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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夕夜与陈清几乎彻夜欢爱,陈漪睡过了头,大年初一醒来时陈清已和陈恒到家祠上香回来。
 撩开纱帐,挖起刚欲足刚醒来的香艳温软人儿,“软懒喵阿漪全身都漫着乳香呢。”
 陈漪岂止全身乳香,身上皆是靡艳的吻痕,艳肿的乳蕾上沁出些许乳滴,陈清低头捧起娇乳一通吮食,咕咚咕咚的吞饮声儿可见这乳汁有多丰盈、这爹爹又是饮得如何欢畅。
 垂首看爹爹的大脑袋埋在她胸前,陈漪羞得又软倒向床榻,正好被爹爹压在床上揉乳、吸食乳汁蹂躏把玩。
 “一颗乳的乳汁爹爹便喝饱了,还剩一颗的乳汁需挤出来,要不会堵得阿漪难受,且慢着衣,爹爹去取碗盅来挤了慢慢儿当茶喝。”
 啊?慢慢儿、当、当茶喝?
 这、反正如今啊,爹爹说的甚话儿,陈漪都娇羞之极。
 刚取了个碗盅回来,见她蹙眉似颇难耐,又娇羞不敢言说的样子,陈清略一思忖,当下明白,凑到女儿耳边柔声儿问:“阿漪可是憋着、想解手了?”
 她蹙起小脸讪讪点头。
 “今个儿冷极,阿漪呆着。”他将碗盅塞给她,取来小净桶放到床榻边,陈漪正欲下床,便被爹爹如小儿把尿般抱起,“阿漪尿。”
 啊,又来!陈漪想起马车厢里那难堪的一幕,羞得都抬不起头来,嚅嚅喏喏:“爹爹、尿、不出来。”
 陈清边亲吻她耳廓边柔哑的说:“没干系,爹爹就一直这么抱着阿漪把尿,候阿漪尿出来。”
 嗬嘤,陈漪要哭了。
 陈清干脆将她两腿岔开架在自己腿上,抓过她的手握向娇乳,“将乳汁挤到碗盅里,爹爹想一边看阿漪挤乳、一边给阿漪把尿。”
 怔怔然的陈漪一手拿着碗,一手被爹爹环握着挤揉白嫩嫩的乳肉,一缕乳汁喷射向玉白骨瓷碗盅,乳香四溢,陈清眼里欲色灼烈,陈漪又娇羞、乳房却被揉挤得升起奇怪的酥欢感,欢爱过度的花穴又汩渗出淫汁来。
 因她还大岔开着腿,周遭便泛起微微淫骚味,泡在欢爱里的父女自是明白这味儿,相视了然,她又是颊飞红云,他却是伸出舌头撩舔她的耳廓,“骚阿漪。”
 “乖,阿漪自己拿着挤。”
 拗不过爹爹的陈漪只能乖乖低头一手扶拿碗盅一手挤揉白嫩的酥乳,这模样撩得陈清眼放灼光,还偏问她:“阿漪挤乳呢?”
 “嗯”。她不明就里,娇娇的答,心还想这不废话么?这不是您让我挤的么?
 “挤给谁喝呢?”爹爹坏坏柔柔问。
 啊,原来有坑等她跳呢。偏不答。
 “挤给爹爹喝的。”陈清自问自接话,“投挑报李,爹爹也得为女儿做点事,给女儿把尿,女儿尿不出,怎办?爹爹愁啊。”
 装模作样摇头晃脑慨叹,腾出只大手揉抚她的小腹、抵晃牵扯她的花蒂,正憋着隔宿晨尿的陈漪被揉牵得尿意升腾,强劲的尿液喷洒向身下的净桶,咕咚声儿极响,羞得她抚乳的手一紧,乳蕾喷射出一大缕乳汁,碗盅里也传来叮叮水声。
 陈清得意大乐,手指按向她的尿道荷叶尖儿逗玩,“这小尖尖不乖,适才不肯尿,如今让爹爹替阿漪罚它。”
 那细荷叶尖儿极娇嫩也极敏感,加上适才撩乱挤乳抵晃花蒂,陈漪瞬间欲乱得边尿尿边迷离轻吟。
 “真是个骚淫的阿漪,边尿尿还边想要,想给爹爹操、给爹爹肏。”陈清食指抚玩她尿道尖儿、中指无名指插入她湿漾的花穴里轻肏,“阿漪竟边尿边受用爹爹指肏呢,真是幸福的阿漪,这世间,有比阿漪更幸福的女子么?”
 “呃、没有、没有。”她迷乱的吟哼。心中却是真承认自己是幸福的女子呢,哪怕她要的是违背伦常的爱欲,爹爹也满足她,和她一同跳进这无底暗渊。
 他给她把好那泡颇大的尿后,拿丝娟帮她细细抹净小嫩逼,竟去打来热水给她抹身,“阿漪这细皮嫩肉上爹爹的吮靡艳吻痕,比外面的腊梅还娇艳。”
 他越来越说些温好的情话与她听,似在补偿早前对她的冷落?
 抹好身子后,将碗盅里的乳汁倒在手心涂抹在她身上各处,连脚丫子也不放过。
 “爹爹不是说要留着喝么,怎么给阿漪抹身了呢?”她娇颤着问。
 “乳汁抹身最能美肤,阿漪要永远这般娇娇、美美、开开心心。”他说。
 “在爹爹身边,阿漪便永远开开心心,也娇娇、美美的。”她娇骄看着他说。
 “嗯。”
 放下碗盅,揽起她的腰,他将早硬胀的大阳具插肏进她的花穴,缓缓抽插,“阿漪可知爹爹为何有些奇怪的癖好,总做这些奇怪的事。”
 她摇头,或者她并不觉得奇怪?也不反感,她只是娇羞而已,“或者别人家床榻上更奇怪的也有?”
 哈哈,陈清大笑,这女儿性子果然随他,有意思。
 重重顶撞女儿花心好几下才抱紧女儿缓缓插肏,被他操得水蛇般扭动,花穴里褶皱吸搐得他舒爽的轻呼了几口气,歇一歇适应
 了些边柔肏边说些心里话:
 “说得好。更奇怪更过份的事儿都有。爹爹压欲多年,总想狂乱释放,想狠狠操坏阿漪,用那巨根用一身子劲操烂阿漪的花穴,听阿漪吟哭求饶、求爹爹饶过阿漪。想着爹爹就浑身热血沸腾,阳根硬胀。但这事只能想,不能做。
 爹爹不舍操坏操烂阿漪,阿漪是爹爹心尖上的宝。爹爹只能做些儿不伤及阿漪身子的怪事儿和阿漪为欢,小小怡情解性。”
 他哪里有操坏她啊,他温柔得紧,偶有狂乱失控,她也欢喜他失控的真性情,身子也是受用的。
 她用柔若无骨的手轻抚她俊朗的脸,眸子里漾起一汪儿水。
 深深对视,父女俩同时深深一叹,“哎……,”一声叹息飘漾在父女眉眼、心头、交合的性器间……
 “爹爹与阿漪聊说,真好。”
 “往后多多与阿漪聊说,将心里的话,将整颗心都捧与阿漪。”他修长温柔的指抚她光洁的额,灼烫的大阳具肏她湿软紧致绞缩律动的穴,继续说道:
 “爹爹是文人、却有颗极野极狂的心,少时便想左右江山,如今参政议政可谓一手遮天,一腔子还是无处渲解的野性被阿漪的花穴绞成春情绕指柔。”
 “爹爹……”她深情轻呼,将小娇唇主动送上去贴紧他的薄唇儿,和他深深爱吻。
 ——他说她赶在除夕出了乳是给他最好的除夕礼物,他这番话却是给她最好的新年礼物。
 【阿漪是爹爹心尖上的宝】
 【将整颗心都捧与阿漪。】
 【这腔子野性全被阿漪的花穴绞成春情绕指柔】
 她全没想过他会说情话,他是插手江山事、非徒有小儿女情怀的人;
 他脸上曾有嫌厌色……
 他定定经过多多、多多的苦痛挣扎……
 这世间对弱者的哀叹轻而易见也愿共情,却无视甚至不许铮铮不倒男子有愁肠心绪,在家人、群臣、天子面前,他只能有不倒的那一面。
 她想和他温存倾诉小女子心思,又想他定不愿听太多善感的话,徒增他包袱,便自作聪明娇羞羞的将心意说将出来:“爹爹,阿漪欢喜的,欢喜这些怪怪的事,和、和爹爹做甚事都心跳身软,欢欣极。”
 他的大阳具深深顶插磨她花心处,与她唇舌好一番勾缠后大方得意的坏笑:“那、爹爹往后就做些更、更更奇怪的事了?”
 啊?这、这坏坏的爹爹啊!
 他呵呵大乐,大阳具插得极深蹂躏重磨花心,健腰耸动好生抽插操肏她,直到两人同时倾泻,大阳具也舍不得出来,在里面依然受用花穴的温湿脉动,紧抱她温存细语:“爹爹好生欢喜阿漪。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总得操肏阿漪才能觉着阿漪在爹爹身边,是爹爹的。”
 她心里说,阿漪也是呢,阿漪也觉被爹爹的大阳具操肏着才觉得阿漪是爹爹的、爹爹也是阿漪的。
 插得越深、操得越透,肏得越欢,他们的相爱相悦才是真实的。
 一旦出了这纱帐、这厢房,他们之间便树起虚假的墙,仿佛谁也不是那个人了。
 是啊,怎么是好,她有些儿迷茫蹙起愁眉。
 他吻她眉间,不许她愁眉不展,“既然阿漪欢喜,便来作怪怪的事吧。”抽出半软的阳具,起身用丝绢抹净,半跪在女儿脸侧将阳具递到女儿嘴边,“马车厢里就舔过,再给爹爹好好舔舔,让爹爹受用受用。”
 让爹爹受用、她自是愿意的,只是实在不知如何舔爹爹才会受用,侧过身子小嘴儿似小老鼠般轻嘬大龟头。
 倒是歪打正着了,大龟头软嫩肉最喜受嘬吮,艳唇娇努的模样更显撩诱姿色,陈清爽得腿根轻颤,搂起她的小脑袋紧贴向自己的阳根,怒忍不插进去女儿的小嘴里狂操狠插。
 她记起花穴一绞缩爹爹便爽得蹙眉轻喘,便将嘴腔当花穴般侍弄起爹爹的阳具,嘬吻、含吮、张开嘴深吞,口活虽青涩、牙齿不时磕碰到,但方向毕竟对了、便也越来越上道,大半根阳具都让她给含吞下去时,还懂得舌根沉浮取悦嘴腔里的大阳具。
 “嗬、舒、服、受用,好阿漪、真乖。”他迷乱盯视正给自己口侍的艳美女儿,伸手抚挲她的娇乳,受用得脸色迷离,仰颈淫喘,任由她吮吸得他在她唇边泄出少许精。
 白白烛液点在她艳唇上,尽显欲情淫媚,他轻抚她的脸,又抬起尚未全射尽兴的大阳具,“教阿漪好好认识爹爹的好东西,这浊夜便是爹爹日夜浇灌阿漪的精水,便是从这处马眼射出来。”
 适才见到了,大龟头吐出浊液的样子真、真淫荡呢,她眨眨眼,伸出小娇舌将马眼处一滴浊液舔下来卷进嘴里吃了。
 他嗤一声快意的浅笑,“小妖漪。”
 将大阳具再插入她的花穴,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她边肏边走向沐浴房,跨进大木桶,以半坐姿将她抵在桶壁疾操插几十下,她被操得嗬嗬嗬重喘似哭,始终提着阴绞得更如欲喘不过气,一脸欲色哀蹙,仿佛极悲惨,只有她自己知道被操得有多爽,也只有他知道她绞缩得有多欢
 、绞得他有多暴爽。
 他一声低吼大阳具撞顶开她的宫腔,射了一半,抽出来,将另一半射在欲足之极她脸上、乳上。美艳绝色的小脸、圆白酥乳上浊液点点,靡态诱人。
 他迷恋的盯视被他颜射乳射极度淫媚的女儿,伸手将她脸上那些精液全抹进她嘴里,她乖乖伸出丁香娇舌儿吮吸爹爹的手,将爹爹的精液全吮吃了,是熟悉的爹爹的味儿,有她最欢喜的和爹爹交欢时他散发出的那个味儿。
 抚揉半软下来的阳具,他哑着声说,“阿漪,女子泄精和尿尿非同一出口,男子却是同一出口,适才阿漪见爹爹阳根射出精水,也得见见爹爹的阳根排出尿液。”
 拉开她的双腿露出嫩逼和含着淫汁精水、被操得微敞的穴口,他扶着柱身,马眼微松,大龟头倏的喷出一股浊烫的尿液,缓缓滋身向她乳上、小腹、敞开的嫩逼和穴口,她被烫得惊呼,想合上腿,被他拦住。
 他灼灼看了她一眼,将龟头凑到她的嫩逼前极近距离滋射她的花蒂、尿道口、穴口,她整个嫩逼生生被他的尿液浇烫出一阵酥爽快感,竟剧颤着泄出了一大股淫液……
 她被自己这奇怪的感受反应吓得呜咽连连,淫液竟更渗得欢。
 他用手指扩了下她的穴口,将半软的阳具挤进她的花穴,又一路滋尿到她的最深处……
 抵在惨烈呜咽腥臊不堪的女儿身上,他呵呵傻笑,“臭阿漪。”
 不是应该骂臭爹爹吗?她抱着身上的爹爹,也呵呵傻笑。
 他去提来热水,灌满木桶,父女俩泡在有尿味的热水里泼水嬉戏玩儿……
 越怪的事儿,仿佛才越能解他野痒的心,越能表证本不应属于父女的欢爱,他们不止欢爱,他们亲密得连吃乳把尿射尿这般荒唐的事儿都做了,多么亲密不堪,还能更不堪么?
 要如何才能好好相爱,如父女、如夫妻?——怎么可能?!
 突然想起陈恒,是真的那样的么?
 他被荒唐的联想刺激得又将陈漪提起来含坐进他已昂扬的大阳具。
 “爹爹好、好生威猛,一次又一次的……”她又说错话了,于是就被一边泡浴一边狠狠的操肏,她腰肢扭动得真像一条水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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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联想得没错、或者不止,事实上此刻、陈府里主要人物都春情狂燥……
 西厢院,大拔步房上,全身泛着粉靡秀丽娟美的女人含坐着儿子的大长阳具,一沉一伏,腰肢晃扭,黑森林尽头、蚌缝处晃着两只手——儿子的拇指压按着她的中指头,随着她的沉伏节奏抵晃,花穴花蒂双重快感让女人高潮叠起,她似坐在快感浪尖,也似坐在罪孽浪尖……
 嗤嗤的花穴漾水声和着女人嗬嗬嗬的重喘,让陈恒桃花眼迷离,他迷恋的看着深深陷在情欲高潮中母亲,心里的欣慰比身体的快感多得多,他最欢喜看到娘亲舒爽称意。
 “你、嗬、到底和他说了甚,除夕他竟也不拉咱们吃年饭?”女子喘着气说。
 “没甚,他不是骨痛嘛,哪能喝酒搞家宴。”儿子见她慢下来,往上颠肏几下为她续上,“莫多思,娘亲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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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雨苑,杜延正趴在娇弱弱的妹妹腿间用唇舌努力扩穴,一边时不时含着满嘴淫汁咕囔:“妹妹这神奇穴儿,怎么肏都这般紧,连日含着玉势去做工都不见半丝儿松的。”
 “你说要缩阴莫让那玉势掉下来,我寻思着越紧缩它越紧了。嗬嘤,”妹妹下身娇颤着咕囔。
 呃?
 “哥哥的大鸡巴进来肏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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