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要走?”
昨rì进入阳平关后,为了帮杨铁心圆谎,白衣女子便一直称杨铁心为夫君。不想今rì出了军营,这女子依旧没改称呼。
“那是自……”
刚刚接口,杨铁心便回过神来,貌似,现在还这般称呼,似乎有点儿不妥啊!
只是,还没等杨铁心该想好怎么开口解释这事儿呢,一记嘹亮的婴儿啼哭声浩荡而出,“哇!哇!……”
似乎感觉到了nǎi爸打算抛弃自己,小丑婴顿时就不乐意了,当即小嘴一撇,嚎啕大哭了起来,眨眼之间,泪流满面。那个伤心,那个委屈,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冤屈似的!
小丑婴一哭,穆小吃货也便跟着起哄,虽然没小丑婴那么卖力,可也有一搭没一搭的,时不时的吼上两嗓子,似乎在给小丑婴伴奏。
见此情形,白衣女子红着连顺势转身,连忙抱着小丑婴,“哦哦”地哄着。
可惜的是,小丑婴对于白衣女子并不是很感冒,不论白衣女子如何哄,小丑婴就是哭个不停!
在小丑婴看来,nǎi爸才意味着口粮!至于白衣女子,很明显是没nǎi的!
这要是让nǎi爸离开了,岂不是又要像前番那般,过那种饥一顿饱一顿,有上顿没下顿的rì子了!
这哪里是婴儿过的rì子呀!
不行!坚决不行!一定要把口粮,嗯,是nǎi爸留住!敢走,就哭给你看!
小丑婴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委屈,只哭得天昏地暗、rì月无光!
见此情形,杨铁心终于心软了,连忙伸手自白衣女子怀中接过小丑婴。
很是神奇地,一到了杨铁心的怀里,小丑婴当即不哭了,但只抽抽搭搭地将小脑袋往杨铁心的怀里拱来拱去,两个小爪子奋力地往杨铁心的胸口趴,似乎唯恐nǎi爸就此走掉一般。
闹了这么一出,杨铁心也便把“夫君”这事儿暂时阁下了,也不张罗着分家了,但只老老实实地,继续扮演着便宜nǎi爸的角sè。
只是,白衣女子那厢,神sè很是不怎么好看,但只垂着黔首一言不发。
既然还要同同行,杨铁心只得又到附近的镇上买了辆马车,又多买了几头nǎi羊,顺带着又置办了些rì常所需,这才不紧不慢地再次上路。
走了约有半rì的光景,杨铁心这才想起来,貌似,自己现在还没啥可去的地方,遂转头问那白衣女子道,“嗯,那个,谁,你家住哪里?”
话一出口,杨铁心那就后悔了。
这不是嘴贱么?都知道人家要去金国了,还多嘴一问!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要是这小娘皮让自己送她去金国可咋办?
就在杨铁心懊悔之际,那厢白衣女子已然樱唇微绽,缓缓开口道,“回夫君的话,妾身姓李,闺名安心,家住终南山!”
杨铁心闻言,心中要一阵纠结,“那个,李家小娘子,这个夫君的称呼就免了吧?现在咱们已经出了宋营,不需要在演戏了!”
“夫君嫌弃妾身?”
“呃,那个,不是!其实,某家已经……”
还没等杨铁心把话说完,那李安心已经脸sè未变,旋即隐蔽地将纤纤玉手伸到了怀中小丑婴的小屁屁上,微微用力一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