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钟的时候,郑昆终于醒了过来,他翻了个身,nong醒了旁边的女人。两人都不愿意马上起chuang,躺在暖洋洋的被窝里听外面呼啸的风声。</p>
“还在下着雪的?”秀怡问了声,男人“嗯”了一声,又在chuang上来了好一会儿才懒洋洋的趴起来,下chuang去一打开窗户,沸沸扬扬的雪花争先恐后地涌进窗口来,冷得他的牙关直打战,一溜烟奔回了chuang上。</p>
“看来这雪一夜没停,现在是越来越大了,你侄儿的婚礼怕是赶不上咯!”郑昆缩在被子里幸灾乐祸地嘟囔着。从窗口看出去,鹅mao般的雪花尽情地飞舞着,目光所及之处白皑皑地一片,唯一能看到的东西就是翘突出来的屋檐了。</p>
“这该怎么办呀?说好了要回去的…”秀怡担忧地看着窗外,这时昨晚上招待他们的那个僧人敲了敲门走了进来,低垂着头将昨晚的碗碟收拾在一个竹篮里,正要走出门去的时候她赶紧叫住了他,问了句:“有车子上山来吗?”</p>
“雪太大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大得雪,今天早上送报纸的邮车都没来呢!”僧人如实地回答道,他不敢直视蓬头luan发的女人,听到女人叹了口气,赶紧补了一句:“不过也不用太担心,我们正在和外面进行沟通。”</p>
秀怡“噢”了一声,僧人鞠了一躬便离开了。当初选择来金佛山就是因为这儿离市区比较近,交通也十分便利,虽然知道山顶比较冷,厚衣服都带上了,但是谁也想不到竟会大雪封山。</p>
看着忧心忡忡的女人,郑昆也没心情再睡下去了。两人先后起来洗漱完毕,僧人又给他们送来了茶水和早点,一边叠被子一边说:“电视上说到山上的路都封了,今天一整天都会是强降雪天气。”</p>
“不会吧?给车轮chan上铁链也上不来?”秀怡失声叫道,脸色都变了“我可要在下午三点之前赶回去的呢!”</p>
“对不起,现在交通都中断了!请你们sao安勿躁,路通了会及时通知你们!”僧人客气地安抚着客人,这时候一个年长点的和尚走了进来,对两人说:“路上都结了冰,看来一时半会也通不了车,请你们安心住下,经理部临时做了决定,在本寺留宿的所有的客人都免一个晚上的住宿费。”</p>
事到如今,他们也只好同意住下了。僧人一离开房间,两人相视苦笑了一下,同时意识到被困在了这金佛寺里。吃完早餐,秀怡一直愁眉不展的,打开电视也没心情看。郑昆只好披上大衣到外面去打探情况,有十多个客人正拉着行李箱挤在山门口,焦急地看着漫天的大雪唉声叹气。</p>
回来时已经十一点了,雪一点也没有小下来的意思,细一看雪花是小了很多,可是狂风一吹就成了风搅雪,到处是厚厚的雪丘。女人正嘟着嘴坐在chuang头,郑昆心里也着急,只得耐心的安慰她:“要不,你打个电话呀?”</p>
“打电话过去怎么说?说我大冬天的和一个男人跑来金佛寺开房间,遇上大雪封山,回不去了?!”秀怡直嚷嚷起来。郑昆还没见过女人生这么大气,便闭紧了嘴巴再也不说一句话了。她兀自生了一会闷气,看了看无辜的男人,心肠也软了下来,柔声说:“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回不去就回不去了,我什么也不管了!”</p>
“只有这样了…”郑昆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摊了摊手“只要你不生气,我在哪里都一样。”</p>
时间很快就到了三点钟,雪还在下。即使雪在这时候停下来,除雪车将路上的雪堆清除完毕恐怕也得五六点了。就算顺利地坐上车,到市中心就快八九点了,换上衣服十点钟能出发,那时候婚礼早散场了。</p>
五点钟的时候,雪似乎小了许多,可是天色越发地暗了,秀怡终于死了下山的心,脸上也活泛了许多,又像之前那样有说有笑的了。窗户开始渐渐地黑了下来,七点钟的时候僧人送晚餐来,两人吃玩后天彻底地黑了。</p>
郑昆为了让女人忘掉白ri里的不愉快,便提议说:“老是闷闷不乐也不是个事,我们一起去泡澡好不好?”</p>
“希望泡个澡会好过些吧!”秀怡领会了男人的好意,便换上了浴袍一同出了房间,在半道上的时候突然想起昨晚男人开的玩笑来,便提醒他说:“我记得你你说过的,要和我一块儿泡鸳鸯浴的,不准反悔的!”</p>
“那当然,不但要和你泡一个澡池,我还要做点别的!”郑昆厚颜无chi地说,他还从来没有和女人在温泉里做过爱,很想试一试是什么感觉。两人到了温泉旁,热气升腾的浴池里还是一个人也没有,看来只有他们才喜欢在这大雪天里泡澡了。郑昆精心挑选了一个偏僻的去处,迫不及待地tuo了浴袍跳了进去。</p>
秀怡却在边上立着不动,男人回过头来叫她,她却笑嘻嘻地说:“我要你亲自帮我tuo衣服,还要你抱我进去。”</p>
“tuo衣服…这有什么难的?”郑昆已经习惯了她的任xing,当即便跨出水池来,在寒风中抖抖索索地开始tuo起女人的得浴袍来。女人本来就没穿衣服,郑昆三两下便将tuo了个jing赤赤的,一尊白玉雕似的dong2体便立在面前:浑然天成的曲线,骄傲的ru房,玲珑的nai头,修长的藕腿,鼓隆的rou丘,茸茸的yinmao…所有的美景尽收眼底,他的呼吸开始变得不均匀,心脏“咚咚”地狂跳起来。</p>
按照秀怡的请求,男人将她抱到了水池中央,可她还吊着男人的脖子不放手,抿着嘴含情脉脉地说:“你这样子迁就我,我该如何报答你才好呢?”说罢,身子便往下沉去,蹲在水中握住了男人kua间耷拉着的roubang,小心翼翼地将柔软的包皮lu开,使那红yanyan的蘑菇头展lou出来,掬起泉水来洒在上面细细地润洗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