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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不同意。”oga的脸上还残留着稚嫩的少年气,冷冷地打断了发言的人,“你们这条运输线路看着不长,却要穿过三个帮派的势力范围,到时候货丢了算谁的?”
 “周总……”那报告人压着火气,“我们是正规备案的公司,物流走到哪里都有记录的,又不和那些灰色组织交易——”
 “呵,天真。”周蒙嘲讽地敲了敲桌子,“你不和他们交易,他们就一定守规矩了?回去改。”
 那人还想再说,陆成却懒洋洋开了口,“上司叫你改,听不懂吗?下去。”
 会议结束,周蒙合上文件夹,等都不等陆成就往外走。陆成舔舔嘴唇,慢慢跟了上去。
 周蒙去的是自己办公室后头的隔间,门一关就喘息着瘫软下去,恨恨地骂道,“没良心的alpha,畜生!”
 “这就要骂我了?我不是开会的时候都挺支持你的吗,周总?”陆成笑着进来,反手锁上门,“我还以为你真那么能忍,刚才脸色都没变,原来已经这么湿了。”
 “那是我说的本来就对!真不知道你在哪儿找了那么多书呆子,做的东西一塌糊涂。”周蒙的隔间摆着一张皮质沙发,放平了能作单人床用,他此时正靠在沙发上,低着头解开裤子,把湿透的内裤褪下来,“给我拿出来……我答应你戴一上午,现在总够了吧。”
 陆成抽出两张湿巾擦了擦手,双指破开水淋淋的花穴,勾出一只圆溜溜的硅胶球。那硅胶球上面分布着小孔,里头填着药,是oga养身的东西。周蒙产后时不时要用这个送药,以缓解连理和生产对身体的双重伤害——当然这个任性的oga总是不肯用。
 “你听话一点,下次我就让你睡觉的时候塞药。”陆成用力地摩擦了一下周蒙红嫩的穴口,盯着那张流水的小嘴儿笑了笑,“大中午的就想要,蒙蒙,你是不是有了孩子之后更浪了?”
 周蒙两下踢掉裤子,“生之前说我甜,生之后说我浪。陆成哥哥,你该不会是要变心了吧?”
 oga的渴求很容易辨别,丝丝缕缕的水果香气从周蒙身上散发出来,眼睛也渐渐红了,滚烫的手心贴上alpha的胸口,隔着衬衫都能感觉到热度。陆成垂下头,毫不犹豫地咬住了周蒙脆弱的脖颈。
 “啊!”周蒙放肆地叫出声来,这隔间本来就做成隔音的,做起这种事来得心应手。他整个人往沙发上一躺,扯着陆成压在自己身上。
 “你倒是会享受。”陆成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松了口去揉周蒙潮湿的腿间,一根手指探进花穴的入口,“这儿这么紧,宝宝当时是怎么出来的?”
 周蒙狠拍了一下他的手背,含嗔带怨地一睇,白皙的手指往陆成裤子上摸,“中午就这么点儿时间,别啰嗦。”
 陆成高大的身躯轻易地把oga纤细的身体笼罩在阴影里,深邃的眼睛锁定了自己的猎物,“宝贝儿,当上周总就敢跟老公发号施令了?”他用手背拍了拍周蒙的脸蛋,“小东西。”
 周蒙笑嘻嘻地,却见到陆成从袋子里拆出一只毛扎扎的羊眼圈,忍不住往后一缩,“别!别用这个,我受不了,中午时间太——唔!”
 陆成刚刚摸的时候就知道这穴已经湿透了,所以冲进去的时候完全没有停顿,顺着滑腻的水道一路插至深处,箍在龟头下方的羊眼圈把整个花穴刮了个遍,然后搔在最碰不得的生殖腔口小幅度地挪动。
 周蒙窒息似的急喘着,呜咽了一会儿才叫出声来,“太、太深了……啊!痒呜……”
 其实这圈子并不是顶柔软的那种,一来一回刮得刺刺的,却似乎比柔软的绒毛更催发淫痒。被毛尖刷过的地方经历了刚刚那一遭刺激,爽得不断蠕动,却又从骨子里生出求而不得的瘙痒,只得箍着陆成凶悍的阳物祈求地缠绞。
 “蒙蒙,你放松点,要把我勒断么?”陆成小幅度地抽送了一下,激出周蒙一声变了调儿的尖叫。生殖腔口被羊眼圈刷得奇痒难忍,周蒙弹动着腰身扭动起来,“快动!求求你陆成哥哥……啊啊!痒死了,给我!啊!”
 陆成也馋他这具软糯的身子,深吸了一口气,狠狠给了他几下,硕大的龟头从穴口狠狠碾到花心,几乎把柔软的穴肉都撑平了、碾顺了,然后不断倒伏立起的软毛搔在这些快活极了的媚肉上,生出刺骨的欢愉。
 “啊啊啊啊!不行!呃啊啊啊啊!陆成!陆成哥哥!”周蒙尖叫着抓挠着陆成的背,腰肢弹动得快要断掉一般,被腹内的淫痒撩拨得死去活来,“用力一点……给我!呜呜!要死了……”
 “你死不了,宝贝儿。”陆成伸手撸了一把oga硬挺的阳根,周蒙竟然连这也受不了,浑身激颤,就这么丢在他手里。喷射的白浊到末了还分了叉,坏掉似的洒在柔软的小腹。
 “要……好痒……要……”明明是在不应期,周蒙却好像失了魂,弱声弱气地求欢,女穴里头水淋淋地绞着那根上了圈子的阳物,挣扎间滑腻腻抹了一沙发的淫水。
 “你这样,下午还能上班?”陆成忍过一阵,借着羊眼圈子的帮助
 守住了精关,慢慢插进花心,用那圈子在脆弱的g点附近来回撩拨。周蒙忍无可忍地啜泣起来,却不防被陆成的手指探入二人交合处,挑开花唇在蜜豆上恶劣地捻揉。
 “啊……别捻了啊啊啊!渴死了……我好热……”周蒙躲闪不得,被花心和蒂尖上双重的刺激折磨得脸颊潮红,唾液从不住求饶的唇边流下,打湿了衬衫的领子。
 太痒了,体内虫蚁咬噬一般地刺痒,体外却酥麻得不住哆嗦。他哭着用脚趾在皮质的沙发上乱蹭,时不时地发出暧昧的摩擦声。
 陆成故意吊着他玩了一会儿,等到可怜的oga开始“老公”“哥哥”地浑叫,连阴茎也重新硬邦邦翘了起来,他才大发慈悲地放开手,咬了一口周蒙哭得通红的鼻尖,“乖啦,给你爽。”
 周蒙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纤细的身体弓成一道优美的圆弧,继而在狂风骤雨般的侵略中重新跌倒在欲海里。陆成一双长腿绷紧了发力,劲腰狂摆,几乎要把oga软烂的穴口捣烂似的疾冲进去,狠狠捣在高度敏感的花心。
 高频率地抽送持续了不知多久,周蒙紧绷着小腹尖叫起来,硬生生又被逼射了一次。陆成额上覆着薄薄的细汗,水光衬得眼睛漆黑如夜,他放缓了速度,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在穴底。
 “啊啊啊……呃、啊!陆、陆成……”周蒙喘息得太厉害了,眼前一阵阵发黑,偏偏又摆脱不了身体深处极度的快感和刺痒。不管多么快活,那恶劣的道具都要把他身体里残余的淫性都刮挠出来,怎么做都觉得焦渴得发狂,“给我……好难受……好难受!痒啊!”
 陆成却忍了忍,用指腹去试周蒙的脉搏,“蒙蒙,深呼吸,你喘得太厉害了。”他按着oga的小腹撤出来,周蒙却哀叫一声,受了酷刑似的痉挛起来,挺着身子去追他的阴茎,手指不受控制地在自己滑腻的穴口乱揉,“难受!难受啊!”
 陆成一把摘了那羊眼圈扔在一边,安抚地去亲oga狂乱的身体,轻轻啃噬周蒙不断滚动的喉结,重新又狠操进去。
 这回没了异物的刺激,周蒙似乎稍稍得了些自控,扭动着去迎合陆成的侵入。这一回陆成弄得极深,每次都恨不得连卵蛋都挤进那处高热的温柔乡里,磨得穴口流出串串暧昧的白沫。
 周蒙细碎地呜咽着,体内的触感清晰到可怕,甚至连搏动的阳筋都能感受得到,浑身发抖地接受着陆成一遍又一遍的赐予。
 呼吸还是混乱了,迷茫中有粗暴的唇舌卷住他的声音,索取着吞噬了他的呻吟。周蒙的手渐渐发软,激动地挂在陆成汗湿的脖子上,把陆大少的衬衫揉成了湿漉漉的一团。
 陆成在高潮的时候也没有放开他,深入体内的喷射狠狠打在高潮中抽搐的内腔,把周蒙折腾得大腿抽搐,哭着叫着往沙发上倒。他甚没有成结,但是却仍然埋在热乎乎湿淋淋的花穴里不愿出来,两个人就那么黏糊糊地抱着,交换着缠绵的吻。
 所幸陆成在这房间里一向备着衣服。他打开换气,抱着周蒙用热毛巾擦拭身体,然后把昏昏欲睡的oga用软乎乎的毯子裹起来。
 “我去冲一下。”周蒙勉强嫌弃眼皮,往隔间旁边简陋的小浴室走,刚一起来却眼前一黑,胸口乱跳,被陆成一把扶住。
 “蒙蒙?”陆成忽然有点后悔,这个掐尖儿要强的小oga最近晚上睡得晚,在家又老是忍不住要把女儿搂在怀里玩,恐怕是太累了些。
 他现在想起来周蒙生产时候受的苦楚,还是心有余悸——他不知道oga生一个孩子要流那么多的血。
 “起来急了。”周蒙闷闷地说。他怀女儿的时候中过毒,身体又被连理折腾得气血虚弱,所以有时候累狠了会又些头晕眼花。这回刚做过就这样,不免让他有些恼怒,“我这个身体真是没用!”
 陆成本来担忧,见他发了脾气却觉得有些无奈,只得好生扶着他去冲洗。
 周蒙背对着陆成,一声不吭,过了一会儿,身后高大的伴侣伸出手把水关了,用毛巾在他的身上有些暴躁地擦拭。
 “你发什么脾气。”周蒙半转过头,果然看见陆成沉着脸,“陆大少刚刚不爽吗,这么快火气就上来了?”
 陆成顿了顿,用毛巾裹着周蒙湿漉漉的头发,低声道,“周锦和死得太容易了,我应该亲手剐了他。”
 “都做爸爸的人了,这么暴力。”周蒙转过身来,挑着眉毛冲他笑,“你都忘了,我中了连理,是想要害杨湛晖,咎由自取了吗?”
 “那也是周锦和那个老畜牲欺负你。”陆成随便擦了一把自己身上,冷冷地说,“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这么香,软软的,坏事肯定都是被他逼着做的。”
 周蒙想笑,却没笑出来,躲闪着避开了他的眼睛,“什么歪理……为了哄我什么话都能说出口。花言巧语。”
 陆成圈着周蒙,下巴蹭着oga红红的耳尖,“下午你放假吧,我们回去接上小崽子,出去吃饭好不好?”
 周蒙眼圈红红的,靠在陆成的肩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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