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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要做什么？”牧笙结结巴巴地说道。挽歌邪魅一笑：“刚才不是调戏我调戏得起劲吗？”
“意外！纯属意外！”牧笙瞪大了眼睛说道，她刚才有调戏南大吗？没有，绝对没有！反正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她要睁眼说瞎话也没人证明。
“哦，意外？”挽歌挑了挑眉，笑着看着她。
牧笙好想后退几步，艾玛，为啥后面是墙壁，想退也不能退！随后，牧笙只觉得唇上有着软绵绵的感觉。她不由得睁大眼睛，看着某个吃豆腐的家伙。
好一会儿挽歌才正视牧笙的眼睛，牧笙对着挽歌清冷的眼眸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心跳加速。
挽歌轻轻一笑，那笑容让牧笙有点头晕：“这个，也是意外。”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招用得好啊！
“不行，你只是精神上的损失，而我是肉……”牧笙大声地说道想要争辩，他们两个受到的损失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好不？可是话说到一半，她就觉得哪里不对，貌似有点别扭？
“你是什么损失？”挽歌猜都猜得出来牧笙想要说什么，他故作不知道问。牧笙嘴角抽了抽，她能不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