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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溪射过一次之后觉得稍稍能够忍耐了些,抬起腿,让谭玉把松软的被子垫在他的腿间。
 体内的情潮并没有退去,只是稍稍蛰伏了起来。所以当他夹紧双腿,用被子摩擦湿润的阴部。
 “嗯……谭玉,你出去吧。”杨溪用力挤压大腿内侧的肌肉,让被子紧紧地压在花苞似的阴唇上,间接压迫到了神经密集的阴蒂。酥麻经由不断的挤压在狭小的空间内产生,电流似的爬上脊椎,灌入大脑。
 “等您的alpha来了,我再走。”谭玉用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安抚发情期oga战栗的后背,“我不是第一次照顾oga病患了,不会影响您。”
 谭玉琥珀色的眼珠避开了杨溪恳切的目光,他没有说话,心里却在想:我要是离开,您肯定忍不住要用按摩棒自慰了。
 杨溪没有精力分辩,他狭长的眼睛蒙了一层泪水,雾蒙蒙的,持续不断的快感变成了酸麻,把发情的oga折磨得拼命绞紧双腿,喘息着挤压阴唇和阴蒂,以求获得更多的快乐。
 可是他毕竟只是靠着爱抚体外器官射了一次,身体的饥渴很快就丝丝缕缕地缠绕上来,空气中的杏仁味更加甜腻。
 “唔……不够……”杨溪死死地咬住牙,用力地挤压折腾得他腿根发酸,渐渐使不上力,内里的淫痒逼得他不住地扭着腰在床单上磨蹭,把红肿的龟头压在被褥上。
 “没事,再忍一忍。”谭玉隔着手套用指腹按摩杨溪后颈轻轻跳动的腺体,“我知道的,很快就过去了。”
 “你不知道……”杨溪喃喃地说,身体越发酥痒,情潮卷土重来,迅速冲垮了他的理智,腿间的被子湿得能挤出水来,喘息带着苦闷的鼻音,越是强撑,就越是可怜,“你不知道……我好难受……”
 “我知道,我知道的,我有一段时间也被情欲折磨得很厉害。”谭玉也没有办法,只能空洞地安慰几句,用在被子里摸到了杨溪熬得滚烫的肉棒,“我……杨老师,张队在路上了,你再坚持一下。”
 杨溪哽咽着蜷缩起来,再也顾不得忍耐和矜持,疯狂耸着腰往谭玉的掌心里蹭,腿间软烂的花瓣被挤得滑溜溜粘成一团,彼此厮磨着漏出清液来,酸痒好像细小的虫蚁,顺着神经爬入组织内部,连骨头都是酥的。他感觉到小医生的手指来回勾着他龟头下方的嫩肉,马眼被一下一下地揉出水来。
 再次喷射出来的时候,杨溪终于支持不住,再次陷入昏睡。
 梦境总是有粘稠的质感,沉闷不知方向。半睡半醒间,谭玉清润的声音忽远忽近,还有人压低声音在说话。
 “……尽量多陪伴他……”
 “……睡了……”
 “他需要信息素,多给他一点,对身体的康复有好处……”
 杨溪迷迷糊糊被人抱在怀里,然后后颈一痛,浑身战栗起来,四肢百骸犹如被狂暴的浪潮冲刷,继而汇入涓涓细流。
 “醒了?”张骁对上杨溪涣散的黑眼睛,叹息道,“谭玉说你在被我标记后就应该觉得渴望我的信息素了,怎么不告诉我?”
 “别提别的oga”明明刚才被谭玉照料和安慰的是他,杨溪却觉得心里一阵烦躁,柔软的胳膊勾住了张骁的脖子,“操我。”
 张骁托住他的两肋,直接让杨溪坐了上来,被套子包裹得顺滑挺直的阴茎噗嗤一声没入了oga的前穴,杨溪浑身激颤,细弱的尖叫声戛然而止,流着泪挣了一下,然后好像被拔脱了脊柱,喘息着伏在张骁肩上。
 “咬我干什么?”张骁被他勾得有点哑,抚摸着杨溪发抖的脊背,眯着眼睛享受这肩膀上oga轻轻的啃咬,“嫌我来晚了?”
 “嫌你戴套。”杨溪喘过气来,被体内充实的感觉刺激得眼泪直流,尾音打着颤,“唔!……摘下来,我又不会怀孕……”
 张骁心里一痛,杨溪早年受创过深,产下一子之后就失去了oga的生育能力。他扶住杨溪不断起伏的腰身,试图把阴茎退出来一点,一伸手剥了那东西。杨溪方得雨露,正是最离不了的时候,一时间体内酥痒难耐,连生殖腔都酸痛起来,沉着腰去追逐那根要命的肉棒,哭喘着抓住了张骁的手臂,“别……别走!骁!呜……”
 “好了好了……”张骁只好又顶回去,硕大的龟头直接磨上生殖腔口,“不是你说要我摘掉。”他用伞状部位来回刮弄那块微微张开的肉环,享受着被oga又软又热的媚肉吮吸的感觉,“别哭,溪哥,我要进来了。”
 杨溪瞳孔放大,酸软的小腿跪在湿漉漉的床单上,蜷着脚趾扭动腰肢,迷醉地去蹭体温逐渐升高的alpha,“骁……啊啊啊啊!”
 滚烫的阴茎插入抽搐的生殖腔口,摩擦生殖腔内部极度敏感的嫩肉,湿软的水道不知所措地喷着水,凭着本能包裹住alpha凶暴的性器。
 张骁有意要先给他一次,故意早早地成了结,暴胀的低端膨起巨大的结,堵住所有涌入oga体内的精液,射精的欢愉使张骁沉声一叹,张嘴咬住了oga脆弱的脖颈,成功收
 获了杨溪酥软甜腻的哭喊,和渐渐瘫软的身体。
 “呃!你还让我……别哭……呜!混账!唔……好、呃!太多……”杨溪狭长的眼睛哭得红红的,连眼尾的细纹里都堆满了艳色,有那么一瞬间,他分辨不出来是自己的生殖腔更热还是张骁的精液更热,也分不清是疲惫还是快乐,精神好像浮在半空,俯视着抱在一起的一对爱侣。
 “溪哥……”张骁松开口,杨溪后颈的腺体上又留下了一个新鲜的咬痕。alpha被自己的oga拖入了易感期,不应期短得可怕,只是二人拥抱温存的这一会儿,那根粗壮的东西就在此重新振作起来,缓缓顶弄起生殖腔内壁痉挛的媚肉。
 “慢……等一会儿……呜——”杨溪哭得睁不开眼睛,瘫软着被自己的alpha小心地放在床上。张骁舍不得他生殖腔里细密的夹弄,但也怕杨溪太累,索性抽出来,从软烂的穴口一路插到穴心,再碾着生殖腔口往生殖腔口的肉环里送,龟头埋进一截,就退出来。那可怜的肉环爽得乱缩,被伞状部位一磨,疯了似的嘬弄起来,伺候得张骁又酸又麻,劲腰一摆,又狠狠地抽出来捣进去。
 杨溪尖叫着乱颤,被又快又狠的节奏抛在床单上,从头颈到胸部弯出一个忍耐的弧度,最想弹动起来的腰肢却被死死扣着,钉在悍勇的后辈身上。他的阴茎早在刚刚的成结中被逼射了一次,现在只能凄惨地吐着稀薄的精水,夹在二人中间乱抽。花唇东倒西歪地歪着,根本保护不了肿得通红的阴蒂,被小钩子似的耻毛挠得酸麻欲死。
 “呀啊啊啊!嗯啊!……咯、给……慢……轻呀啊啊啊!”杨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酷烈的情潮卷走了他的唇舌,来不及吞咽的口涎顺着修长的脖子往后流,再没了半点年长者的气势。他本来用大腿夹着张骁的腰,可是当张骁再一次刮着他水淋淋的穴往外抽的时候,他脚跟一蹬,彻底瘫软在了床上,只剩下大腿内侧的皮肉还兀自抖动。
 “杨老师。”张骁把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杨溪硬挺挺的阳物,激得oga哑声呜咽,断断续续地求饶,语无伦次地往他身上攀,“说句好听的,实在说不出话,就叫我的名字吧。”
 “骁……呜嗝……骁……”杨溪狭长的凤眼拖着红霞,由涣散变为凝具,他泪痕交错的脸上掠过一抹笑意,虚弱道,“好弟弟,饶了我吧。”
 张骁滞了一滞,忽地抄起杨溪的两条白腿,凶狠地挤了进去,生殖腔噗地一声破开,淫水没完没了地往滚烫的龟头上浇,杨溪媚声长吟,被身体极深处的蹂躏折腾得剧烈抽搐,“太深……啊啊啊啊啊!痛啊……呃!进来,再……再给我……”
 张骁不顾他的哭喊,揉了一把喷水的肉棒,啪地一声捣弄进去,无数甜腻的小嘴儿顺着他的肉棒,他感觉自己又一次膨胀起来,占有的快乐混杂着爱怜的痛惜,他没有多想,下意识地用指尖契进肉缝,想安慰双性oga平时最贪恋爱抚的阴蒂珠儿。
 成结时候的alpha哪里有什么理智,更不用提手里的分寸了。杨溪那一颗肉珠几乎被摁进了肉里,越是摩擦碾压就越是敏感坚硬,在成结时难以忍受的高潮中产生了可怖的酸麻。他几乎是哭叫着躲闪,可是身体却被阴茎结牢牢地锁住,避不开一分一毫,只得生受了阴蒂上残暴的刺激。
 等二人回过神来,杨溪已经又迷糊过去,他的阴茎已经射无可射,滚烫地立在空气里,一碰就酸痒难耐。张骁爱不释手地擦去杨溪脸上的泪痕,在他光裸的身体上一寸寸留下欲念的标记。
 谭玉关上门,摘下口罩,面色已经是一片酡红。他取出抑制剂,毫不犹豫地注入了自己的血管。
 身体的躁动平复下来,小腹却绞痛的一下,短时间内注射两次还是给oga的身体带来了负担。
 他洗了一把脸,然后走出了浴室。
 陆天毫不意外地在病房门口又见到了他的小羊,“怎么,被你后爹赶出来了?”
 “是你干爹。”杨湛晖脱了外套,坐下盯着陆天看了一会儿,才问,“我就做了个饭就回来了。阿天,我得跟你商量个事儿。”
 陆天深邃的眼窝投下一片阴影,闻言却松弛下来,“我知道你不会瞒我,但我还以为,小羊会等我康复之后再说。”
 杨湛晖下意识用拇指在手机的边缘上缓缓摩挲,“阿天,我得去找周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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