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克斯拉纳弯下yao,用玛丽塔黑色长袍擦干净她的脸,她站起来盯着她。</p>
“把眼睛睁开,”她命令。</p>
玛丽塔勉强睁开眼睛,愤怒和屈辱的火焰又在心中燃烧起来,她看见浅黄se的ye体正从罗克斯拉纳的大腿内侧liu淌下来,琥珀se的微滴在她鬈曲的红色yinmao上闪着光亮。</p>
“你学会了没有?”罗克斯拉纳甜甜地问道“难道需要我强迫你用舌头舐遍我的身体?”</p>
知道罗克斯拉纳对这种突发的奇想肯定会干得出来,玛丽塔不情愿地点了点头。</p>
“我要你说出来。”</p>
玛丽塔似骨梗在喉,艰难地说“我以你为荣,我对你的敬意,你当之无愧。”</p>
可是内心,她火冒三丈,不过,现在还不能发作,必须克制住。</p>
“啊!很好,现在我们彼此十分了解,对不对?记住这次惩戒,这是第一次,现在,我该走了,哈曼德也许早就在等我了,在允许你们吃饭之前,我会派一个人来照料你们,你们穿着这些破烂衣服,像个乡下人,而且你们两个人都需要洗个澡,尤其是你,玛丽塔!”</p>
那银铃般的笑声又响了起来,接着,她仪态万方地走出房间。</p>
“哦!这个泼妇!”莱拉喊叫起来“我发誓要报复,你受伤了没有?”</p>
玛丽塔挣扎着坐了起来“只是我的尊严受到了伤害,”她苦笑着说“好像我已经有了一个仇敌。”</p>
莱拉以鄙夷的口气说:“很清楚,她那东西憋得太久了,正打算发xie,我发誓。”</p>
玛丽塔吃惊地看着莱拉,她认识她那么久,莱拉总是礼貌、温柔。现在,她的脸气得通红。</p>
“小心点,亲爱的朋友,”她说“罗克斯拉纳似乎无所不能。”</p>
无法再交谈下去,因为那位接她们下船,身穿褐色长袍的人走进了房间,身后跟着几名女奴,那人下令把莱拉带出房间,玛丽塔不由得紧张起来。</p>
“你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玛丽塔问道“请等一等,求求你,能不能让我们待在一起?”</p>
莱拉恐惧的目光扫过她的肩头,然后,通过一个挂man装饰的拱dong,消失不见了。</p>
两名女奴领着她朝一扇边门走去,玛丽塔拚命挣扎,不过,无济于事,那个穿长袍的人就在后面,他命令把她和莱拉分开后,就没有再说过话,他那恶意的紧跟使她出了一身冷汗。</p>
他们沿着走廊走了一小段路,然后进入一个小房间,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一些地方已经破损,房间里光线幽暗,一盏意大利枝形吊灯悬挂在房间中央,很多支蜡烛一起透过雕花玻璃投she成一道彩虹。</p>
捆绑玛丽塔的丝带被松开了,肩上的长袍被拿走了,接下来tuo掉那早被撕坏的丝绸衣服,她一丝不挂地站着,垂到臀部的、浓密的波lang鬈发披散在身上。玛丽塔弓起背,两手十指jiao叉,本能的遮挡住身体,不知道对她会有什么样的要求。其中一个女奴脸上带着厌恶的表情,抓起一缕shi漉漉的头发。</p>
“毫无疑问,这是罗克斯拉纳的杰作,”穿长袍的人一点也不吃惊,冰冷的声音使她不寒而栗,好像这个男人被某种强烈的感情控制着。</p>
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包头巾里正仔细端详着她,猜测他神秘的身份对她会否不利,她对自己如此明显的反应十分气恼。哈曼德一定十分清楚,他使她感到惊吓。玛丽塔鼓足勇气,身体站直,强迫自己把双手放在两侧。她的身体,线条优美动人,根本不需要因luolou而感到害羞,让他去看吧。</p>
“照我的吩咐给她洗澡、穿衣,然后,把她带到我的私人房间来,”他简短地说着,话音中liulou出一种不情愿的赞赏。</p>
穿长袍的人离开了房间,玛丽塔被带到旁边一个房间里,墙上贴着绿色的瓷砖,木架上放着几瓶油和香水,冒着热气的大理石浴池固定在木制平台上。</p>
浸泡在温暖、芳香的水中真是舒服极了,在这舒适、豪华的环境中,再次感受清洁,一时间,她忘掉了一切。她把头浸入水中,把罗克斯拉纳留下的所有痕迹连同警卫们强暴她的余物统统洗掉了。</p>
女奴们给她彻底清洗着,为了使皮肤柔软,她们用植物纤维磨擦她的身体,玛丽塔意识到她们在nong她时充man了好奇。正如她第一次走进卡西姆的后宫时,奴隶们惊喜地欣赏着她动人的容貌,白晰的肤se,纤细的yao身,以及那不同寻常的浅色的mao发。</p>
她试着同女奴们说话,向她们询问哈曼德的情况,可是她们都摇摇头,捂着嘴巴,吃吃地笑,还相互传递着眼色。她们或是傻瓜,或有命令不得给她任何信息,于是她不再同她们说话。她的头发涂上了肥皂沫,然后冲洗干净,再把它梳理整齐,洒了一些香水,她们为她按摩身体,并pen洒香水,她一直保持着沉默。</p>
衣服早已准备好,全套衣装与罗克斯拉纳所穿的相似,似乎哈曼德喜欢她的女人们穿着一样的衣服,有丝带装饰的丝绒xiong衣很合身,一个女奴扣牢前面的xiong衣架,另一个人拉紧后面的带子,yao间收得比臀部上的更紧。</p>
紧身衣服贴着线条优美的躯体给人以最强烈的感官刺ji,她的两个世界好像突然间发生了冲突。在马提尼岛上,她从十二岁起就穿束xiong衣服,穿衣服以缩小yao围是她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在卡西姆的后宫里,她有一定的衣着自由,可以穿宽松、飘逸的服装,除非卡西姆喜欢她戴上高高的奴隶项圈和精美的链子。现在yao间那种熟悉的束缚感在她的心中ji起一种并不新奇的非凡感受。</p>
xiong衣的上端紧贴着ru房的下面,并把它们向上推,这种感觉格外令人满意,她的背似乎更直,姿态更加优雅。她深深xi了一口气,喜欢新鲜空气充man肺腔的感受,使ru房增大,以最佳的姿势向上隆起。</p>
几乎被遗忘的东西似乎在她的内心又觉醒了,这几个月jin闭在后宫里的生活使她的个性发生了改变,现在它要伸展,它有要求。</p>
“yao部再系紧一点,”一个女奴说,看到玛丽塔liulou出明显的快乐时,她的脸上带着微笑“她能坚持得住,她赤luo着身体时,我差不多能用手握量她的yao。”</p>
玛丽塔让她们给自己穿上其余的服装,知道抗议也没有用。看到自己的身体几乎被勒紧的内衣包裹着时,内心不免扬扬得意,这份生疏使她着迷,她不知道莱拉穿上这种衣服会有怎样的效果。</p>
她们把一条有饰边的透明裙子系在她的yao间,弯下yao将一只高跟鞋穿在她的脚上,玛丽塔对着一面浅绿色的镜子看着自己。</p>
她被自己的所见惊讶、开心。她的yao似乎比罗克斯拉纳的还要细,这使她得到一种xie2恶的享受,上身的纤细使baoman的臀部显得十分突出,xiong衣的下端成圆弧形,使她的腹部变得更平,大腿之间的“V”形更加醒目,在背后,xiong衣的褶边沿身体曲线向上伸展,使滚圆的臀部和大腿暴lou在外面。</p>
xiong衣的上端支托着ru房,把它们向上推高,黑色的饰边遮住ru房的底部,把ru房和ru头luolou在外,玛丽塔认为她的穿戴完成了,可是,她错了,一名奴隶先把她的ru头cuo摸成玫瑰红再扭捏,逗nong,直到它们bo起,接着,她用金黄se的夹子分别夹住它们,每个上面吊挂着一粒珍珠。</p>
玛丽塔chuan着气,她从未这样佩带过饰物,夹子的拧夹有些不舒服,但还不至于有伤痛。可是坚固的压力使ru头搏动起来,并像火一样燃烧着,令人不安。玛丽塔抬起手,双手捧起公开暴lou,se情的ru房,发着白光的珍珠与红褐色的ru头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嘴角lou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但愿卡西姆能看到她,对她的迷人魅力一定难以抗拒。</p>
“你喜欢这样吗?”女奴们微笑着说“哈曼德会满意开心的,你的确漂亮,罗克斯拉纳一直以她的美貌而骄傲得意。”</p>
一听到哈曼德这个名字,玛丽塔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那个包着头巾,沈默寡言,难以预测的人正在私人房间里等她,而她还在这里浮想联篇,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把视线转了过去,脸上的喜悦很快消失无踪。</p>
牢系拖鞋的丝带向上绕在脚踝,女奴们站在后面欣赏着她们的作品。其中一位的手沿着撑有鲸骨的xiong衣线条向上划着,并用充man了渴望的眼睛看着她自己的cuyao和丰厚的臀部。</p>
“还有一件事,把腿分开。”</p>
玛丽塔man腹疑惑,可还是照她说得做了,这个女奴捏住长有稀疏yinmao的yin唇,用金夹子分别夹住它们,细细金链下端的一颗珍珠沿着大腿向下吊挂着,它们来得也不太紧,不过,玛丽塔还是敏锐地感觉到它们异样的份量,让人注意到大腿之间的三角区。当她将双腿并拢时,这温暖的链子liao得人痒酥酥的。</p>
她最后看了一眼镜子,透过这条有饰边的短裙,能清清楚地看到链子上微微晃dang的珍珠。</p>
哈曼德把眼睛贴在墙的dong口上,这是隔壁房间一幅画上的一只眼睛,他趴在长沙发上,轻松舒适地窥视另一个房间里的人。</p>
啊!这法国女人的确是个宝贝。卡西姆一定是多么不愿意失去她啊!想到这里,他有一种无限的man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