妈的!我心里在骂,cao个bi还要改变发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