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你真舍得把我送给别人？
周庄没有戴耳麦，一本正经的听其他人陈述讨论。在这场视频会议里，代表各方势力的声音此起彼伏，他很少发言，看起来像在沉思和权衡，而如果有人仔细听，未必不会发现端倪。
“呜……嗯——”徐轻羽发出几声呼吸受阻的鼻音，低眉垂眼对上面举行的会议没有任何兴趣，注意力全在周庄下面的勃起上。他吃得很深，也很认真，唇舌吮动的水声湿哒哒的，舔下面两颗圆球的时候，还会用脸颊去蹭茎身，把自己的脸也弄得湿漉漉。
“截止这次会议前，这款游戏的内测版本运行正常……”现在正汇报的是某位高级工程师。他所代表的公司明明走在虚拟网络的最前沿，他说话的时候一直有纸张的翻动声，好像所有机密数据都用最原始的能用一把火烧掉的纸笔记录，而非再怎么删除和格式化都会留下痕迹的电子产品。他还列举了不少数据证明这些游戏的沉浸感空前绝后，连很多对游戏无感的志愿者都连玩好几个小时舍不得下线，出现上瘾状态。
从发行方的角度来看，能让玩家欲罢不能的游戏都是好游戏，背后凝聚了很多工程师的心血。另一个声音却觉得这一切理所应当，甚至表露出嗤之以鼻。
“这将是联盟九区有史以来第一个不被审查制约还能成功立项的娱乐产品，”那个声音很有可能代表一个相关部门，他频频给出建议不是因为这些建议有用，而恰恰是因为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我不管你们的未删减版有多精彩，未成年版必须有道德系统，毕竟……我要对上c区的花朵们负责。”
“咳！”徐轻羽吃呛住了。他往后退又要咳嗽一声，周庄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摁回自己胯下，龟头抵住他的喉咙口，硬生生堵住他的全部声音。
“周先生？刚才……”还是有人听到了动静，试探地询问周庄房间里是否还有人。周庄神色自若，视线毫不避讳地往下落在徐轻羽身上，徐轻羽整张脸涨得通红，眼尾也是红的，眼眶溢着生理泪水，嘴巴却还是被迫大张着，吮吸周庄持久膨胀的欲望。
“没事，”周庄另一只手还在玩弄徐轻羽的头发。他看回屏幕，说自己养的猫发情了，怎么都赶不走，贴着自己的腿又蹭又磨，还打呼噜声发嗲。
这显然是只“薛定谔的猫”，听懂了人全都露出个心照不宣的笑，有眼力见的不再对猫表示兴趣。按照顺序，接下来该由蝶梦集团的代表说些什么了，发言者不是周庄，但所用的资料也是纸质的，徐轻羽吃着嘴里的，依稀听得清那个声音属于蝶梦的二把手，周庄老丈人留下的自己人。
那位助理说新款安慰剂也结束了最后一期的临床试验，试药者数以万计，无人出现不良反应，数据均在正常值内，完全符合生产上市的标准，是一款安全的不能再安全的药剂。
“除了一只红尾巴猫。”周庄终于开金口，补充了这一句。助理讪讪一笑，他确实忽略了一组动物测试阶段的盲选对照试验，在人体试验前，他们在大量白鼠、猫和犬体内注射液态安慰剂，所有样本均正常，倒是一只因饥饿误闯实验室的野生红尾巴猫死亡。
调整好呼吸的徐轻羽有种周庄再度涨大的错觉，他没功夫思忖周庄受了什么刺激，竖着耳朵继续三心二意地听。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林合集团虽然没参与研发，但享有这款新药在上c区的代理权，他们想知道那只红尾巴猫到底是什么情况，药监局的人却抢话，说那只是个意外，野生动物见到人类后很容易出现应激反应，那只猫的死因未必是因为药物。
众人一度沉默，全都看向周庄，周庄则揉着眉心思忖，半阖的双眸向下。这场会议开了多久了，一个小时？还是两个，他到现在都没射出来。纯靠口本来就不容易射出来，徐轻羽每次想用手辅助帮周庄撸出来，周庄都会把他的手打掉，只允许他用嘴。
“我需要离线十分钟。”周庄关闭了摄像头，再次抓住徐轻羽的头发。徐轻羽嘴巴酸的下巴都要脱臼了，周庄粗暴的动作简直是种折磨。
“周庄，别这样……”他没能再多多说两句，周庄就把他的嘴又堵上了。徐轻羽欲哭无泪，是他自己说想吃的，他不能露馅，可他真的要没力气了，在喘息的间隙里红着眼祈求：“你心疼心疼我，papa。”
周庄把手松开了。电话也是这时候打进来的。
周庄没刻意防着徐轻羽，也开了免提，空出来的手一只继续揉他的头发，另一只手不停地抚摸，从额头往下，有一下没一下的掐住徐轻羽的脖子，剥夺他本就艰难的呼吸。电话那头的人并不知道他在宣淫，还以为他是在犹豫，动之以情喊他“周叔”，晓之以理庞大的数字，新药上市后，安慰剂会纳入上c区的医保系统，政府补贴高达95％，人人都能买得起吃得起，人人的情绪都镇定稳妥。
而拥有专利的他们将获得从未有过的高额利润，与金钱利益相比，那只计划外的红尾巴猫算得了什么呢？
“周叔……周叔你在听吗？”对面的声音越来越急迫，一点都不沉稳，周庄还是不紧不慢地享受，若不是看徐轻
羽委屈巴巴的样子太可怜了，他未必会开始冲刺。徐轻羽并没有轻松多少，每一次被进入，他的干呕感都会强烈到弓起后背，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下一次更深的顶入会更深。他实在承受不了了，牙齿在周庄的茎身上轻轻咬了一下，周庄迅即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毫无感觉地命令道：“收回去。”
电话那头的人也听到了那声响亮的巴掌，不再吱声，不打扰周庄办事。徐轻羽崩溃地呜咽出声，好不容易周庄终于射在了他嘴里，他不被允许换气，浓白的浊液只有一部分吃了下去，剩下的随着咳嗽涌进鼻腔和呼吸道，全是周庄的味道。
周庄重新打开屏幕，继续会议，好像这个十分钟的插曲无足轻重，又过了一个小时后，会议终于正式结束，周庄没直接起身离开办公桌，而是低头，徐轻羽还在他身下。
徐轻羽还是跪坐的姿势，双手交叠放在他腿上，脑袋在枕在上面。他睡着了，周庄逗弄地碰了一下他的鼻尖，他才抬头，半眯着眼仰视周庄。
“怎么了？”徐轻羽迷迷糊糊的，好像睡了很久，连会议结束了都不知道。周庄将他捞起来往床上抱，徐轻羽躺下后还勾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快二十六岁的人了，比六岁的小孩都会撒娇。
“要和papa睡。”他成功把周庄拐到了床上，还想解周庄的带子，周庄握住他的手腕问：“你真的想和我上床？”
徐轻羽眨了两下眼，不装了。
反正早就被周庄识破了。
“我不想跟别人结婚。”他嘟嘟囔囔的，往周庄怀里钻了进去。紧紧抱了一会后他还是赌气，抬起埋在对方怀里的脸，不甘心地问：“你真舍得把我送给别人？！”
周庄没回答，仅仅是很轻地笑了一下，也在徐轻羽的手背上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