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夜风之中呢喃,他在明月之下唼喋,天下之大,宇宙之间,还有什么比这份销魂更解愁呢。他早已被她的妩媚多情掳获,她不同于时下女子的奇特想法及大胆行径,更让他举旗投降。</p>
一滴热汗落在她的脸上,无声的,溅在她的如花美靥上。她从昏迷中被惊醒,乍梦乍醒,颠倒懵懂地抬起头来,斜斜的媚眼梢吊上去,看到他汗shi野xing的脸庞。</p>
他一动,她才猛然醒悟过来,此刻那gen庞然巨物,仍被自己的幽深花xue,不知餍足地,淫猥地tun食着。那番景象,就象巨柱捣入火山口,不断搅拌舂捣,溅起了火热白腻的白岩浆,一派妖yan风光。</p>
“醒了?小淫姬,真经不起caonong啊。”他两手高高地抬起她两条白柔柔的玉腿儿,持续着下身的作动索求,脸上的笑意却更深。</p>
然后又是一滴,一滴,一滴的男儿汗,从他额际的mao孔不断渗出,划过刚毅的面部曲线,滴落下来。她只觉得man天的汗花,雨一样地洒下来。这些,是大名鼎鼎的盗跖的血xing汗水,是他为她动情的证据。</p>
“嗯啊…官人…”她滑出一条灵巧的舌头,舌尖tian舐了唇边的几滴汗水,咸咸热热,却竟然让燥热喉涩的她感到出奇地解渴。</p>
她又tian了一点,又一次,细细品尝,犹如甘lou。往日瑶姬极为讨厌一身汗臭的肮脏男人,没想到原来好汉英雄的汗水别有一种方刚血气的味道。</p>
“你…”盗跖重重吁一口气,艰难才吐出这个字来。这女子到底知不知道此刻她汲汗的姿态,犹如一名专捕男人xi取yangjing的女妖?真是yan得可恨,却又yu罢不能。</p>
“sao货…cao破你…让你sao让你lang?!”他咬牙切齿,全身力气汇聚至那bo发的yang物上,恨不得把you得他心旌直摇的销魂rouxue撞破顶烂。“啊…官人饶了奴家罢…要丢…丢了…”她牙关打颤,泣不成声,jiao合处被大大的硬铁cha得赤痛。</p>
“干烂你的xue儿,cha烂它…夹得好紧…噢,好舒服…”他闭上双目,尽情感受rou壁从八方挤ya男gen的美妙滋味。拗黑的昂藏身躯,坚劲有力的大腿,窄ting的臀部。</p>
矫健无半点累赘的熊yao,她摸索着,脑内极力记忆,终于支撑不住,白玉se的纤巧手掌顶在他xiong襟上,指间抓住大片铜色的肌rou,她又dang失在一波波极速的惊涛骇lang里头。</p>
朦胧之中,她无端走入了一片林海。天空高而远,清澈得虚无。霍霍的几下刀剑声,不知从哪里来,瑶姬慌张地,踏着遍地shi绵的小草,随意luan走,她竟然只想寻得那个男人。</p>
眼前又闪了几下刺目的刀光剑影,她心生恐惧,匆匆地左奔右突,峰坳起伏,一个失足,便跌倒在山峦草地上,她踉跄站起来,泪眼婆娑之时,忽然间竟见那ri思夜想的男人,倒靠在树干之上,周身血泊,xiong前赫然cha着一把大弯刀!</p>
“官人!”她大呼一声,才从chuang榻上吓得醒过来,抹了一把香汗。空气里是那习惯的檀香气味,是在自己房内,虚惊一场,虚惊而已,她慰解自己,不停拍拍心口,抚顺那道惶恐不安的气息。</p>
房内重新升起沉默,一瞬间,xiong口却火灼般疼痛,他没来!又没来!委屈不安,嫉恨怨嗔涌上头顶,她忆起上次jiaohuan后分手时,他跟她说过的话。</p>
“我素来不留女子在身边。你先回去,过数天,待我闲了,再来找你。”他说那话时,脸上仍然是云淡风轻的笑意。她不明白,又不能不明白。</p>
不是早告诫过自己,男人说的都是冠冕堂皇的措辞。他与她,俱是逢场作戏,lou水姻缘?这世上的女人,于男人来说,不过是沙漠上他们把守着的一口水井,供男人论“功”行赏,行“路”</p>
解渴,她逃不出这个命运,他也并非男人里的例外。枉她还为他忧心,真是贻笑大方!莫非最近自己真是过于空虚寂寞?她叹息,也不知何故,最近戏班大姐取消了她的花旦资格,除了偶尔服侍一下领班外,她是闲得发慌。</p>
不知是不是奴大欺主的缘故,新上位的花旦遇见她,也总不忘点头招呼,她也只好尽量礼数周全些回待他人。她就只有戏班大姐能聊聊心事。夜不能寐的瑶姬披上一件外衣,举起油灯,借着月se走向大姐的房间。</p>
戏班大院向来有不少闲杂人往来,所以尽管现已过了两更天,仍然是不少人影走动。她小心翼翼地走着。最近自己甚少登台表演,照说是没什么客官认得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