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四合的时候,两人才回到了宾馆,在柜台拿了钥匙一看上面,竟然还是以前住过的那个套间,不由得相视一笑。</p>
一进到屋里,那张宽大舒适的双人chuang仿佛在等待老朋友一样等着他们了,两人迫不及待地拥在一起,双双倒在了久违的chuang铺上。</p>
“看电影的时候你就等不住,真是吓死我了!现在随便你好了…”秀怡柔声说,无论是乘地铁还是看电影,再到海边划船,或远或近的地方总有人在,现在终于获得了彻底的解放,这使她显得兴奋不已“刚才多喝了几杯,现在有点儿醉了…”她摸了摸发烫的脑门对男人说。</p>
“那还不好呀?!喝醉了的女人最漂亮了…”郑昆紧紧地将女人搂在怀中,一边亲她的脖颈一边就要解开她的纽扣。</p>
“跳腾了一天,浑身上下都是汗呢!”秀怡摇晃着头说道,脸上lou出厌恶的表情来,用足了力将男人推开“你不嫌脏我可觉得难为情,稍等一小会儿,去洗个澡再来!”她说着就要从chuang上挣扎起来。</p>
郑昆愣了一下便反应过来了,抓着她的手腕往身上一带,女人便扑倒在了他的身上“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原来只是汗,用不着洗了,就这个样子…”他可没有过分的洁癖,再说女人的汗ye无论如何也不会比男人的难闻。</p>
“不行呀…”秀怡固执地挣扎起来,不过太晚了,男人已经紧紧地将她的身子箍抱在了怀里,一张热乎乎的嘴纯在她的嘴脸上ji吻起来,与其说是女人陷入了男人的陷阱,还不如说是男人被女人擒获更贴切些。</p>
郑昆的舌头一路tian过汗涔涔的脸颊,舌尖上便有了一股咸津津的味道,他轻轻地咬着女人的耳垂说出了早已酝酿好的计划:“今儿晚上你可要做好准备,我要像易先生那样cu鲁地折磨折磨你!”</p>
“不要不要,我不习惯男人那个样子的…”秀怡使劲摇晃着头,娇chuan着说道“早知道是你的诡计,就不和你一块儿看电影!你变态了倒没什么,连我…也被你带成坏女人了啊…”关于这一点,郑昆也明显感觉到了,而这正是他的目的。他也不去评论,将女人从身上掀翻下来就势用左手搂住她的上半身,右手像条蛇一样chan上了女人的脖颈,绕到后面用一种似触非触的手法抚摸了一会儿光滑的后背,又沿着她的脊柱滑到了扭动的yao间,直奔女人滚圆的rou臀而去了。</p>
温和的指尖轻柔得几乎感觉不出来,当它悄然地移到臀feng中的时候,秀怡的感觉突然变得敏锐起来,清楚地感觉到cu硬的指头cha入了自己的rouxue里,在里面缓缓地研磨着,里面很快便泛起了酥痒难耐的感觉,她实在忍不住了,张开嘴哀声叫唤起来:“嗯嗯唔…不要这样…不要…”</p>
可是,此时的郑昆已经不是那个礼貌的男子了,他不再因为女人的哀求的而罢手,自顾自地掏nong着女人淋漓的rouxue,柔软的rou褶的rou褶在ru2动,在一片“踢踢踏踏”的碎响声中感受起来尤为舒适。</p>
rouxue里的快gan牵扯着所有的神经,令人秀怡mao发直竖地站立起来,可男人还在无休无止地掏nong不已,她迷luan地呻吟着,攥紧了拳头雨点般地擂着男人的xiong膛,嘴里直嚷嚷着:“你这魔鬼,真够坏的…啊…坏死了…坏透了…一肚子的坏水…”挣脱男人的手一骨碌滚到一边蒙上了被单。</p>
眼见就要将女人的rou体bi入了绝境,郑昆哪能轻易饶了她?他及时地趴过去一把揭开被单,从后面贴上了女人光溜溜的后背,凑在女人耳边嗫嚅道:“躲得了吗?这才刚刚开了个头呢,还有够你受的…”</p>
没结婚以前,郑昆还是个愣头青,在和女人做ai的时候只知道猛打猛冲,对女人的反应纯粹不闻不问;结了婚以后有了固定的做ai对象,对xing的要求也不那么迫切了,做起爱来稳健而又沉着,也学会了不少爱抚的技巧,变得会体贴女人的感受了――男人一旦懂得了女人需要什么并能加以掌控,也就算是成shu了。</p>
秀怡只感觉到shi热的gui头在rouxue上“突突”地跳动着,不住地来回蹭磨就是不进来,她甚至隐隐闻着了一股令人头晕目眩的味道――雄xing苛尔蒙的味道,这味道使得他达到了焦躁的极致,好容易从紧咬的牙feng里挤出了一句:“我受不了啦!…快点儿nong进来呀!”娇滴滴的声音既像是哀求,又像是在撒娇。</p>
郑昆握着坚硬的roubang在女人的大腿gen部寻找着,当min感的gui头戳到了那条shi漉漉的feng隙的时候,女人配合地往后翘了翘臀,硕大的gui头便成功地陷入了热乎乎的皮rou里,他赶紧握稳了肥man的pi股用劲一耸…“啊…”秀怡失声叫了出来“呼呼”地chuan着反过手来抓住男人的臀部,可劲儿往pi股上贴合不放松了。</p>
roubang就这样顺顺畅畅地进到了女人的身体里面,rouxue里的rou褶热情地ru2动着往roubang上包裹而来,一片暖洋洋的感觉让郑昆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静静地体味这美妙得瞬间。</p>
“我要…”秀怡在前面急切地嗫嚅着,一边将上面的高高地大腿抬起来,让两腿中间大大地张开来做好了承受冲刺的准备,男人在身后一缩一ting,roubang橡gencu大的树桩一样在里面拉动,痛得她慌张地央求起来:“哎哟哟…你轻些…轻些…”她并不是怕痛,而是一开始并不很适应。</p>
郑昆现在占据着绝对优势的地位,他并不像像个愣头青一样猛打猛冲,只不过在尽可能地虚张声势使女人焦躁罢了,听了女人的要求,他便深处一只手枕在女人的脑袋下面,另一只手绕到前面在茸茸的mao从寻到了那条撑开的裂隙,将指头按在了凸起的rou丁上,一边把鼻子埋在pen香的发gen里,ting动臀部浅浅地chou送起来,rourou贴合的地方便发出了huan快的“嘁喳嘁喳”的声音。</p>
“哇喔…里头痒…痒死了…”秀怡浑身剧烈地震动了一下,凹着yao杆将pi股一下一下地撞过来,前面指头的揉动和后面roubang的choucha一样使她难以割舍,rouxue里的淫ye开始淅淅沥沥地泛滥开来,将两腿之间濡成了模模糊糊的一团糟了。</p>
即便在这时候,郑昆也能自信地控制的节奏。每次为了这美妙的一刻,且不说时间和金钱的成本,就是无微不至的体贴,谁又能衡量他究竟付出了多少?――这一刻来得太不容易了!他优哉游哉地choucha着,不急不缓,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女人在怀里像火一样燃烧,像精灵一样地舞蹈,自己沉浸在心中涌起无法超越的优越感和man足感中,这才是他最人生中最可宝贵的时刻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