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见终于不用再赤身luo体见人了,赶紧先穿上上衣,当她拿起那条皮质短ku时犯愁了,塬来那是个皮质的贞cao带,pi股后面的部分就是一gen细细的皮带,根本遮不住妈妈的大pi股,前面也只有一个叁角形的部分用来遮住妈妈的yin部,更让妈妈为难的还不是这个,在那条皮质贞cao带内侧前后各一个橡胶bang,前面的cu一点。</p>
这就意味着妈妈要穿上这条“ku子”的话就要把那两个橡胶bangcha进自己的身体。</p>
为首大汉不耐烦地说道:“快点穿上。”</p>
妈妈极不情愿,但与其让那些cu野的村汉帮穿,不如自己动手,以免受辱。她只好委屈地先把贞caoku套上大腿,再把那两个橡胶bang分别对准自己的yin户和gang门,还好橡胶bang上涂了润滑剂之类的粘稠ye体,妈妈没怎么费劲就把两genbang子都cha进自己的下体。</p>
然后妈妈把贞caoku两个锁头扣上,喀嚓两声,贞caoku就牢牢地锁住了妈妈的下身。为首大汉手一挥,两个大汉上来把妈妈五花大绑地反绑起来,并在妈妈背后cha上一个木牌,上书:“淫娃dang妇王淑芬”妈妈被绑在囚车上的木柱上,囚车在驴子的拉动下往古树下的审判场驶去。</p>
载着妈妈的木囚车“咔吱咔吱”地颠簸着,道路两旁围的人多了起来,经过一夜,妈妈“杀死”主人的事情已经在村里传开了。两旁的村民指着被捆在囚车妈妈在那议论道:“这个淫妇,老是想逃跑,被主人发现后捉回去整治了几次,一定是对她男人怀恨在心,就下了杀手。”</p>
“什么啊,听说这sao货被主人发现和男人在柴房在偷情就和那jian2夫合伙杀了主人,后来jian2夫逃掉了,不过这个淫妇被抓了起来。”</p>
“我还听说这女人曾经和马干过呢,有人看见她拿着马的yang具想往自己下面的dong里sai的。”</p>
…一路上妈妈听到的都是这些流言蜚语,囚车到了古树下面。两个大汉把妈妈解下囚车,把她押往审判台上,要经过数十层台阶,因为妈妈下身两个dong里的两个橡胶bang,妈妈每迈出一步都要忍受下身被橡胶yang具带来的yu望的刺ji。</p>
妈妈被押上台后站在台子正中,像一名罪大恶极的犯人面对台下民众的无情唾骂,有的人还往台上的妈妈扔东西。</p>
“大家肃静,”这时一本正经的村长发话了。</p>
村民们渐渐平静了下来,这时听到由远而近传来悲凉的乐器吹奏声,陈家的出殡队伍正向审判大会开来。</p>
妈妈的主人陈树生老人没有子嗣,给他殓葬的是他的堂族远亲,出殡的人个个披麻戴孝,前面是一些小孩抬着花圈,他最亲的一个堂孙捧着他的遗像走在最前头,后面的人撑着竹竿,竹竿上飘着白色麻布做的灵幡,黄白色的冥钱被撒得漫天飞舞,十多名九索佬抬着一副红色的棺材走在队伍中央,后面是一些老人的亲戚和朋友。</p>
出殡队伍很快来到审判台前,众人放下装着陈树生的棺木。</p>
公审台上设了一个简陋的审理席,一字过坐着村里的“德高望重”的长辈和族长之类的人物。</p>
妈妈被反绑着双臂跪在审理席前,xiong前挂着一块木板,写着她的名字。</p>
“现在公审宣判大会正式开始!”村长宣布。</p>
“台下所跪何人?快快报出姓名…”主审的是村里最有名望的第一大姓陈氏宗族长辈,主理村中大小纠纷的陈四淮老爹。</p>
妈妈一下没反应过来,迷惘地朝台下看了一眼。</p>
“啪!”陈四用力一拍惊堂木,细眼中jing光暴闪。</p>
“大胆犯妇!竟敢听而不闻,来人给我掌嘴!”</p>
“不…不要…我回答…”妈妈这时才吓得回过神来。</p>
“我叫…王淑芬…”妈妈为了免受苦刑不得不回答。</p>
“嗯…再敢不回答问话就让你尝尝我陈家村世代相传的淫妇刑!”陈老爹瘦削的面上全是皱巴巴的纹,也不知他活了多少岁了。</p>
妈妈吓得浑身发抖,想到竟落在这些无法无天的村民手中,只有哀叹命运悲惨。</p>
这个山村是山高皇帝远,根本就是一个野蛮落后的地方,平时村里人只知道村中世代传承下来的祖宗法典,从不知什么法律不法律的。</p>
山村封建愚昧,思想守旧,最忌讳男女间的事,通jian2这种罪是最无chi的,女人男人都要被浸猪笼。</p>
而妈妈还加上了一条杀夫的罪,简直就是罪犯滔天死不足惜了。</p>
陈老爹又一打惊堂木历声喝问:“犯妇王淑芬,把你私通杀夫的经过从实招来,如有半句不实,定让你生不如死,知道吗?”</p>
妈妈吓得汗liu如注,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认罪就等于受罪,那些恶毒的刑罚不是人想出来的,最后的结果还是屈打成招,而台下又民愤ji仰,在这种情形下最理智的就是认了下来,免受皮rou之苦,以后再从长计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