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鸦雀无声,从一盏红灯发出的光线中,她能辨得出家具的轮廓,并且看到用帘子遮住的凹室,里面一定放着加布里的chuang。房间里能闻到烘过的檀香木气味,紧挨着有些模糊的大窗户的小火盆上,轻薄的蓝色烟雾袅袅上升。</p>
她慢慢地,轻轻地走过房间,丝绸外套在凉爽宜人的地砖上拖曳,她走近四室,踩到了柔软的地毯,现在可以看得清楚一些了。精致的绣花帘子,部分遮住了一张低矮、宽大的chuang,浅色的chuang单上,她看到一个黑影,包裹在薄薄的丝绸罩子里。加布里似乎睡得很沈,她的眼睛紧紧盯着chuang中央蜷曲的人形,伸出手想拉开布帘。</p>
她不扣思索,不敢犹豫,唯恐失去勇气,她弯下身子,伏在这一动不动的人体上。</p>
“加布里,”她低低喊道。</p>
那人迅速惊跳起来,掀掉chuang罩,那速度快得她来不及表示动作或者向后倒退。听到一个女人压抑的狂怒声。玛丽塔模糊地看到苍白纤细和凌乱的长发,这时,一双强有力的手从后面牢牢抓着她。</p>
玛丽塔无法动弹,抓得像老虎钳一样紧,她感到她的背正贴着一个肌rou结实的xiong脯,坚硬的大腿像铁钳一样挟住她的腿,她正想发出一声尖叫,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p>
“不要动,不然,你就没命。”传来加布里小而刺耳的声音。</p>
chuang上的女人一边咒骂,一边伸手打开chuang头柜上的灯,霎时,一道金光照亮了房间,chuang上的女人一丝不挂,当她爬到地上时,带着红色尖头的ru房晃来晃去,她有着一头鲜红的卷发,一张心形脸伸在前面。</p>
“你!”罗克斯拉纳蔑视地说着,并向玛丽塔撞了上去。展开手指想抓她的脸。</p>
加布里一个动作,使罗克斯拉纳没有伤着人而撞在他的身上。他把手从玛丽塔的嘴上拿开,紧紧握住她的两个手腕,并把她转过来,使她正面贴着他的xiong部。他松散的金发轻轻碰着她的面颊。柠檬和麝香气味包围着他,这样紧密的接触,她突然有一种始料未及的冲动。</p>
“把她交给我,”他对罗克斯拉纳说“回你的住处,我过会儿到你那儿去。”</p>
罗克斯拉纳试图伸手抓玛丽塔,加布里用一只手当住了她。</p>
“这小娼妇身上可能有武器!她想趁你睡觉之际谋杀你,让我叫警卫来,”罗克斯拉纳绿色的眼睛危险地闪动着。</p>
“不用!”加布里斩钉截铁“照我说的去做,我没有危险。”好像为了证实一下,他用一只空手来检查玛丽塔是否有武器,他的手cu略地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摸索。在他这种难忘的抚摸之下,她忍不住颤抖起来。当他发现她里面什么也没穿时,她听到了他急促的呼吸。</p>
“她没有恶意,”他对罗克斯拉纳简短说了一句“现在你走吧!”罗克斯拉纳向玛丽塔投去恶毒的一眼,耸耸肩膀,披上天鹅绒外套,大步走出了房间“哈曼德会知道这一切的,”她she出了最后一发子弹。</p>
加布里松开玛丽塔,穿过房间,走到雕花的木柜旁,倒了两杯葡萄酒,递给玛丽塔一杯。她一面紧紧盯着他,一面抚摸被抓疼的手腕。</p>
“那女人是一个泼妇,难道你找不到好一些的人来填充你的chuang吗?”说完话。她真希望自己保持沉默,即使她自己听起来,也觉得充man了嫉妒,而且脾气不好。</p>
加布里饶有兴趣地扬起眉头。英俊的面孔因睡觉还泛着红光“你还有什么别的希望?你偷偷潜进我的房间,连一句对不起也不说。如果我知道你要来拜访我,我会作好准备的,一个人单独睡。”</p>
玛丽塔咬着嘴唇,这是她从未想到的,他竟敢取笑她!</p>
“过来,喝了这杯酒,”加布里心平气和“它会使你平静下来。”她诧异地看着他“酒?”</p>
“哈曼德决不是黑色回教徒,他藏有大量的酒。”玛丽塔喝了一口。自从离开修道院以来,她没有喝过葡萄酒。那是和水混合在一起的又薄又酸的ye体。在卡西姆的后宫里,她只喝冰冻果汁。她喝了一大口,它美味可口,芳醇甘甜,带着强烈的水果味。</p>
加布里的眼睛掠过威尼斯酒杯的边缘,注视着她“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为什么来这里?”</p>
她深深xi了一口气,紧紧握住杯子好像要使自己镇定下来“我不懂你在那边说的话。我需要知道你是怎么想我的。”</p>
加布里眯起眼睛,它们在灯光下闪着蓝灰色的光“假如你来到这里想用更多的谎言取悦我…”</p>
“我没有说谎,你一定要相信我,如果我像你想的那样,一点不在乎你,我会冒着受惩罚的危险到你这里来吗?”</p>
他立即靠近她,伸出一只手,把绵织细花头巾往后一拉,她浅白色的头发在肩膀四周散落开来。他托起她的下巴,细细地看着那双大大的蓝眼睛,他凝视着她,好像在寻找什么,接着,轻轻咒骂了一句,把身体转了过去。</p>
“我不相信你对卡西姆的计划一无所知。”</p>
“什么计划?你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你所发生的事能告诉我吗?不知什么事让你对我产生了误会,我不相信你是如此刻薄,如此冷酷。”“你不能吗?那么,好好听着我要说的事,然后你告诉我,我有没有理由憎恨卡西姆和任何在他身边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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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布里开始向玛丽塔讲诉在卡西姆邸宅内所发生的事。一切历历在目,彷佛发生在昨天。每一个细节都在他的记忆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他开始说这几个月,心灵上刺痛的伤口如何提醒着他。他的故事回到那个时刻;他当着玛丽塔和卡西姆的面,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p>
当他从刚才亲眼目睹的场面中逃离出来时,眼里噙man了泪水。</p>
他失去了她,他渴望这个女人胜于所有其他人。玛丽塔赤luoluo地躺在华丽的雕花门后的地毯上,她的嘴唇贴着卡西姆穿着靴子的脚,姿势既动人又顺从。</p>
卡西姆已经答应给他自由,没有玛丽塔来分享,这又有什么用呢?</p>
加布里从卡西姆私人住处出来后,神情恍惚地沿着走廊,他不知道自己去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将干些什么?在那时候,他不在乎。身上一丝不挂,头发shi漉漉的,被汗水nong脏了,马厩里的稻草像饰片一样粘贴在他的身上。他松开卡西姆捆绑他的镣铐,抚摸着被绳索擦伤肿痛的手腕。</p>
他渐渐地意识到一定要拟定一个计画。尽管痛苦,他必须彻底忘掉玛丽塔和卡西姆,然而,这又是何等困难。他的rou体仍然渴望美妙的xing爱,当卡西姆把加布里脸贴在天鹅绒chuang罩上,cha进他擦了油的gang门里时,他也有一种热乎乎的冲动,卡西姆最终享受到了剧烈的快gan,却让加布里没有man足。加布里bo起的yin茎没有丝毫减弱,他优美、训练有素的rou体仍在燃烧,而他的心灵却在悲伤难过。</p>
他神情恍惚地经过成群的卫兵时,他们伸出脚想绊倒他,或者想取笑他。</p>
他们拍打他luolou的pi股,拉扯他突起的yin茎,觉得有趣好笑。加布里让他们刺ji他,不在乎他们用硬茧的手在他金色的肌肤上胡乱抚摸。他们其中一人跪下来,把加布里膨zhang的yin茎放进嘴里时,他闭上眼睛,全心全意去体会嘴唇和舌头带来的感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