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克森现在已经对自己的前途不抱任何指望了,他甚至开始乞求仁慈的上帝能够使他尽快死去,以躲避这种毫无指望、无穷无尽的痛苦和凌辱。</p>
“哦?!”听到那士兵的报告,上尉立刻将跪在面前的庄园主一脚踢开,高兴地站了起来。路克森也听到了士兵的话,他空dong的眼睛里立刻又恢复了一些光亮。</p>
‘这些家伙终于要走了!’路克森想着。‘也许他们会把我丢在这里?’他想着,猜测着上尉如此折磨自己是否仅仅是为了给自己找点乐子。</p>
但他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可怜的伯爵这些日子里实在经受了太多的苦难,他已经不敢再对自己的前途有任何的幻想了。‘他们不会在回去的路上,随便找棵大树把我吊死在上面?’路克森悲哀地想着。</p>
如果是在几天前,死这个念头一定会把伯爵吓疯的,可是现在他却连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反而会感到一阵轻松。路克森正跪在地上胡思luan想着,忽然听到上尉喊了起来。</p>
“通知下去,吃过中午饭就出发,赶快离开这倒霉的地方!另外,准备个囚车,把这jian猪一起带走!”</p>
路克森立刻感到眼前一黑!“你们已经玩了我这么多天,就把我放了吧!求求你,发发慈悲,饶了我这个可怜的人吧…”</p>
路克森悲哀地哭泣着哀求起来,因为脖子上的套索勒得他不能低头,所以他干脆趴在了上尉的脚下,磕头如捣蒜般地不住哀告起来。</p>
“jian猪!”上尉鄙夷地看着这个不顾羞chi,赤luo着身体跪伏在自己脚下哭泣哀求的人。伯爵那尽管伤痕累累、但依然充man魅力的rou体使他心里的yu望再度膨zhang起来。</p>
“把你留下,让你再去找那些叛贼?哼,别做梦了!”上尉忽然揪住路克森凌乱的头发,将他拖起来拽到了营帐外。</p>
“不要!不、救命啊!”路克森知道这变态的上尉要对自己做什么,立刻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上尉不顾这个男人凄惨的哭喊哀求,将披头散发的路克森拖到一个搭起的刑架前。</p>
然后他解开捆住路克森双手绳索,将他的双手铐到了刑架上垂下的一副手铐上,又将依然勒着他脖子的绳索系在刑架顶端,勒紧绳索使伯爵几乎窒息一样地伸长了脖子,最后将他赤luo的双脚张开用脚镣锁在了刑架底座上。</p>
“jian猪,看来你还没忘了那些叛贼!我还得给你些教训!”上尉骂着,将路克森身上仅存的那条破旧的布衫也扯了下来,使这个被以“x”</p>
形捆吊在刑架上的男人的身体彻底luolou了出来!“饶了我、呜…我,我不敢了…饶了我吧…”路克森大声哭着,不停哀告着。他惊恐地看到上尉又拿起了那gen沾man他的血迹、带着些短刺的藤条。</p>
“闭嘴,jian猪!”上尉怒斥着,手里的藤条重重地chou在了伯爵赤luo着的结实的pi股上,立刻在已经肿zhang瘀伤的rou丘上又留下一道血红暴起的伤痕!“啊!”路克森立刻扬起被套索勒着的头,高声惨叫起来。上尉狞笑起来,看到这个气质高贵的男人赤luo的rou体上出现可怕的伤痕,他感到一种嗜血的兴奋,手里的藤条更快地落到了路克森赤luo的后背和pi股上!</p>
“不、不、啊!住手,求求你!来、来cao我,cao我的pi眼吧!求求你…不要打我了…”带刺的藤条chou打在pi股和后背上,使路克森痛得几乎要chuan不上气来了!他开始屈服地大声号哭起来,摇摆着受伤瘀肿的赤luo的pi股竭力哀号乞求,再也顾不得什么体面和羞chi了。</p>
“jian猪,果然lou出你淫jian的真面目了!”上尉chuan着气丢下了手里沾血的藤条说着。“来吧,来cao我、cao我的pi眼、jianxue…”路克森悲哀地哭泣着,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羞辱卑jian的地位,鞭打一停下来就立刻摇晃着红肿瘀伤的pi股呜咽起来。</p>
他赤luo的身体被锁链jin锢着,惨遭毒打的pi股却好像邀请cha入一样地左右摇摆,样子显得无比淫秽下jian。上尉走了过来,他看了一眼路克森不顾羞chi的邀请cha入jian2淫的丑陋姿态,忽然又拣起了那gen沾血的藤条。</p>
路克森看不到背后的状况,还在屈服地哭泣着,摇摆着自己凄惨地红肿起来的pi股,突然感觉一gen坚硬且好像带刺的硬物重重地戳进了自己的gang门!“啊!”伯爵立刻发出可怕的惨叫!他想挣扎,可被手铐脚镣jin锢着的身体立刻被一只cu壮有力的手臂死死抱住了!“jian猪!不要脸的jian猪!”</p>
上尉带着残忍的狞笑喊着,用手里那gen刚刚残酷鞭打过悲惨的伯爵的藤条,在他柔nen的gang门里狠狠choucha起来!“啊!住手…”</p>
路克森感到自己的pi股好像要被戳裂了!带刺的藤条无情地choucha着他脆弱娇nen的直肠,使他感到鲜血开始liuman了自己的pi股和大腿,他声嘶力竭地哭喊哀求着,逐渐失去了知觉…荒凉的山路上行走着一小队人马,正是上尉率领着的败军。</p>
人马中间还夹着一辆木制的囚车,囚车的木笼里站着一个衣衫褴褛、神情憔悴的男人。伯爵路克森光着脚站在囚车里,双手和头被木笼顶上的木枷枷着,lou在外面,散luan的头发披在脸上。</p>
他木笼里的身体几乎是半luo的,破碎的衬衣敞开着。囚车行走在颠簸的山路上使路克森感到浑身都好像要被颠得散了架,而被藤条凌nue后的下身更是火辣辣地疼痛,使得囚车里的男人开始低声地哭泣起来。</p>
仅仅在几天前,他还是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贵族男子。可是路克森现在却真的成了一个bao受蹂躏、低jian淫dang的娼ji3一样的囚犯,这种可怕的遭遇已经使他彻底麻木绝望了。</p>
这队人马正走着,忽然周围的树林里出现了另一支队伍!“叛军!”惊慌的喊叫迅速传遍队伍,接着就是一阵喊杀声和溃逃的sao动。</p>
囚车当然停了下来,押送的士兵抱头鼠窜。路克森睁开麻木的双眼,看到那上尉被火qiang击中,惨叫着翻滚下马,立刻被几支长矛戳成了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