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欧玲雅和乔希慕在罗基餐厅共进了一顿愉快的、充man了浪漫情调的晚餐。席间,他们讨论了乔希慕即将在伦敦举办的画展,克利斯将展览会的名称暂定为“温柔之乡”饭后,乔希慕还得回工作室继续工作,欧玲雅只好独自一人去红灯区的一个下等影剧院,看了部黄se影片,欣赏了她周围的人的cu俗表现。</p>
当她返回旅馆时,已是深夜。踢掉鞋子倒在chuang上后,她便累得连tuo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当她伸出手要去关掉chuang头灯时,她手碰到了一样东西;是个破旧的、硬皮的笔记本,用一把小锁锁着。</p>
是她父亲的ri记。</p>
欧玲雅将印着铅字的本子拿过来,顺手又拿个枕头垫在背后,这样便能舒舒服服地靠在墙上了。她打开ri记本的小锁,翻到扉页。这上面的几句话,她不知看了多少遍,但每一次,她仍旧激动不已。</p>
六月五ri,星期六。今天晚上,信使来给了我一个信封,里面装有下一次考验的详细安排。我要去阿尔吉尔郊区的法国影剧院,同第一个来与我洽谈的女人做ai。</p>
大约七点三十分,我到达电影院。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头发邋遢的女人给我卖了票,我暗暗希望这个女人不是我要征服的第一个人。幸运的是,这个女人果然没有向我提供她的身体,尽管在她把票递给我时,极其殷勤地看着我,说道:“我们随时huanying像您这样风度翩翩的先生光临。相信您一定会度过一个销魂的夜晚,先生。”</p>
影院里面光线阴暗,空气闷热,令人窒息。其间还弥慢着一种让人作呕的由上千种味道掺杂在一起的混合气味:廉价葡萄酒味、大蒜味、香水味和油渍香味,我很奇怪影院主人为什么不把它清扫干净或重新粉刷一遍呢。圣主可是不愿意光顾这种地方的。</p>
这是一家老式剧院,坐在颇像手椅,而不是人们常见的凹背单人坐位。两排座位之间也相距ting远。嗯,说不准还有跳蚤呢。不过,至少有一点好处,就是有足够的地方伸伸腿。</p>
一个长相俊秀的、有着长而浓密睫mao的阿拉伯男孩领着我找到坐位。</p>
当我准备舒舒服服地坐下时,感到他的柔软、女孩子一般的手碰到了我的大腿。顷刻间我被他深深地吸引了,但一想到信便给我的指示,便无奈地摇了摇头。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我必须保持头脑清醒。“也许一会儿见。”我告诉他,他转身消失在黑暗中。</p>
我的胃chou搐一般疼痛起来。说实话,在这个充斥着se情画面的、令人难过的地方,很难静下心来思考一些问题。我只知道组织一定又在计划下一次考验的地点。在昏暗中我扫视着周围,没有一个人注意我,他们的眼睛像是钉在了屏幕上。</p>
电影早就开演了,要跟上故事情节也毫不费力——如果能称为故事情节的话。屏幕上,一个长相并不可爱的修女向两个好se之徒liao起了裙子,当她用嘴唇贪婪地亲吻着一个男人的两腿之间时,另外一个男人扑倒了她身上。修女并不漂亮,只是她那两片猩红的、xing感的嘴唇在情人的身上移动时,颇具you惑力。两个求爱者却长得相当英俊。尽管我很保守,但很快就发现自己被这庸俗不堪的场面吸引住了。</p>
我的眼睛掠过几排坐位,确信不会有人能够看清我在做些什么。现在,我的yin茎bo起,有些疼痛难忍,索xing解开ku子上的扣子,活动活动僵硬的身子,自淫自乐起来。</p>
我是如此沉浸于个人的乐趣,以致于没有注意到一个身材高挑、皮肤微黑的女人沿着过道向我走来。确切地说,当她翩然降临在我身边时,我才发觉。</p>
“我坐在这儿,你不介直吧,先生?”</p>
温柔的旧金山口音使我魂不守舍。一点也没有电影中棕色皮肤的解说员那般刺耳,她的声音低沉、沙哑,给人以温暖,又让人想入非非。我不jin心旌神摇起来。这个外星人一样的女人如果能成为我第一个征服的人,那么这次来电影院就算是不虚此行了。</p>
这个女人身段修长,体态匀称;丰man的ru房紧贴着无带的、装饰着金属圆片的晚礼服。鲜红的礼服紧包裹着她姣好的身体,就像是情人的拥抱,一双淡褐色的眼睛闪烁着热情,一头富有光泽的黑色卷发泻在晒黑了的肩头。真是一朵盛开在荒漠的奇葩。</p>
“我…,不,当然不介意。请坐。”</p>
她或许已经看到了我在自淫,只是没有唐突地表达出来。我用眼角悄悄地观察她,她假装全神贯注地看电影,这种掩饰也瞒不过我。她的ru头大而硬,很突出地顶着礼服的前襟,电影院里空座很多,而她偏偏要紧挨着我坐,她浑身散的出来的热量直沁入我的衬衫和长ku中。我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得到她,并开始在心里咒骂起自己的拘谨和组织严格的命令了。如果我想跟她发生关系,她一定也会接受的。</p>
我无需烦心,这个黑发的妖妇送上门来了。</p>
“很热,是不是,如果大家都随意一点,您不会抱怨吧?”</p>
我转过头,发现她礼服外面的披肩已经滑落,我出神地看着她慢慢将包裹着身子的礼服tuo下,她丰腴的xiong部一点一点地显lou出来。直到这个女人的手放在我身上,解开我衬衫上的钮扣,用她那熟练、有力的手指抚摸着我的xiong脯时,我才如梦初醒。</p>
我壮起了胆子,把手伸过去,触摸她的大腿,并一点点向里滑,她的紧绷的、丝一般滑腻的皮肤燃烧着我的手掌。想得到她的强烈yu望,使我的手向她两腿之间ting进,直到触到了她的yin部。我渴望我的手指就埋葬在这里。但是使我大失所望的是,她捉着我的手把它从她的大腿处挪开了。</p>
我疑惑不解地望着她,她却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膝上,轻轻拍打,勾起我的yu望。我一定是无意中发出了一声如饥似渴的呻吟,因为她微笑着,将一gen手指放在了唇边。</p>
我沮丧地坐回座位,因为她左右着我的快乐。当我激动不安地抚摸她时,她神情漠然地不作任何回应,当我被她liao拨得yu火焚烧时,她却又住了手。她的手仍放在我如饥似渴的身上,却没有引you我的意思。我观察她脸上的表情,发现一抹xie2恶的笑意停留在她红润的嘴唇上。</p>
我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那个妖妇会如此冷酷。一股被挫败的痛苦使我把她的手甩开了。我疯狂地撕扯着她的无带礼服的前片,她仍微笑着。</p>
在闪烁不定的屏幕上,一个长着xing感卷发的上身赤luo的修女正与一个头戴主教冠,身穿主教袍的中年男子滖在一起。女演员的ru房也算得上迷人,但却无法与我正在疯狂亲吻和抚摸的这个女人的相比。</p>
我从未尝过这样的女xingrou体;这个女人的ru头甜中带碱,就像是被热带阳光晒干了的进口水果的果仁。我吻它、咬它、用手指捏它,抚摸它,我的情人似乎对我的行为很满意,她笑着将头扭向一边,她乌黑的秀发滑落到污秽的酱紫se地毯上。</p>
我迫切地想得到她,并且不断地回忆信使告诉我的话,这个女人已经在阴暗的电影院里向我提供了她的身体;如果组织许可,那么我一定要占有她——但我必须承认,现在对xing的渴望早就超过了任务的份量。尝到她的ru房只是吊起了我的胃口而已。</p>
她大概看出了我的想法,所以当我再一次打算把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时,她把脸转向我,说话了。她温柔、沙哑、低缓的腔调使我神魂颠倒。</p>
“我要你,你这该死的家伙,我现在就要你——立刻。”</p>
她站了起来,我很奇怪她要去哪儿。也许她要领着我离开观众席到更衣室去;或者一起走出电影院,到来去匆匆的行人从不注意的某条胡同里吧。</p>
令我大为惊讶的是,她只是倚在前排的一张空椅上,开始liao起她的裙子。下面只穿了一条黑色的法式短ku。</p>
我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滑动,顺着短kuku边,我试着把一gen手指伸进她chaoshi的两腿间,但是她摇摇头。</p>
“我希望你从后面进入我的身体,”她命令道。她温柔的声音中透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把我短ku的三角边拽到一边,然后听我的指导。”</p>
我照她说的去做,很快就刺入她的身体。她浑身滚烫,像一座火山,使我感觉着像有一只惯于自淫的手在我浑身移动。我把手滑向她的臀部,她示意不要这样,而宁愿让我的手触摸她的yin部。我干脆就玩nong她丰man的ru房,来man足自己贪婪的双手。</p>
后来,我感到她在我的身下栗栗发抖,于是我又让我的yin茎刺进她的身体几次。</p>
忙中偷闲我瞥了一眼屏幕,看见一个赤身luo体的女孩子正在无助的,但又来着一点喜悦地向后退着。</p>
当我从她的身体中chou出来时,这个女人一动不动,过了很久,她才颓然地倒在座位上,呼呼地chuan着气。最后她坐起身来,从后面把衣服tuo下,把睑转向我,给了我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p>
但是她却没有很快地tuo下裙子,当她转过脸时,我蓦然发现了一件怪事:一个可爱的、仍旧bo起的男人的yin茎轮廓。</p>
欧玲雅读着父亲遇到罗莎莉的一段记载,不jin咯咯笑起来。这个精明的变xing人,懂得一千种用一张嘴来取悦男人的方式——而且精通一千多种用她的背部让男人进入xing高chao的方法。直到现在,欧玲雅仍旧对父亲的冒险精神钦佩不已。他在最后一次考验中以失败告终而未能跻身组织,实在是一场悲剧。而他未来得及看见自己的女儿出色地完成他的夙愿,便死了,则是更大的遗憾。</p>
欧玲雅烦luan的思绪已无暇顾及这些。她只是想摆平这段历史,然后一劳永逸。她欠父亲的大多——当然也欠自己太多。</p>
“我向你保证,小姐。决不会有错。”</p>
欧玲雅再次看看卡片,抬起头盯着信使。</p>
“你想让我…?”</p>
“对,欧玲雅。你的任务就是在明天拂晓前,引you七个童男。上面写得很明确,是吧?”</p>
“是的,当然是的。但是七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