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双手紧抓住被单,脸埋进枕头内。闷着声音,哼!哼!啊!啊!又哼又叫。阿墩干了一会儿,速度还未见缓下来。宝儿又回头呻吟道:“爸爸,爸爸,我们几时才下课?”声音已经快听不清楚了。</p>
阿墩chuan气道:“快了!快了!”双手扶着宝儿的臀yao,一只巨大的roubang,仍旧有力的、在宝儿的小bi2bi2里cao2进chou出。阿墩看到烛光在壁上映出他和宝儿的影子。宝儿的头昂起又垂下,及肩的长发因汗shi而不再飘扬。汗珠从自己双手附近,沿着宝儿美丽的臀yao线,滚落到晶白的背部,那里已然积汗一片。</p>
宝儿娇吟道:“爸爸,那有人家一堂课上这般久的,侄女儿快死了!”话甫落,又哼道:“哎呀!又来了,您不要再动!就这么顶着!”身子一阵颤动,bi2心深处涌出一股mi般的淫ye。软软的趴在被子上。</p>
阿墩和她xing爱了大半夜,知道宝儿确然毫无实战经验。但是挑逗、刺ji男人的本事,却是一liu的。怎么会这样?宝儿和他分离十多年,阿墩也搞不清楚。</p>
见宝儿软趴在被子上,一条man是淫ye,硬梆梆的大roubang,噗!一声,也从宝儿的小roudongtuo出来,一股香气跟着飘浮于室内。阿墩没戏唱,只好尴尬的打起手炮来。</p>
阿墩左打右打,打得man身大汗,就是打不出来。屋外乓!的一声巨响,宝儿吓一跳,翻起身来“哇!”的尖叫一声。阿墩也吓了一跳,赶紧趋前,抱着她,轻拍她的背,安抚道:“不要怕!不要怕!只是打雷。”一只原本怒ting的大roubang,霎时垂了下来。</p>
宝儿在他怀中,觉得有莫大的安全感。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有比这里更安全的所在了。刚才她被雷响惊醒时,迷迷糊糊的正好瞧见阿墩在打手炮。此刻脑筋稍微清楚,很快的就明白,阿墩是在干甚么勾当了。</p>
当下悄悄的把手伸去,轻柔的握住阿墩的大ji2巴,一手勾着阿墩的后颈,缓缓的躺下去。</p>
这一次,阿墩才发现宝儿的小bi2,原来是先要长距离的轻cha,轻chou。紧要关头时,要短距离的轻chou,重cha。到时候,yin道内除了泌出一大股,带有独特香味的润滑ye之外,还会起共振。</p>
那腔道、子gong口和被紧裹住的整条roubang、gui头会共振,会有绞在一起的感觉。</p>
阿墩这次cha不到二十分钟就xie得俩脚发直,ji2巴在宝儿的yinfu上直跳。宝儿一手cuo着阿墩还在跳动的ji2巴,一手抹着yinfu上、小腹上的jingye。柔声道:“爸爸,这样子nong,您才痛快吗?”阿墩此刻,已经shuang得说不出话来了。</p>
宝儿亲着他的嘴唇道:“爸爸,您怎知道这样子nong,我也会很痛快?”柔软的身子半ya在阿墩身上,吐气如兰。阿墩刚缴械的ji2巴,在宝儿的柔夷轻cuo中,又渐渐涨大。加上宝儿自己xiong前ting立的俩颗蓓蕾,也在阿墩xiong部磨来滚去的。而宝儿还沾着jing水淫ye的yinmao、yin唇,更又重施故技,在阿墩大腿、下体擦来拭去。</p>
不一会儿,俩人的气息渐重。宝儿娇着声音道:“爸爸!爸爸!啊――您怎地,都干不累啊?”紧搂着阿墩,张着雪白的长腿。</p>
阿墩一条大roubang,正在宝儿淫shi的小roudong内,干得起劲。闻言chuan笑道:“我又不是牛,怎会干不累呢?”</p>
宝儿热情如火,樱唇贴着阿墩的耳朵,腻声道:“爸爸,您的体力、干劲,还有,您的…您的那个…在人家底下的那个,好象都不比牛差呢!?”阿墩更加紧抱着她,闻到她rou体渗出的一股香气。手指在肌肤细腻的背部,温柔的爱抚、轻搔。</p>
roubang越发热硬!大ji2巴也开始短cha起来,宝儿跟着把小bi2ting出去。小牙齿轻咬着阿墩的耳垂,眼光逐渐蒙上一层薄雾,张口轻声痴哼、呻吟起来。小bi2深处涌出一股又一股的mi汁,man含香气,顺着阿墩的大roubang挤出小dongxue。越桩越香,却把宝儿liu得全身乏力,双腿发软…</p>
阿墩盯着宝儿秀丽的脸孔,宝儿睡得双颊红通通的。屋外的风雨声,不再那么惊人了,毕竟只是个轻度台风,但还是雷雨jiao加。今晚怎么会和宝儿上了chuang呢?阿墩越想越觉得莫名其妙。莫非是中了xie2?宝儿是自己最最要好的朋友女儿,还不止一次给她换过niao片呢!?</p>
这栋房子久无人居,又近河边。听老一辈的人说,这种屋子,最容易招来异物。搞不好,真有狐仙!?当初应该先叫陈秘书,找人来驱驱xie2,nong干净,再搬进来住才对。倘若真的不干净,就叫陈秘书处理掉好了。没想到和宝儿的关系,会变成这般不伦不类的样子。这房子也不再需要了。</p>
原来当初阿墩买这房子,应该说,买这一个地点。目的甚为单纯,仅仅为了可以每天看宝儿来往过桥,上下课或许也可以和宝儿聊一下天而已。唉!多么接近父亲思念女儿的想法!没想到,今晚竟和宝儿上了chuang!?怎么善后才好?</p>
阿墩烦恼的叹了一口气,宝儿依旧睡得深沈。这孩子,今天差一点就被淹…台风天跑出来干什么?阿墩没敢再想下去,起身捏熄了蜡烛,返身触手摸到了宝儿光滑、年青的ru房。只是底下的roubang,再没甚么遐思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