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罗汀喋喋不休的一直在谈卡西姆。</p>
“他是这样的有吸引力,这么有教养。我从未遇见过像他这样的人,礼貌周全,一个十足的绅士。你想他是哪儿的人?西班牙人么?不,他的名字。卡西姆。听上去像阿拉伯人。也许是土耳其人。你想他喜欢我吗?他说我娇小玲珑。许多男人一般不会在意红头发和雀斑的。他也喜欢你,比对我更甚,不过我想你是不乏仰慕者的…”</p>
说啊说啊,没完没了的说。玛丽塔频频点头,当她说累了,停下来chuan息的时候,玛丽塔补充一两句。她发自内心地微笑了。她的朋友好长问时间没这么活跃了,而她自已,老实说,她也被恭维得有点飘飘然。</p>
克罗汀打了个哈欠。</p>
“这chuang真宽,足够我俩睡的。”</p>
“这比宿舍里那张小窄chuang可舒服多了”玛丽塔说“我最恨那儿的夜了,那个冰冷又没有生气的房间。mao毯是那样又窄又小,不知从哪儿东拼西凑来的。我也恨必须规规矩矩地躺在chuang上,即使最冷的天气里,也必须把手臂放在被子外面。”</p>
“只是为了防止我们抚摸自已罪恶的身体!”克罗汀嗤之以鼻“多么可恶的伪善!”</p>
玛丽塔停顿了一下,心头闪过一丝怀疑。</p>
“你这是什么意思?”</p>
“哦,是这样的。现在我们都回家了,没有必要再躲躲闪闪。我们都知道安娜嬷嬷是个什么东西。”</p>
玛丽塔迅速抬头来。</p>
“克罗汀!”</p>
她的眼睛睁大了,克罗汀tuo下外衣,转过身去,让她看她luolou的脊背。她现在知道先前克罗汀在遮掩些什么了。臀部周围是横七竖八的红色条痕,触目惊心。克罗汀金黄se的皮肤上,是历历可数的鞭痕。</p>
她无法言语了“你也。?可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这些看样子是新近打的。”</p>
“两天前。你以为我在甲板上的时候,安娜嬷嬷叫我到她船舱里去。她说我必须净化灵魂。她说我是个不安份的家伙,她将把罪恶打出我的身体,正如她在修道院里常做的那样。我怕极了。她太苛刻,太僵化。她让我躺在她的膝盖中间,把我的脸蒙在她那发霉的长袍之下,捂住我呻吟时的声音。开始每打一下,我都难以忍受得扭动并哭喊出来,可到后来…我的皮肤开始发痒,rou似乎也不自主地抖动起来,似乎很喜欢这样的nue待。”</p>
克罗汀停下一会儿。她的脸颊有点发红“我想安娜嬷嬷很清楚我的感受,因为她不止打了我。当她歇手不打,我在一边啜泣的时候,她…她把鞭子sai进我的双腿之间摩擦然后把她又冷又硬的手指戳进了我的体内。我实在难以忍受。我的身体开始扭动,双颊发红,臀部发热发红,心跳加速。她用一种轻而尖锐的声音说我下jian,说我又软又nen像个婊子。可是我竟喜欢她的逗nong,她逗nong得越厉害,我就越舒服。我的xixi急促起来,沉浸在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欢乐之中。最后,她让我shunxi干净她的手指,然后一言不发的走出去,剩下我躺在地板上低声啜泣。哦,玛丽塔,现在她死了。我…我不知道该怎样描述我的感受…”</p>
克罗汀浅棕色的眸子里溢man了泪水。如果说她刚才是强自支撑着叙述这一切,现在她则是彻底崩溃了,嘴唇不停打颤。玛丽塔揽住她,替她梳理一下头发。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过克罗汀的面颊。</p>
“别说了,没什么好自责的,我们该早些说这些事儿的。她究竟nue待了多少人?我还以为只是对我那样呢。我不敢说出来,任她一次又一次地想出新的花招来折磨找。”</p>
“她打你了吗?”</p>
“没有,她用别的法子来羞辱我。哦,你没穿衣服该冷了吧,我们上chuang怎么样,挤在一起暖和起来我再告诉你。”</p>
克罗汀爬上chuang。玛丽塔tuo掉衣服,挨到了她的身边,挽住她的手臂。克罗汀温软的xiong部贴着玛丽塔,她比玛丽塔矮,头顶在玛丽塔的下巴上。玛丽塔吐气如兰,轻轻拂过克罗汀的头发。</p>
“这感觉真好。”</p>
克罗汀喃喃低语。</p>
“我想起小时候,我做了恶梦就住你chuang上跑的情形。”</p>
玛丽塔灿然一笑,心里也觉得安定和稳妥多了。坦白的说,克罗汀有弹xing的身体紧挨着她,这让她感觉很愉悦。这感觉是无法言喻的,可同时,她地想起了安娜嬷嬷那枯干的身体,古板的马脸,皮肤渗出来的那股难闻的气味,以及那双又冷又糙的手。</p>
“她都对你做了些什么?”克罗汀低声问,以乎看穿了她的思想。</p>
“告诉我吧。把所有丑恶的记忆都渲泻出来;把它们从此忘记,那它们就再也伤害不到我们了。”</p>
玛丽塔口干舌燥,她脸上泛起羞愧的绯红色。她本来是不该讲的…但也许这是她把内心的恶魔赶走的时候了。她强迫自已讲下去。</p>
“那是我们才到修道院不久的事了。我想她不喜欢我,因为她能从我做的所有的事中挑出毛病来,对我挑三捡四,拳打脚踢。她经常把我留到最后,问我一些吹mao求疵的问题,比如说,全身都洗干净了?她让我张开嘴,细细查看我的牙齿是否干净,拖住我的耳垂检查我的耳朵是否清洁,有时她掀起我的裙子,看衬衣是否有污渍。有一次她叫我解开辫子。她拼命的拉扯,nong得我的头一阵阵疼痛。慢慢地我才意识到她是在妒忌我的年青。”</p>
“还有你的美貌。她不妒忌才怪呢。她xiong部平坦,没人会喜爱地看她一眼。这只老母狗恐怕恨不得把你一口tun下去呢?”</p>
玛丽塔的脸更红了“她…她差不多这么做了,她让我清扫房间,这是我最害怕的事,可我不敢反抗。最可怕的是擦地板,我必须蹲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擦,安娜嬷嬷就在旁边看着。她让我挽起衬衫和裙子,要挽到yao部,并且系起来,这样我的pi股就luolou在外面,一览无遗了。她说这是为了不让shi地板nong脏我的衣服。我必须跪着前前后后反复擦拭,而她的目光就紧跟着我的pi股,并看到里面去。我委屈得快要哭了。”</p>
“可她从未对你动过鞭子?这一点让我很诧异。你一定很狼狈吧。就这些?”</p>
“只是开头。她竭尽所能的羞辱我。后来有一天她似乎很不正常,眼里闪着一种可怕的光芒。我意识到有什么事要发生了,照常擦完了地板,然后起身准备走了。我的脸色正因羞愧而绯红。我仓促的放下裙子遮住身体,但安娜嬷嬷不放我走。她的眼睛火辣辣的瞪着我的小腹,又向下看去,我觉得越来越窘迫,赶快用手遮住我的身体,但我不敢离开,这时她让我别放下裙子,走到她坐的那条木凳那儿去。我犹豫着没动。她发怒了,威胁说如果不听话,她有更严厉的办法惩治我。然后她说我看上去不太清shuang,是不是没洗干净。我申辩说我洗干净了,我在干活前一小时才洗的澡。她恨本不相信,说我的头发luan糟糟的,让我解开,披散在肩膀上。”</p>
玛丽塔停下,xi一口长气,接着说:“她的手指穿过我的头发,近乎拉扯似的梳理着。我觉得身下的长凳又冷又硬,这才想起赶快并拢双腿,遮住身体某些luolou的部分。我的双腿在打颤。但只要我动一动,她立刻就打我的腿。过了一会儿她让我躺在木凳上,说要好好检查。克罗汀…我简直没法讲下去了。”</p>
克罗汀柔软的手指滑过玛丽塔的背。她的两腿环住了玛丽塔的一条腿,轻轻的摩娑着。玛丽塔感觉有种shi漉漉的东西滑过,浑身有点发热。</p>
她的朋友以一种极轻极遥远的声说:“继续说吧。我想知道全部。”</p>
“我躺在那条狭长的凳子上。裙子依然系在yao间,我的腿并得紧紧的,紧得有点生疼。安娜嬷嬷硬地扯开它们,手指顺着我的脚趾,脚踝,小腿肚滑上来,又干又冷。她检查了我的膝头,一边判断着我皮肤的光滑程度。接着她在大腿处停下了,狠狠得擦了几下,我疼得快要掉泪了。本能的反应使我的腿收紧了,她扇了我一耳光。『别动』,她威胁似的说,又再次把我的腿拉开。我惊恐得要命,她的脸上有种诡异的神情,苍白的面颊上居然有一丝红晕。我一动不动的躺着,她的眼睛则滴溜溜地在我的大腿之间浚巡。『伸开腿,放在凳子两边,』她命令道。不要反抗,否则你会尝到鞭子的滋味。我要看看你身上最丑陋的部分。”</p>
克罗汀的呼吸加快了。玛丽塔感觉到她慢慢移过身子,缓缓的蹭着自己,身体热烘烘的。克罗汀的嘴唇轻轻贴近玛丽塔的面颊,靖蜒点水般地吻了一下。</p>
“我忍不住了,”她耳语道。</p>
“想想你那美丽绝伦的身体,就那样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那儿,光洁如玉,富有弹xing,充manyou惑。我都快要被挑逗起来了。接着讲,快点儿,这有助于我摆tuo那些痛苦的记忆,你不介意吧?”</p>
玛丽塔毫不在意,事实上她也被克罗汀起伏的动作挑逗起来了,她的ru头变得又小又硬,浑身也燥热起来,她集中精力,继续她的故事。</p>
“你可以想见我当时的尴尬。屋子很冷,我清醒地感觉到从凳子上传来的阵阵寒意。我的pi股贴在凳子上,这样她就可以看到她想看的东西了,我从未处于如此chi辱的境地,血『刷』得一下就冲上了脸,红得发烫。这该够了吧?她叫我起来,我心里一松,想着终于结束了。谁知她还不man足,居然弯下yao贴近去看。我眼一闭,听天由命吧。我害怕看她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睛,像发现什么猎物般的闪着贪婪的光芒。她把手伸到我的两腿中间,使劲地摸啊捏啊,我难受死了。”</p>
“然后我觉得她的手指办开了我的yin唇,并用力按住,里面的部分就突出来了。我紧闭的眼睛里慢慢渗出泪水,我憎恨她所做的一切,可我不能否认此时,我的腹部有一种暖暖的,很舒服的感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