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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陆成推开门,笑吟吟看着独自坐在沙发上的周蒙,“我还以为你会亲自带杨湛晖去锦会。你养的那条狗呢?”
 “会咬主人的狗我不需要。”周蒙纤细的手指轻轻晃动着一只酒杯,“你为了杨湛晖而来,还是——”周蒙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朝自己的alpha走来,“为我而来?”
 “你。”陆成简短地说,他没有动,可是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却浓郁起来,仿佛无形的锁链束缚住面前的oga。
 “啊……天呐……”周蒙后颈突突跳动,身体好像忽然变成了柔软的海绵,无数的孔洞贪婪地吸收着alpha的信息素,湿透了,于是变得步履沉重,踉跄着走到陆成面前,“你就是来上我的?”
 陆成未置可否,伸手覆上oga香甜的腺体,只是轻轻一揉,周蒙就触电似的往他怀里倒,急切地去扯陆成的衣襟,“给我!呃!快咬下来!”
 芒果特殊的酸甜气息扑面而来,oga柔软的嘴唇蹭上来,踮着脚索吻,湿漉漉的睫毛被包厢里陆离的灯光晃得惑人。
 下一秒,陆成猛地发力,一脚把浑身酥软的oga踹翻在地,凶悍的力道让周蒙倒飞出去,后脑撞上沙发,手里的枪落了地,瞬间就被陆成一脚踢开。
 周蒙纤腰一摆,敏捷地起身,却被陆成抓住手臂,反扭在地,他勾腿一踢,还没碰到陆成的衣角就惊呼一声,瞳孔放大,后颈的腺体剧痛难忍,滚烫的热流注入体内,接着熬人的热痒泛了上来。
 “你没有机会了。”陆家长子终于朝他露出了利齿,alpha绑住他的双手,把滑落在地的那把枪捡起来,直接敲晕了陷入热潮的周蒙。
 陆续赶到的人已经把酒吧清了场,陆成扛着人直接扔进车后座,忍着胯间硬得发疼的欲望把司机一把扯了出来,“你去后面的车,这车我开。”
 周蒙从后车座上醒来,窗外已经一片茫茫,不知身在何处。身体的焦渴反攻过来,他扭着腰臀折腾了几下,忽地被难以忍受的刺激感唤回了神志,打着激灵在优质的皮座椅上仰头喘息。
 全身的皮肤仿佛神经裸露在外,连身上的毛衣都成了暧昧的刑拘,平时感觉不到的织物刮弄着高热的身体,颈部和腰肋痒得直抖。
 可是最强烈的刺激来源于胯间,他好好地穿着裤子,可是绑在身后的双手间却有一根绳子狠狠地勒过腿间,绑在他颈部的一只项圈上——为了遮住腺体,避免他的味道外泄的oga生理装置。
 周蒙喘息着,试图忍住不要动,可是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裤裆全湿了——昏迷的时候他不知道流了多少水,被这根死死压住胯间的绳子隔着裤子磨着阴部,夹在臀缝里蹭到喷水。
 酸涩从身体内部涌出来,由于绳子的压迫,阴蒂早就被摁会肉里,突突跳动着发痒,花唇被勒得又麻又疼,偏偏两处穴口还在不知羞耻地收缩。阴茎被可怜兮兮地拨到一边,硬挺挺地吐着水。
 不行……呜……
 渴望如同漩涡般吞噬着他的意志力,周蒙绷着腿根忍受了一会儿,终于被情欲折磨得哆嗦起来,胯间微微一抖,绳子小幅度地磨过腿间,骇人的刺激感电打似的炸开,直冲颅顶,周蒙再也不堪忍受,哭喘着挺着胯在绳子上乱磨起来。
 陆成听见后座的声音,透过后视镜对上周蒙屈辱的眼神,哂道,“醒了?去了几次?”
 “呃!”周蒙狠狠地一弹,胯下更湿了,咬着牙忍耐住绳子隔着衣物勒过阴蒂的快感,拼命摇着头,却控制不了这具狂乱的身体,越发急切地耸动着去蹭那根淫邪的绳索。
 “算你有点良心,”陆成瞟了一眼被他扔在副驾驶座上的,从周蒙那里拿来的枪,“没有子弹,你是演戏给谁看?小东西,不怕我当场杀了你?”
 “哈啊……杀就杀……”周蒙汗津津的脸上红潮遍布,腰肢扭转的频率和幅度不断增大,忽地浑身剧颤,甜腻地喘息着瘫软下来,半晌才喃喃道,“我终于还是输了。”
 陆成猛地一打轮,转上一处小路,靠边停下来,把陷入情欲的oga从后座拖出来,扔在光秃秃的沙地上,手指勾住他的颈环,“你活得够没意思的。”
 陆成解开颈环和绳子,周蒙迷迷糊糊去扒自己身上的毛衣,陆成替他脱了垫在地上,手指蘸着清液破入他的后穴,“你不可能赢的,谢如兰,周蒙。”
 手指按压收缩的穴肉,找到甬道里的腺体,按了下去,“你陆哥,要钱就去赚,要人就去追,除了我看中的人,谁的面子也不给。”陆成在周蒙低低地啜泣里顶了进去,alpha凶暴的性器把后穴撑开到薄薄的一层,“陆家是幺子守业,小六儿只要不昏头,我就不稀罕那点祖产。周蒙,周锦和对你有半分好么,你那点儿执念有什么用?”
 周蒙仰着头,头顶是婆娑的树影,身上是陆成深邃的眼睛,他感觉到后穴被填满了,疼痛让人痛快,只是怎么都觉得不够。他嘶哑一笑,“呵,我生下来就是为了给爸爸继承锦会的,可是我的血脉却是假的。为了证明我值得,我把能扔掉的东西都扔了
 ……”周蒙猛地扯住陆成的手臂,“可是我怎么可能杀了你!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啊啊啊啊啊!”
 陆成忽然剧烈地抽插起来,迅疾的抽出一直拖到穴口,只留下硕大的龟头弄着褶皱,而后又猛击入体,狠狠擦着腺体往深处捣弄。
 周蒙被顶得不断往前头滑去,又被拖回来按在滚烫的凶器上,疼痛混杂着不可忽视的快感,不容拒绝地灌入体内。他细白的小腿反射性地踢在地上,被沙土蹭出一道印子,又被陆成捞在手里往肩上扛起来,劲腰大力耸动,进入到深处的肠弯。
 后穴的刺激罕见地把双性的oga逼得抽搐起来,敏感的穴肉甚至能感受到体内巨物上凸起的阳筋,周蒙尖叫着流泪,被绳子勒出了红印的手腕无力地砸在地上,却排解不了异样的快感。
 “蠢货!”陆成额上冒汗,oga身后的小穴撕咬似的绞紧了他,爽得腰眼酥麻,只有更高速地捣入进去才能制服这些淫媚的肠肉。他掐着周蒙的腰,在无数缠绞的小嘴中飞快碾过,找准角度种种地撞在疼得发麻的腺体上。
 精液猛地爆出,灌满了高潮中抽搐的甬道,陆成恨恨地咬住周蒙红润的唇,噙在口中用力吮吸,直到身下的人颤栗着彻底软倒,才咬牙切齿道,“蠢货,你活着,还要别人给你个意义?”
 周蒙垂下眼,腰身却不受控制地递过去,厮磨着度过漫长的余韵。
 是了,那个女人否定我的出生,爸爸否定我的血脉,魏初否定我能力。无法杀死陆成哥哥,我否定了自己一直以来选择的道路。
 陆成也是一样,会否定我这个虚假的伴侣吧。
 他茫然被陆成抱起来,无所谓了,他裸身被裹在宽大的风衣里,听见抱着他的人生硬的啧了一声。
 “别哭了,”陆成扔给他一套冬衣,坐上驾驶位,“老实躺着,别再动没用的心眼儿。”
 “去哪里?”周蒙勉强找回一点自己一贯的作风,挑眉笑了笑,“你还有个金屋来藏我么?”
 “做梦!”陆成透过后视镜瞄了一眼他兔子似的杏核眼,“回我家。”
 “杨湛晖不会有事的。”周蒙静了片刻,忽然说,“周锦和有了自己的血脉,就不需要我这个赝品了。”
 陆成没有搭话,看起来似乎在专心开车。
 “他只是想取一颗跟他血脉相连的卵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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