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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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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玫瑰花主仰起了俏脸,任赵彦抚捏,舒服地闭起了眼:“如果你nong不死玫瑰,没把玫瑰的身心全都征服,不只得不到本会的任何资料,输在玫瑰裙下的人,会被玫瑰nong成多惨,你自己也知道的,嗯?”</p>

“那好,”赵彦俯下了脸,贴上了她的耳朵,强忍着淫gun被她熟练的挑逗之下,那不住冲上身来将要一xie千里强烈冲动:“赵彦等到准备好了,再来赢你,不过今天先送个礼也不错。”一声轻呼,感觉上像装的多过于芳心的惊讶,被扑倒在地的玫瑰花主绛红的罗裙被掀了开来,盖上了脸儿。</p>

玫瑰花主yao身一ting,只觉一股man足感传上身来,已是shi润润、腻潺潺的mi壶之中,那长大的烈yang已冲了进来,彻彻底底地充实了她,在十来下强烈的chou送之后,一股yangjing正冲刷在她最min感的那一点上,暖洋洋地令她忍不住吁了口气。</p>

“这礼不错吧?”</p>

“还不坏,”纤手轻扬,玫瑰花主拉下了裙子,遮住了下身,任赵彦抱了起来。</p>

“等我准备好的时候,你就有难了。”</p>

“赵兄…赵兄!”东方玉瑶一惊而醒,上身猛的直了起来,锦被滑落了下去,lou出了纤美高耸的双ru,rouxue处传来的剧痛,让她又倒了下去,chuang边赵雪晶正温柔地望着她。</p>

“做了恶梦吗,玉瑶?”</p>

“嗯…”东方玉瑶含羞点头,四处望了望,这儿是她的香闺,除了赵雪晶外再无旁人了,从身上的感觉来说,锦被之内的她可是一丝不挂,窗纸上月影横斜,看来已是夜半了:“赵…赵兄呢?”</p>

“这样说可不行喔!”赵雪晶打趣地望着她,似笑非笑:“你和彦哥哥都是什么关系了,还说的这么生份?”</p>

“是…”东方玉瑶羞的缩进了被中,只留下青丝lou在外头:“彦…彦郎…</p>

玉瑶的夫君呢?”</p>

“他正在休息呢!”赵雪晶轻轻为她铺好锦被:“为了了解你身中的摧情手法,彦哥哥可是累得要死,刚刚强撑着向令尊提亲之后,一回来可就瘫了呢!”不说还好,一听到这种话,脸nen的东方玉瑶,登时就想到了,自己在那广场之中,是怎么样的一个声情动作,自己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来呢?她羞得更是嗫嚅了:“我…玉瑶…那时候…会不会…会不会…”看娇nen的她这么难堪,赵雪晶忍不住想安慰她:“那时候雪晶人不在,所以雪晶一点也不知道。”笑了笑,赵雪晶接了下去:“每个女人都会碰上这个时候,如果许给了不知风情的鲁男子才是不幸,玉瑶是幸运得很呢!雪晶也尝试过那种滋味,如果你太放不开,对彼此才会不舒服。”</p>

“嗯…”东方玉瑶忽地想到了一件事:“那…那位姑娘呢?玫瑰花主呢?”</p>

“她被软jin在客房里了,彦哥哥和她还有场好斗。”赵雪晶叹了口气,玉手轻柔地拂着东方玉瑶凉凉的额头:“玉瑶,晶姐问你,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彦哥哥把那位玫瑰花主收进门来,让她成为彦哥哥的宠姬,你会怎么样?”</p>

“还…还能怎么样?”东方玉瑶就着被子揩了揩颊角:“男人总是贪鲜美的,更何况…更何况他…他好像还有事要问她,玉瑶也只有忍一忍算了。”坐在椅上,玫瑰花主望着烛火发呆,下腹暖暖热热的…赵彦那一发直笃笃地she进了她体内,那种感觉勾起了她的回忆,虽是尘封的回忆却依旧那么清晰,一滴眼泪慢慢从眼角滑了下去。</p>

我本来不叫玫瑰花主,我的真名是唐洁依,是两湖一带玄丰门掌门唐应的掌上明珠,是一个洁身自爱的名门闺秀,这一切的一切,都要怪五年前那可怕的一夜…</p>

“小…小姐,太晚了,快回去吧!老爷会生气的…哎…”累得半倒在马背上,小雪几乎已经chuan不过气来了,从晌午这累死人的小姐就独自跑了出来,害她们几个侍女追的要死要活,偏偏是怎么都劝不回她来。</p>

看来小姐也只是拿她们逗乐而已,她骑的马儿可是千中选一的良驹,比起她们的马要好上不知多少,真要跑的话早把她们全丢光了。小雪环顾四周,小琪和香玲也累坏了,伏在马背上直chuan息着,只有玉莹还是很有精神体力,要追到天涯海角的样子,练过武功的人果然不一样。</p>

前头策骑的少女一拉马缰\,像是不费什么力的回过头来,连chuan都不chuan,没半丝杂mao的骏马,配上她天香国se的绝世姿容,确实美的令人目眩,天真的眼角中lou着淘气的神色:“追不上就不要追了嘛!回去告诉爹爹,洁依要到前面镇上,吃一顿烧羊rou再回去,你们要吃的话就跟着来!”拉着缰\绳的手轻轻巧巧的一扯,人立起来的马儿高嘶一声,转头又飞奔了出去,实力一旦发挥,这回小雪她们可真的是追不上了,只有玉莹的马蹄声还努力追着,冬日里的追逐还没有结束。</p>

唐洁依一惊,手上缰\绳力扯,马儿像通人xing一般,停的又捷又快,从树林中缓缓而出,挡在路中的白衣男子也不jin面lou赞赏之意,不过对他来说,最值得看的,还是唐洁依那皎洁如明月,天仙一般的娇yan容貌。</p>

“你是谁?挡在路中间干什么?”话还没说完,唐洁依一马鞭已挥了过去,玉腕微一用力,鞭子在空中化成了一道完美的弧线,但那人只不过头微侧一下而已,竟就这样闪了过去,显有惊人艺业。</p>

“我乃汉水畔的白丁生,姑娘看来也是江湖中人,不会连在下的名字都不知道吧?”唐洁依微微地放松了表情,虽然没有交往过,但她在玄丰门内,也曾听过此人大名,白家三义也算得上是正道人士,一向仗义疏财,嫉恶如仇,在江湖上颇有侠名,虽然他们和玄丰门从无往来,但也算不上敌人。</p>

“那你挡着姑娘的路,是要干什么?总不可能白家三义转了行,做起了劫径的小贼,或者是挡道的恶霸吧?”</p>

“说得好,”白丁生仰天大笑,笑声竟有着无穷的xie2淫味儿:“既知如此,姑娘还敢高踞马上,还不快快下马,让白某教教你,什么是人生的第一大美事?</p>

看你的样子,你还没许人吧?让白某做你的第一个男人,你看好不好?“</p>

没想到外表道貌岸然,实际上白家三义却是一肚子坏水,此人既是白家三义的老大,其他两人想必也不是好人。</p>

生怕伤了马,唐洁依飘然落地,长剑已然唰的一声出了鞘,通人xing的马儿慢慢地跑了开去,只留下唐洁依和白丁生对峙着。</p>

“其他两个人呢?总不可能只有你一人出来行恶吧?”唐洁依lou齿一笑,轻声细语之间,长剑已如电一般出了数招,bi的白丁生登时手忙脚luan。</p>

看着唐洁依惊人的美貌,白丁生几乎有些晕陶陶起来,根本没想到她会这样出手,全没半分征兆,再加上唐洁依剑法shu习jing绝,虽尚差了些火候,却也绝非泛泛之辈,bi的白丁生落在下风。</p>

数招一过,白丁生的颓势慢慢挽了回来,他惯战沙场,无论内力经验都比唐洁依深厚的多,但玄丰门的剑法也是一绝,加上白丁生失了先手,虽能斗个不上不下,但要取胜可难得紧。</p>

“停手!我有话说!”白丁生一声叱喝,退出了战圈,唐洁依也乘机收手,jing招尽出却没有得手,她背上早是冷汗直liu,知道这回是遇上了对手,口头上却不肯让步:“有什么遗言要jiao代吗?”</p>

“才怪,”白丁生冷冷一笑,道:“我的兄弟们这可来了,要不然你回头看看。”虽是依言回头,唐洁依可没有lou出破绽,手中剑舞的风雨不透,但当她回头之时,可真的是大惊失se了,四匹疲惫的马儿被绑在一起,慢慢走来,马背上两个白衣男子正在上下其手,恣意轻薄着四个姿se不差的少女,残酷的笑意愈来愈浓,被她抛在后方的小雪、小琪、香玲和玉莹全没逃的出去。“你…”“不用再打了,你大概也打不下去了吧?”回头的唐洁依,面前的白丁生正lou出了胜利的笑容。</p>

正想要出手,唐洁依陡觉头一昏、手一软,剑竟提不起来,只见白丁生得意的大笑:“当你回头去的时候,白某早施出了独门的迷魂散,这法子百试百灵,看你还有活路没有?标致的小姑娘,你的剑法很辣,希望你在chuang上也一样香penpen火辣辣的,才不辜负了白某一夜守候。”</p>

“我可是玄丰门的人,白家三义要动我,最好先想清楚这后果。”</p>

“早就知道了,”白丁生轻薄地搂住了唐洁依纤yao,将她抱上了马儿:“唐家姑娘美如天仙,若不知是你,白某岂会一夜苦等?”现在的唐洁依可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在白家三兄弟的秘密基地――一处尼姑庵的地下室中,白家三兄弟“合作无间”地享受着甫被开苞的处女dong2体,少女的哭叫声和chuan息声,正此起彼落的混合着。</p>

男的三个,女的五个,本来如果是分别jian2淫,也就罢了,虽对女子身心都是摧残,总还有可能ting得住,但这三个兄弟大概是合作得太愉快了吧?就连jian2淫女子都是三人齐上,什么孔xue都不放过,既xie2恶又变态,无论是任何女子,都不太可能受得了如此强烈巨大的身心折磨。</p>

唐洁依是女子之中最美的,自然也被放在最后享用,等到恶运即将临到她头上的时候,唐洁依如姐妹般的侍女们,早被干的奄奄一息。</p>

有武功底子的玉莹还好,只是在如此剧烈的冲击中,神智整个都崩溃了,等到三人离开她的rou体,玉莹几乎是整个人立即瘫了下来,软倒在地上,嘴角不断漏xie着ru白的淫ye,腿gen处更是一片狼藉,破瓜的血迹、泛滥的淫水,以及被开发后庭时,被chou出来的秽物和崩破的鲜血,混成了一片。</p>

至于小雪、小琪她们呢?最先被jian2淫的小雪没几下就血崩而亡,小琪则撑了半天,才在三兄弟的轮liujian2淫之下活活被玩死,最惨的就是香玲了,抵死不从的她在惨遭恶徒轮liujian2淫后,软绵无力的身子被抱出去,唐洁依听得很清楚,香玲在外头的雪地上,被和三兄弟沆瀣一气的恶庄丁们轮暴,也不知被多少男人玩过之后,被带进来的香玲只剩下一口气,浑身青紫的她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断气的。</p>

眼看着她们都破了身子,唐洁依的心跳不jin愈跳愈快,她被绑在柱上,四肢张成了大字形,私处尽lou,一丝不挂,那白丁生似是挟怨而来,竟在她口中和私处各sai了一粒强力无比的chun药,还在她面前公开jian2淫她的侍女,挑逗的意味浓厚已极。在如此强烈的刺ji之下,唐洁依体内chun心dang漾,私处淫lou不住滴落,圣洁如仙女的脸蛋儿早被药力摧成了一片you人的酡红dangse。</p>

接下来的事情,实在是令她再也不敢想下去,玫瑰花主捧着心窝猛chuan着气,泪水早已滑落在桌面上,连梦中都不肯被挖掘的记忆,此时竟一点一滴地浮了出来,全然无误地滑过了她脑际。</p>

等到三兄弟在她令人爱不释手、无比柔nen软滑的dong2体上下来时,她已不知被jian2污了几次,都已经三天了,却连一个救兵也没有。</p>

异变是等到三兄弟出了地下室才发生的,室外一阵刀剑响声,令悠悠然昏迷的唐洁依也醒了过来,若在三天之前,她会很高兴有人来救她,但是现在,唐洁依只盼谁也不要过来,就让她这样活活冻死在冰天雪地里好了。</p>

那一次的惨痛经验,让唐洁依再也回不了玄丰门,如果不是救了她的雕栏玉心剑极力劝说,无家可归的唐洁依也不知会liu落何处。</p>

之后的三年内,唐洁依夜夜承受着药力的折磨,以白家三义的力量,根本不能让唐洁依体内的药力完全发散开来,再加上又是两颗!为了除去药力,除去那夜可怕的记忆,唐洁依尽情地放纵自己的情yu,夜夜chun宵。</p>

唐洁依本就美如天仙,dong2体又在药力的摧ji之下,变得极其淫luan轻狂,亟须男人的淫乐,再加上yinyang会原就不重男女之防,全不收束chuang第之事,唐洁依自是不愁夜里无伴,只是她愈来愈是空虚,即便是药力尽褪后的dong2体,对男人早变成了一种习惯的需要,即便是没有什么乐趣,她也像上了瘾似的,全没有半分抵抗力。</p>

不久之后,原来那清纯娇柔的侠女唐洁依就死了,取而代之的,是yan名震于四方,只要是男人都想要一亲芳泽的勾魂美女――玫瑰花主,而也不知是恨男人还是好玩,只要和玫瑰花主有过一夜huan愉的男人,不只是功力被盗而已,经脉间还会被暗算,常常有暴毙情事发生,偏偏玫瑰花主又美的令人不觉生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liu”的冲动,真是最美丽的阎王使。</p>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玫瑰花主的芳心里,不自觉起泛起了一种从没有过的感情,或许这个男人不一样。</p>

玫瑰花主每次遇上的男人,都只是想和女人共有枕席而已,女人只是他们的玩物和宠物,在女人身上只想到要恣展雄风威猛,但赵彦不一样,他虽也算得上是恃强jian2污了东方玉瑶,过程中也有着强攻猛干、大展雄威的模样,但总有着那么一点点的怜惜,一点点令女子要在chuang第之后,想要畏缩在他怀中、任他温存的冲动。</p>

躲在门feng里偷偷望着玫瑰花主暗自饮泣的模样,赵彦站起了身子,放弃似的贴上了墙壁,手背像是擦汗般地挨着前额,微微地吁了口气,若是房中的玫瑰花主没有沉浸在回忆中,或许就会发现他了吧?</p>

休息了好几天,算是养复了体力,回想起来赵彦不得不承认玫瑰花主这一招的确灵光,被摧情手法摧动了少女chun心的东方玉瑶,比之惯于chuang第的女子,更有一种令人不想放弃、不想停止对她征伐的原始冲动,那ri让东方玉瑶心花怒放,直到jingxie魂舒的整个过程,让赵彦几如强弩之末,直到数ri后的现在,东方玉瑶还下不了chuang就是最好的证据。</p>

今夜暗来偷香的赵彦,原本是想趁着玫瑰花主不在意,偷偷制住了她,再将所知的调情方式和盘托出,将她彻底征服于chuang上,不只xie了前些日子那口鸟气,也顺便尝尝这纯粹xieyu的美味,玫瑰花主老于花丛,一定知道许多取悦男人的方法,对女子的dong2体也一定比常人更了解,再加上yinyang会的内幕,真可说是一举数得。</p>

不过这个方法的冒险程度,赵彦自己也知道,如果不能将玫瑰花主的身心全盘征服,自己一旦输了,就只有全盘败亡的份了,之间全无回旋余地。</p>

但是现在一看,玫瑰花主不知为了什么,正沉浸在悲伤之中,那脉脉含愁的美态,令他也忍不住起了爱怜之心,连赵彦自己都无法想像到,已经决定投入武林争雄的自己,竟会有这种恻隐之心,又或许是自己为了领导正道,长期间思考行动、表率武林的结果,他已经变成了正义之士了?</p>

心神不由得想到了对付孽龙的事情上去,赵彦后来想想,他可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得害这个师伯不可?他又没怎么得罪自己,可是又不能在现在这时点上收手,真是矛盾到让他头都大了。</p>

“怎么哭了?”赵彦柔声问道,不知何时他已走入了房中,正轻拍着玫瑰花主的香肩,粉凝也似的nen滑触感,光只是碰碰而已,都是一种心魂俱醉的愉快:“有没有赵彦可以解劳的地方?”或许赵彦是自己可以放弃那令她神伤魂断的过去,是她回复原本唐洁依的天真快乐的唯一希望,但这怎么可以向他说呢?颊上浮起了微微的娇羞之se,玫瑰花主低着头,连抬都不敢抬。</p>

“玫瑰生怕输给了你,要向东方妹子赔罪道歉,那ri把她整的那么惨,要是她出个难题,来难倒玫瑰,那惨的可就是玫瑰了,东方妹子有你可以救,玫瑰可是孤身一人呢!不过也没办法,今夜你就大展所能吧!让本花主看看,赵彦你究竟何德何能,敢和人才济济的本会作对。”赵彦心下暗叹,现在的自己愁肠百结,可不是适合拚胜负的时候,玫瑰花主显然也没回复正常,这样在chuang上争斗下去,一点乐趣也没有,何况两人也发挥不出实力:“赵彦还没有在和玫瑰花主一斗男女之道的准备,只是心中有很多事情今晚想找人说一说,不知你肯不肯听?”终于说出这句话了,赵彦自知这样示弱至极矣,八、九成会变成她嘲笑的话题,可是不知为什么原因,他就是想这样说,把师门教授的心战之法完全丢到脑后去。</p>

有点儿出乎赵彦的意料之外,玫瑰花主并没有笑,不知怎么着,赵彦就是知道,她也有些话想说,今晚虽然算不上是伤心者会伤心者、断肠人聚断肠人,可大概也差不多。</p>

“正是刚好,”轻轻抿着嘴儿,玫瑰花主的纤手握住了他的手,带着慢慢下滑,贴到了另一只手上去:“我也有话想说,今晚就算先弭兵吧!你想在这儿说还是在chuang上说?”</p>

“那在chuang上说好了,反正今晚不拚胜负,我们只是彼此慰藉而已。”相视一笑,最后这句话两人是同时出口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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