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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多撑几天,你的压力就小一些。”
 病床上的男人看起来还很年轻,可是却形销骨立。面色如霜的少年站在床头,眼镜后面是一双幽幽的黑瞳。
 “你的遗嘱写好了吗?”少年毫不避讳地问,“你说妈妈喜欢孩子,说想给她完整的人生,所以才生下了我。那小双呢?”
 “别怨你妈妈,她什么也不知道。”病入膏肓的男人声音虚荣不稳,“遗嘱里面,唐家的一切都是你的,只有你妈妈的嫁妆是小双的。阿瞻,你满意了吗?”
 “可以。”唐瞻淡淡地说,“我会抚养小双到成年,然后把他赶出唐家,逐出流光集团,老屋和唐家的股份我一分钱也不会给他。”
 唐父疲惫地闭上眼睛,“好。”
 唐瞻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梦中的一切还仿佛昨天的事。
 他汗流浃背地躺了一会儿,起身去浴室洗澡。
 “唐总。”费恒还记得自己得是个做废品回收工作的,穿着浴袍对自己的新领导点头哈腰,“您、您好。”他把唐双让进来,局促地环顾了一下宽敞齐备的客房,“这,我晚上睡这儿合适吗?”
 唐双还穿着整套的西装,笔挺的剪裁使他连脸上的那颗红痣都稳重起来,他独自关了门,坐在客房的小沙发上,“不必拘谨,这间房别人也住过,并不是单独给你的。”
 哦,大约之前这位唐总也在这儿睡过别人,费恒不着边际地想着,“唐总,我要做什么啊?”
 “把后背挺直了。”唐双没直接回答,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提醒道,“公司是安排你作为素人上镜,但以后你就不是素人了,回头去上一个礼拜的仪态课,先把你的气质培养起来。”
 这个容易,费恒心想。他本来就不是真的体态不佳,这回不用特意装了倒也不错。
 唐双松了松领口,手里拿着合同翻了翻,随口问道,“孤儿啊。结婚了吗?有处对象吗?”
 费恒讷讷摇头,“都没有。”他顿了顿,迟疑着补充道,“以前也没有。”
 唐双不置可否地一笑。
 “那、那唐总。”费恒想着不能挑得太明,于是斟酌着措辞道,“我今晚——“
 唐双莞尔一笑,偏了偏头,正是侧脸上那颗红痣正对着他,“你不会以为我领回来过很多素人吧?”
 啊?费恒一时迷惑,都忘了要伪装,剑眉微拧,带出来一点沉思的神色,“我是说,我都没有做什么准备,也不擅长这方面……”
 “其实你的气质很符合我的喜好。”唐双总觉得这个年轻男人身上有种矛盾的超脱感,丝毫没有常年困窘带来的小家子气,他温和一笑,“老实说,我也是第一次,所以今晚你就安心休息,以后有的是机会。”
 第一次?这回轮到费恒惊讶了,想不到小唐总还不是个乱来的纨绔,难不成是真心看上我了?
 唐双的目光掠过费恒浴袍领口露出的精实肌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的身材还好,但是文化上还有需要学习的地方。你放心,我带你回来,会好好培养的。”
 费恒并不意外,虽然不知道要培养什么方面,但这正好帮他适应这个凡俗的世界了。他于是诺诺应道,“是,我一定好好学习,不辜负唐总青眼。”
 唐双也有点累了,他摆摆手,理了理衣襟起身出门,“不用太感激我,我一直想自己挑个人养起来,你刚好满足了我的需求。”
 费恒把唐双送了出去,换了衣服在床上打坐,却灵台意乱,只得匆匆收了架势,拿起唐双留下的合同翻阅。
 我只当是春风一度,可若是唐双真的对我有意,岂不是辜负了人家的心意?
 费恒无限烦恼,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半月时间转瞬即逝,费恒重新见到唐双,是在唐双在双星娱乐的办公室里。
 “挺好的。”唐双满意地看着“脱胎换骨”的费恒,“谈吐和仪态提升很大,没有浪费公司给你的资源。“
 费恒穿着朴素的纯棉t恤和宽松的休闲裤,下山至今他的身材精瘦了许多,昂然鹤立,目含清光,俨然已经和当初去唐双家里的时候判若两人。
 “唐总。”费恒其实有些担心自己显露太过,不像是拾荒出身的样子,有些紧张地绷紧了线条硬朗的下颚,“我这个举止可以吗?”
 “进步不小,不过上节目的时候还要自信一点。”唐双的手指在桌子上费恒培训前后的照片之间滑动了一下,薄唇一抿,“去吧,好好表现,回来小唐总我有奖励。”
 某处仙山,一个青衣小童提着衣摆跑上长长的石阶,却被无形的壁障阻了一阻,干脆往地上一坐,叹到,”我的好仙君,丁师兄,让我进去吧。大师兄有消息啦,师姐让我来传信的。“
 掩映的花丛中转出一个锦衣男子,身量不高,未语先笑,“傻孩子,你师姐自己怎么不来,快回去吧。”
 此人正是桃苇的弟子丁珉,只见他手里拈着一段桃枝,往地上一插,枯瘦的枝干立刻结出花苞,灼灼地开成了一大簇双色洒金碧桃,融入了成片
 的桃林。
 那小童脸上一烧,窘道,“哦,哦。”
 “山上春来得晚,师父没那么快从掌门师伯那儿出来,过几日吧。”丁珉笑眼盈盈,好奇道,“你师姐到底得了什么消息?”
 “咳,这是师姐说的,俗事的新鲜事儿。”小童懵懵懂懂,有样学样地说,“神秘拾荒王子,到底是底层的倔强少年还是落难的贵公子。”
 “啊?”丁珉笑容一滞,“你师姐又发什么疯?”
 小童子揉揉屁股站起来,“丁师兄,师姐说这叫人设。费师兄上了电视啦!”
 桃源深处,轩窗半掩。一瓣轻飘飘的绿化桃飘入室内,在水镜上划皱了一道波纹。
 “这、嗯……”低柔的嗓音似嗔似叹,“弦安不会被人骗了吧。”
 “是我的徒弟,又不是你的徒弟,管这么多呢。”掌门左疏一头披散的白发,扶着道侣的腰,又是一个挺送,逼出桃苇细细的泣音,“小桃,外头春色这么艳,你还有余裕担心别人?”
 “唔……你摸摸我前面……”桃苇乌鸦鸦的长发铺在枕上,眉心一点红纹,受不住地扯着床褥,“啊……旷之……”
 左疏从善如流,掌心包裹着桃苇的尘柄撸动起来,没几下就觉得他的后穴狠狠一缩,腰腹也不能自控地弹了起来。
 “小桃,这么舒服?”左疏故意用龟头死死地碾住前列腺不动,手也停在师弟的阳筋上,咬着桃苇耳边的一缕长发,吐息灼热,“今天去了几次了?你还有东西可射吗?”
 桃苇喘得几不成声,敏感到浑身发抖,他甚至连后穴里那根东西上每一根跳动的血管都感觉得到,一时熬得骨头都酥了,哽咽着抬着胯去套弄左疏的阴茎,颤声道,“旷之……”
 窗外春日和煦,临窗的几树碧桃猝然爆出大捧重瓣的桃花,艳红的靡醉,洁白的怯弱,蜂蝶飞舞,钻弄着花心。
 “啊!唔……旷之、旷之给我……”桃苇眼含春水,欲鼎如沸,整个下体酸痒得化成了一滩水,白皙的足尖忍得蜷缩起来,“别停……求求你别停……旷之,好热啊!我热……呜……”
 左疏用指腹慢慢碾过桃苇龟头的黏膜,哄道,“小桃,这次花期怎么这么短,你跟师兄说实话,是不是用了阵法了?”
 桃苇被体内涌动的纯情折磨得哭了起来,受不了地用手去掰左疏盖在他铃口的手,“难受,难受……你别吊着我……呜啊!”
 “用阵法缩短了花期,代价是春意涌动的时候身体是翻倍的饥渴。”左疏的阴茎在蠕动的后穴里小幅度地磨了一下,桃苇的手立刻就脱了力,“小桃,定竹,你这次真的好敏感啊。”
 “要……要……”桃苇真的快要疯了,开花的时节他几乎一刻也离不了左疏,现在恨不得把当初布阵的自己痛骂一顿。他的身体上泛起大片的红云,苦闷得抓心挠肝,“我受不了了……给我……我想试试能不能减少、呃!开花的时间……旷之,你给我吧,我下次不敢了……”
 “傻子。你元神不稳,我是怕你伤到自己。”左疏放开桃苇的铃口,快速撸动他的阴茎,自己也大开大合地开始操弄他的后穴。
 桃苇尖声媚叫,房舍外的桃林靡艳如霞,大片大片地绽开。
 左疏狠狠地压制着桃苇崩溃的挣扎,眼眶发热,闷吼着把嘴唇贴在他额上的一瓣红痕上。
 桃苇果然已经射无可射,阴茎抽动着软下来,铃口一张一收,就算是到了。他剧烈地震颤着想要蜷缩起来,后穴酸麻地一搐,一道精纯的灵气从左疏出精处汇入经脉,浑身酥麻热胀,硬生生受了这道精气。
 “小妖精,好过些了?”左疏放开他,指尖合拢点在他周身大穴,助桃苇吸纳双修的灵气,“你歇一歇,等会儿忍不得了再来。”
 桃苇光裸的身体倒在枕席间,懒懒地抬手拨弄了一下左疏银白的长发,“不要给我精气了,我自行修炼即可。”
 “我欠你的,定竹。”左疏收了那副疏狂的态度,退出来侧卧在桃苇的身边,“若不是……你怎么会落到草木之身。”
 “草木之身有什么不好。”桃苇温和一笑,“旷之不是最爱桃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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