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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毛之上跳跃着的火焰,和已经愈加恐怖的亡灵之眼,使得极渊此时看起来异常可怕,西西里从震颤中有些醒神,见主人被极渊用地狱之火灼烧,立即就要起身,无论主人如何了,他都不能允许极渊这么对待主人。
却见极渊裹着主人,即刻就远离了自己。
地狱之火,似乎对此刻的君不悔毫无用处,在锁链中,君不悔丝毫没有感觉难受,也丝毫没有恢复意识,她的暗夜之血并未在西西里身上得到平息,她的意识不知游向了哪里,此时的她,只是一具被疯狂的暗夜之气操纵了的身体,本能地要攫取着自己需要的一切。
她贴向极渊,没有惧怕他此刻骇人的面容,也没有被他周身的气息逼退,此时的君不悔哪会管眼前的猎物有什么思想,心里又在想什么,她只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君不悔毫无预兆地吻上了他的眼睛。
在君不悔的一吻中,深沉的漩涡慢慢褪去,极渊合上了双眸,内心的狂暴与恼怒,在她此番动作中,渐渐被逼退,君不悔不曾对极渊有过如此作为,正因为没有,极渊才感受着内心的躁动和渴望,合着淡淡的喜悦,不忍再因刚才的一切责罪于她。
他闭着双眸,静静感受着君不悔的动作,君不悔吻向他睫羽之上的火芒,极渊轻轻颤动了一下,锁链收得更紧。
君不悔却不止于此,她慢慢下移,移向极渊的面颊和双唇,细细*,君不悔此时周身的暗夜之气浓郁非常,有些令极渊都失去清醒,他立即睁开双眸,看向君不悔,发现她也正看着自己,波光潋滟。
所有的责怪与气愤,皆在这目光中消逝,极渊说不出什么话来,即便她刚才就在自己面前,如此亲密地对待西西里,极渊发现自己,根本无从责怪于她。
暗夜之血出现在她的体内,极渊心中早已想过她控制不了暗夜之血的一日,一次,两次自己阻扰,这第三次,极渊已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他内心纷乱之时,君不悔探手摸向他的胸膛,让他想起了海底水晶宫里的那一幕,那时,自己对她做过什么,极渊记得很清楚,那种感觉也很清晰。
第一次,便是毫无意识,这一次,还是如此不清醒。
极渊低头,在君不悔耳边问道:“吾是谁?”
他不死心,他想要问问君不悔,是否知道他是谁,君不悔睁着双眼看他,他却明明在她的目光中看不出清明。
极渊扯着锁链,将君不悔扑倒在地,又一次急切问道:“吾是谁?”
回答他的只有一遍遍的亲密的吮吸。
君不悔的衣裳已经大开,与西西里刚才那般,本就没掩好衣裳再次被极渊提起,此时极渊看着她的身躯,想起躺在水床之上的君不悔,那时的她闭着双眼,不会这般来吻自己,也不会这么看着自己,若这么一比,此时却要比上次好上许多了。
极渊低头看她,发现她已难耐地动作起来,剥落着贴在自己身上的衣裳,极渊感觉到她的双手不停地在自己周身游走。
同样垂至足尖的墨发此时交缠,极渊一遍遍地在她的亲吻中不愿放弃地问着“吾是谁?不悔。”
回答他的永远只是更近一步的探寻,直至极渊再没心思去问这个问题。
西西里来到他们二人的身边,脸上泛着红潮,也不出声,就静静地待在一边。
若要他回忆,他真的有些不明白刚刚主人对自己做了什么,为什么会有这般欢快的感觉,西西里的脑子此时还有些眩晕,他无力地坐在他们的身旁,看着主人一遍遍地亲吻极渊,直至,极渊也如自己一般,沉在主人的魔魅与激烈中。
暗夜之血的躁动渐渐在得到纾解,控制着君不悔意识和身体的暗夜之气似乎在慢慢沉寂,君不悔的意识一直在挣扎,图兰的话回旋在她的脑中:
“君不悔,你可想变得更强?”
“你难道不知你身体有着这暗夜之血,本身就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吗?”
“你就甘愿让自己永远这般弱小?”
“莫非,你竟然如此胆怯,这一关都不想去闯?”
“你逃避不了自己身体内的的鲜血。”
“你的命运已经注定,不是作为绝对的强者获得永久的生,便是如我这般,寂寞孤清不甘而死!”
君不悔不愿接受她的暗夜之气,想以雷劫之力将这股突来的力量驱逐之气,奈何,却偏偏最后一刻又逼了回来。
甘愿让自己如此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