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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要去了」床上人儿娇喘着手上动作越来越快。
 一个娇小型情趣用品套在粉嫩嫩的肉棒上,内部空间被挤压到真空状紧吸着头部及根部。凸起物摩擦着敏感的头部。突兀地最前方一个小洞被涨大的头部一个攻略进,马眼一个释放混浊的腥液。
 人儿整个进入贤者模式,自已真有病,怎麽可以对自已的好友有这种非分之想。要是对方之知道了自已是如此污秽、不洁、肮脏的身体不跟自已做朋友怎麽办
 脑袋中突然闪过小学时期某些记忆,让从容整人感到胸闷头痛手脚不自觉抖动着。快停下别这样对我太肮脏了我这身体不配这样
 「你脸色不太的样子,要去保健室躺一下吗?」
 看着从容黑眼圈显现,气神惨白憔悴,一副人家欠了他几亿样。这人难不成发病了吗?自已知道东从容精神不稳定,时好时坏。需定期吃药控制精神。国中时整人很怕生,後来跟自已当朋友後,气色好了不少。但还是跟班上同学也没互动的。
 原以为高中生活会在更好,怎麽就突然又发病了。翻开好友书包,除了好学生会有的厚重习题课本外加书包角落内的药盒,打开一看,阿姨们配好的药物根本都没被使用的痕迹。
 「你疯了!?」惊讶看着东从容无回应的表情。
 「怎麽可以不吃药?这事如果让阿姨们知道」想到什麽,又怕被其他同学们知道班上有个精神不稳定患者,只好偷偷摸摸在从容耳边说道。
 「我。」
 「不行!不行!从现在开始,你明天都要当着我的面吃下药物。」气噗噗看着好友。
 「可是我觉我自已的病状好很多了可以不用吃了。」
 「什麽!?这叫好了?」我有看错吗?药几天不吃,整人都变了个样了,还叫自我感觉良好。
 「不行,你不吃药,那我们朋友也不用当了。」
 这话如重本一样,让东从容整人是定在座位上神情阴鸷且骇人看着宗杰。刚好上课铃声一响,宗杰放回药物就头也不回地,坐回自已椅上。
 断交宗杰要跟自已断交那怎麽行。他是我唯一的阳光可以带我脱离以前的梦魇,不敢想像太阳离开了自已的生活。那活着还有什麽用意。自已知道宗杰这人说到做到,无庸置疑。
 课堂上东从容连习题都不做了,坐在椅上整人笼罩在诡谲的气氛之中。
 宗杰同学刀子嘴豆腐心,说完後其实他很後悔,但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话,如泼出去的水,要开口收回这点,不方便拉下脸收回。只能上课期间三不五时关注东从容的动静。
 老师一走,宗杰二话不说把从容拉到人烟稀少的教学楼角落。
 「一个小时的思考如何?!」最好给我说可以。要是拒绝吃药,信不信我天天上你家闹。
 「我吃但你不能说断交这话。」眼神坚定说到
 「这就对了~~~」妈的,要是断交了,谁的作业答案借我抄,谁来帮我付饭钱,这种好处没必要脱手。
 「从现在起,你一天三餐的药都要在我的监督下吃,不能自已吃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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