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夜一人独自开车在高速公路上。行动电话突然响起。</p>
“你现在在哪里?”Bencao着他那一口破国语问道。</p>
“高速公路上,快到台中了!”我道。</p>
“我跟Jack在变se龙,你要过来吗?”Ben问道。</p>
“嗯…!我考虑看看。”我回道。</p>
一早即开车北上,又在客户那夹了一上午的卵蛋。心想快回家泡个热水澡睡个24小时。</p>
Jack抢过电话同我说道:“Ethan快来吧!介绍一个女孩给你!”</p>
“少在骗我了!每次要我去买单才会说要介绍女孩给我。”</p>
“不去,不去!你们自个玩。”我回道。</p>
jin不住他们的邀约,就此回应他们下交流道后过去坐坐。Ben跟Jack是中南美洲来台湾打工的人士,也是我搞他们进来台湾的。我一位客户在中南美洲有设厂,为培训一些干部就委托我帮他办理人员的引进。Ben跟Jack是我引进的第一批人员,常常会找我帮他们解决一些琐碎的事情。</p>
说真的,为了要解决这些人的生理需求,我也常搞的头痛不已。后来是我公司同事建议我带他们到Pub去钓一些追洋族后才解决了这个困扰。他们还算不错,有碰上好康的都会call我前往同huan。</p>
买了门票入场寻找他们俩,在嘈杂拥挤的Pub中,人人摇头狂huan。镭she灯光乍明乍灭,乐声震撼着人心,舞池里妖yan的女郎正夸张的舞动身躯,liao人又放lang的神情吸引着周遭男人的眼光。</p>
酒jing加上热舞解放了人类原始的yu望,女人在这挑逗着男人,男人像只发情的公狗围绕在旁。谁人有幸是她今夜的入幕之宾?在舞池边缘发现了他们俩,两人身旁围绕着三名女郎。</p>
染se的头发在舞池灯光衬映下妖野动人,红色xing感的小可爱配上短得不能再短的红色紧身裙,修长白晳的玉腿搭配有如蛇般的小蛮yao。</p>
点了一瓶MICHELOB,尽自坐在舞池边的桌旁,看着三名妖娇美丽的女郎挑逗着他们俩。约莫十余分钟后五人汗liu浃背的来到我桌旁。</p>
“JANE,JAMIE,JNIFER!ETHAN”干!都是J开头的!</p>
“ETHAN!JANE,JAMIE,JNIFER”</p>
JACK帮我们互相介绍后,我们聊了起来。B跟JACK这中美洲人士视TEQUILA为壮yang圣品。尤其是那尾虫,不过两个多钟头六人已经干掉五瓶。</p>
三名小妖女也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喝酒嘻嘻哈哈中JNIFER的xiong脯常常不经意的磨擦着我臂膀。小老二渐渐的血脉贲张起来。我要不是从头到尾都用番话来沟通,这票媚洋女根本不diao我,我骗她们我老爸是华侨,送我回台学中文。</p>
ru房在小可爱中若隐若现,又不时的磨擦着我臂膀或后膛,我经常在想这些女孩,洋人到底有何特殊的地方?这些死老外也不会比我们东方人大。(我在三温暖常碰上,没什么特殊的!有些还没有我的一半大ㄌㄟ!)身上又没有银子。</p>
Ben建议移师到宿舍去,宿舍是我客户租的全栋透天楼房。二楼有一弹子间,开着我那台双门喜美跑车挤了六人,浩浩dangdang的来到宿舍。</p>
六人半玩笑似的在撞球,JNIFER弯yao打球时臀部已经lou出一半。</p>
我的手几乎没有离开过那里。B的牛仔ku已退至膝盖处,JANE跪在他跟前tian将起来,厕所里传来阵阵的lang笑声。我将JNIFER的黑色内ku扳成一线让pi股沟夹紧,不时的去chou拉它。</p>
“喔…喔…喔…喔…FUCKME…FAST…喔…G…O…OD…啊…啊…我不行了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丢了…啊喔啊…我丢了啦…FAST…FAST…啊…YES…你…还在搞…你好神猛喔…喔…喔…喔…喔…喔…</p>
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喔…啊GOD…喔…</p>
啊…啊…啊…喔…我又要丢了啦…喔…啊…啊…啊…啊…喔GOD…啊…我丢了啦…”</p>
厕所里的lang笑声,换成JAMIE中、番文穿cha的淫叫声。</p>
我的中指及食指已经在JANNIFER的xue中抠nong着,B正坐在沙发上任由JANE摆nongpi股套nong起他那gendiao,不时还听到他拍打JANE的pi股发出的啪…!啪…!声JNIFER掰开pi股沟上的内ku,摇摆着肥硕的yin户,表示我可以ting进。拉下拉链掏出我那早已火热膨zhang的yin茎,沾染少许的口水后直接全gen尽没。</p>
“啊…!YES嗯…!啊…!啊…!啊…!嗯…!嗯…!”</p>
趴在球台上的她一面淫叫着一面摆动着臀部。</p>
“嗯…!舒服…耶…!没…想到台湾男人…原来…也有…这么的…舒服的…事啊…!”</p>
“GO…OD…你…能不…能…cha快…一点…”</p>
喝了酒gui头上神经也麻痹,在猛烈的choucha中慢慢的恢复,感觉得到yin茎被yin道紧密包围着。快速的choucha下渐渐的yao部有酸麻感,自从退伍后,除了打小白球外都没有作任何的运动。</p>
这jian女人对自己同族男xing人种的歧视,从她的淫dang叫声中可以听出,我开始“肚烂”起她们这种观念,学着B狠命的打起她的pi股。</p>
干!我已经将她pi股打成红通通一片,却感觉她反而爽快的要命。我这样鞭打着她pi股边choucha个约数百来下,马眼处终于传来酥麻感,yin茎也做着高chao前的坚ting抖动。</p>
突然JNIFER翻转身子,跪到我跟前含着我的yin茎。支支呜呜的说道:“让我吃…pen…到…我的…嘴里…!”</p>
这时马眼一松,堆积了数月没有发xie的jingye一she而出。</p>
身体颤抖了几下后我道:“好吃吗?”</p>
“好吃啊!”JNIFER还意犹未尽的,将我pen洒在脸上的jingye刮到嘴里。</p>
“你是跟我作爱的第二个台湾归国华侨,一般我是不跟台湾人做ai的!”JNIFERchuan气着说道,一付崇洋媚外的样子,还好刚才有狠狠的干她个一下。</p>
我懒得理她,尽自到厕所清洗作爱后man是爱ye的yin茎。</p>
JAMIE整身赤luoluo的躺在浴缸醉死在那边,脸上还残留着做完爱后那man足的微笑,身上JACK的jingye遍布。JACK可能跑回房间睡觉了。</p>
B也失踪,仅剩JNIFER跟JANE拥卧在沙发上。</p>
看看她们让我不jin想起历史课本中,被八国联军攻打过的颐和园照片。整理整理衣服留盏小灯后回家睡觉去。</p>
昨夜的宿醉让我又有理由溜来三温暖鬼混,蒸汽室高温下减少了脑袋瓜的疼痛感。这一睡直到五点才醒来,拨通电话回公司掰个跟客户泡茶的理由请小姐帮我打卡,省得回公司一趟。</p>
整整睡了五个钟头,看来晚上又要像疯狗跑来跑去的不知如何是好了。挂在和服带子上的call机忽然响起,拨通电话原来是同业的ㄚ成找我。</p>
“条仔!晚上有事吗?”条仔是我的绰号。</p>
“安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