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接着走到路克森面前,盯着他那张充man绝望羞愧的脸。“你们可要好好伺候我们以前的主人!不要让他的pi眼也闲着!”</p>
“夏洛克!你这个卑jian的杂种!你不能这样对我…啊!”路克森朝着转身离开的夏洛克绝望地叫骂着,但他立刻被一个魁梧的黑人抱了起来!“不!啊!”伯爵惊慌地叫喊着,他看到那黑人冲着他xie2恶地笑着,走到他身后,接着伯爵的xiong口被这双大手从背后狠狠抓住,一gencu大火热的roubang重重地cha进了他红肿疼痛的gang门!</p>
“啊!不、不…”伯爵虚弱地尖叫呻吟起来。他感到这gencu大的东西cha进自己的直肠,不停地做着沉重有力的choucha!</p>
那种前所未有的痛苦和chi辱感迅速将不幸的伯爵抛向了痛苦的深渊。路克森绝望地扭动着pi股和yao肢,嘴里发出沉重的呻吟和微弱的哭泣。</p>
他的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了,只能透过人群隐约看到自己的儿子被一群暴民包围起来,跪伏在地上撅着他那浑圆的pi股,微弱地哭叫哀求着,被一个又一个男人无情地jian2淫!</p>
路克森已经彻底地绝望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要被这么残酷地被轮jian2到什么时候,只能大概记得自己身后已经换过了不下五、六个男人,可还是有无数眼睛里充man了渴望和兽yu的暴民聚拢在自己身边!</p>
伯爵已经完全放弃了挣扎和反抗,甚至连叫骂了努力也放弃了,他觉得自己只是一具被男人发xieyu望的rou体。被jingye充分润滑了的直肠已经有些麻木了,他不再感到那种最初被jian2污时撕裂般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他感到羞chi的酸涨和充实!</p>
路克森感到羞愧和悲哀,因为自己遭到cu暴轮jian2的身体里开始有一种可怕的感觉出现!这种说不清的感觉迅速地tun噬着他的意识,使他的全身都好像落到了一团火里一样,只想发出大声的哭泣和呻吟!</p>
放弃了希望和反抗的庄园主嘴里开始xielou出低低的呻吟,这种彷佛哭泣一样的呻吟声从一个被轮jian2的男人嘴里传出来,显得另有一种妖冶淫秽的味道。</p>
路克森开始随着男人狂暴的choucha而左右摇摆着pi股,ying合着残酷的jian2淫来减轻自己的痛苦,一种令他难堪的rouyu逐渐征服了这个遭到屈辱的轮jian2的男人。</p>
夏洛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树下,看着一个又一个暴民无情地占有着伯爵悲惨的rou体,乌黑cu大的roubang在伯爵那白晰的pi股中间不断choucha着,他的下身已经被糟蹋成了泥泞不堪的沼泽,男人的身体撞击着那糊man了jingye的pi股,发出难听的“啪啪”</p>
声。路克森闭着眼睛,凄惨而淫dang的呻吟着,毫无尊严和羞chi感地摇摆着他的身体,好像一个男ji3一样ying合着残酷的轮jian2,彻底没有了一个尊贵的伯爵应有的体面和风度。</p>
夏洛克忽然感到一丝不快,尽管如此残酷彻底地凌辱jian2污伯爵使他的复仇感得到man足,而看到这个曾经奴役过他们的傲慢高贵的男人堕落得好像最下jian的男ji3一样更使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但他不想让这个他痛恨的男人得到的快乐,他要用更加残忍屈辱的方式来折磨这个男人!</p>
夏洛克推开正jian2污着路克森的两个家伙,使劲地chou了他两记耳光!“臭猪!看来你很喜欢被男人轮jian2的滋味?!”</p>
“啊…”正沉浸在堕落和羞愧jiao织的滋味中的伯爵顿时恢复了一些理智,他呻吟着睁开眼睛,脸上立刻充man了羞愧和痛苦的表情。</p>
“求求你,饶了我吧…你、你们已经强jian2了我,就放了我这个可怜的人吧…”“呸!你这放dang傲慢的猪!放了你?哪有这么便宜的事!”</p>
夏洛克狞笑起来。他解开伯爵脖子上的绞索和捆着双脚的绳子,命令两个暴民好像对待囚犯一样,把树上的绞索解下来,再次将绞索套在庄园主的脖子上,然后一个在前面牵着绳子,另一个在背后cu鲁地推搡着赤身luo体的庄园主走到了远处的马棚附近。</p>
几个男人搬来一个轧草的架子,放到了一gen栓马的桩子旁边。“趴在上面!快!”夏洛克cu鲁地吆喝着,用脚踢着女庄园主那布man手印抓痕的pi股。路克森不知道这个残暴的家伙还要怎么处置自己,他浑身哆嗦着趴伏在了那个轧草的架子上,嘴里不停地哀求哭泣着。</p>
“不要杀我,求求你们、不要杀我…”伯爵以为夏洛克要把轧草的架子作为断头台来使用。夏洛克把路克森脖子上的套索的另一头栓在了那gen栓马的木桩上,然后解开他被捆在背后的双手,再把吓得浑身发抖的路克森的双臂平伸,双手用绳子死死捆在轧草的架子两端。</p>
最后再分开路克森的双腿,将他的两个脚踝用绳子捆在了木架底部的两端。路克森不停哭泣乞求着,光着双脚站在地上;轧草的架子垫在他的肚子下面,身体折成了一个直角;庄园主的pi股上糊man了jingye,显得极其悲惨和狼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