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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是不是、唔,过分了?”杨湛晖抬手去推陆天冒着热气的头,阻止他吮吸自己腺体上已经愈合的伤疤,“晚上就要行动了,现在还要胡闹。”
 陆天松开嘴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腻在杨湛晖颈窝里,“标记之后还没有做过呢,等晚上抓到周锦和就要连夜回芳潭,又要连轴转了。”
 “你就急这一两天?”杨湛晖无奈地用膝盖去顶他,“等会儿我腰酸腿软的,还怎么出外勤。”
 “我哪里是急一两天,我都急了三年了。你别去了好不好?”陆天并不避开他的膝盖,反而用裆部在杨湛晖膝上压了一下,“我们三个带人去堵,一定把他给抓回来。你受了伤,我不放心。”
 “我哪有那么脆弱。”杨湛晖感觉膝盖碰上了一个滚烫梆硬的东西,索性转动大腿满满地去蹭陆天,“阿天,这里是你大哥家,我们……这不合适。”
 “合适。”陆天用嘴唇去蹭他的脸颊,“小羊,可是刚标记过,我好渴望你……”陆天身上滚烫的热气隔着衣服透过来,“不然你亲亲我,给我一点好处。”
 杨湛晖用手掐了掐陆天沁着汗珠的后脖颈,侧过头来与他亲吻。舌尖彼此纠缠着深入进去,蹭到敏感的上颚,陆天叹息一声,不再忍耐,舌面刷过杨湛晖的舌根,纠缠着吮吸起来。
 杨湛晖被陆天身上的气息烫得呜咽起来,后脑一片酥麻,连呼吸都困难起来。他下意识地放软了身体,屈起的长腿也放了下来,立刻被陆天拥着密不透风的贴在一起。
 “唔……”杨湛晖闭着眼睛低吟,陆天硬挺的东西硌上来的时候他的腰肢酸软难当,两根阴茎隔着裤子磨在一起,俱是狠狠一跳。陆天紧紧拥吻着他,胯部煽情地摆动,让二人情热的地方彼此厮磨,挤在小腹间爆发出一阵阵隐秘的酥爽。
 陆天意犹未尽地吮了吮杨湛晖的嘴唇,松开了他。
 “该死。”杨湛晖双唇殷红,抬起小臂挡住眼睛,胸口在喘息中不停地起伏,“我想做了。”
 “小羊……”陆天还想吻他,却被杨湛晖轻轻一推,只得忍了忍,“你……不喜欢?”
 “谁教你的?”杨湛晖闷闷地说,“你大哥?”
 “小羊……你、呃,杨叔叔他……”
 “啊?我爸?”杨湛晖一怔,随即身体一麻,感觉到陆天滚烫的阴茎又贴了上来,“呜……”
 “不是,是,叔叔也不想你去……”
 出发前,陆天在张骁家的客厅见到了杨溪。
 oga虽然已届中年,却焕发出一种柔和的魅力,杨溪松弛地坐在沙发上休息,眼镜也遮不住他眼角皮肤下透出来的薄红。
 陆天第一次觉得杨湛晖真的很像他——那种骨子里的倔强被外皮的温和包裹起来,对待alpha时奇怪的纵容感。
 “我不赞成你带湛晖去。”杨溪开门见山,陆天不太敢直视这个明显被喂得太饱的oga,杨溪却不在乎,除了后背挺直,浑身的骨头都是软的,满足地半睁着眼,“周锦和落了单,就没什么难抓的,不需要那么多人去。”
 “我也……”陆天犹豫道,“可是小羊一直以来的夙愿就是要证明自己,如果撇开他,小羊会难过。”
 “你们不了解周锦和,只是恨他并没什么用。他没有通常的道德观和性别本能,只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杨溪快速地瞥了一眼门口,张骁还没下来,于是低声笑道,“你们这种正派的alpha,是想象不到周锦和的手段的,也想象不到oga的生殖器官可以被药物和器具刺激到什么程度。”
 陆天有点不敢听,“杨叔叔,这……你给我说这些不合适,小羊他……”
 “我不是故意让你不适,但是你要知道,我更加不愿意湛晖知道。我不想让我的儿子知道我是怎么一遍遍地试图自杀,甚至跪在地上哀求别人的,湛晖本来就在情欲一事上有些执拗,我不希望他知道一个oga在……在信息素的影响下会下贱到这种地步。”
 “杨叔叔!”陆天忍不住站起来,痛苦道,“您别说了,我明白,您不要再用这种话说自己……”
 “没事的。”杨溪神色不变,慢慢抿了一口水,“因为我长年这样自我折磨,湛晖其实对自己的oga身份一直有些心结。你们说周锦和骗他要取卵,这其实不能算是骗。”杨溪认真地看着陆天,“他这个人不在乎别人的痛苦,在他看来,如果顺便能从儿子的卵巢里抽出一点有用的东西,并不值得纠结。你看,如果我和湛晖落到他的手里,他真的会这么做的。”
 陆天阴沉着脸,“周锦和就是一头没有良知的畜生。”
 “是啊。”杨溪居然笑了笑,“没关系,他马上就要落到你们手里了,不会再造成多余的伤害了。湛晖不愿意的话,你可以换一个地方说服他。”
 “爸爸总是觉得我还小。”杨湛辉把挡着眼睛的手臂挪开,从陆天的肩膀一路慢慢地落到alpha紧绷的窄腰,“真是的,还要我们阿天牺牲色相吗?”
 “那我吸引的了你吗?”陆天
 用手臂把自己撑起来,下身却沉下去,双腿跟杨湛晖交叠起来,“其实你也渴望我的吧,小羊?”
 杨湛晖纵容地看着他,“我总是想证明,我们之间不仅仅是信息素和性征的吸引,可是我做不到,阿天。”oga叹息着分开双腿,隔着衣物攀上他的腰,“一想起你,我的腺体都在跳。”
 “嗯。”陆天安抚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手掌覆盖在杨湛晖的手背,带着他来到自己的裤链上,“要我咬你吗?”
 杨湛晖慢慢地替他拉开裤链,声音被情欲搅动得浑浊起来,“要。”
 被咬住后颈的时候,杨湛晖自然而然地挺腰,配合地任凭陆天给他脱了裤子,摸到股间。
 “嗯……”杨湛晖感觉到信息素融入自己的身体,体内的酥麻让他舒服得直喘,却看见陆天在摸裤子的口袋,“阿天?你又带了什么东西?”
 “你的东西。”陆天拿出一支包装在密封袋里的尿道棒,“我出门前去你宿舍浴室里拿的。”
 “你是不是不在我身上用点手段就难受?”杨湛晖忍不住想起尿道棒在体内滑动的感觉,喉咙都燥了起来,陆天的阴茎已经抵在他湿润的穴口,一点点埋进去。
 “我记得你自己也喜欢自慰的时候玩这个。嗯……小羊,你放松一点。”陆天揉了揉杨湛晖的会阴,趁着杨湛晖穴口舒展的瞬间整根挺入进去,囊袋亲密地贴着穴口。“你好湿啊,其实很想我吧。”
 杨湛晖身上一点点溢出柔和的暖香,“阿天……”他圆润的下颚绷紧了,喉结滚动,“我好喜欢你这根东西,把我装得好满。”
 陆天呼吸一窒,喘息蓦地粗重起来,“喜欢我,还把尿道棒藏在浴室里玩?”
 “啊……我、我很蠢。”杨湛晖喃喃道,他的屁股忍不住抬了抬,跟陆天贴得更紧,“我是oga,自己弄后面总是……不够爽。插前面又难受又刺激……我、我觉得……嗯!”
 陆天找准了前列腺的位置一顶,有规律地抽送起来,“你觉得玩尿道的时候不会受到信息素的控制,是更单纯的性刺激,是吗,小羊?”
 “啊!呃、啊啊!是……是,别说了!啊啊!”杨湛晖觉得alpha的东西快要把他的后面烫化了,碾过腺体的时候舒服得眼泪都下来了,“我很蠢……啊!阿天……弄快点,我受得了!唔!”
 “也可以跟信息素有关。”陆天把消过毒的尿道棒拆出来,当着杨湛晖的面含在嘴里,用唾液慢慢濡湿。杨湛晖含着他的甬道立时缩紧了,蠕动着的媚肉死死地绞着他的阴茎。
 “阿天……”杨湛晖的阴茎硬得流出一点腺液,被陆天的指腹抹开,“这么弄我会疯掉的。”
 “不会的,小羊什么都不用担心。”陆天轻柔地用沾满信息素的尿道棒拨弄铃口,杨湛晖轻吟一声,抓住床单忍耐着不去挣扎。alpha的手指稳稳地扶着oga秀挺的阳物,哄道,“小羊什么都不用想,只要享受就好了。”
 杨湛晖的神志涣散了长达十余秒,被沾满信息素的小棍侵入阴茎内部是一种异样的占有感,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尖叫,只是清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陆天在吻他,体内的生殖腔口被柔和地摩擦。
 “啊……啊啊!阿天……”杨湛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他的阴茎硬到发疼,里面填的那根东西带来可怕的酸痛,可是稍稍抽插却摩擦得人酥麻不堪,“我、呃!阿天……阿天……”
 “嘘,嘘,没事,我知道。”陆天慢慢旋转着小棍抽插,同时从后穴轮流顶弄腺体和生殖腔口,阴茎略略抽出的时候就把尿道棒插到底,晃动着去戳刺前列腺的另一面。
 杨湛晖肉眼可见地失去了控制,乌黑的瞳仁涣散着,快乐逼得他仰起头哭叫,泪水全流到了头发里。他的小腿死死地夹着陆天的腰,自发地扭动腰肢去磨蹭体内的爽点。
 陆天控制着他,不允许他的敏感点被阴茎和尿道棒同时击中,其后果就是oga无法自拔地陷入了绵绵不断的刺激中——前面和后面,总有个地方在持续不断地折磨着前列腺。
 “阿天……阿天!够了……太久了……”杨湛晖哑着嗓子哽咽,阴茎内部被信息素刺激得酸涩难忍,太想射了,以至于每一次摩擦尿道都好像经历了一次虚假的高潮,“我到了,真的到了……啊啊啊!外邦人!你做什——”
 杨湛晖整个人崩溃似的震颤起来,陆天一边逮着他的生殖腔口大力捣弄,一边握着他的阴茎撸动起来。
 杨湛晖从来不知道撸管能这么刺激,信息素早就把阴茎内外刺激成了极端敏感的一体,稍稍摩擦就爽得仿佛直接蹂躏黏膜,快感锋锐得让他害怕。
 陆天没有按着他的尿道棒,那根细滑的东西被oga腹内极致的压力一点点顶了出来,杨湛晖的劲瘦的腰胯抖得失去了自制,被这缓慢的高潮折腾得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他不在发情期,陆天顾及他的生殖腔受过伤,只是狠戾地抽送了几下就射了出来。杨湛晖被富含信息素的精液一激,哭得完全失去了音调,小腹一收,终于把那根滑溜
 溜的尿道棒顶了出来。
 “哈啊……唔、嗯……”射精变得酸麻难忍,杨湛晖哽咽着瘫软下来,高潮的余韵足足持续了十几秒,连陆天什么时候把他抱起来温存都不知道。
 “好刺激……”杨湛晖闭着眼睛叹息,“我觉得我里面全都是你的味儿。”
 “那就对了。”陆天轻轻抚摸着oga战栗的脊背,“因为我知道是一对呀,小羊。”
 芳潭城,那日送走陆天的杨溪饮了一口红酒,看向窗外温暖的阳光。
 “我还以为你真的全忘了。”容貌几乎完全相同的男人从杨溪身后转出来,乜斜着眼一笑,“哥哥,你装得真像。”
 “不,我忘了。”杨溪垂眼看着酒杯里的酒,“不忘记的话,我活不下去。”
 “可是我不想你忘。”阿禾蹲下来,直视着杨溪的眼睛,声音和兄长如出一辙,“我想要你记着,记得清清楚楚。”
 杨溪低着头,醉了似的看着他。
 “我想你永远记得,你是怎么一边哭着说爱他、不会原谅他,一边被拖下去灌了药轮奸的;记得你的身体的每一寸是怎么被非人道地撩拨,下体充血到一碰就抽搐,尖叫着求他上你的;记得你是怎么被连理的药性吊着,被不知道多少个alpha日夜亵玩到发狂,却连续几天不能高潮的。阿溪,你怎么能忘呢,你的前辈被割了舌头,绑在你的房间门口活活饿死,你却因为得不到爱抚用尽了办法自慰,最后主动坐在锦哥身上哭着说要给他生孩子。”
 杨溪静静地坐着,手里的红酒杯晃也没晃,又重复了一遍,“是吗。可是不忘记的话,我活不下去。”
 阿禾近乎温柔地说,“阿溪,我希望你每一幕都记得,回忆起来纤毫毕现,每一天的夜晚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希望你永远没办法走出去,就算重新爱上什么人也要因为自己的污浊而退缩不前,无数次拿起刀却又顾及着孩子不敢轻易去死,直到人生的终点也得不到半点解脱。”
 杨溪放下酒杯,怜悯地看着弟弟,叹息道,“阿禾,你这么痛苦吗。”
 “阿溪,我不羡慕你。”阿禾的手放在哥哥的膝盖上,“所以我改变主意了,你就做个疯子、傻瓜吧,把过去都忘了,跟你那个不成器的alpha庸庸碌碌地过一辈子吧。”
 “我带你看望爸爸妈妈吧。”杨溪说,“他们会想要见你的。”
 “不必了,我不在乎的。”阿禾站起来,“我要走了,不属于我的东西我没有兴趣。”
 杨溪没有起身,只是目送他开了门,外面有几个压低了帽檐的男人恭敬地把他迎了出去。
 “我……”阿禾的声音颤抖着,终于突破了扭曲和麻木,仿佛裂开的核桃,露出一点糯软的仁,“我也想忘掉,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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