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金珠有些犹豫,到底是杀了墨画还是留着她。
墨画并不知道容金珠在想些什么,只是她隐隐感到自从她回到容金珠身边后,容金珠有时看她的眼神很怪异,就像此时这般,这让她心中有些不安。
她急忙拧了拧心神,笑着道:“娘娘以前告诫过奴婢,祸从口出,不该说的,不要随便说,不该问的,不要随便问。”
容金珠笑着点了点头,决定还是先留着墨画,宫中尔虞我诈,想找一个伶俐又忠心的侍女也不容易。
“奴婢告退。”墨画快速回了房间,她莫名地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她拿出被藏着的那个小瓷瓶,想到了百里无尘如画的容颜,她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她想离开皇宫,她想离开容金珠,跟着他走,哪怕做他使粗的
丫头,她也愿意。
但,她并不知道他是谁,她到哪里去找他?
与此同时,齐傲跟宫漠寒下“战书”抢容浅止的消息很快也传到了容太后的耳中,容太后气地摔了杯子。
“岂有此理,他当我南楚是他西鲁?真是欺人太甚!”
也难怪容太后如此生气,宫漠寒在外人看来虽然“疯了”,但他手中的三十万兵马确实实打实的,谁能得到他手中的三十万兵马,谁就能坐稳这南楚的江山,容太后自然早就垂涎已久了。但宫漠寒就是一块难啃的骨头,这几年来,容太后想尽了办法也没有得到半点好处,好不容易天赐良机,把容浅止放到了宫漠寒的身边,本想着等到时机成熟后让容浅止把宫漠寒的兵符偷来,但这一个月都没到,西鲁的齐傲却跑来抢容浅止,这怎能不让容太后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