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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下过雨,阴暗的小巷子里飘出一股霉味。不远处年久失修的路灯一闪一闪的,期间伴随着“滋滋”的电流声。“哐当——”不知道是哪一只野猫又在乱窜,听声音,打翻的应该是陶瓷类的东西。
 “哒哒哒——”男士皮鞋根部敲击在青石板砖地面上的声音,缓慢而又清脆。那人身着白色的西装上衣,黑色的西裤。他的手里提着一个长方形的箱子,很大,看起来很笨重。但是拿着它的人看起来却轻轻松松,毫不费力的样子。
 他走过闪烁的路灯,路灯的光照在他的脸上,明明暗暗,模模糊糊的叫人看不真切。从身形看,那人很高,他脚下的影子被光线拉的更加修长。他向巷子深处走去,在他的一只脚踏入光明和黑暗的交界处时,一阵冷风吹过,吹走了遮挡住月亮的乌云。月光似乎像是挣脱了束缚般争先恐后地洒了下来,光照在了他的身上。这个人的皮肤很白,在光下更加给人一种近乎病态的苍白感。他垂下头,额前碎发的阴影遮住了他的眼睛,几乎及肩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服服帖帖的垂在颈间,有一种脆弱的意味。
 他向前一步,进到了黑暗中。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殷红的唇轻轻勾起。月光如果能照进来,你就会发现,所谓的脆弱感早就在他踏入黑暗的那一刻支离破碎。
 他走到巷子的尽头,手指拂过墙面,轻轻按下某一块砖,地面出现了仅一人通过的向下的楼梯。当他进入地下后,地面再次恢复了原状,路灯依旧闪着,月光再次被乌云遮住。
 他通过地下室长长的走廊,来到尽头的一个房间。他掏出钥匙,打开铁门。房间很大,很黑,但是不难发现房间中央有一个大铁笼子。
 “宝贝,我回来了。”他看着笼子里躺着的不明生物,语调有些欢快。
 他打开灯。灯光下,大铁笼子泛着冷冷的金属光泽,锐利的有些刺眼。灯光照到的范围不大,就好像舞台上的聚光灯,只照着主角。笼子就像一个舞台,只不过这个聚光灯照亮了整个舞台。笼子里的,应该说是“舞台”上的不明生物也暴露在灯光下,那是一个人!
 他快步走到笼子前,放下手中的箱子,随手把外套挂在外面的挂衣架上。这一系列自然的动作,他应该做过很多遍了。
 “宝贝”他又唤了一遍,语调欢快又温柔,仿佛呼唤自己恋人的一般。笼子里的人动了动,似乎是在回应,又似乎是在害怕的颤抖。
 他升起笼子,走到这个人身边。他俯视着这个人,看着这个满身伤痕的青年人,毫无怜悯。他的眼神很冷,但是说出的话却很温柔。但是听在青年人的耳朵里就像是……恶魔的……低喃
 “宝贝,想我了吗?”他蹲下,伸出手挟住青年人的下巴,然他面对着他。
 青年人的脸上混着污垢和血迹,十分狼狈。他摇动头,想要挣脱那只掐住他下巴的手。“唔唔唔”他张开嘴,想要说什么。血从嘴角流了下来,他竟然……
 没有舌头!!!
 不,应该说,他的舌头被人割了!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沾染上了些许血液,他收回手指。细细端详着,看着血滴顺着手指流到掌心,感受着温热的血逐渐变凉,手指上留下干涸的血迹。
 太少,太少了……他想。
 他起身,拿过刚开始那个笨重的箱子。箱子被打开,里面有很多东西:注射器,各种各样的刀子,还有折叠好的褐色塑料袋子和各种型号的透明塑料盒子以及钳子锤子等各种工具,甚至还有一根撬棍!
 撬棍的弯头处不知沾上了什么东西,黑乎乎的,也许是某种液体长时间的积累凝结,比如:血!
 他带上白色的橡胶手套,拿出银白色的手术刀,严谨的就像是他平时为病人做手术那样。病人被救治重获新生,现在他所做的也将让地上的人重获新生。
 解体,再重新组装……不就是重获新生么?
 而他,就是一个创作家,艺术家,他享受着创作的过程。
 他单膝跪地,银色的手术刀泛出泠泠的光芒。轻轻划过,切入皮肤。
 一寸,两寸……切入喉管,血喷涌而出,溅到他的脸上。
 苍白的脸上染上一抹血迹,黑色的瞳倒映出血的红。他眯起眼睛,享受着血流过指尖,透过橡胶手套时的温度。他聆听着,听着猎物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很美妙的声音,在他听来就像是一首悦耳的颂歌。
 他细细端详着手下的人濒死时的表情,绝望时放大的瞳孔倒映着自己兴奋的,愉悦的笑脸。
 他在欣赏着,欣赏着那双逐渐涣散的眼睛里的恐惧和绝望,抑或是在欣赏着那双眼睛里倒映出的自己的脸庞。
 优雅,愉悦,美丽……像一个中世纪的吸血鬼一样。
 殷红的唇像是沾染了鲜血,被大大的勾起,诡异却透露出一种强大的美丽。他的眸子发亮,好像有一簇燃烧的火苗,摇曳着,燃烧着。
 血越流越多,但可能是因为地势原因,血都向着一处角落流去。灯光照不到的黑暗角落里,血慢慢爬过,浸染了什么……未
 知的东西。
 他正在沉浸在一场自己准备的盛宴当中,并未注意到血流向的角落里,一个古老而又玄妙的图案被血完整的勾勒了出来。
 他剖开猎物,把各个器官都分装到不同型号大小的透明塑料盒子里。
 “宝贝,你的眼神真美。”声音依旧温柔,如果他没有用那把手术刀把那双眼睛挖下来的话,你会认为他是真心的赞美。
 捏着眼球,他想,又可以做一个好看的装饰品了。这样想着,他加快了肢解的动作,有点迫不及待了呢!
 很快,他肢解完毕,把碎肉块装到准备好的褐色塑料袋子里。他起身,缓缓呼出一口气。
 “看来,我有需要去找下一个宝贝儿了呢!”尾音微微上扬,像是对下一个即将出现的“宝贝”十分期待。
 他脱下已经染满血的白色塑胶手套,轻轻丢进大箱子里。合上箱子的时候,他又瞥了一眼地上,似是再回味刚才的“盛宴”。
 “呵~”一声轻笑忽然的出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很突兀。
 他看向那个发出声音的角落,皱了皱眉,他竟然不知道那里一直有人。是的,黑暗的角落里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
 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是一开始就在哪里?不,不可能的,如果刚才就在哪里,自己一进门就会发现他!到底又是什么时候……
 他死死地盯着那个影子,脑子里出现无数个疑问,但是他的面上却毫无波澜。
 这个人又看到了多少呢?自己是不是该感谢他的不打扰?该怎么好好感谢他呢?
 想到这里,他殷红的嘴唇翘起,勾出一个不是特别友善的笑。
 “出来吧!小宝贝。”温柔的语调,与呼喊上一个“宝贝”,如出一辙!
 角落里的人影动了动,向前跨出。一步,两步,三步,没有声音!!!
 他盯着那个逐渐清晰的身影,唇角放大,因为他对心里猛然升起的危机感很是兴奋。
 有些可惜呢,因为这个“宝贝”可能不是猎物呢,但是他却止不住的更加兴奋。当他看清楚之后,他喉结滚动,抑制不住的发出低笑。
 那是一个和他一样高的“人”,貌似和他年龄相仿。发像是浸了墨水一样黑,和他一样苍白的皮肤。不,不一样,他是病态的苍白,而这个人是西方人的白。他的眸色是紫色的,紫的发黑,乍看很容易被误认成黑眸。明明是西方人的面容,但却是黑发紫眸!很神奇,却意外的和谐。
 但是,最引人注意的是这个人背后那对巨大的,黑色的,翅膀。应该是蝴蝶翅膀,但是绝对不像蝴蝶翅膀那样脆弱,因为那是一对骨翼!
 他看着那对翅膀,手指忍不住的蜷起。他很想,很想……
 折断?不,他要完整的,多美的艺术品呀!
 他的眼神像一条毒蛇,从那人头顶的发梢缠绕而下,直到那人赤着的足。他想……这个人就是个艺术品,这可真是个,宝贝!!!
 他只专心的打量着,他甚至觉得这人身上那个简陋的遮体的破布(袍子)十分碍眼。但是,他却不知道,那个被他打量的人也在用同样的眼神注视着他。也许,那人的眼神更加……贪婪,还充满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那人上前一步,他们离得很近。
 “宝贝,你叫什么名字?”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翅膀,忍不住伸手去触碰。
 “理……你叫什么……名字”声音有些沙哑,好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话;吐字有些不熟练,就好像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语言一样。
 黑紫色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那张漂亮的脸,上次见到这样漂亮的脸是在路西法身上呢。但是路西法用那张脸做出的傲慢表情,真是破坏了造物主的恩赐。你看看这个漂亮的人,这张脸上染上了熟悉的血迹,多么漂亮!杀戮的气息,这个人是自己的忠诚信徒吧!
 “白铭,宝贝,我叫白铭!”白铭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了捏他垂下来的翅膀尖尖,像小孩子得到新的玩具一样爱不释手。
 “sariel……”他耐心的告诉自己的“信徒”,似是怕他听不懂,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昔拉,我的名字”。
 白铭的指尖顺着翅膀的纹理向下滑,似乎想摸一摸翅膀的根部。为了摸到,他向前一点,张开胳膊去摸。他的肩膀碰到了昔拉的肩膀,张开的胳膊这样圈住,像是一个拥抱。
 昔拉有些惊讶,心底划过一丝波澜。从来没有人敢离他这样近,更不会有人敢去抱他,或者说,他从来不会给别人这样的机会。他真的很喜欢这个信徒呢!为什么?是因为这个人身上熟悉的血腥杀戮气息?还是因为刚刚目睹了这个人进行杀戮时的享受和愉悦?也许都有。
 那双漂亮的手轻轻按过翅膀的根部,像是在把玩。昔拉侧过头看着那如玉的脸庞,小巧的白嫩耳垂。他突然有些明白撒斯姆(欲望天使)为何总喜欢玩弄那些信徒了。自从堕落成恶魔之后,他就很少约束过自己的杀戮欲望,现在,他也不想约束自己的情欲。
 昔拉抬起手,抱住白铭的腰
 。恶魔特有的黑色利爪被他很好的收起,只剩下了圆润的黑色指甲。他的手下微微用力,白铭身上上好的黑色衬衫就被撕碎了。
 白铭还在想着如何把这宝贝的破衣服脱下来,好叫自己能够完整的欣赏这完美的艺术品,不曾想自己先被爆了衣服。呆滞了一瞬间,反应过来后他后退一步也用力扯烂了昔拉的“破布”,有一股以牙还牙的意味。
 不过,白铭似乎赢了一头呢。
 “哈!原来宝贝喜欢赤身裸体!”白铭调笑道,眼睛里闪烁着小孩子恶作剧成功时的光芒。
 昔拉看着他的眼睛,无什血色的唇牵起。他向前一步再次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前倾,吻上那人殷红的唇。
 灵巧的舌头扫过那柔软的唇瓣,仿佛下一秒就要探入。紫黑色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因为惊讶而微微放大的瞳孔。白铭向后退,试图拉开他们的距离,但是,昔拉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呢?昔拉伸出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不让他乱动,舌头探入舔舐着他整齐的牙齿。
 白铭手按在他的肩膀处,用力,想要推开他。可是,这个自己看中的“大宝贝”却纹丝不动,于是白铭抬腿就向他的下体踹去。可是,昔拉仿佛已经预料到了他的动作,伸出另一只手扣住在了他的大腿处,把他的腿拉至自己的身侧。
 昔拉用牙齿狠狠的研磨了两下他的唇,似是在惩罚他刚刚的举动。白铭吃痛张开嘴,却不料那条灵活的舌头探入其中。那条舌头逗弄着他的舌头,搔刮着他的上颚。白铭有些恼怒,或许是因为此时受制于人,或是因为被那舌头弄得有些心烦意乱。要知道,他一向理智。
 他伸出两只手狠狠的掐住昔拉的脖子,合上牙关,血液弥漫开来。如果昔拉是人的话,真的会放开他,因为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毫无保留的那种。正常人这时候也许已经呼吸困难了,但是,昔拉不是真常人呀!不,都不是人!
 看着面色如常、丝毫没有被影响到的昔拉,白铭内心直呼失策,他不该用看那些愚蠢的猎物的角度来看待“宝贝”。但是,白铭兴奋了,那是一种感受到同类的兴奋,他的眼神再次变得热切,疯狂。
 昔拉被血液的香甜刺激的更加的情动,长舌勾动着同样柔软的舌,纠缠着,舞动着。白铭放弃了抵抗,但是他想夺回主动权,于是他也同样疯狂的回击。昔拉感受到白铭的回应,吻得更深了。啧啧的水声不绝于耳,地下室本来阴冷的空气仿佛被点燃了,一片火热。
 当他们分开时,一道带血的丝线暧昧的从他们口中牵出,最终“啪——“的断开。白铭剧烈的喘息着,反观昔拉,只是脸上多出了一抹薄红。是呀!这家伙可能来能呼吸都不用,说起来还是白铭亏了呢!
 昔拉放下了他的腿,在白铭做出挣脱的动作前伸手抓住白铭早就松开他脖子的双手,一个反剪,另一只手一并把他圈住在怀里。
 胸膛和背部相贴,昔拉能感受到白铭强力的心跳。体温偏凉的白铭则能感受到背部灼热的温度,他感觉比刚离体的鲜血更加滚烫,烫的他头皮发麻。
 白嫩的耳垂被含住,“宝贝,想操我!”他用的肯定的语气,语调很欢开期间夹杂着兴奋。
 耳垂被舌尖濡湿,温热的气息被送进耳朵里,白铭感觉自己的腰都酥了。才发现,自己竟是如此敏感。昔拉当然也发现了,不过他又舔了舔耳廓就放过了耳朵。另一只手拨了拨那柔顺的长发,使露出了那修长优美的脖颈。舌尖划过留下湿漉漉的痕迹,用力吮吸着,吮出一串串红色的印记。另一只手轻轻揉捏着他的乳粒,两边都仔细的照顾了一个遍后,顺着好看的腰线向下。
 白铭被舔的偏了偏头,似是想躲开。昔拉张嘴咬住他的脖子,就像野兽咬住猎物的要害那样。白铭被咬得吃痛,胳膊也不再挣动,宝贝的力气太大了,再动下去吃力不讨好。
 白铭察觉到昔拉的另一只手想解开他的裤子,但是似乎不知道怎么解开皮带。他发出一声轻笑,“宝贝,松开我,我帮你解开。”昔拉并没有听他的话,相反,像是为了报复,嘴上加重几分力道,咬出血了才罢休。希腊的手放弃了解腰带,直接把裤子弄成了碎片,只留下黑色的皮带挂在他腰间,十分的色情。
 修长的手覆上他早已经挺立,缓缓地套弄着。昔拉现在在心里感谢了欲望天使3秒,顺便赞同了欲望天使说过的情欲是美妙的东西这句话。
 白铭被刺激得微微躬起了腰,“哈!呼——啊哈”甜美的声音从他嘴里溢出来。
 “呃,啊!”当他射出来的时候,头仰起,雪白的脖颈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在他还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时,昔拉沾满白浊液的指尖已经挤进了臀缝中。
 异物入侵那里的感觉很奇怪,他本能的排斥,扭动着屁股。“难受,出去……呃啊”昔拉这次倒是听话的拿出去了手指,但是换了一个更大的进来。
 根本就好好扩张,那滚烫的,粗大的阳就直接狠狠的挤了进来!
 “出……出去!哈,疼……”白铭感觉自己被撕裂成了两半,他挣扎着,想要让那东
 西滑出来。但是,他越挣扎后穴收缩得越紧,导致昔拉的阳根被夹的更紧了。昔拉深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拍了那浑圆的屁股一巴掌,“别乱动”。
 他伸手拽断黑色的皮带,用它绑住白铭的双手。他的双手扣住那精瘦的腰身,直接抽插了起来。
 血顺着修长雪白的大腿留下,很是漂亮。
 “啊,啊,疼,你他妈,呃哈……混蛋”白铭忍不住爆粗口,他从来没像今天一样失控过。他被迫弯着腰,双手被皮带绑着,就这样站在自己最喜欢来的地方被人狠狠操干着。
 昔拉伸出手,拉住绑住那双漂亮的手的皮带尾部,一用力,让他直起腰来。另一只手勾住他的下巴,让他偏过头来,就这样狠狠的亲吻着他,操干着他。
 手放过了下巴,捏住了那已经发红的乳粒。
 “哈,呼——啊哈啊……”被放开嘴后,他大口喘息着,情欲早就烧毁了他的理智,他已经射过的兄弟早就又耸立了起来。
 后穴早就因为血的润滑而扩张了开来,但紧致的小穴还是紧紧包裹着那滚烫的粗大。当昔拉的阳根擦过一点时,他发出一身惊喘。阳根狠狠的顶弄那一点,昔拉俯身咬住他的肩膀。
 “哈啊……要……要射了”白铭身子颤抖着,他的前面竟然在没有任何抚慰下要射了。他半长的发已经被汗水浸湿,随着身体晃动着。
 “再……呼——再等会。”昔拉伸手堵住了他男根的小孔,他放开了他的肩膀去舔弄那已经变为粉红的耳垂。
 “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快,“呃啊~哈啊……啊啊啊……啊唔”喘叫的声音也越来越高昂。
 昔拉的阳根每次都擦过前列腺的那一点,白铭感觉自己被操到了天上,爽的他头皮发麻。
 “好深……哈啊……太快了……呃哈啊……”
 昔拉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几个深入之后,狠狠的顶进更深处射了出来。白铭感觉被滚烫的液体灌满了,那热也烫的他一哆嗦,随着昔拉松手也喷射了出来。
 昔拉又动了几下,浊白的液体顺着他大腿根流到了大腿上,干涸的血迹和白浊混在一起,红白交加,好看的紧。
 再次吻上那殷红唇,只不过这次那本来无甚血色的唇也染上了血色。
 夜还很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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