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管事妇人脸色粉白,到不难看,却凶得象只老虎一样,见练步的女孩子哪有错处,狠狠一篾条就chou在女孩子的翘臀上。打得练步的三个女孩子眼泪直liu,又不敢躲闪,生怕头上茶碗掉落遭到更严厉惩罚,按着规矩艰难的走着步子。只是篾条打在rou上,啪啪作响。每一下chou打,都吓得旁边跪着的其它女孩子身上一哆嗦,就仿佛是打在她们身上似得。</p>
栾云桥也不惊动,竟自挑帘子向厅内走去。</p>
进得厅来,因为窗子外都yin了竹帘,一股yin森凉气由脚底而起。</p>
栾云桥到是没觉得什么,只是因何府上下事物繁多,有日子没见柳红这丫头了。不知道这丫头出息成个什么样子。于是也不作声,悄声绕到屏架后偷偷向厅内看去。</p>
厅内除了正常的茶案桌椅,还布置着木架,条蹬,钢索铁链,旁边架上皮鞭板子,钢锉铁钳,厅内一角还放着一架木驴。俨然是一副刑堂模样,按何府的家规,家里众人犯了家法,触怒了主人,分男女由柳红和刘四两位管家处置。此外,柳红的落红堂还分管家里丫鬟佣人的买卖调教,各个房里的分派使唤。</p>
厅正中屏风前一张长条chun凳,柳红裹着柳绿色的锦荣披风,浓妆淡抹,懒洋洋的半躺着靠在锦团上。身后使唤的丫头仆妇,堂下还站着几位家丁却是笔直站立,厅内美人不少,却连正眼也不liao上一眼。另外有两个小丫头跪在柳红脚前,轻轻给她捏揉着。</p>
厅前理石地上,整齐的跪着五个女人,为首的只是个十六七的女孩子,身上却指头cu的麻绳上着绑。</p>
最后面跪着的一名美貌妇人,周身绫罗珠翠,身份不低。</p>
栾二不觉心下诧异,是她,她怎么也被发落到落红堂来了?</p>
“你,上前来回话。”柳红抬手指了下那个被捆着的女孩子。那女子头发有几分蓬luan,脸孔圆润,只一双眼睛水灵灵的显出几分青春之se。听得柳红唤她,便跪爬了几步,抬头小心的看了柳红一眼,又把头低下。</p>
“内院管衣料裁制的画梅?”</p>
“回柳二管家的话,正是奴婢。”</p>
“你也算是何府老人了,谁给你的胆子,何府是什么地方?敢姘好后院的小厮,裹带细软潜逃?不要命了吗?”</p>
画梅听了柳红责问反倒心安下来,平静的回答道:</p>
“柳姑娘,你未作管家时,跟我也算shu络。我和他是不是真心您会不知么,原本想等等就求主子开恩,把我嫁了他。可是,老爷不再,前儿李二管家又看上我,召我去陪寝。没法子,才想让他带了我逃走,我知道犯了何府家法。如今被拿了回来,只求柳姑娘看在过去的分上,是我不要脸勾引了他,求柳姑娘在栾二爷面前求求情,留他一命…”</p>
柳红看了看眼前被捆在脚下的画梅,想起自己刚进何府此女对自己也曾有些照应,心下不免几分同情。</p>
“好可怜的一对鸳鸯,逃就逃到天边,远远的躲了,自没人来为难你。何苦又被拿了回来。你也是何府老家人了,会不知道何府是只有进没得出的地方,进的何府来,你这身早皮rou就不是你的。就连我也是如此,你又怎敢自己就作了主了。你那情郎那边柳红我管不着,至于你…家规森严…你就认命吧。”说完挥了挥手,两个如狼似虎的家人早过来,掐小ji2似的架起地上的女子。</p>
画梅认命的看了眼柳红,紧闭了一对美目,再不反抗。家人把女子四肢牢牢缚在一条长凳上,不由分说三两把褪下画梅的ku子,lou出女子雪白的pi股和一双修长白nen的大腿。双腿间一缕淡淡的mao发掩着下yin处两片you人的花唇,让旁边站立的家丁不由双眼放光。</p>
早另有家丁抬过一个火热的炭盆,从里面chou出两支炙得火红的烙铁,抬眼看向柳红。只等着一声吩咐。</p>
柳红身边几个丫鬟早吓得目不敢视,低着头,仿佛要受刑得是自己。柳红抬起头看了看厅前的花蔟,淡淡说了声:“行家法吧。”家人再二话不说,只轻轻一按。</p>
“啊…!”随着女人一声惨叫。一股青烟漂起,厅里慢慢开始弥漫一股皮rou烧焦的味道。伴着一阵磨人耳鼓“嘶嘶”的烙铁灼烤油脂的声音,让厅里女人个个不寒而栗,浑身发麻。凳上缚住的女人痛苦的闪躲,却又被捆得结实,挣扎着抖了几下,就软了下去。</p>
片刻,家丁撤下炭盆,凳上的画梅早痛晕了过去。只见她雪白高翘的两片臀rou上,血淋淋翻着刺目的四个红字“何府逃奴”这烙印的字虽只有寸许见方,但却终生难以抹去。画梅今后就算出去何府也再无处藏身,无人敢要。</p>
一瓢冷水将女人ji醒。画梅感受到臀上的阵阵灼烧般的刺痛,抬眼看看高高在上的柳红,回过头去,再不说话。</p>
旁边家丁恭身问道:“柳二管家,烙印已打好,请问这女子如何处置。”</p>
“按家规,姘人私逃按偷jian2处置。送她上木驴半ri,如果还能不死,下得来呢,降为最低等jian奴,只要不让主子们看到,随你们家丁luannong就是了。”</p>
“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