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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混蛋!嗯啊!拿开、拿开啊……”陈舒又一次狠狠地挺动下体,然后大汗淋漓地倒回床上,半挂在身上的衬衫已经皱得不成样子,衬衫里薄薄的白色t恤被乳尖顶出两个小小的硬尖。
 昨天安顿好唐瞻,他一直在流光集团工作到深夜。下班后却被石湖在常去的酒吧堵了个正着。
 “收拾得这么漂亮,出来找野男人操你吗?”石湖声音压得很低,银丝眼镜后面是一双贪婪的眼睛,“小舒,我说过我不会放手的。”
 陈舒垂着眼睛,手里的酒杯晃了晃,里面冰块哗啦啦地响。这回他居然没有生气,只是似笑非笑地瞥了石湖一眼。
 “你想上我?”他想起石湖对自己的偏执,感到一丝荒谬,“石老师,我是来找乐子的,成年人的夜生活,想舒服一点有什么关系?”
 石湖感觉到陈舒态度的变化,不知为何却有些不快,咬牙道,“如果是为了舒服,我为什么不可以?”
 “可以。”陈舒站起来,跟石湖目光平齐,端详着面前这个紧追不舍的人渣,忽地一笑,“你想玩,我奉陪。”
 石湖今天情绪非常不好,明明是陈舒答应了他,他却好像总是压着火气。
 陈舒被他合衣束缚在床上,四肢大开地任凭他折腾。接回唐瞻、工作了一天的疲惫使陈舒筋骨酸软,索性闭上眼睛养神。
 “这么信我?”石湖用手指跳开他的腰带,随意丢在地上,“不怕我把你弄死在床上?”
 “上次那个人没给我下药。”陈舒闭着眼睛,忽然笑了笑,“你看看,上次你费尽心思,不知道怎么让我中了招,结果连真刀真枪的上我都不敢。”他睁开眼睛,挑衅地看向石湖,“这回又说要弄死我?那你来啊。”
 于是石湖就把他弄成了这副样子。
 陈舒还严丝合缝地穿着西裤,拉链底下鼓鼓囊囊的一团,随着扭动不断起伏。石湖往他的内裤里头塞了好几颗小跳蛋,挤着穴口、会阴、囊袋和阴茎不断震动,刺激得陈舒停不下来地扭。
 他的眼睛被一条柔软的丝带遮住了,隐约可以见光,却瞧不见东西,只能摇着头感受下身异样的刺激。
 “唔……啊!……别弄……哈啊……”陈舒的感官因此敏感了数倍,扭动中好像有一只手隔着裤子拨弄了一下里头跳蛋的位置,让那个带着软凸的小东西当当正正地硌到了系带下面。
 “要喝点水吗,小舒,你流了好多汗。”吸管送到陈舒嘴边,焦渴得快要崩溃的陈舒下意识地喝了起来,直到吸管里发出空响,才喘息着放开。
 可是温热的水并不能解他体内的渴,阴茎被修身的西裤紧紧地勒着,勃起得憋屈又酸痛,偏偏那些不安分的小东西又震动着滑来滑去,折腾得他受不住地挺动起来。
 “呃!”温热的唇舌落在汗湿的脖颈,石湖从他的侧颈一直舔到耳后,舌尖上好像带着电流,舔到哪里都能逼出陈舒的喘息。软软的舌尖钻入耳窝,陈舒痒得眼泪直流,狠狠地打了个激灵,哭着把胯往上挺,想要让那根被捉弄坏了的阴茎蹭蹭什么东西。
 “我想玩,你奉陪?”石湖离开他,端详着在情欲中苦苦挣扎的男人,“不是觉得我是人渣,要避开我吗?”
 陈舒下身完全酥透了,跳蛋磨得他快感连连,之差一点就能解脱。然后所有的震动都停了,不上不下的感觉比什么都糟,他感觉拉链又被拉开了。
 “不……你不能……啊!”陈舒的下体裸露在空气中还没有几秒,一条浸了冰水的毛巾覆盖上来,粗暴地强迫那根憋狠了的东西冷静下来。
 “你不是很理智,就算对我有好感,也要跟我断了吗?”石湖的手指隔着冰冷的毛巾握住了陈舒,声线绷得很紧,一点也没有平时衣冠禽兽的样子,“想让我随便玩你,不怕我会伤害你吗?”
 陈舒觉得非常荒谬,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刚刚石湖已经用这个法子把他从高潮边缘拖下来好几次了,他甚至怀疑今天自己根本没有机会射精。
 “为什么忽然答应我?为了跟我了断,你宁愿我把你玩够了?”石湖松开他的阴茎,隔着毛巾碰了碰他的龟头,“你知道如果我下狠手的话该怎么玩吗,反复让你濒临高潮十几次,然后用重手法把你撸射。这个毛巾,冰的、烫的,盖在你龟头的黏膜上用力摩擦,倒时候你为了求我停下来什么话都会说。”
 陈舒喘息着,他感觉石湖的手放在他的小腹上,热气隔着薄薄的衣物传来。
 “陈舒,你知不知道我怎么折磨那些送到我手里的奴?”石湖的声音平板又压抑,“我能把最乖最能忍的奴折磨到在地上打滚,见到我就吓得哆嗦,可是我什么时候把这种残酷的手段用在你的身上过?”
 “可是你也折磨我。”陈舒终于开口,声音还带着一点鼻音,“你故意让我看见你跟别人做,故意跟我说别的男人怎么好操,甚至还在我对你态度软化的时候把我这样绑起来。石湖,你很滑稽。”
 “让你尝尝把一切交给我的后果。”石湖的手掌根轻轻压了压他的小腹,床上的男人轻颤了一下
 ,好像终于明白过来。
 “我舍不得对你用重的玩法,但是也要给你一个教训。”石湖在那边不知道在弄什么,脱下了陈舒的袜子,“宝贝儿,今天我会让你失禁。”
 陈舒眼前被遮着,偏了偏头,却被遮住了嘴唇,下一秒,口中被塞了一个圆溜溜的东西,勒在脑后固定住。
 “会有点窒息感,这是难免的。”石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给你塞耳塞了,怕你受不住。”
 什么——唔!
 陈舒愕然一震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
 什么东西……细的、软的、带一点弹性的细毛刷在他的脚心,快速地搔动,激起钻心的奇痒。被剥夺了视力和行动的陈舒不知道敏感了多少倍,疯狂地收缩双腿想要躲避,却被脚踝的束缚牢牢地固定在床上。
 “唔!呜呜呜!呃——唔!”陈舒的身体拼命地扭动着,呼吸急促,却被口球一阻,笑不出声,只有胸腔艰难地震颤着。
 石湖快速地从陈舒的脚心挠到脚掌,甚至来回搔痒脚趾的内侧。他盯着陈舒抽动的小腿,毫不留情地施加着折磨。
 痒刑,如果用在拷问上的话,活活痒死,也不是难事。本能的反应经常比疼痛还要残酷。
 陈舒完全丧失了时间的概念,呼吸变成了痛苦的事情,极度的痒开始只是集中于他的双脚,但渐渐却增加了攻击的部位。腿根的嫩肉很快也被尖细的纤维技巧性地刺激,痒得他眼泪直流,手腕狂乱地扯着绳索。
 紧接着是腰和肚脐。陈舒喘得胸口闷痛,不顾一切地闪躲,可是石湖从刚刚起就不说话了,近乎残忍地把钻心的痒注入他的身体里,这已经超过了他的忍耐范围太多了,可是肚脐里的嫩肉还是被可怕的绒毛一遍一遍刷过。
 肋骨和腋下被搔痒的时候陈舒尿了出来,可是折磨根本没有停止。他开始怀疑自己的神经已经坏掉了,强烈的瘙痒仍然从脚底和腰腹传来,可是最难受的居然是两肋,奇痒几乎要钻进骨头里似的,让他恨不得把那薄薄的皮肉挠烂。
 石湖哭着,喉咙咯咯作响,口水顺着脖子流下来,打湿了枕头。窒息感烧灼着他的气管,可是施加酷刑的人仿佛根本没有同理心,仍然在把新的剧痒灌进他的身体里。
 刚刚石湖给他喂过不止一次水,膀胱早就微微酸胀。陈舒又一次失禁了,他绝望地在床上乱蹭,却只有把敏感的皮肉送到石湖手里。
 太痒了,陈舒疯狂地扯着手脚,绑着的地方肯定破皮红肿了,可是这点疼根本抵御不了无穷无尽的痒意。
 好痛苦……杀、杀了我吧……陈舒迷迷糊糊地想。他毫不怀疑,如果石湖放开他的嘴巴,自己一定会用尽办法哀告求饶,什么条件都会答应。
 啊啊啊……不要!我真的受不了了……陈舒窒闷地抽气,甚至连裸露的菊门和会阴都感到了狂乱的痒意。他怎么、怎么做到的——啊啊啊天啊!停下吧……我……
 这次的失禁更加酸涩和无法控制,陈舒虚弱地抽搐着,把身体痛苦地蜷缩起来,在床上哽咽了半晌,才意识到自己被放开了。
 “小舒,小舒?”石湖的声音遥远而失真,“呼吸,慢一点……”
 陈舒眼前片片黑斑,眯着眼睛在身上抓了抓,几乎发不出声音,“呃、唔……不……我、呜……”
 石湖把他抱着翻了过来,让他趴伏在床上,“抓着枕头,我要上你了。”
 陈舒的身体还在抖,可是石湖好像对他没有半分怜惜,直接破开后穴,捣了进去。
 那穴内早就被好好地润滑过了,毫无抵抗地被一插到了底。陈舒似乎想要哭喊,可是出口的只有细弱的呻吟,然后狂暴的快感在体内炸开。
 石湖抿着嘴,粗声喘息着,没有节制地往深处撞,恨不得每次都把前列腺磨烂了,然后把沉重的卵蛋拍在白花花的臀上。
 陈舒早就在之前漫长的撩拨中渴透了,又被酷痒凌虐了那么久,根本无力反抗,只能做出荏弱的迎合,然后撅着屁股被活活操晕了过去。
 石湖好像终于出尽了邪火,闭了闭眼睛,把阴茎拔出来,抱着昏迷的男人去浴室里,一点点挖出自己泄在里面的浊物。
 “唔……累。”陈舒在石湖给他吹头发的时候艰难醒转,只觉得一根指头都动不了,哑声道,“我不是信任你,石老师。这几天我想了想,明白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对我了。”
 石湖好像失语了一般,只是关了吹风机,默默把他裹在被子里。
 “你潜意识里是希望我离开你的,所以才不断利用别的情人来刺激我,想让我走。”陈舒半埋在被子里,只露出眼睛,声音闷闷的,“可是你理智上却不愿意放我走。”
 “你只能跟我在一起。”石湖生硬地说,“我……我抓到了你,就不会放手了。”
 “你既然这样,我就跟你保持肉体关系。”陈舒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对你动感情了,就这么着吧。”
 梁小帆被击倒在地的一瞬,一柄白玉扇子凌空飞来,把那裹挟着雾气的东西格开
 ,几个木钉悄然落在地上,滚了几滚,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捡了起来。
 “阴魂不散。”丁珉直起身,他穿着纯黑的缎面衬衫,衣摆扎进一条西裤里,“我没有恶意,阁下出来吧。”
 “刚刚你出手救了小帆,我要谢你。”一个男子从阴影处走出来,把昏睡的梁小帆抱起来,“这东西强弩之末,没想到还能从暗处偷袭。”
 “唔。”丁珉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男人,“蛇妖?你既然跟着他,那这个凡人的安全估计无忧了。我要查的事情跟他没什么关系,救一下也只是捎带手。”
 “你们的事情自己管好,不要连累小帆。”那男人赤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牛仔裤,冲着丁珉露出一双黄澄澄的竖瞳,“也别多管闲事。”
 “那你照顾好他,别让那些东西又有可乘之机。”丁珉手腕一翻,白玉扇子收入无形,“别等人伤到了才知道后悔。”
 “你不驱逐我?”男子瞳仁一缩,哂道,“你们修仙的不是都以降妖除魔为己任吗?”
 “哦。”丁珉笑眼一转,往小巷外头走去,“妖怎么了?魔怎么了?跟我一个小年轻有什么关系?”
 翌日,梁小帆趴在电脑前,盯着屏幕眼前发花。
 “怎么困成这样?”顶头上司把一杯咖啡放在他眼前,手撑着桌子,扫了一眼他的屏幕。
 “老板……”梁小帆老老实实地坐直了,后脑勺差点撞到老板的胸,“我昨天做梦来着……哎,梦里怪怪的,好像有条蛇在我腿上爬来爬去。”
 上司看见他哆嗦了一下,漫不经心道,“哦,你怕蛇?”
 梁小帆凭借求生的本能感觉到老板有一丝不快,立刻干笑一声,“不、不是啊,蛇不是挺可爱的吗?哈哈哈,老板你看这个地方……”
 上司直起腰,对着屏幕的荧光眯眯眼睛,勾着唇听梁小帆叽叽咕咕地讲了起来。
 今天不给他加班了,被取悦的领导懒洋洋地想,让他回去早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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