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悔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切想要说的全都吞进口间,让鎏倾睁大了紫色与白色相间的眼眸,最后只得沉迷在这暴虐中,心中直叹息:乖徒儿,这下将为师就这么啃了,你可别一醒来又一脚把为师给踹了。
君不悔在猎物口中吸取了越来越多的光之气息,体内的暗夜之血越来越暴动,不止于此,君不悔右手拉开生命之藤锁住的鎏倾的衣襟,生命之藤自然知晓主人此刻要做什么,微微褪下,给君不悔留有动手的余地,手探寻猎物的胸膛。
在君不悔的右手摸到胸膛微微缺了的那一处的时候,鎏倾再也抑制不住:“小不悔,松开为师身上的藤枝好不好?为师让你为所欲为便是,只是,你这么绑着为师,为师难受得紧。”
鎏倾的声音也染着动情的音色,被心中欢喜的自己的小徒儿自己喜爱的女子如此抚摸着胸膛,特别是胸膛的肋骨此刻还镶在这只柔滑的右臂中,鎏倾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也要燃烧起来。
两个异样感觉的灵魂,两份腾腾燃烧的血液,君不悔垂眸,听着身下猎物的声音,低头攫住他那张不太听话的嘴,竟敢逃脱自己的控制!
生命之藤感觉到两人的血液都奔腾不止,极有灵性的退回君不悔的左臂之上盘绕起来。
一经解脱束缚,鎏倾再不忍耐,圈住身上小徒儿细腻的腰身,就又幸福又难忍地承受起她霸道来,谁还管得了此时谁是清醒的,谁是失去意识的?
要说,此时,谁也不再清醒,也清醒不了!
谁还管夜幕退下之后,会发生什么?
就算身上小徒儿醒来,要自己立即去死,恐怕鎏倾也是甘愿的。
莫说是小不悔将他裹挟而来,他只希望,此时,再也不要停止,他愿意燃烧在她失去意识的暗夜之血里,即便,天亮之时,就被烧成粉末,他也愿意。
身下的猎物如此配合,只教君不悔的手伸得更向里边,鎏倾抱着身上小徒儿的腰,将她与自己贴得更紧,两人如斯,在这美丽的月色下,似乎要羞红身下的枝干。
君不悔尝遍了猎物口中的美好,随着自己的节奏,直向下探去,经由下巴,直至颈间,只教鎏倾心惊肉跳,恨不得立即就昏死过去,实在太过折磨人,可是,可是哪里舍得这么昏过去,他要记住此刻每一瞬的美好,都是他的小徒儿给予他的。
君不悔勾住鎏倾每一秒的心跳,从未经历过这些的鎏倾哪里经得住这般挑逗,一声嘤咛,从口中溢出,是极致愉快的从喉间溢出的嘶喊,他简直要失去了魂魄。
“不悔……”鎏倾第一次如此喊自己小徒儿的名字,喊得是这般动情,他想不到,他是在这般的情形下,如此动情地叫出了她的名字,心中只剩下这两个字,不悔,此刻在他身上,折磨他也给他极致愉悦的人儿。
听到这声呼喊,君不悔在黑暗中勾起双唇,鎏倾整个人在这枝干上,完全忘记了所有的动作,所有的一切。
鎏倾甚至以为,今夜,就是自己的死期,再不会比这一刻更让他觉得死而无憾了。
君不悔在鎏倾身上慢慢坐起,
鎏倾无力地扶着君不悔的腰侧,看着此刻坐在自己身上的暗夜妖姬,眼眸深深勾起。
突地她整个头垂下,墨色的发垂在自己胸膛,挠得自己细细麻麻的痒,“不悔……”
鎏倾只能发出这个声音,再无其他。
君不悔像是在如此的鎏倾身上找到了解决*的方法,此前趴在纯净无暇的西西里身上,完全找不到纾解自己渴望的方式,只知用舌尖去感受他的美妙。
却突然,在这树干之上,在这夜色下,在身下此人妖异的紫眸中,在他敞开的胸膛和细密的吻痕中,在他动静的嘤咛声中,在他一声声唤着自己不悔的极致诱惑中,君不悔像是领悟了什么,眼角上挑,看得身下猎物眼睛中的紫色越酿越深。
在他忍不住要将此刻停下手的不悔反扑为上的时候,君不悔做了一个动作,将他所有的所有都停在了这一瞬,脑袋似乎炸开了,胸膛的血液似乎爆炸开来涌向了全身,抓在君不悔腰侧的双手狠狠地捏住他的纤细,仿佛要将她折断。
这一刻,沸腾的不只是暗夜之血!
这是君不悔,在不同于西西里那般纯净的身体和气息的鎏倾身上,领悟出的纾解暗夜之血的途径,可以说,君不悔在此刻的鎏倾身上,终于清楚了什么是暗夜之血的渴望。
鎏倾的脑子已然死机,全部被自己身上的不悔摧毁,毁得彻彻底底,完完全全,任她予之,任她戏之,任她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