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上得你还满意吧?”左三知在裴陵那硬物抖了抖要释放的瞬间却停下了动作,他看着裴陵不由自主地动了下yao想要得到颠峰的感觉,便笑着重又使力,重重戳在裴陵秘xue中。裴陵被那股大力撞到,倒xi了口冷气,觉得下腹一紧,积蓄的体ye便都在硬ting的抖动中溢了出来。</p>
脸很红,有部分因为羞chi,有部分因为愤怒,或许还有部分因为刚刚经历了快乐的顶峰,所以人还沉浸在余韵中。裴陵不想追究自己到底是什么情绪多一些,他闭上眼睛,低下头,恨恨对左三知说:“你够了没有?”</p>
“当然没有。”左三知把他还没有发xie的家伙从裴陵体内chou出,示威一样地在裴陵已经酸软的腿gen中磨蹭,还用手指挑起裴陵留在他自己腿上的白色体ye,摸在裴陵的腿上。裴陵抬腿yu踢左三知的kua下要害,却被左三知抓住了他已经没了力气的脚。</p>
“既然你还有精神,我们就继续。”左三知笑笑,把裴陵的镣铐从木栏上解下来,然后拽住,拖着裴陵,把裴陵ya倒在稻草chuang铺上…</p>
梆子声再次响起,天,快亮了。左三知从铺在地上的稻草chuang上站起。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用随身携带的帕子将裴陵腿间的东西清理干净。看着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的裴陵,左三知替他穿上了衣服,并用靴子踩着稻草蹭去了地上留下的两人huan爱的痕迹。</p>
任由左三知处理一切,裴陵双目无神地看着牢房的顶,脑海里都是刚才左三知强迫他看着自己被进入的情形,而他自己竟然也在镣铐的晃动和秘处被chou送中发出了呻吟声…好半晌,裴陵目光才从呆滞变回凶狠,他man眼恨意地瞪着左三知,一字一顿地说了句:“我、不、会、放、过、你。”</p>
“你保住命后再说这句话也不迟。”左三知将伤药盒sai进裴陵的衣服里,抹去裴陵脸颊处自己留下的白ye道:“想报复就先活下去,然后来边关,我在这里等着。反正马革裹尸也是死,死在你身上也是死,我倒比较喜欢后者。”</p>
“左三知!你别以为我裴陵现在失势了你就可以随意摆布我,总有一天,你会知道…左三知,你不许走,你听我骂完…左三知,你这个王八蛋…”裴陵见左三知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牢房,气得想起来追赶,上去揍左三知一顿,可他yao跟腿都没了力气,只能扭头luan骂一气。听得远处的牢们关闭的声音,裴陵忽然觉得自己全身的劲都消失了一样。他合上眼,觉得眼里辣辣的。</p>
枣红马、红缨qiang,穿着战袍在沙场上叱刹风云的自己何处去了?那个曾经和刘时英并将作战、威震边关的自己何处去了?家门不幸,自己又败落至此。裴陵睁开眼睛,苦笑数声。他已经听到了狱卒的脚步声,知道自己马上要被ya上囚车返京。</p>
时英没和自己家里人说,可裴勇、裴义应该早就把自己的事情讲给爹娘听了吧。娘已经失去了大哥,不知道她是否能接受自己又处在这种境地。自己该如何呢?时英说自己顶多被削职为民,可那也是不保准的吧。朝廷中,几个皇子的明争暗斗愈演愈烈,自己这事情说不定就搅进去当了谁的筹码,到时候,变成枉死鬼也未可知啊…“大人,该动身了。”裴陵正想着,狱卒已经走过来,要带他出去。那狱卒见裴陵呆呆瞪着牢房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便恭敬地请他出来,他受了刘时英的嘱咐,又拿了左三知的钱,心里忐忑,因此也不敢太加催促。裴陵听了狱卒的招呼,便摇摇晃晃从草chuang上爬起来,他整整衣襟,忍住下身还隐隐作痛的异样感,跟随狱卒出了牢房。</p>
望北城监牢外,一辆木制囚车已经停了好久。车前是匹老马,马旁四个押送的兵士。车后则是两匹健壮的军马,马上两人,深se衣袍,yao间带着朴刀,神情肃穆。他们焦急地盯着监牢的门,见裴陵戴着镣铐步履艰难地走出来,都慌忙跳下马去,单膝跪在裴陵的面前请安。</p>
“裴勇、裴义,我不是把你们托付给时英了吗?”裴陵见两个家将跪在脚下,就诧异地搀起两人。</p>
“二少爷,我们辞官了。”裴勇跟裴陵禀报道。</p>
“是啊,二少爷,刘将军也准了。我们要跟你回京城,无论如何,你总是我们的主子,所以二少爷你不能丢下我们。”裴义拉住裴陵手上的镣铐,不由悲从中来:从小到大,裴陵何曾受过这样的苦?如今裴家有难,裴陵竟然也一时糊涂,做出这样的事情,导致裴家竟没了一个在朝的。这从今往后,裴陵既便捡回性命,又该如何自处呢?</p>
“我不同意。你们马上回去找刘时英,跟他说我让你们留在这里。”裴陵拧起眉毛,怒目瞪着两人道:“如今回京城,你们便只是裴府的家仆,在边关liu血流汗挣来的功名就什么都没有。你们赶快回去,不要再跟着我了。”</p>
“二少爷,你发怒也没用。刘将军已经答应了。”裴义嘿嘿一笑,指着不远处骑着裴陵送的枣红马过来的刘时英道:“二少爷,刘将军的话你总不能不听吧。”</p>
“时英,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说他们就托付给你了么?”裴陵见刘时英来为自己送别,心里有些酸楚,他拖着脚镣上前,一把抱住刘时英,愤恨道:“你怎么不遵守我们的约定?”拍拍裴陵的被,双手放在裴陵的肩膀上,借着晨光看裴陵的脸。</p>
刘时英觉得自己好像能看到很多年前,自己和裴陵在早晨的军营,彼此较量后又彼此钦佩的那个拥抱。他眼角有了些泪花,摇晃着裴陵的肩膀道:“就你是英雄豪侠之人,别人就不是?裴勇、裴义他们坚持要跟你去,而他们在你身边我也才放心。他们两个人跟你一同长大,虽然是仆佣,但胜却手足。你就让他们跟你回去吧。”</p>
“时英,你这么说,这两个家伙我便带上。不过…万一我这次真有个三长两短,家中爹娘和妹妹,还有这两个不争气的家伙便都得托付给你。”裴陵握住刘时英的手,觉得当年的豪气在此刻忽然变成了心中淡淡的酸涩跟惆怅。他又看了眼街边尽头,见再没有shu识的人。便狠心放开刘时英的手,吩咐狱卒把自己锁进囚车。</p>
四个兵士ya着囚车往城外赶去,刘时英、裴勇、裴义三人在后面骑马跟随。晨起的百姓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其中有记得裴陵从前风光场面的便窃窃私语起来,惹得裴勇一个冷眼过去才不敢吭声。</p>
囚车到了城外,那里的将官更多,不过多是为李振中送行而去,左三知也在其中。众人见了刘时英,便都过来跟他打招呼,但对囚车中的裴陵却视而不见。</p>
刘时英不知道众人是都厌恶裴陵还是不希望裴陵尴尬,便也匆匆跟众人打过招呼,让裴勇、裴义好生照顾裴陵,自己则提马去跟李振中道一路平安。</p>
李振中见裴陵落魄至此,心中有些测然。他扭头看看左三知,见左三知根本没往裴陵处看,就叹了口气,命手下兵士启程,押送囚车返京。</p>
一干人等看李振中走得远了,才互相攀谈着,回城里去了。刘时英见左三知落在众人后面远处,便也故意放慢了马,等左三知赶上来。</p>
“你想问什么?”左三知见刘时英有意等自己,便开口问道。</p>
“你想说什么?”刘时英想问的太多太多,但话到嘴边,却不知道先说什么好。他摸着kua下枣红马的鬃mao,回忆和裴陵在边关驰骋的时光,宛若昨天。</p>
“有时候,我觉得我可以走一步看三步;有时候,我又觉得我走一步只能看一步。可无论怎么样,无论过程对错、结果如何。人总是要往前走的。”左三知和那匹枣红马shu稔,他伸手摸了摸那马,觉得马的情绪也有些低沉:“他送你的。”</p>
“不是,他只说让我照顾。”刘时英笑笑:“其实我也有很多彷徨的时候,总是在想我做错了还是做对了。可不管错还是对,既然已经做了,我就不会再想从前,而只是看着以后。”</p>
“是啊。只能那样了…你和他何时认识的。”左三知紧锁的眉头松开了一点。</p>
“初入兵营,受上面训练的时候。”刘时英忆起往事,嘴角也扬起:“虽然加入行伍不讲究出身,但裴陵那样的身世背景总是让人瞩目的。何况他文武双全,可算是典范。”</p>
“你呢?”左三知觉得自己能猜出这里面的缘由。</p>
“我也算半个有名的人吧。你也看到了,我个子没你们那么高,而且长相比裴陵还文雅许多。那些兵士都看轻我,想在校场比划的时候胜了我,趁机占些便宜。不过我把那些人全收拾掉了。”刘时英个性内敛,不喜欢招惹是非,但遇到事情,也坚决不会躲藏。</p>
“然后他就找上你比划?”左三知深知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何况以裴陵的xing子,知道有刘时英这样人的存在,肯定是要较量个高下才对。</p>
“是啊。不过没分出胜负。所以不打不相识,我和他倒亲近起来,引为知己。”刘时英笑了。他忽然拉住缰绳,跳下马问左三知:“想替我看管这匹马么?虽然我答应替裴陵照顾它,但我公事繁忙。”</p>
“…我从前喂过这马,也知道它的脾xing。”左三知沉默半晌后也跳下马去,把自己的马的缰绳递给刘时英“既然你忙,我便暂时照顾它好了。”枣红马见左三知靠近,很亲热地打着响鼻,把头靠在左三知的肩上蹭着。左三知见马如此撒娇,不由笑出声来。他抱住马的脖颈,抚摸着马的背脊,接着便翻身上马,轻轻磕镫,将马往前带了几步。</p>
“这马从前只和他、我亲近。如今,又多了你。”刘时英也上了左三知那匹马,他看左三知和枣红马那老相识的模样,便打趣道:“原本人说烈马只识主人,如今看来,这马枉担了那虚名了。”</p>
“…马,才是最懂得识人的,也是最忠心的朋友和伙伴。”左三知微笑着抚摸枣红马的马鬃,对刘时英道:“我先不回城里了,要去外面走走。”</p>
“回见。”刘时英点头,他看着左三知催马走处很出,才想到什么一样朝左三知喊了一嗓子,问他道:“你第一次见到他又是何时?”远远地,他听见左三知回答:千军万马中,他在夜se里骑着红色的马出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