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回家再考虑,跟父母商量商量。”她歪斜着脑袋对我说。那时我并没有认为我的应充是草率欠妥,在她灼灼如挑花般眼光抚慰下,那个男人,特别是像我这种血气方刚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已是一腔热血在体内沸腾,一股豪情壮志油然而生,从脚底直窜脑门。</p>
菜还没上一半,酒也没喝多少,我们已经商定好了南下的路线和时间,她一边朝我举杯一边说:“你把身份证给我就行,剩下的让我来办。”说得慷慨豪shuang,极像是江湖女杰。表姐在一旁啧啧咂舌,恨不得也跟着我们搭乘航班飞往南方。</p>
那时我并没喝多少酒,离醉了还很远,但我的心里热烘烘的,头昏脑涨的时候,我看好光十分不自觉地在她的身上留连忘返,而她也没有多少畏缩羞涩的意思,更是把个xiong脯ting得更加高耸,一脸得意之se。</p>
结帐时我大手一挥,就往ku袋里掏出钱包,但一脸笑容的小姐把帐单递来时,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顿时就像斗败了的公ji2一般,xiong中的那股豪情壮志xie气般地没了踪影。她笑笑地把帐单接了过去,递上钱时还没忘了对我说:“确实比南方那边便宜,这么多的菜,还不上千元。”是她把我领到了南方,她把我安顿在她的家里,让我跟着称呼她表姐,对于这个初来乍到的佰生城市,我充man了无数的好奇和疑惑,第二天我自己就把它逛遍了,这是一个充man活力和神奇的城市,我发现这个城市里有许许多多我的同类,他们来自于其它的城市,跟我不同的是,他们比我早些时候来到这里,有的已经把gen扎下开花结果了。</p>
在她那个独自居住的公寓里,我无所事事地过了几天,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再就是把电视折腾着;从一个台换过另一个台,上街是不敢的了,一次出去光来回的车租路费就够呛的,更不敢随便地买东西。她说她忙,有时根本就不回家,如有回来也是半夜三更的,但她每次都有小车接送,开始我还以为是酒店的专车,但后来就发现,有时车子的款式不同,但我理解,像她这样的女子,在这声se犬马的都市,没几个男人尾随追捧着,也太跌身份的了。</p>
其实我跟她的事,从第一眼我们相遇到时,我就知道会发生的,就像是冥冥之中有神鬼驱使一样,只是没有觉得竟来得如此迅速而又平淡。</p>
入住在一个女人的香闺中,每天尽嗅着那些胭脂香粉的味道,到处悬挂的都是女人的那些小玩艺,说没有生出其它非份的遐想那是假的,连那梦也香penpen尽是些绮丽yan情的场景。</p>
那天我早上起chuang的时候,也许是九点或是到了中午,反正我刚起chuang的时刻我都认为是早上。我让一泡niao憋得冲冲赶往卫生间,经过饭厅时发觉她就坐在餐桌旁边,正慢悠悠地喝着牛nai。那时我像以往一样总是赤膊着上身,我的手不自然地捂住了ku裆那儿隆起的一堆,相信每个男人在起chuang的那一刻,那地方总是zhang鼓鼓的。</p>
我舒了一口气把niao撒完,刚刚挤着牙膏时,就听见她在门外说:“你怎niao完后不冲水。”我把门开了,张着man嘴的白沫说:“不就一泡niao吗?”她推开挡在门旁我的身体,自己进去把马桶拉了,水哗哗地冲涮着。突然她张开双臂从我的腋下紧搂着我的xiong脯,她的脸贴紧在我光luo的后背上,能感到她的鼻息急促的气流,滋滋地pen在我的皮肤上。镶在卫生间墙上的镜子里,我很滑稽地定格住了,好像让人用qiang抵住了一样。</p>
就连双臂也悬挂起来呆住不动,一手拿着牙刷一手拿着水杯,她的手掌先是贴着我的xiong脯,然后极不老实往下滑落,滑到了我的小腹,接着肋子一抬手掌就像是拍扁了的蚂蟥一样,从我ku子的松紧带滑了进去。她一下就把握住了我那东西,随着她的手指肆意般的玩nong,她的脸也在我后背磨蹭了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