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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幻想,尿失禁
 闫玉坐在会议室里,离会议正式开始还有几分钟,他作为主持者兼决策者提前到场坐在首位。
 其实他的记忆一直很残缺,时好时坏,比如这场会议他知道是和他有关,所以他不能缺席,但相关的内容是什么,与会人员都有谁他都一概不知,韩烨把他带到这里自己却又不见踪影,就在昨天,所谓的熟悉场地结果却是被关在这里厮混到晚上。
 那些轻吻,啃咬,被抚慰的快感还有高潮时的失态……闫玉吞了吞口水,他觉得室内空调开得有点热了。
 陆陆续续有人进来,全是陌生的面孔,有些带着讥讽,有些透着担忧,还有些一脸麻木,仿佛是来凑人数的,落座后目光都朝向自己,闫玉有些不大自然,低头玩着手里的笔来掩饰自己的无措和尴尬。
 随着会议门的关上,那些投射在他身上如实质的视线终于消退,而闫玉也终于可以抬起头寻找韩烨的身影,他只认识韩烨,找到他仿佛就是找到自己的庇护所,让自己的不安能够稍稍减退。
 令他惊讶的是韩烨居然会是这场会议的汇报者,在他印象里,或者凭他的第一眼直觉他觉得韩烨怎么也应该是做决策的总裁或是仅次于总裁的高管,有点意外,就像他意外自己居然被人喊总裁那般,现实和想象如此相左。
 闫玉听了一会儿就明白了,无非是关于他手里股份出让问题。在他失忆之前似乎签写了某项合同将自己手里的股份全转到韩烨名下,在此之前韩烨既非公司高管也不是股东成员,只不过是闫玉身边的贴身秘书而已,言不正名不顺,董事会召开了好几轮,时间跨度长达半年,今天这场算是最终拍板了。
 所以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可能儿子让爸爸来当秘书吧?
 但,等等,爸爸这个认知好像是自己提出来的。
 呃……
 会议还在继续,闫玉却直接开小差开到赤道几内亚去了,他的脸倏地就红了,联想到这几天和男人不分时间地点的厮混,如胶似漆像是没吃饱的新婚小俩口似的。他悄悄地挪移视线,瞟向男人的位置,却发现对方一直盯着自己,将自己的窘态全收眼里。
 韩烨有双很好看的丹凤眼,睑裂细长,内勾外翘,眼尾自然向外延伸,配上那双剑眉,不笑时给人一种严肃认真还带有些漠视的感觉,似乎从认识起他就没有见过对方笑过,就连他们那么缠绵又疯狂的做爱时,他都没笑过,也许是因为背入式的原因?
 笑起来会是什么样呢?
 闫玉低下头去想,却又忍不住抬起头去寻找韩烨的身影,那人是如此的淡然,身姿挺拔,语气冰冷,丝毫不受与会成员的挑衅和威胁影响,视线一直锁定在自己身上。
 一直?
 从开始到现在?
 闫玉本来心生的暖意不知为何突然被如坠冰窟的恐惧所替代。
 怎么可能一直呢?
 可那双眼睛确实如此说道【我一直看着你】,那视线像锁定猎物的游隼,冷漠,专注,透着狠戾。
 闫玉艰难地咽了咽唾液。
 一些丢失的记忆突然窜出他的脑海。
 被压在会议桌上仅凭手指的插弄挑拨就潮吹喷水,手腕被人拽住往下拉杜绝了退缩的可能,双腿夹在男人劲瘦的腰上,无力承接着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明明已经登顶快要射精,却被男人掐住根部硬生生拖延了该有的高潮……
 【要先学会像女人那样靠屄高潮才能奖励你像男人那样释放,小狗。】
 这句话仿佛梦魇般刻进了他的灵魂里,闫玉不由得感到呼吸有些困难,大腿肌肉紧绷,膝盖并在一起,忍不住想要摩擦。借着喝水的动作不断变换着坐姿,挤压着女穴的花唇,私处渐渐有些潮湿,像是将要苏醒的雏鸟渴望着投喂。
 有点,糟糕啊……
 闫玉轻喘着,因为小动作过于频繁早已遭到其他成员的注意,那些眼神有意或者无意,就像围绕着甜点乱飞的苍蝇,不怀好意的靠近,带着明晃晃的贪婪,闫玉本能感到厌恶,但心底却有一丝别样的情绪滋生,令他诧异,明明我应该觉得恶心,但为什么身体却,却兴奋起来了?!
 就像是脱了衣服等待着被拍卖的娼妓般,每一道视线投射在他身体上犹如一双手般摸遍过他的全身。
 【如果这里坐满了人,围观着你做爱的样子你应该会更加兴奋吧?】
 零星的记忆碎片浮现在脑海,他被人搂着,小儿把尿般大张着腿正对着会议桌,交合处湿泞一片,贪婪的女屄咬着粗实的阴茎不放,湿滑的淫液随着每次顶入被挤压出来溅到桌上,男人的话语让他觉得难堪,但身体的诚实反应又让他无法反驳。
 【兴奋起来了啊,连一直萎靡的阴茎都开始吐水了,这么期待吗?】
 刻意的询问,嘲笑的语气,所有的一切像是忽降的暴雨让他猝不及防,想要为自己开脱,刚一开口就是自己也没想到的呻吟,像女人一般,缠绵又婉转,他明显感受到男人的呼吸有一瞬的停滞,随后上半身便被男人压在桌上,摁住后颈,两
 条使不上力的腿不住地打滑,像是刚刚拥有双腿的小美人鱼,不听使唤。
 闫玉有些慌神,这些色情的记忆不合时宜的跳出来让他臊得慌,他下意识咬了咬唇,使劲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想要通过痛感使清醒过来,在这么多人面前失态,他可丢不起这个脸。恰巧某个具有争议的环节需要他来决策,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走神被抓,有几个年纪大的股东成员明显表露出不满之情。
 刚刚在讲什么闫玉完全没听,下意识寻找韩烨求助,眼神交汇的那一刻,他明显能感受到男人的无奈,只得将刚才的争议点简短复述一遍,是为了ceo的挂名问题,这有什么好争的?闫玉连空手掌柜都不想当,不仅股份不要,就连职位也都一并送给了韩烨,相当于闫家几十年打下来的基业全都更名改姓,韩字开头了。
 在座的众人对闫玉的默许感到惊讶。
 这闫玉怕不是疯了吧?
 又或者韩烨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让闫玉对他言听计从,活像条狗!
 与会人员捉摸不透闫玉的决策,更无法揣测韩烨的心思,即使不满在27%的股份所带来的一票否决权的决策下,再大的反抗声都只能哑火,与会人员都是在商场上打拼多年的老油条,见好就收,以避免新官上任后火烧到自己这里来。
 但仍有例外,因为心里有鬼或是贪心不足不愿看着眼前馋人的肥肉被一人独吞,小题大做,非要闹出些事来讨个所谓的说法,紧接着一些好事者也来掺足,严肃的会议室顿时变成了杂乱的市场集,让闫玉手足无措起来,没有记忆的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将闹剧收场。
 又想延伸求助韩烨时被其他一名股东成员喊住,指着闫玉没有个当总裁的样,唯唯诺诺,没有主见,被有心人利用上赶着割自己的肉。
 这话不仅难听还过了界,有人出面指责,又立马被掐了回去,像是打仗般敌我对峙,把所有人都卷入进来。闫玉如坠冰窟,仿佛很久以前自己似乎也曾被他人如此数落过,带着恶意,夹着嫉妒,还有好多人围过来像看笑话般围着自己嬉笑。
 刚刚断片了的记忆犹如潮水般涌来,依旧是这个会议室,但面对的不再是室内冰冷沉寂的摆设,而是抵在落地窗前,面对着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对面那些正在加班的职员,但凡有谁没事抬头就会撞破这淫靡的一幕。
 双手撑在落地窗上,头低垂着,脸颊上的绯红色一直蔓延到后脖颈,呻吟声随着每次的撞击而变调,下陷的腰身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挺翘的臀瓣被扣在男人的胯下,双腿分开,每次被顶入时都刺激得打颤,却又在退出时忍不住踮脚去挽留那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肉刃。
 下身那早就被操熟的女屄滋咕滋咕地吮吸着男人的肉棒,里面的媚肉也十分尽力的讨好着对方,因为情动而分泌出的大量淫液随着抽插被带出将花唇洗得发亮,快感层层堆积,敏感点被碾磨狠了像颗破了皮的红樱桃,稍稍一碰就让他浑身颤栗,喷出水来。
 【把你操成女人的过程可真美妙啊,闫总。】
 男人喜欢在做爱时用这些语言羞辱他,他明知道自己对女性抱有成见,却一点点把自己调教成他的专属“女人”,可悲的是当自己察觉时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可能。
 思想上的抗拒敌不过身体上的臣服,反而还被刺激得更为兴奋,紧紧裹着对方的性器把它往自己的秘境里送去。
 当龟头抵在宫口的那一刻,他如触电般,男人差点没控制住他。
 他的低声哀求被男人无视,在顶入那片桃花源后,高潮了。
 像男人那样射射精,像女人那样潮吹,双重高潮下将他理性上最后的一丝挣扎,堙没。
 “哈啊……”
 这些该死的回忆!
 闫玉皱着眉头,捏着鼻梁,看似是对这闹得不可开交的场面发愁,实际上是在努力压制着自己快要失去控制的身体。小腹开始发酸,吃不到东西的女屄自发抽搐起来,阴道里媚肉绞紧幻想着以前被填满的快慰,一阵阵热流从甬道里流出,濡湿了贴身的布料。
 够了,快停下,现在这种场合可不是开玩笑的。闫玉指甲陷进掌心,妄图用疼痛警醒自己,但心底中有股异样的声音在怂恿着自己。
 【不,小骗子,你喜欢这样,而且还远远不够,你靠自己是无法高潮的,你渴望着被插入,被占有,比卖淫的娼妓都还不知廉耻,但凡有个东西往你那骚点上一碰你都会喷出水来!】
 仿佛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闫玉眼神慌乱像是被吓住的小孩下意识去寻找韩烨的身影,寻求安慰。对视的那一刻不知怎么闫玉突然想起他自清醒以来第一次和韩烨做爱的场景,他操的是后面,先被抱在镜子前欣赏了自己女穴潮吹的丑态,才准许了高潮。
 “……”
 身体的控制权早已易主,迟来的认知就像最后一根稻草的落下,他感觉有些东西不听使唤从他的鼠蹊处流出,争先恐后,汹涌澎湃,私处的面料颜色渐深,屁股下的座椅变得湿润,有一些还顺着裤脚滴落,洇出一小团水渍,一股腥臊味渐渐在这封闭
 的会议室里弥漫开来。
 他失禁了。
 与会成员向他投来惊愕的目光,随后这些目光像被色散的太阳光,有的震惊,有的厌恶,有的幸灾乐祸,闫玉僵在座位上,双眼死盯着桌面大脑一片茫然。
 如此丑陋的自己……为何还要出来丢人现眼?
 就应该闭锁在家里,远离人群,脱离社会,不要被关注,只要自己一个人就好。
 只要自己一个人!
 头顶上突然被一件西装外套罩住,阻隔了那些视线的凌迟,熟悉的香水味突入鼻息,闫玉瞬间就软了身子,一双大手像是早有准备稳稳当当的接住了他,像是倦鸟归巢,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下来。
 韩烨以闫玉身体抱恙为由,含糊地堵住了众人的嘴,当即结束会议,将闫玉半抱半扶进了总裁办公室,他原本想把人扶到室内的隔间休息室里为闫玉清洗下身体,但刚一关门原本还焉哒哒的闫玉仿佛活了过来一样,缠在韩烨身上,着急着索吻,手伸到他胯下隔着面料摩挲着沉睡的阴茎,嘴里嚷嚷着:“给我……想要……大爸爸,你最好了……给我……”
 用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来逃避现实吗?
 韩烨眼神里闪过一丝刺痛,他后悔却又不悔。
 “有点危险啊,颅内出血压迫神经,加上之前就有的应激创伤,他可能对外界的认知上会出现偏差,或者记忆留白,低幼化啊痴呆症啊都是说不准的,你要做好心里准备。”
 如果时光能倒流他依旧会这么做,掌控了他的肉体,摧毁了他的精神,虽然现在的闫玉认知出现偏差,但他愿意和他玩起父子游戏。
 无所谓,只要他是闫玉就行,不管以后会怎样,只要他是闫玉就行。
 自己挑逗了半天都没见对方有反应,闫玉疑惑,小心翼翼地抬眼,带着讨好的乞求:“爸爸?”
 韩烨轻叹口气,将人拦腰抱起,走进了休息室,片刻后,甜蜜放荡的呻吟响起满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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