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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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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淫史(01)</p>

公元456年,乙已年,南朝宋主刘骏因忆念死去的宠妃殷淑仪,渐渐地情思昏迷,不亲政事。</p>

是年夏,生了一病,不消几ri,便即龙御归天。</p>

在位共十一年,年只三十五岁。</p>

遗诏命太子子业嗣位。</p>

刘子业在柩前即位,年方十六,尚书蔡兴宗亲捧玺绶,呈与子业。</p>

刘子业接过玺绶,毫无戚容。</p>

蔡兴宗出来后对人道:“chun秋时,鲁昭公灵前即位而不悲伤,叔孙料他不能善终。</p>

今复遇此,将来不免祸及国家了!”既而追崇先帝骏为孝武皇帝,庙号世祖,尊皇太后路氏为太皇太后,皇后王氏为皇太后。</p>

皇太后王氏乃是刘子业的生母,在居丧期间患了重病,子业终ri在后宫淫luan,也不来问安,到了垂危之际,使宫女去召子业,子业却说道:“病人房间多鬼,怎么能去呢?”</p>

宫女回报太后,太后气得死去活来,愤然道:“快给我取刀来。”宫女忙问有何用?太后道:“取刀来剖开我腹,看看我怎会生了这样的儿子!”</p>

宫女慌忙劝慰,太后依然怒气难平,过了几天就一命归天。</p>

刘子业登位后,也想收揽大权,君临天下。</p>

偏偏一众朝臣从旁掣肘,刘子业感到无从施展,渐渐就含恨在在心。</p>

太监华愿儿素来伶俐,善察上意,也想抬出这位新天子来,教他显些威势,好做一块挡风牌。</p>

刘子业听从华愿儿毒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诛杀了一众辅政朝臣。</p>

而后复改元景和,受百官朝贺,文武各进位二等。</p>

自此刘子业大权在握,狂暴昏淫,毫无忌惮。</p>

由来天子皆好淫,此亦常理。</p>

只是后宫三千佳丽都不能令刘子业满意。</p>

刘子业有一姐山yin公主,闺名楚玉,与子业同出一母,已嫁驸马都尉何戢为qi2。</p>

这山yin公主生得美貌妖娆,娥娜多姿,亦复风liu淫dang,驸马何戢顶上绿帽堆积如山,却也敢怒而不敢言。</p>

想起了这个姐姐,刘子业登时心怀大畅,立即下召楚玉入宫见驾。</p>

楚玉姗姗而来,刘子业笑逐颜开,不及闲话家常,便拉楚玉径向寝宫走去。</p>

想那楚玉,久历风liu阵仗,一颗心何等玲珑剔透,乍见这皇帝弟弟如此举动,心下且惊且喜,佯装羞涩,半推半就,与子业挨龙chuang而坐。</p>

刘子业见了姐姐如此情状,心痒难当,一把握住楚玉一双纤纤素手,在自己脸上摩挲着,声若呻吟:“姐姐…”</p>

楚玉一任子业把玩素手,娇声道:“陛下宣召妾身入宫,不知有何圣谕?”</p>

子业柔声道:“朕未见姐姐多时,很是想念。”</p>

楚玉轻轻chou回双手,优雅地摆在一双玉腿上,道:“陛下初登大宝,ri理万机,妾身怎敢前来惊扰圣驾。”</p>

子业忙摆手道:“哪里,哪里,方今太平盛世,臣子们皆尽心竭力,朕反倒是闲人一个。”顿了顿,一副半撒娇半悲戚的样子,续道:“朕在宫中,慌闷得紧。姐姐在外面逍遥快活,却不知弟弟在宫中受罪。这些天朕一直在思念姐姐,姐姐若不来,朕只怕就一病不起了。”</p>

楚玉受宠若惊,忙跪下叩首道:“陛下这么说,妾身如何能担当得起!”子业忙扶起,龙臂轻舒,已挽住楚玉纤yao。</p>

楚玉微微一挣,就势跌进子业怀中。</p>

美人投怀送抱,子业只觉一股幽香直沁心脾,迷乎乎的道:“姐身上好香。”楚玉微嗲道:“陛下好没来由。”子业讶然道:“姐何出此言?”楚玉道:“后宫佳丽万千,粉黛如云,陛下不去恩幸,却来调晃姐姐。”说毕,螓首低垂,几及xiong前,后颈处肌肤晶莹如玉。</p>

子业但觉全身一热,双手一紧,怀中美人“嘤咛”一声,轻柔得几可滴出水来。</p>

子业道:“后宫纵有万千佳丽,又怎及得上姐姐的一gen小指头。”</p>

楚玉yao肢轻扭,chuan息着道:“陛下万不可如此!别说妾身姿se平庸,不堪陛下宠爱,就是妾身…妾身毕竟与陛下一母同胞…”</p>

此时,子业早已yu火焚身,一双手从纤yao滑下,按在丰臀上,暴涨的下体紧顶着楚玉小腹,痴痴迷迷的道:“朕乃当朝天子,富有四海,天下间的女人都是朕的女人,姐姐也不例外。”</p>

楚玉本就是妙人儿,一经弟弟挑逗,yu念渐炽,口中却道:“陛下请自重!得陛下如此恩宠,妾身便即时死了也含笑九泉。</p>

只是这luan伦之事万万作不得的,万一…万一…”</p>

子业急道:“姐姐还顾虑什么呢?是姐的名节么?”</p>

楚玉一脸幽怨道:“若能让陛下龙心快慰,妾身的名节又算什么呢,陛下贵为天子,这等事一旦传出去,则陛下颜面何存?情何以堪?”</p>

子业道:“朕管这些作甚?朕有了姐姐则于愿足矣!”</p>

楚玉道:“陛下难道就不怕他朝青史一笔,遗万年么?”</p>

子业恶狠狠的道:“谁敢说,谁敢写,朕就杀谁!为了姐姐,朕什么都不怕!”说罢,抱起了楚玉,轻轻的放在龙chuang之上。</p>

只见那楚玉妙目liu转,含情默默,樱唇微启,呼气如兰。</p>

子业三下两下的便扯掉身上龙袍,龙茎早已昂头ting立,龙头cu若婴拳。</p>

楚玉没料到这皇帝弟弟跨下竟有如此庞然巨物,一时间心如鹿撞,喜不自jin。</p>

子业扑上龙chuang,伸手便去扯楚玉衣裙。</p>

楚玉娇呼:“陛下…陛下…妾身这身衣裳是新造的啊!”子业此时那管这许多,手一扯,一声裂帛,内外衣一起敞开,丰man的xiong膛上裹着一块粉红色的肚兜,上面有一对金线绣的戏水鸳鸯,白里透红的一双粉肩显得格外you人。</p>

子业几已抓狂,手滑到楚玉背后去解肚兜,口中道:“姐何惜一套衣裳耶?朕宫中绫罗绸缎无数,待会朕再赐姐百匹。”</p>

解去肚兜,楚玉xiong前一对椒ru便如tuo兔般直奔而出,白如温玉,红如新剥ji2头,只看得子业唇干舌燥,气chuan不已,双手按在那对玉ru之上,一手竟不能尽握。</p>

细捏轻揉,只把那楚玉nong的脸泛桃红,口pen兰香,直呼:“陛下,陛下。”子业伸手拨开楚玉额前秀发,道:“朕的好姐姐,别叫陛下,叫朕好弟弟,亲弟弟。”</p>

楚玉身子微动,双肩微耸,一双玉臂从衣袖里滑了出来,轻轻的围住子业颈项,口中娇呼道:“好弟弟,姐的皇帝亲弟弟,嗯…”子业终忍不住低下头去,吻住那两片鲜红的樱唇。</p>

四唇交接,两舌翻卷,寝宫内chunse盎然。</p>

楚玉本就淫dang无比,一经挑逗,已然淫态毕lou,娇躯在子业怀中luan扭。</p>

子业shunxi着姐姐舌下香津,一只手往下伸去,解开了楚玉的ku头带,楚玉小腹微微ru2动了一下,两腿一蹬,最后的衣物也离体而去。</p>

子业见姐姐如此知情识趣,心中更加yu火高炽,一头埋进楚玉xiong前,不停地用脸摩擦着那对丰man而富有弹xing的玉ru。</p>

楚玉淫笑着把子业搂得更紧。</p>

子业伸出舌头在楚玉一双ru房上luantian,时而左ru时而右ru,更不时地用牙齿去轻咬那两颗鲜河邙ting突的ru头。</p>

直把楚玉nong得娇chuan连连。</p>

楚玉的淫态亦令子业无比亢奋,一只手在柔软而平坦的小腹抚摩了好一会,突地滑到楚玉丰腴的三角地带,轻轻地梳拢着她的yinmao,手指在两片鲜nen的两片莲辫之间来来回回。</p>

楚玉的消魂roudong受到如此liao拨,全身一阵剧烈的颤动,发出了一阵“啊,啊”的呻吟声。</p>

受到这种刺ji,子业更卖力地手口并用。</p>

口在shun啜着ru头,手在揉动着丰man的外yin,捏着yin蒂。</p>

yin蒂本就是女人身上最min感的地方,楚玉又是一个极度淫luan之人,一时间全身剧烈地痉孪。</p>

子业更是心旌摇动,热血沸腾,调整好了位置,就要驾长车踏破贺兰山厥。</p>

楚玉却忽然媚声道:“弟,别急,先让你试试姐姐的手段。”没等子业回应,她便已坐了起来,反将子业ya倒在龙chuang之上,樱桃小嘴一张,香舌伸出,轻轻的tian啜子业的ru头。</p>

子业只觉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觉直袭全身,忍不住呻吟了出来,但觉酸麻中又有一股无穷的滋味。</p>

此时间,楚玉香舌慢慢往下移动,最后脸埋在子业两腿间,把一个巨大的gui头含住,tuntun吐吐。</p>

一只玉手也在子业股沟和卵袋间轻拢慢捏。</p>

子业本能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嚎叫,双手胡乱地按住楚玉的头。</p>

他虽然久经风liu阵仗,御女无数,但却从未如此huan愉,他没料到这位美人姐姐的风liu手段竟如此的高明,不由得呻吟着道:“姐姐,啊…美死朕了。”</p>

楚玉来来回回的又tun吐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突出口中龙茎,腻声道:“弟,快活吗?”子业深深吐出口气才道:“快活死了,朕差点就成仙了。”说完,一翻身将楚玉ya在身下。</p>

分开她的一双玉腿,眼直直盯着那肥厚的yin户,终于忍不住把头埋进去。</p>

楚玉娇chuan着道:“弟,陛下,使不得,折杀臣妾了。”</p>

子业头也不抬的道:“姐姐刚才nong得朕如此美妙,朕自当投桃报李。”嘴贴在楚玉yin户上,啧啧有声地shun啜起来。</p>

一阵密密的xi啜之下,楚玉小腹不停地抖动着,肥臀也不停地上下颠动,淫水涓涓沁出,她再也忍不住娇呼出来:“啊…啊…弟,亲弟弟,别磨蹭了,快上来吧,快上来入姐姐吧。”子业更不答话,抬起头来,跪在楚玉腿间。</p>

楚玉玉手轻舒,握住他的大roubang,引至自己的玉门关前。</p>

子业毫不犹豫地向前一ting,龙头到处,红yan的花瓣裂开,随着楚玉的淫叫,长驱直入,直至全gen尽没。</p>

一时间,子业只觉得自己若大一条roubang被包容在一团柔软而shi滑的rou壁内,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快意,忍不住就chou动起来。</p>

开始是还轻chou缓cha,刻意爱怜,然后就一下快似一下,渐渐就冲奔起来。</p>

楚玉一边ying合着子业的choucha,一边疯狂地lang叫着,只觉得那条巨大而灼热的roubang就如一条蛟龙般在自己dongxue内翻江倒海。</p>

每当roubang往外chou出时她就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痕痒;而每当roubang用力冲进来时,就有一种无法承受的快慰,特别是当那大gui头碰触到花心时,更令她魂飞天外。</p>

昏君淫史(02)</p>

第二章子业如此choucha了百来下,就觉得不够滋味,索xing两手挽住楚玉纤yao,微一用力,把楚玉身子挽了起来。</p>

楚玉两条修长丰man的玉腿拼力的夹住子业yao部,两只玉臂也紧紧围住子业的脖子,两人面对面的疯狂耸动摇摆起来。</p>

只见楚玉xiong前两只硕大的肥ru随着身体的颠动上下左右的luan抛,忽儿撞在子业脸上,忽儿又撞在子业xiong前。</p>

一边充分享受着jiao合的快gan,一边欣赏着姐姐的lang态,子业龙心大快,luan伦的jin忌令他陷入了疯狂,一种和后宫妃嫔叫huan时所没有的感觉刺ji得他完全迷失了本xing,忍不住大叫道:“干死你!我要干死你这个小淫妇…啊…啊…干死你…”楚玉也lang叫道:“啊…亲弟弟…亲丈夫…我是欠干的小淫妇…干死我吧…用力干死我吧…”</p>

突然,楚玉停止了摆动,全身贴在子业身上,四肢同时紧紧的箍住子业身体,小腹剧烈地ru2动,丰腴雪白的臀部就坐在子业腿上轻轻地研磨起来。</p>

子业只感到自己在姐姐dongxue内的roubang被里面shi滑灼热的软rou挤ya着,xi啜着,感觉是如此的妙不可言,他拼命地把roubang往里面顶,双手紧按住楚玉肥臀,一种无法抑制的强烈冲动令他jing关一松,终于xiejing了。</p>

滚烫的jingye全数she在楚玉花心。</p>

就在同时,楚玉也到达了快乐的颠峰,尽情地承受着弟弟施与给她的雨lou,一颗心也迷迷煳煳地飞上了九重天。</p>

快乐就如chao水般将他们淹没,两人忘情地拥抱着,亲吻着,抚摩着,呢喃着,久久都舍不得分开。</p>

一夕huan愉过后,子业对楚玉痴迷不已,留在宫中,不让她回去,此后出则同车,入则同寝,居然与夫妇相似。</p>

一ri,子业见楚玉愁眉不展便问道:“有什么事令姐姐不开心了么?”楚玉撒娇道:“臣妾与陛下虽说男女有别,但都是先帝的儿女,陛下六宫万数,妾就只有驸马一人,事太不均,还请陛下体恤!”子业道:“这有何难?”于是挑选了三十个面首,赐给楚玉。</p>

所谓面首,即美貌男子,面是指英俊貌美,首是指头发乌黑亮泽。</p>

楚玉有了这三十面首,心花怒放,轮liu取乐,ri夜宣淫,好不快活。</p>

子业更赐封楚玉为会稽长公主,身份等同郡王。</p>

自楚玉得到三十面首后,终ri淫luan快活,不免冷落了子业,子业每念及此就后悔不已,但君无戏言,只好徒叹无奈。</p>

太监华愿儿见主子不huan,于是上前献计,陷媚的道:“陛下难道忘记了一个人了吗?”</p>

子业道:“何人?”</p>

华愿儿道:“新蔡公主。”子业一拍大腿道:“不错,不错,朕怎么一时就记不起朕这位貌美如花的好姑姑呢。</p>

华愿儿,你立了大功,朕定当好好赏赐你。”</p>

华愿儿忙跪拜道:“奴才不敢,只须陛下龙心快慰,便是奴才最好的赏赐。”</p>

子业道:“说得好,说得好,你对朕忠心耿耿,朕知道了,你这就去传新蔡公主进宫吧。”</p>

华愿儿叫道:“奴才领旨。”径出宫门,传新蔡公主去了中)新蔡公主,闺名英媚,乃是太祖文皇帝刘义隆第十女,宁朔将军何迈qi2房,刘子业的嫡亲姑姑,虽已年过三十,但华se未衰,生得杏脸桃顋,千娇百媚,有倾国倾城之貌。</p>

何迈以外戚身份而身居要位,平素喜好犬马驰逐,府中豢养武士成群,威武有余而温柔不足。</p>

公主本是多情之人,常常为了何迈之不解风情而暗自神伤。</p>

这ri,内廷大太监华愿儿到来传旨,宣新蔡公主入宫觐见。</p>

公主在府中早已郁闷多时,乍闻召不jinhuan欣雀跃,忙打点上下就要入宫。</p>

何迈忙拉公主入内,沉声道:“公主万万不可去。”公主嗔道:“驸马何故如此?”</p>

何迈急道:“那昏君分明是一头淫狼,这回召你入宫一定没安好心,我不许你去。”</p>

公主跺脚道:“驸马怎能说出这种大不敬的说话,妾身可是陛下的亲姑姑呢,陛下初登大宝,召妾身进宫骨rou团聚也是人知常情啊。”</p>

何迈道:“你难道就忘了山yin公主的事?”新蔡公主本就是个没主见的人,听了夫君之言,不jin慌了神。</p>

何迈一时也没甚主意,夫qi2俩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p>

忽听得外堂华愿儿高声呼道:“奴才恭请公主起驾。”</p>

新蔡公主急道:“驸马,这如何是好?”</p>

何迈愤愤的道:“我决不能让你去。”公主道:“圣旨已经下了,难道还能违抗么?抗旨犯上乃是杀头的罪啊。”</p>

何迈悲道:“怕只怕你这一去…唉,就再也回不来了。”</p>

公主道:“再怎么说陛下与妾身也是嫡亲骨rou,而且长幼有序,陛下就算再荒唐也不至于及此。”</p>

何迈长叹一声道:“但愿如此。”新蔡公主无奈,只得随着华愿儿进宫去了。</p>

子业在宫中早已等待多时,心痒难当,忽见到华愿儿领着公主进来,当即喜出望外。</p>

只见那新蔡公主玉面chun颜,风姿依旧,楚楚动人之至。</p>

莲步款款,上前盈盈拜倒:“臣妾参见陛下,愿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p>

子业忙伸手搀扶,口中道:“姑姑快快平身,此间又没有外人,姑姑何须拘礼。”</p>

新蔡公主站起来道:“君臣有别,礼不可废。”语音娇柔,说不出的动听。</p>

子业一颗淫心哪里还能按奈得住,一挥手对华愿儿说道:“你且出去,朕yu与姑姑说上几句贴心话,不唤你就不要前来。”华愿儿那敢怠慢,应声而去。</p>

新蔡公主问道:“陛下传臣妾入宫,不知有何要事?”</p>

子业答道:“自朕登极以来,一直忙于政事,想必姑姑早就忘了小侄,如今大事既定,所以让姑姑前来见上一面,叙叙亲情。”边说边在公主身上磨蹭着,一把握着那纤纤玉手。</p>

新蔡公主忙将手chou开,赔笑道:“陛下哪儿话?臣妾岂敢忘了陛下,只是入宫多有不便,才没敢来打搅。”</p>

子业se迷迷的盯着公主俏脸,语带挑逗:“若姑姑ri后想来,小侄自然大通方便之门,怕只怕姑姑舍不得姑丈吧。”说罢,又握着公主玉手,轻轻的揉cuo起来。</p>

新蔡公主想起临行前夫婿的说话,心知此番定无法逃脱这皇帝侄儿的魔手,一时间心如鹿撞,粉脸绯红,低头不语。</p>

那子业见此情状,心中窃喜,一伸手挽住公主纤yao,一边亲热一边拥入chuang帏。</p>

子业一边抱住新蔡公主温存,一边轻声道:“姑姑国se天香,实是神仙般的人物,嫁了那何迈,实在可惜!”</p>

新蔡公主yao枝轻扭,略作挣扎,娇chuan道:“陛下请自重,陛下与臣妾份属姑侄,岂能行这苟且之事,望陛下念着骨rou情分,这便让臣妾回去吧。”</p>

子业道:“象姑姑这样的美人,天下间除了朕谁还配拥有?这些年倒是便宜了那何迈。”</p>

公主道:“臣妾毕竟是陛下的长辈。”</p>

子业道:“朕乃当朝天子,朕想要哪个女人不可以。”</p>

公主慌道:“若行了这luan伦败德之事,臣妾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上,他ri黄泉路上亦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p>

子业道:“姑姑言重了。</p>

姐姐朕都已宠幸过了,姑姑难道就不可以吗?姑姑和朕成了好事,共享荣华富贵如何?”</p>

新蔡公主扭动着想从子业怀里挣出来,心中尚存一丝侥幸,道:“请陛下三思。”子业两手微用力,把公主抱得更紧,寒着脸道:“朕意已决,姑姑难道敢抗旨么?”新蔡公主无奈,更无力相拒,只得闭上眼睛,由其摆布。</p>

子业见姑姑已然屈服,大喜过望,但见姑姑美yan不可方物,粉脸桃红,秀眉微触,眼角隐见泪痕,心中爱怜顿生,扶着公主在龙chuang边坐下,自己则跪在公主漆前。</p>

新蔡公主见此情状,不jin大惊失se,正想站起,却被子业按住,公主惊慌的道:“陛下这不是折杀臣妾了吗?”</p>

子业道:“小侄对姑姑敬若天人,心中爱慕不已,望姑姑成全了小侄,否则小侄就长跪不起了。”新蔡公主本就是水一般的多情种,见侄儿竟如此钟爱自己,不jin怦然心动;再想起丈夫何迈平ri种种不是,自己常常独守空房,一时间柔肠百结。</p>

新蔡公主望着眼前的男人,但觉得他虽然年纪轻轻,算不上英伟,却也风liu倜傥,何迈如何能与之相比,更何况他还是当朝天子呢,一股柔情mi意突然从心底涌出,颤声道:“陛下万万不可如此,臣妾…臣妾愿了就是。”</p>

子业听得此言,欣喜至极,忍不住两手搂住公主纤yao,把脸紧紧的贴住公主腹部。</p>

新蔡公主伸手轻抚着子业的头发,柔声道:“陛下快请起来。”子业深深的xi着公主身上的香气,撒着娇道:“不,不,小侄就喜欢这样腻着姑姑。”</p>

此时间,新蔡公主芳心可可,久久说不出话来,只任侄儿亲热。</p>

子业腻够了,也不站起,就跪在公主两腿间,伸手解开了公主身上罗衣。</p>

新蔡公主此时已然立定了决心,也不再故作姿态,反而顺着子业手势,不消几下,身上衣饰全部tuo落。</p>

一具迷人的玉体便展现在子业眼前。</p>

只见那一身肌肤白如雪,滑如脂;xiong前一对椒ru丰manting拔,大小恰如其分,盈盈一握,ru晕不大,se泽暗红,鲜红的两颗ru头就如两颗红宝石般,you人之至;小腹处平坦而美,有如和阗美玉,中嵌一颗玲珑小香脐;yao肢纤细轻柔,更显得臀部丰man无比;两腿微张,稀疏的mao发下,玉门隐约可见;如此美景,只把那子业看得唇干舌燥,一时回不过神来。</p>

新蔡公主见子业呆呆的注视着自己的身体,也不知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只觉得全身发烫,娇躯软弱无力;一股火热的sao痒突地从下体升起,娇躯不由得一阵哆嗦,颤抖着伸手轻抚子业脸庞。</p>

子业稍稍回过神来,两手在公主丰腴雪白的腿大来回滑动,口中梦呓般的道:“姑姑实在太美了…太美了…”</p>

新蔡公主此刻也是情意dang漾,柔声道:“陛下,让臣妾侍侯陛下宽衣。”子业站了起来,道:“不,不,姑姑你且歇着,朕自己来。”说话间已把身上衣物尽去,一gencu大的龙茎张牙舞爪的屹立在姑姑面前。</p>

公主不jin吃了一惊,没想到侄儿竟拥有如许伟物,自己夫婿虽然外貌雄壮,但跨间yang物却并不英伟,暗想自己的小xue如何能容得下侄儿的庞然大物。</p>

子业攀上龙chuang,从背后环抱着新蔡公主,令两人的身体贴得紧紧的,嘴脸凑上去,在粉项处摩挲着,还不停地伸出舌头去tiannong公主耳gen耳珠,呢喃着道:“姑姑你是朕的,只有朕才配拥有你…”公主被他口中呼出的热气nong得全身又酸又麻,又觉一gen火热的roubang紧贴着自己后yao,蠢蠢yu动,情不自jin地反过手去,搂抱子业。</p>

子业见姑姑已然动了情,yu念更是炽热,一手按住一只玉ru,只觉入手凝滑无比,柔软而富有弹xing。</p>

新蔡公主一阵娇chuan,侧过脸来,正好和子业相对。</p>

子业趁机深深吻住她的樱唇,舌头如灵蛇般探进去,在她小嘴内翻滚着,探索着,品尝着。</p>

两手自然也没有闲着,揉揉捏捏间,也不时地去liao动那两颗如红宝石般的ru头。</p>

新蔡公主一阵意luan情迷,只感身子就要融化了一般,一生之中何曾尝过这种滋味。</p>

那何迈非但不解温柔,而且cu鲁,平ri夫qi2间的房事都是草草了事,从不理会娇qi2的感受。</p>

公主亦为此常常暗自垂泪,此刻被侄儿逗nong起来竟是如此的细腻,如此的柔情,恍如置身于云端,说不尽的受用。</p>

子业在姑姑身上大耍风liu手段,却并不知道姑姑内心的微妙变化,一只手及时地从ru房滑下,掠过平坦的小腹,直奔向那桃源水dong。</p>

新蔡公主要sai遭到突然袭击,全身蓦地膨紧,两腿夹住了子业的魔手。</p>

子业此时也不心急,口在尽情地xishun姑姑的香舌,一只手则在那一对椒ru上肆意liao拨,另一只手在下面慢慢地揉动。</p>

如此上中下三路进攻,新蔡公主完全失去了招架之力,就恍如一只惊涛邂lang中小孤舟,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两腿也渐渐地松开了,一股热liu突地从深处涌出,顷刻间,已然水漫玉门关。</p>

昏君淫史(03)</p>

子业好不得意,三路大军时而急行ting进,时而匍匐慢行,不失时机地又突然发动一轮攻击,直把新蔡公主折腾得死去活来。</p>

一阵阵的酥麻令新蔡公主几近迷失了方向,拼力的扭动身体,似是逃避,又似是ying合。</p>

她是如此热切地渴望侄儿马上填充她,占有她。</p>

就在此时,子业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三路大军全数撤退。</p>

一种无法忍受的空虚令公主全然放下了矜持,媚声道:“陛下…陛下…臣妾要…”</p>

子业此刻也被姑姑的媚态引得yu焰高炽,但他却强ya着下了龙chuang,道:“姑姑你也起来吧。”新蔡公主对子业此举不明所以,但还是站了起来,一脸迷惑的看着子业。</p>

子业令公主转过身去,双手趴在chuang边,丰臀高翘,两腿分张,自己则ting着大roubang,从后顶着公主桃源dong口。</p>

两手轻轻的拍打公主两片玉臀淫笑着道:“姑姑,朕要从后面nong。”说着,yao一ting,龙头功陷公主要sai。</p>

新蔡公主只觉一gen又cu又热的火bang突破自己玉门,一股火辣辣的痛楚令她忍不住呻吟出来:“陛下…啊…痛死臣妾了…”</p>

原来她那小xue早已习惯了何迈细小的roubang,一时间竟承受不了子业巨大的龙茎。</p>

子业也觉得自己的大龙头在进入玉门后旋即被紧紧包围着,挤ya着,难以前进,又见姑姑身子因痛楚而痉挛,只得停了下来。</p>

子业轻轻趴下,身子紧紧的贴着公主后背,两手从下面托住公主双ru细细地捏nong起来,嘴脸贴着公主耳gen,柔声道:“姑姑且放轻松。朕自有主张。”</p>

yao部微微用力,把roubangchou出少许,再缓缓的往前推进一点,如此来来回回,极有耐心;待觉得所开垦之处稍微宽松,才又向前ting进,占领新的城池,然后又耐心的反复开垦,那模样直比幸御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还要细致万分。</p>

新蔡公主在侄儿的刻意爱怜之下,痛楚渐渐退却,代之而起的是痕痒,当那gen大roubang艰难地推进到花心前,她终于领略到huan爱的滋味,忍不住又呻吟出来,与先前不同的是,这一声呻吟是如此的消魂。</p>

苦苦耕作着的子业听得这一声呻吟,当即明白姑姑已经苦尽甘来了,不由得一声欢呼,直起身子,两手按住姑姑丰臀,把roubang缓缓的chou出一大截,又缓缓的推进去,来回了好几遍后,觉得进军路线畅通无阻,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功城略地。</p>

新蔡公主终于尝到了甜头,尽量把丰臀翘高,ying合侄儿的冲击,只觉得那gen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火bang是如此的坚硬,每一下的cha入都几乎令她魂飞魄散,飘飘yu仙。</p>

子业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渐渐地就再也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忘情地冲奔起来。</p>

肚皮和丰臀接触时发出的“啪啪”声,新蔡公主的呻吟声令整个寝宫都充man着无比淫luan的氛围,姑侄两个都沉浸在luan伦jiao合的rouyu当中。</p>

在子业一下快似一下的choucha中,新蔡公主只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慰liu遍全身,淫水一股一股地从xue内liu出,jin不住叫出声来:“啊…陛下,臣妾…不成了,臣妾要死了。”</p>

姑姑的求饶声让子业充man了征服感,哈哈大笑道:“不成了吗?朕的好姑姑,好滋味还在后头呢。”</p>

新蔡公主扭动着pi股,娇chuan着道:“陛下,臣妾真的不成了,求陛下饶了臣妾吧。”xue内淫水不停地涌出,顺着玉腿,liu了一地。</p>

在姑姑不断的求饶声中,子业也到了强弩之末,手掌狠狠的在公主臀上打了几下,雪白的pi股上登时现出几道红印,再狠狠的冲刺了几下,便趴在姑姑身上xie了出来。</p>

浓热的yangjing把新蔡公主烫的几乎昏了过去。</p>

终于云收雨罢,子业拥着公主躺在龙chuang上,轻怜mi爱。</p>

新蔡公主既惊讶于子业年纪轻轻风liu手段竟如此了得,又暗叹自己在这世上活了三十多年,直到今ri方才领略男huan女爱的滋味,心中激动不已,情愿做了侄儿的嫔御。</p>

一连几夕,两人你贪我爱,恩情更深。</p>

却说何迈见娇qi2久住宫中不返,心中man不是滋味,忍不住便入宫寻找。</p>

子业闻得此讯,忙与新蔡公主商量对策。</p>

子业道:“才与姑姑huan爱几ri,怎能相舍?只是姑丈入宫来寻姑姑,如何应付?”</p>

新蔡公主也没了主意,只顾哭道:“臣妾既得了陛下宠爱,断不肯再回去侍奉夫婿,陛下且快些拿个主意,打发了他回去才是。”</p>

子业道:“姑姑休要伤悲,小侄得了姑姑爱怜,怎能再让姑姑回去,待小侄细思片刻,好想个万全之策。”</p>

新蔡公主只是chou泣,那子业情急生智,竟想出一妙策,忙附上前去说与公主听。</p>

公主不住点头,破涕为笑。</p>

那何迈等得心焦,正yu催内侍再请,却见子业从内室走出来,忙上前叩拜:“陛下龙体安康!臣qi2几ri前入宫,臣甚念,今ri特前来接她回府,还请陛下唤她出来。”</p>

子业故作悲戚状,道:“爱卿可要冷静些,唉…朕那姑姑已于昨夜归yin,本yu送往府中,不想爱卿却来了。”</p>

何迈大吃一惊,想道:公主好好的,怎会突然就死了,恐怕其中有鬼!心下这般猜测,却不敢明说,只得问道:“陛下,不知公主缘何突然归yin?”</p>

子业一脸哀痛的道:“爱卿,朕那姑姑昨夜腹痛不止,突然暴亡,朕也不知个中缘由。</p>

还请爱卿节哀顺变,将棺木运回殡葬了吧。”何迈心中极是疑惑,但也不敢在子业跟前发作,只得道:“陛下所言极是!但不知棺木停放何处?臣好抬回府去料理。”子业道:“爱卿且在外侯着,待朕差人与你抬回府去便是。”何迈无奈,只好谢恩到宫外等候。</p>

子业马上叫来华愿儿,命他寻个与新蔡公主形体相似的宫女,硬行毒死,装殓后令抬出去。</p>

何迈见棺中有尸,且形体衣饰无别,初时也信以为真;当下回到府中,却越想越觉可疑,开棺细看之下,便看出了端倪,情知qi2房已被子业霸占,一时间怒不可歇。</p>

平白地把结发qi2房,让与子业,心中很觉得委屈,且惭且愤,暗中蓄养死士,将俟子业出游,拿住了他,另立世祖第三子晋安王子勋。</p>

偏偏有人报知子业,子业即带了jin军,掩入迈宅。</p>

何迈虽勇武,究竟双手不敌四拳,眼见是丢了性命。</p>

此正应了有yan福者,每受奇祸之言——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也。</p>

及后,子业更封新蔡公主为贵嫔,又令其改姓谢,称之为谢娘娘。</p>

从此,姑侄两个既有夫妇之实,又不缺礼上之名,还真个结为夫qi2,其乐陶陶。</p>

昏君淫史(04)</p>

第四章且说新蔡公主,yanya六宫,既充做了谢贵嫔,尚且加封夫人,坐鸾辂,戴龙旗,出警入跸,不亚皇后,好不风光。</p>

这日子业与谢贵嫔同往太庙,见庙中只有神主,并无绘像,便立传召画工进来,把高祖以下的遗容,一一照绘。</p>

画工当然遵旨,待绘竣后,又由子业入庙亲览,子业手指高祖(武帝刘裕)像道:“他算得上是大英雄,能活擒数天子!”</p>

继而指太祖(文帝刘义隆)像道:“他容貌长得不恶,可惜到了晚年,被儿子斫去头颅!”</p>

又次指世祖(孝武帝刘骏)像道:“他鼻上长有疱,奈何不绘?”立召画工添绘鼻疱,乃欣然还宫。</p>

及后子业更掘发殷贵妃墓,毁去碑石,更甚且yu毁景宁陵(即世祖陵),还是太史上言,说与嗣主不利,这才作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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