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故意在她的ru房上边下边,用两条绳子捆扎好,这样就使她的两个大ru房更加突出,又再用绳子把她的头发绑在柱子上,让她不能随便转动头部,她们四个人是面对着面的绑在老虎凳上,张云面对着的是郭yan冰,伍玉霞面对的是王月芳,这样用刑是使她们每时每刻都感受到对方痛苦的嚎叫声,看到对方痛苦的表情,从而打击她们不屈的信心。但是,如果她们都很坚强,这样会使她们信心更加足,勇敢地面对种种酷刑。</p>
啊,张云首先忍受不了手指头上的疼痛,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两个打手已经用钳子把她两只拇指甲剥了下来,旁边的伍玉霞也发惨痛叫喊声,她的手指头和脚指头都被拔了指甲疼得她不停地发出哀叫。</p>
两个打手抓住郭yan冰的大脚,用两把cu长的钢锥子,一下一下地cha入她的脚底下,整个脚底已经全是一个个liu着血的小针dong,但郭yan冰还是咬紧嘴唇,没哼一声,另两个打手一个抓住她的手指头,一个把竹签用锤子钉进她的指甲里,这种竹签和别的竹签不一样,它的宽度和手指甲差不多大小,另外它在niao水中泡过,被它钉过的手指没有一年都不会消肿。</p>
竹签钉进了郭yan冰的指甲里,打手抓住竹签往上撬,郭yan冰手指甲硬是被整块撬起来,连着一些nenrou在指甲中,痛得她咬着的嘴唇也直打哆嗦,豆大的汗珠从她头上往脸上liu,再滴在她的ru房上,又从ru房上滴在大腿上,但她还是没吭一声,直到钉到第六个手指头,她才哼了一声,昏迷过去了。</p>
一个打手坐在王月芳的大腿上,用钳子钳着王月芳的腋mao说,女共匪,我看你的腋mao也不多,我先给你拔个jing光,等半年后,你的腋mao长出来,一定比现在多的多。</p>
禽兽,猪狗不如的狗东西,王月芳怒骂道。</p>
我叫你骂,骂,骂,那个打手边说边把王月芳的腋mao全拔下来了,她的两边腋下已经冒出一片细小的血珠来,另外一个打手也把她的拇指甲拔了下来,她咬着牙,强忍着那种刺心的疼痛,但是当她被两个打手一个拔手指甲,一个拔脚指甲时,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一声压抑的凄惨的呻吟声,那是一种由于无法忍受折磨而发出的极其惨痛的低声叫喊,直到她昏迷过去。她也没高声惨叫过。</p>
郭yan冰慢慢地吃力张开眼睛,耳边不时传来女人无助的惨叫声,她感觉到有两只手正在cuo捏着她的ru房,她看了看两个坐在旁边椅子上的打手,他们正在玩nong她的ru房。</p>
放开你们的脏手,狗东西,郭yan冰愤怒地骂着。</p>
你他妈的女共匪,会让你叫的时候,一个打手边说,边往她指甲上钉竹签,另一个打手用钳子钳住她的脚指头,用尽力气一扭,啪,大脚指扭断了,郭yan冰低声吭了一声,把到嘴边的惨叫又ya倒肚子里,四个脚指都被扭断了,她也再一次昏过去了。</p>
王月芳醒过来,睁开迷糊的双眼,看到对面伍玉霞,张云已经失去知觉了,她们低垂着头,短发遮住了她们惨白的脸蛋,十只手指头和脚指全是血淋淋的,一个打手正在往她们头上泼水,这时,一个打手揪住她的yinmao,用力一拔,啊,她惊叫一声,骂了句,liu氓,那个打手笑嘻嘻的坐在她的大腿上,用手托了托她的雪白的大ru房,说,老子现在就是liu氓,你能把我怎么样,女共匪,我还摸呢,那个打手把手硬是cha入她yin道上捏了一下,呸,王月芳用力把唾沫吐在他的脸上,那打手用手抹了抹脸上唾沫,把手放在嘴边tian了tian,说,真香,再来吐。</p>
王月芳气得无法再开口了,只好把脸扭向郭yan冰那边,只见一个打手用撬杠将她的双脚踝关节使劲住上撬,另一个打手顺势将两块砖块摞在一起垫在她赤luo的双脚下面。</p>
"啊,突然间剧烈的疼痛使郭yan冰的身子挣扎了一下,惨叫一声,但是,她又紧紧牙关咬得更紧,忍着剧痛,用沉默表达她不屈的精神,打手又在郭yan冰的脚下加上一块砖,这次痛得更厉害了,剧痛使她的身子一阵哆嗦,但是她顽强的咬紧嘴唇。</p>
打手把砖头一块又一块垫在她的脚下,一共垫了六块。双腿撕心裂肺般的剧痛在她的身上不断地持续着、加剧着,她赤luo的双脚被迫绷得笔直,骨节咯吱作响,但是她仍然以顽强的意志和全身心的力量忍受、抗拒着剧烈疼痛残酷的折磨。她的身体颤动着,嘴唇已经咬出血了,脸涨得通红,头发上的汗水顺着脸颊liu下来。渐渐地,她感到身子麻木了、双腿麻木了、眼前一黑,又再昏过去了。</p>
那个坐在王月芳大腿上的打手,把她的脸扭了过来,说,女共匪,不用看了,你接下来也要尝试了,他站起来,拿起一gengun子,撬起她的双腿,另一个打手把砖块sai进她的赤luo的双脚下,王月芳忍不住刺骨的疼痛,啊的惨叫声不停地她嘴里叫喊出来,直到第五块砖sai进她的脚下时,她又昏迷过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