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后脸色一变,迟疑了好一会儿,骤然冷笑出声:“是又怎么样?”
盯着拓拔逸的眼睛中充满了怒意和嫉恨:“那个贱人,在先皇驾崩之前,弄脏了这个皇宫,你是哀家的儿子,当了皇上,难道哀家还能容得下她不成?”
在她心里,二十多年的怨恨终于爆发而出。
不管是母仪天下还是平民女子,没有一个人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更何况自己的丈夫爱着的是那个她永远都看不起的卖唱女。
“但是母后不要忘记了,朕答应过拓拔寒,绝对不伤害殷太后和拓拔风”
拓拔逸的低吼声还没有吼完,陈太后尖锐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母后就是知道这一点,才是没有逼你对他们动手,而是母后自己动手。”
“不可理喻!”
拓拔逸低头看了一眼月清云,刚才的举动,是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样去面对等一下清醒过来的月清云,愧疚夹心,才是有如此激烈的举动,在最初的冲动过去之后,所有的理智和责任也回到了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