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们一直习惯的做着自己所习惯了的事情。</p>
因为习惯,所以没有任何的猜忌。</p>
可你听说过没?</p>
世人不允许的那就是错的。</p>
可,什么又是世人所允许的呢?天知道,你在说出一句话之后,有多少人允许,又有多少人不允许?</p>
若是那么活着,岂不是累死?</p>
夏劫,我知道,你若是看到,又会教训我。我喜欢你生气时候的样子,你严肃的教训我,而我却只看到你娇yanyu滴的唇。你一定不知道,你有多xing感。你一定知道,我那个时候有多想把你给吃掉。你一定知道,我爱你。可,你装作不知道。</p>
是你傻,还是我痴?</p>
夏劫,夏劫,你不是我的劫难。</p>
夏劫,夏劫,你说过,这不是我们的宿命,可是,你知道,这是我想要的生活。</p>
我希望可以有一张网,能够将我们束缚住,小小的一方天地,只有你和我两个人。</p>
有我陪着你,你不会寂寞。我会变换成千万种的模样,时刻的讨你开心。我会为了你,变成一个妖jing,只为你宽衣解带的妖jing。</p>
呵呵,夏劫,要是此刻的你,看到我的这些言论,该是个怎样的表情?</p>
怎么办,我爱惨了你,爱惨了啊!</p>
可是你,固执的让我叫你爸爸。你算是我哪门子的爸爸?你不过是一个大我十岁的男人,你怎么能厚着脸皮,让我叫你爸爸?</p>
好吧,你退让了,让我叫你叔叔。可是夏叔叔,此刻,我只想爬上你的chuang,用自己妖娆的身体,来勾引你,与我一同奔赴,这场离经叛道的身体盛宴。</p>
尺宿咬着笔杆,合上了ri记本。她喜欢在午夜的时候写ri记。尤其是那个男人在家的时候,她会在半夜里,神经质的爬起chuang,写下一些东西。</p>
一墙之隔,睡着的是她最爱的男人。他叫夏劫,而她叫尺宿。他曾经固执的要求她跟自己姓夏,可是她那样冰冷,淡漠的看着他,轻启朱唇,只有一个不字。</p>
她的声音很轻,可是掷地有声。那样的一个孩子,倔强的,固执的,一双紫se的妖瞳里,绽放的是你不容忽视的坚定。</p>
夏劫没有再坚持,姓什么,也并不重要。</p>
尺宿悄悄地打开房门,静静地站在月光下,看着shu睡中的夏劫。这男人长得祸害不是么。他的背,给人无边的遐想,他微微的侧着脸,发丝不羁的扫在枕头上。这男人的睫mao长的可怕,翻翘着,他的眉眼,让你有一种想要侵犯的冲动,那双唇,薄而xing感,他的喉结,应该是一件艺术品。</p>
他的名字一点都没有取错,一个男人,怎么可以长得如此的好看?这男人对女人来说,是一场劫难。</p>
尺宿就这样呆呆的望着这个让她着迷的男人,蒲团在他的身边,她的手指,慢慢的划过他的脸颊,他许是真的累了,感觉痒痒的却也只是皱了下眉头,并没有醒来。尺宿呵呵的笑,她喜欢看夏劫这样,懒懒的样子,像个孩子,像她孩子。</p>
她俯下身子,斯磨着他的唇,像一只小狗一样的咬着他的唇,她喜欢这样的亲昵。</p>
夏劫累了,公司里的事情让他忙的焦头烂额,刚从加拿大的总公司开会回来。他连澡都没洗,几乎是脑袋一挨着枕头,就睡着了。在飞机上,他从来都睡不着。</p>
必须承认,她此刻妖娆的像一只猫。她是在夏劫的房间里洗的澡,然后穿着他的衬衫。洁白的衬衫,被她身上的水渍打shi,黏在她的身上,xiong前的两点ting立着,散发着一种蛊惑的美。</p>
是的,除了那件衬衫,她什么都没有穿。她就是喜欢对他放开所有,她固执的认为,自己就是夏劫的,自己的身体,灵魂,都是他的。她抓着他的手,探进了自己的衣服下,抓着他的大手,扣上了自己的xiong部,她握着他的手,让他的手,捏着自己的酥xiong。</p>
她妖娆的笑着,十足的疯子,她低下头,吻他的喉结,咬他的喉结。</p>
夏劫许是疼了,皱紧了眉头,略带惩罚xing质的,将她ya在身下,唇就狠狠的印了上去,他仍然闭着眼睛,梦游一般的吻着身下的那个女孩。他卷着她的舌,抵死的纠chan,好像要将她活生生的tun下腹中一般。</p>
他的吻,让她兴奋,尺宿从来都不掩饰,自己对夏劫的爱,她回吻着他,灵巧的舌头,一点一点的,tian着这个男人的唇,从舌尖,蔓延到舌gen。尺宿忽然咯咯的笑起来,这个样子像不像是在口jiao?</p>
口jiao的时候,也是这般的细腻tian吻吧?</p>
“咔嚓”闪光灯照亮了这些淫靡的脸。</p>
“啧啧,哥,原来你回来了,难怪尺宿不在房间里了。”一个懒懒的,带着无尽戏谑的声音响起来,他修长的手指,捏着一个数码相机,他云淡风轻的说完,就翻看刚才拍的那张照片“美,意境美,人物也美。尺宿你总是那么的妖娆。”</p>
夏劫猛然的清醒过来,身下的那个女孩,笑呵呵的看着自己,那样一张年轻的脸,那样一双紫se的瞳孔,散发着的是一种叫做妩媚的东西。他显然不知道自己刚才下意识的反应,夏劫愤怒,仓皇的从她的身上爬起来,他不喜欢这样被人窥探,不悦的瞪着那两个人“都给我滚回去睡觉!夏殇,你少在这里风言风语,尺宿还是个孩子,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像个长辈的照顾她!”</p>
尺宿支起半个身子,只扣了一枚扣子的衬衫,难掩她的青光,这样的半遮半掩,魅到了骨子里,她轻轻的笑着,看着这两个男人,瞥了一眼夏殇,然后对夏劫道:“他在chuang上一直很照顾我。”</p>
那个被叫做夏殇的男人,无奈的笑起来“尺宿,我们什么时候上过chuang?”</p>
尺宿瞪大了那双紫se的眼睛,看似天真的问道:“你忘记了?昨天我们不是还上过chuang?”</p>
夏殇想了想,忽然就笑了,是有这么回事儿,昨天她的脚扭了一下,他就抱她上了chuang。虽然他们连嘴巴都没亲过,可他也不想去解释,尤其不想对着夏劫解释,于是含笑,算是默认“尺宿,你这个妖jing。”</p>
他们此刻的表现,在他的面前,算是调情吗?夏劫黑着脸,这两个妖孽,总是容易让这个优雅的男人发火,他用被子,将尺宿卷起来,然后夹着她,将她丢回了自己的房间,再然后又将回到自己的房间,夺下了夏殇手里的相机,啪的一声砸在墙上,破碎一地。</p>
“滚回去睡觉!不要让我再说一次。”</p>
“哥,你这样子,我都要爱上了,更别说尺宿了,真酷。”夏殇痞痞的笑着,勾着唇角,活tuo的一副妖jing模样。</p>
是啊,夏劫,你这个样子,让他们爱惨了。你知道,可你却只能装作不知道,用一个长辈的身份,来管教这两个心里畸形的孩子。这是你的荣幸,你正在像个天使一样,拯救着两个孤独的堕落的灵魂。这是你的悲哀,你在拯救他们,谁又来拯救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