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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哥,赵辛,你干什么!”真珠无奈地挣了挣,却还是被压在仓库的货架之间动弹不得,空旷的全自动配送仓库只有机械移动的嗡嗡声,这使得像三明治一般被挤在赵辛和货架之间的真珠更加尴尬。
 “赵琛,赵店长,你在干干净净的仓库里做什么呢?”赵辛低声道,“这里都是要配送给客人的商品和货物,你却想要藏在货架之间手淫吗?让货物上粘上你那种淡淡的腥甜味,也是赵店长给客人的服务?”
 真珠被他的描述弄得窘迫不堪。自从上次发烧时的唇舌服务,赵辛就认定真珠的身体没有恢复,需要“无微不至的照顾”。赵辛从早到晚跟着他,甚至连他睡觉的时候都要半开着卧室的门,以免睡在客厅里的赵辛听不到他的“呼救”。
 真珠现在只想一拳锤爆当初那个因为被舔了舔阴蒂就答应了一大堆丧权辱国条约的自己,他那时候只想快点结束有关自己病情的讨论,却完全忽略了被赵辛这么跟着的直接后果——他没办法自慰了。
 头两天真珠还不适应整天被赵辛跟着,单是觉得紧张,可是到了第三天的晚上,令人躁动的渴望从体内缓缓溢出,真珠才意识到麻烦。他僵硬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压抑着干渴的喘息,悄悄地在被子底下用手指轻轻地摆弄。
 可是赵辛在外面,门还半掩着。
 真珠瘫软着弄了弄,只觉得体内渐渐湿软,如果再抚慰下去,明天早上将军进来一定会看见床上的水,说不定他的……不。真珠停下来。他是不可能忍住不流水,也不可能忍住不露出声音和粗重的喘息的。
 所以真珠连着几天,都完全不敢放纵自己在夜里自慰,甚至连洗澡的时间也只能草草撸动几下,生怕被察觉到浴室里的味道,一旦躺在床上,就绮梦蹁跹,如同坠入万丈软红,一颗七窍玲珑心,浸满了一江春水。
 明明这具身体一碰就能溢出水来,偏偏不敢碰,不敢说,生怕这副风尘里头淬炼出来的残躯被将军看出端倪。
 赵辛最厌憎娼妓了。
 所以当今天赵辛在仓库里接了紧急的通讯,一个人出去处理的时候,真珠一开始还能自己抽查库存,处理卡顿的订单,可是等到走到了最后两排货架之间的阴影里,真珠就慢慢停了下来。
 想要。
 身体内部酸涩起来,阴蒂慢慢地痒了起来,双腿一阵阵发软。
 想要。
 这个时候,弄一下的话,辛哥一定没那么快回来,这样的话……不
 想要。
 越是逼迫自己不去想,渴望就越发深重,想要得到抚慰的身体反抗着意志的压制,忍得浑身都热了起来。
 “哈啊……”真珠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向后靠在货架上,想用铁架子冰冷的温度来缓解体内的燥热。可是他这么往后一倚,一条竖着的栏杆冷硬地硌在身后,隔着裤子压在尾椎,激得苦闷焦渴的身体一阵颤栗。真珠终于再也支持不住,靠着货架滑下一截,白皙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挑开了裤子的边缘——
 “渴了?”
 真珠悚然一惊,手指还没探进裤子,就被一直温暖的手掌擒住,根本移动不了分毫。赵辛低磁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困扰,“身体难受怎么不说?跑到仓库里面来摸?”
 所以才会落到现在这个尴尬的境地。
 背后是冰冷的铁制货架,身前是炙热的吐息。赵辛整个身体前倾,军人的臂膀笼在真珠身前,富有张力和男子气息。真珠有一瞬间的错愕,继而心里用上一种模糊的无力感,他感觉被赵辛握住的手腕隐隐发热,口舌也干燥起来,他试图向后闪躲,却只是被限制在更小的空间里。
 赵辛看着真珠潮红的脸色,看着他闪躲地垂下眼睛,嘴唇微微颤抖起来,心里一片柔软,压低声音道,“没关系,你想要,辛哥帮你。”
 真珠的手挣了一下,却被温和而不容置疑的按在了一边,同时赵辛倾身压下来,整片结实的胸膛贴上了真珠的身体,一只手拉开青年的裤链,直接伸进去,隔着内裤按在了因为苦闷而敏感不堪的阴茎上。
 真珠急喘了一声,口鼻埋在将军的肩胛,茫茫然睁大了眼睛。体内翻涌已久的热流好像忽然找到了去处,潮水般涌向下体,被赵辛按住揉弄的阴茎顷刻间竟硬到发痛,龟头狠狠一胀,微微湿润。
 赵辛把他整个人挤在货架上,紧贴着的胸相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体温透过衣衫侵袭过来,燥热如沸。阴茎上的那只手动作缓慢而用力,隔着内裤包裹住胀痛的茎身一下一下地按揉,每弄一下真珠就在情欲的高峰上更艰难一分,苦苦地忍耐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太热了,真珠想,可是这只是隔着内裤在揉而已。
 艰难忍受了数日的身体在将军压倒性的情欲刺激下根本是不堪一击。真珠咬着唇喘息,却觉得赵辛滚烫的吐息就在他的耳边颈侧,撩得人又酥又痒,那痒被下体亲密的抚弄一逼,说不出是快活还是难过,软绵绵使不上力。真珠低声抽气,劝道,“辛哥,你别……不要这样……”
 赵辛沉默着,抚慰真
 珠的手指狠狠给了他两下,然后挑开他的内裤,直接握住了那根湿滑的阳具。真珠反手抓着冰凉的货架,那根硌在臀缝间的横梁更深地压在身上,弄得身后的小穴微微抽缩,抗拒着冷硬的对待。真珠快要被舒服和羞耻摧折得失去自制,近乎恳求地咬着唇,一双乌黑的水目深深地看进赵辛心里。
 赵辛又是不忍又是怜惜,轻轻用嘴唇碰了碰真珠的额角,声音低哑,“真珠,也摸摸我。”
 真珠呜咽一声,被擒住了阴茎百般调弄,冠状沟被蹭得过电一样酥麻,身体里头热意翻滚,女穴苦苦抽搐着流着水,充血的阴蒂酸涩地从包皮里面探出尖来,难受得想要把薄薄的黏膜撑破。
 这种异样的身体……
 被无数人刺穿过的,烙下了情欲本能的身体。
 真珠垂下眼睛,是呢,有什么好害羞的?这种事我不是最擅长的吗?我不是一直在做的吗?
 居然会觉得羞耻,我又不是十几岁的雏儿了。
 他放开冰冷的铁架,轻车熟路地解开赵辛的裤链,掏出那根蓄势待发的东西。凉意尚存的手心碰上热胀粗长的阴茎,两人齐齐一震,赵辛忍不住往前一顶,把身体送到真珠手里,同时攥住了真珠的阴茎撸动起来,甚至用指尖去蹭铃口细嫩的黏膜。
 “哈啊……”真珠再也承受不住身体挤压已久的情欲,膝盖发软,完全是靠着赵辛的支撑喘息,不堪忍受地用淫痒欲死的身体去蹭赵辛,却被另一只手摸上阴蒂,用力一掐——
 “啊啊啊啊啊!”真珠再也顾不得忍,渴得发狂的身体猛然找到了情潮的出口,极致的刺激顺着脊柱窜入脑海,整个人几乎被快感生生劈开,水淋淋的黑眼睛微微一眯,下身一片浊白,欢愉清空了他的大脑,使他不自觉地把身体靠在了赵辛心口,手上却下意识地抚弄着赵辛的阴茎。
 “真珠?”赵辛被他高潮时迷醉茫然的容色摄住,下体硬得发疼,甚至被真珠溅上了白液,他低笑道,“射我身上了。”
 真珠还没有从失神中缓过神来,半张着嘴,慢慢跪下,嘴唇就要碰到那根挺直的凶物,却被赵辛按住了肩膀。
 “不用,我——”赵辛话音未落,却见真珠如梦方醒一般打了个激灵,猛地向后一缩,撞得架子哗啦啦一声脆响,难堪地扭过头去。
 真珠颤抖着喘息了一声,勉强道,“辛哥……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赵辛俯视着半跪着垂着头的真珠,恍恍然明白了一点,心里隐隐作痛,他尽量放轻了声音,伸手想把沉浸在自厌自弃中的黑发青年扶起来,却见真珠瑟缩了一下,眼睫一颤,侧对着他的那只眼睛落下一滴泪来。
 “不……真珠,你别这样。”赵辛蹲下来,把人小心地揽进怀里,扶着他后脑的黑发,把他流着泪的脸颊按在胸口,声音微微嘶哑,“不是,我不是嫌你,是……我舍不得这么对你。”
 真珠默默任他搂着,惶然褪去,笑了笑,低声道,“辛哥慌什么,我只是习惯使然罢了。”他慢慢撑起身体,下身还是一片狼狈湿滑,却伸手握住了赵辛蓄势待发的阳物,“我现在还……不行,帮你摸出来。”
 白皙的手指重新环绕上粗壮的肉棒,赵辛没有刻意忍耐,握着真珠颤抖的肩膀,随意挺动了几下,就泄在了真珠嫩白的腿间。他低喘了几声,抬手把黑发的男孩抱起,出门进了悬浮车。
 真珠在后座上缓了一会儿,余韵还像云朵一般拖着他,身上沾染了赵辛的味道,蹙着眉不知是喜是忧。赵辛无奈地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只好道,“今天不逼你了,我只想你知道,你是我心上的人,我对你只有心疼,没有怜悯和嫌弃。你辛哥不会说情话,以后的日子你慢慢看吧。”
 真珠眼波暗转,黑色的瞳仁看着窗外w-19阑珊的夜色,慢慢开口,“你这还不是逼我?我一个人,有生计,有亲人,你就不能放着我不管吗?”
 “不能。”赵辛叹了口气,“我若是放着你不管,你一定会缩到我看不见的角落,一生也不敢跟我有交集。所以辛哥要逼你一逼。”他似乎还要说什么,终端却响了,赵辛接进来,眼神却慢慢暗了下去。
 “赵元帅让我去边陲星系。”赵辛关了通讯,瞥了真珠一眼,真珠只是默不作声,垂着眼坐着。
 “我不去。”赵辛握住他的手,“如今并无战事,如果不是为了让我避开,何必……”握着真珠的手紧了紧,赵辛用另一只手改了航向,“去李家,焕华去做那样的事,我不能让赵元帅碰他的家人。”
 李焕明从昏迷中醒来。他被击晕之后,又被推了一针药,关在医疗仓里,等醒来已经不知是什么时候。他抖着手打开终端,怔了一刻,忽然猛然起身,头晕目眩,踉跄着奔出门去。
 今天是首都星历375年9月17日。
 琚宛安静地坐在窗前,案上的茶已经冷了,他撩开大袖,又煮了一壶水。窗外的首都星夜空晴朗,灯火绚丽。
 赵辛一进李家的大宅,就被一个迎面冲来的男人扑了一个愣,强忍着把人按在地上揍的冲动,提起那人的衣领,
 “你做什么!”
 “辛哥!你帮帮我!我要去首都星!”李焕明急得叫破了音,“阿宛……我必须得去!”
 “阿宛?琚宛?”真珠愕然端详着一脸狼狈焦急的李焕明,“你是……明先生?”
 玉楼。
 “花魁大人,别等了。”玉米有些不忍地看着琚宛放了茶,又洗了一遍杯子,“已经等了两天了,您……再不接客人进来的话,老板又要借机罚您了。”
 “没有,我没在等。”琚宛攥着左手,碧色的瞳孔敛了神色,轻声道,“只是泡茶罢了。”他放下茶杯,勉强笑了笑,“接客人进来吧。玉米,对不住。”
 “什么?”玉米清秀的面孔凝滞了一瞬,忽然明白过来,难过道,“花魁大人,您别说了,玉米怎么样都可以,您已经对我够好了!”
 “我以为……对不起,玉米,我跟他说好了要买下你,我没做多余的准备,可是……可是我……”琚宛慢慢起身,转过头去看窗外一片空白的天空,喃喃道,“我信错了人。”
 他把手里攥着的纸条扔进垃圾桶,怅然一笑,“真是的,我早该知道了,为什么要信呢。”
 那张纸条皱巴巴地躺在垃圾桶里,那是茶会那天李焕明临走时偷偷塞进他衣服里的,上面急匆匆写着:
 “红苑太稚嫩,我不等他的计划。既然已经知道你体内芯片位置,我9月15日夜里到你私室外面的窗口接你。”
 他居然没有来。
 他果然没有来。
 我从什么时候开始信了他的呢?琚宛转过瓷白的面孔,一缕金发从脸侧落下。清扫机器人呆呆地移动过来,把垃圾桶收拾干净。
 我应该不信他,也不爱他的。琚宛跪下来,迎面对上唐志戏谑的眼睛,顺从地俯身,“琚宛温和一笑,容色寂寂,“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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