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走到窗前,看着白石跑出别墅,她又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他真的是个好男人,难过的是她想到两人是不可能永远在一起的。此时,她根本没去想邓奇会对她进行什么样的惩罚,如果她知道了,也许会拉住白石。</p>
镜子从两边分开了,阿忠推着轮椅出来,邓奇的表情相当复杂。</p>
“为什么不说爱他?”邓奇道。</p>
“就象他说的,这是一场游戏,我怎么能说爱他。”小雪道,她慢慢地拉起裙子,不知为什么,此时赤luoluo地面对邓奇,比以前更难堪。</p>
“为什么不能骗骗他,让他相信?”邓奇道。</p>
小雪无言,她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她可以在邓奇跟前面不改se的撒谎,甚至可以强行点燃情yu之火来博取他的信任,为什么今天她就没想过欺骗白石,以至于在他的bi问下说了句这么笨拙的话。</p>
“我说过,给你两天时间,你没做到,必须要接受惩罚。”邓奇冷冷地道。</p>
小雪穿好了衣服,虽然不清楚邓奇会给自己什么样的惩罚,但此时的她依然没有后悔。</p>
一个小时后,小雪回到了邓奇的别墅。依然在那个舞池,场中央的依然是邓奇、阿忠、任妍和四个男人,在原本空无一人的座位上,坐了七、八十个男人,他们大部分是四海集团的人,前排几个是邓奇邀请来的贵宾。</p>
一束舞台追光从下方she向半空,一个白衣少女悬挂在半空,她手足都系着铁链,上衣xiong襟半开,浑圆的玉ru一半luolou着,时隐时现,长裙飘飘,在强烈的光束中,本已如蝉翼般的纱裙几乎完全透明,鼓风机里吹来一阵强风,吹散了她的长发,吹开了她的衣襟,吹起了那薄薄的纱裙。</p>
观众席中爆发出一阵惊呼,所有人都看到那少女纱裙里什么都没穿,而粉nen雪白、如花蕾般娇yan的私处攫住了每一个人的心。</p>
半空中的少女正是小雪,回到别墅后她就被换上这身衣服,吊在半空中。她此时的美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特别是她这身打扮,半lou半不lou、dong2体惹隐若现,更刺ji着男人的yu望。</p>
小雪从半空中慢慢落了下来,追光灯紧紧跟随着她。她象降临人间的天使,戴着镣铐来到人间。在强光中的她只看见周围魔影丛丛,但看不清到底有多少男人。此前,她最多在五、六个男人面前赤身luo体,而此时人数多了几十倍,这份巨大的chi辱震撼着心灵。</p>
任妍在偷偷地笑,她也不真正清楚邓奇所说的惩罚到底是什么,这样的场面她也经历过,上百个男人的jingyepen向她,她记得当时只想快点死去。终于,这个迷人的妖jing也将有同样的遭遇,任妍极度兴奋。</p>
小雪的脚尖刚落地,音乐响了起来。邓奇雇佣的专用来表演的四个男人跃动着围在小雪的周围,他们抚摸着她的身体,从头发到脖子,从ru房到小腹,从脚尖到大腿,从私处到双臀,然后撕开她的上衣,撕破她的纱裙,很快小雪便接近一丝不挂,十来条飘带般的绸带根本遮掩不住她迷人的dong2体。有了这些丝带,还有她穿着的jing巧的水晶高跟鞋,更具视觉的冲击效果。</p>
然后xingjiao开始,表演式的xingjiao跟普通人做ai完全不同,不是亲眼所见,你很难想象场面有多刺ji。</p>
第一个动作就让所有人屏住了呼吸。小雪的双腿向两侧平伸,劈叉成“一”</p>
字形,完全是笔直的,她的身体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柔韧xing,甚至连任妍也承认这一点。她的双手也是平伸,跟腿一样直,因为两边有人拉着铁链,她的手腿都没法不伸直。</p>
然后她绷成“土”字形的身体慢慢的向下落去,ying接她的是躺在地上的男人刺向半空的yin茎。虽然很用力的拉着铁链,但她悬在半空的身体仍轻微的摇摆,这无疑给yin茎cha入增加了难度。</p>
小雪终于看清了,在离他不过数米远的地方,有近一百个男人,他们的眼睛在黑暗中如磷火闪烁,象一只只饥饿的野狼,随时准备扑上来将自己撕成碎片。</p>
第一次没有成功,她的身体升了起来,第二次又落了下去。经过无数次的升降,roubang终于挤进了yin道,这还是因为她的私处抹了很多的润滑剂,否则就算试一个晚上,那巨大的roubang也cha不进小雪干燥紧密的yin道。</p>
谁能想象,面对着一百个男人,以这种姿势被男人的roubangcha入身体,心里会有什么感受。这个时候,任何人都会想:让自己死了算了。虽然有二十一年来的信念作支撑,小雪也免不了有了这样的念头。</p>
才cha了没几下,音乐声一变,系着她手足的铁链一阵挥舞,她整个人被翻了过来,形状是个倒“土”字形,头朝下,腿在上。</p>
两个人抬起另一个男人,他双手、双腿直伸着,也摆了“土”字形,他的身体柔韧xing也不差。然后两个人抬着他,将一正一反的两个“土”字叠在一起,当然在叠的过程中,roubang从上至下cha入了小雪的身体。</p>
这仅仅是表演开始的前五分钟,在长达一个小时的表演中,小雪的身体被摆成各种匪夷所思的形状进行xingjiao。有一足立地,一足举过头顶;有将她摆放成桥一样的拱形;有两个人都倒立jiao叉,四条腿成双“X”型;还有各种想象力最丰富的人都想不到的姿势。当然,每一种姿势,巨大的roubang都会cha入她的身体,choucha次数并不多,但却ji烈迅猛。</p>
在表演开始十分钟后,就有人忍受不住了,抓着roubangluan揉。</p>
“你到贵宾席为他们服务一下。”邓奇对任妍道,前排贵宾席坐了七、八个男人。</p>
任妍原以为今天自己能在边上看一出好戏,没想到还要上阵,虽不情愿,但也只得过去。坐在贵宾席上的大亨钜子,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但今天实在太刺ji了,见了任妍,几乎是抢着把她拖过去,按倒在桌上。立刻,她的yin道就被roubang填man了,身上多了十多只手,她的双手也抓着两条烫热的roubang,嘴里还有一条。</p>
“臭男人!”任妍心里骂了一句,但也只得手、口齐用,为他们服务。</p>
前面有了发xie的对象,后面更苦了,在表演临近结束的时候,后排坐的一半多的男人将jingyeshe在了ku裆里。</p>
音乐渐渐低沉,当筋疲力尽的小雪以为快要结束时,噩梦才刚刚开始。铁链再次收紧,扯着小雪到了半空,慢慢地移动,在男人们的座位上方停了下来。</p>
小雪再次象天使般坠落人间,上百只手伸向了空中,在无数只手的拉扯下,铁链扯着她慢慢前行,要不是绑在手足上的是皮套,她早被磨出血来。不足十米的距离,整整行进了十分钟。</p>
“在今天最精彩的节目开始之前,有一个嘉宾可以得到她。”邓奇道“你们坐着不要动,在音乐声停止时,她在谁面前就是谁的…”</p>
音乐响起,小雪面朝着贵宾席,离地半米左右,缓缓地从一个个男人面前移过。此时已不必再多描述她的心情,人到了一定极限就会产生麻木,就象长跑,在超越极限后,他会机械地摆动着双腿永远跑下去。今天所品尝的痛苦,已经不是能被接受、被消化的,甚至用她的一生都不能。</p>
“下面是今天晚上的主角。”邓奇道,话音刚落,只听坐位上的男人惊叫起来。</p>
此时,音乐刚刚停止。</p>
“是我的!”小雪还来不及回头去看,一个男人从桌子那边伸出手来,抓住了她的双足,铁链在缓缓的移动,小雪赤luo的身体慢慢地靠近。</p>
就在桌上,她的双腿被左右伸来的手拉开,双ru也被紧紧抓住,中间那人站了起来,火热的roubang一下cha入了她的yin道。此时,小雪觉得自己比ji3女更低jian。</p>
“现在请第二个。”邓奇话音刚落,只听周围的男人又是一片哄叫。小雪扭过头,看到了令她终身难忘的恐怖景象。</p>
两束聚光灯照在两个人身上。第一个是四十多岁的男人,只穿了条三角ku,他全身man是大小不一的脓疮,有几个碗口大的,瘆人地翻着鲜红的nenrou,他在舞池里站了就一会儿,地上就滴下不少脓ye;在他旁边是个七十多岁的男人,瘦得象gen枯死的树,双手比ji2爪还黑,穿的衣服千孔百结,一眼就知道是个叫化子,而且是个老叫化。</p>
“第三个。”邓奇道。走上来的是个残疾人,年龄不太判断得准,他眼是斜的,嘴是歪的,腿是瘸的,手一长一短,走到台上后一直嘻嘻笑着,口水不住往下落,看这样子不是白痴加低能就是神经有问题。</p>
这个时候,cha在小雪yin道里的roubang爆发了,火热的jingye撞击着她的子gong,男人的jingyeshe在身体里时总是她最痛苦的时候,但此时小雪却恍然未觉。</p>
小雪的身体离开桌子,面对着那三人,缓缓地飘了过去。对man是脓疮的男人和老叫化来说,他们已快走到生命的尽头,象小雪般的绝世美女,虽然在梦中出现过,但梦醒时他们想都不敢去想。他们双拳紧握,喉咙“嗬嗬”作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雪白雪白的身体。</p>
小雪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她不知自己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她后悔刚才为什么不拉住白石,她希望在他们触碰到自己的一秒钟前死去。整个小剧院里鸦雀无声,极美与极丑的冲击无疑比刚才那场xingjiao表演更震撼。</p>
邓奇也看着,他额角泌出黄豆般大的汗珠,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轮椅的扶手。</p>
“姐姐xiong口的馒头好大、好白,我要吃。”那个白痴跳了一步,那只长一点的手抓紧了她的ru房,他真把小雪浑圆犹如艺术品般的ru房当做了馒头,重重咬了下去。</p>
小雪终于尖叫起来,她竭力一甩肩膀,将他撞了开去。</p>
几乎同时,man身脓疮的男人和老叫化也扑了过来,一人一边抓着她的ru房,一边ru房立刻沾上了脓ye,一边老叫化十只ji2爪般的手指深深地陷进rurou里。</p>
“不要!”小雪尖叫着,开始挣扎,但系在手、足的铁链限制了她的行动,人在半空中又使不上力,那老叫化还好,又老又瘦,被她撞开过两次,但那个长man脓疮的男人身高体胖,怎么也推不开。而那个白痴也爬了起来,因为小雪的ru房被抓着,他咬不到“这里也有个馒头,更大,更白。”他一咬住了小雪高翘的雪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