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兰一听吓得跪在贾政面前急道:“二老爷可不要听下人们胡说呢…”</p>
贾政竟破天荒地伸手将香兰扶了起来,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说:“这事瞒不了我呢,我妹子死了这么些年,那如海一直未续弦,你又如此美貌,他岂能放过你。”香兰不敢动身子,只是微摇着头想躲开贾政的抚摸。</p>
贾政继续说道:“我知道,那年在船上我和妹子做事的时候是你在外面替我们看着人呢。”</p>
香兰想不到贾政竟会说出这种话来,一时脸臊的通红,将头低得快藏进衣襟里了。</p>
贾政用手指勾起女人圆润的下巴,两眼紧盯着她说。“实话对你说,自那天见了黛玉以后,不知为什么就老是想起妹子,想起你,想起那晚在船上的事情,你可知道我现在…与太太在chuang上做那事的时候,非得叫着妹子和你才能bo起…”</p>
说到这里贾政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了,一只手也抚摸着香兰的脸。香兰又羞又臊,左右躲闪着那只手,央求道:“二老爷,求你…奴婢现在是林家的人…你不能呢…”</p>
贾政道:“怎么?有了新主子就不要旧主子了?有什么不能的,这世上的女子,生我的我不敢,我生的我不能,剩下的都能呢。”说着一把就将香兰楼在了怀里:“香兰,那如海是不行了,你和黛玉迟早还要回来,我会照看你们母女的,有我贾政在谁也不敢小看你们…你明天就要走了,你给我吧…我天天都想着你…”“二老爷…你…”香兰见平时威严冷漠的二老爷,此时竟情急到尊卑都不分了,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过,即使今天躲过了,以后呢,贾政说得没错,她和黛玉在荣国府里还真离不开他的关照,自己早晚都是贾政的嘴边rou,想着这些,香兰并不反抗,也不敢反抗,任贾政把她拉到书桌前将她脸朝下ya在书桌上。</p>
贾政chuan息着,心中感到一种莫名的刺ji和激动,他甚至都没时间去tuo女人的夹袄,只是扯下了女人的ku子,lou出肥白的臀部,从裆中掏出自己的yang物在肥臀的软rou上摩擦着。</p>
“香兰…你看…好久都没这么硬过了,是你让我硬起来的,我只想cao2你一个女人…我现在只能cao2你一个…</p>
你把白pi股好好撅着…就像我的min妹妹一样…让我cao2…“贾政嘴里胡言luan语着,用手扶着自己的yang物对准香兰红润的地方使劲戳了进去,香兰处子般一声痛叫,央求道:“二老爷…你轻点…奴婢痛死了…”</p>
贾政搂着香兰的圆臀丝毫没有放慢速度,反而choucha的更ji烈了。“香兰,你咬牙挨着…待二老爷cao2出你的淫水来就不痛了…”说完没命地ting动着pi股,jian2淫着香兰的yin道,还将一只手伸入女人的夹袄中掏出一只丰ru使劲捏着。</p>
香兰趴在桌上将一只手放在嘴里咬着,yin道已不再干涩,因为香兰又想起林如海jian2淫自己的往事,以及自己淫dang的样子,忍不住用yin道将贾政的yang具夹了几下就liu出一股水来。</p>
香兰心里虽不十分情愿,但还是感觉到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和随着身子渐渐热起来的yu望。</p>
香兰不明白,自己是天生淫dang,还是喜欢被有权势的老爷caonong,要不自己怎么第一次被二老爷cao2就有要丢身子的感觉呢。</p>
香兰不再咬着自己的手了,当贾政戳到她的深处时就娇哼一声,听见贾政如牛般的chuan息声,她知道男人正到了舒畅的时候,就扭动着pi股,回过身来看着身后的男人说:“二老爷,奴婢不求别的,只求二老爷将来好好看顾黛玉…奴婢便遂了二老爷的心…”</p>
贾政听了心中欢喜,chuan息道:“好香兰…二老爷答应你了…快,好好叫着爷,爷要she了…”</p>
香兰一听赶忙凝住肥臀,收缩着腿间nenrou去夹男人的yang具,一边娇声道:</p>
“二老爷…你she奴婢吧…奴婢替小姐承受…二老爷的jing儿…“。”好小蹄子…“贾政狂吼一声就在香兰的yin道深处she了,他感觉就像终于把jingyeshe进了自己死去的亲妹妹的yin道中一样。</p>
益谦心里对凤姐是又爱又感激,宝玉是她的家里人,可在黛玉这件事情上却明显地帮着他,要不她怎会如此巧妙地安排自己这次伴黛玉南归的好机会呢,还冒着被人说闲话的危险,巴巴地派小厮给自己送信,将来自己可要好好地报答她。</p>
下午的时候,益谦已经见过贾琏,当然隐去了自己吏部尚书公子的身份。</p>
起初贾琏看着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怀疑是不是凤姐搞错了人,可等少年不lou声se地将地上的一块石板踏出几条裂feng的时候,立即眉花眼笑,一口一个好兄弟的叫着,再没有丝毫的怀疑。</p>
益谦回到家里只对母亲说要陪师父出门游览两个月,并未告知真情,赵夫人心里虽是一百个不愿意,可也没什么办法,儿大不由娘呀,只好替儿子准备行李盘chan。</p>
只是当益谦去和二姐告别,并告之真相时,益琳是一万个不舍得,她正是处于和弟弟情浓的时候,现在骤然要分离几个月心中那份不舍可想而知,双手抱了弟弟的yao,一张脸紧贴在弟弟的xiong膛上,眼泪打shi了益谦的衣衫。</p>
益谦安慰道:“好姐姐,要不了多久我就回来了,等我回来再好好的疼你。”</p>
益琳竟在弟弟的怀里撒起娇来,扭捏道:“人家现在就要你疼我。”益琳此刻可没心思和姐姐做那种事情,他马上就要出城去见师父,再说,自己的小美人现在也不知怎么样了,一定是悲痛yu绝,一想到明天就要见到自己的小美人,心中就像是猫抓的一样,既惶恐又盼望。</p>
益琳仿佛猜透了益谦的心思,幽幽地说:“有了小美人,就不想要姐姐了,是吗?”</p>
益谦在姐姐的樱唇上亲了一下说:“好姐姐,别闹了,你永远是我的亲亲小姐姐呢。”说完又抱着姐姐的娇躯温存了一阵才出了门。北郊卫公祠。房间里的灯光很暗,师徒两人盘腿相对而坐,老者听完益谦的话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p>
良久才缓缓说道:“这对你来说当然是一次好机会,老夫还是那句话,天意不可违,凡事不可强求。”益谦急道:“那师父是答应徒儿的请求了?”</p>
老者微笑道:“你师父是个自由散漫的人,这次在这卫公祠里待的时间也太久了,就和你出去透透气吧。</p>
另外,师父近一段时期闭门苦思,在武学与医术上收获不小,特别是金针度xue之术颇有心得,就在路上传于你吧。”益谦一听兴奋道:“那岂不是徒儿自己就可以…”</p>
老者打断益谦的话教训道:“以你这般心思我就不该传你,学医是为救天下人之所急,你只想到救你的小美人,如此狭隘岂是医者应有的品德?老夫知道,要不是为了那个女娃你也不肯费神学这机巧之术,老夫说得没错吧。”益谦被师父说中心思一脸羞愧,叩首说道:“师父之恩,徒儿虽死难报万一,师父深知徒儿本xing,徒儿虽不能说以天下为己任,却也是古道热肠呢。</p>
师父处学来的本领徒儿岂敢私自受益,人间处处是江湖,师父还怕徒儿无用武之地吗?”</p>
老者笑道:“你倒是不吝自夸呢,你若是那十恶不赦之徒,老夫早将你毙于铁掌之下了。”益谦听得背上冷汗直liu,怔怔地说不出话来。</p>
老者凝视了益谦一会长长叹了口气道:“人生红颜难遇,知音难求,为师岂能让你如我这般终身遗憾?此去你也不必说明老夫身份,你只说是你的一个老家人跟着回家养病就行了,一路上可见机行事,了却了你的心愿。”</p>
益谦心中大喜,自己若能得师父相助,好事可成。嘴上却道:“只是太委屈师父了。”老者哈哈笑道:“为师行将就木,岂图这点虚名。你大可安心。”</p>
“师父…你…”益谦似乎有难言之隐的样子,老者道:“tuntun吐吐,非大丈夫本se,有话就讲。”益谦似下了决心道:“师父,你,你与我娘近在咫尺,就没想过去看看我娘…”</p>
老者看了少年半响,眼中liu出慈祥的神情,不答益谦的问话,似是自言自语道:“不拘泥于俗礼,又执着于心,老夫正是喜爱你这种天xing,与老夫当年颇相似,老夫就收下你的一份孝心,只是你少年心xing尚看不破前因后果。</p>
你娘已是古井不波,为师也已成顽石,何必再相互搅扰呢。”说完闭目不语,似入定一般。益谦见此叩头退出门来,对师父的偈语是似懂非懂,却也不愿深究,他的心全叫明天占man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