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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沫千远和杜心芸夫妻,另外加上三名男性修仙者,一同沿着黑暗的甬道前行。  走了大约百来丈,瞧见前方出口金芒闪耀,想必是宝物现世的征兆。  众人激动之余,纷纷快步奔跑起来,当出了甬道,前方豁然一片开朗。  这是一处悬空石崖,一扇金灿灿的大门就在不远处的山壁之上,正散发出夺目的光彩,照耀着石岩崖壁的一切,山壁两侧各有一个巨型石雕,分别是龙头凤首,皆怒目而视,张开令人生畏的巨大兽口。  石崖的下方深不见底,顶部也是空洞幽黑一片,还好中间有一座石桥,石桥的尽头便通向那金光闪耀的石门。  当众人都走上石桥,突见两座莲花状的三尺石坛,从崖底飞升而起,都以为是机关暗器,纷纷手握宝兵警惕着,谁知这石坛只是悬浮在桥的左右两侧,并没有其他异动。  众人虚惊一场,继续前往金门之处,走到桥的尽头,发现门上刻有四个醒目的大字:「颠龙倒凤」。  一同用力去推,金门纹丝不动,又用刀砍斧剁,除了一点划痕之外,再没有任何的变化。  众人不解,纷纷议论道:「怎么办?这里头很定有宝物。」  「除了颠龙倒凤这四个字外,似乎别无线索。」  「此地空空如也,除了,诶~ 刚才飞上来的石坛。」  众人回到桥的中部,仔细地观察着不远处悬浮在半空的石坛。  但见莲花状的石坛离桥大约十丈之遥,一个纹的是游龙入海,另一个则是凤凰飞天,似乎寓意着什么。  有人言道:「先从颠龙倒凤的字面含义来说,一般是指男女性爱交欢。」  「亦或是指老妻少夫。」  「不错,也或者老夫少妻。」  说着说着,众人逐渐地纷纷把目光聚集在杜心芸和李天邢身上。  杜心芸不解道:「你们看奴家做什么……」  有一个人笑道:「我估计这意思是,要你们夫妻二人在这门前行欢作乐~ 」  「我呸!你也不害臊!这种事情怎是可以随意胡扯的。」杜心芸一时俏脸绯红,眼眸悄然流转,偷偷瞟向她丈夫李天邢,但见李天邢痴痴凝望着悬空石坛入神,再又偷偷瞟向沫千远,正巧与他四目相对,她倒是一点都不害羞,嫣然媚笑间,双眸如发出电流,使得沫千远骤然低头。  沫千远并非受不了女人的暗送秋波,只是毕竟她丈夫就在跟前,若当众与之调情,显然是有点不道德的。  突然,李天邢击掌大声呼道:「我知道了!」  「如何?」众人问道。  「这石坛多用于祭祀,这颠龙倒凤,便是要一男一女!」  「这么说需要一边站上去一人。」  「对!该是如此。」  「我们其中只有杜心芸是女人,不如就由你们夫妻二人上去石坛,如何?」  「这……」李天邢有些迟疑,或许是在担心什么。  其中一人目光猥琐的瞅了杜心芸一眼,便自荐奋勇言道:「有什么好怕的,我去那龙纹石坛,若真出了什么事,他们夫妻二人也能留下一个不是。」  「还是你想得周到,这样最好。」  众人一拍即合,杜心芸是无法推托的,这里就她一个女子,纵身一跃而起,白纱凤鸾罗裙裹住凹凸有致的娇躯,犹如一只白羽凤凰翩然飞舞,在空中展现出美妙惊艳的风姿,而后轻盈落地,稳稳踩在那凤纹石坛当中。  另一边的男子也跃入龙纹石坛之上,但是俩人站了一小会,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不行,我就说了吧,这颠龙倒凤,定是要他们夫妻二人才行。」  「对对,你快下来,李天邢,换你来。」  李天邢似乎有些不乐意,眉头微微皱起,但是众人目光都看着他,他只得硬着头皮,跃上那龙纹石坛。  众人期待的一刻还是没有发生,金色的大门依旧纹丝不动。  「怎么办,还是不对呀,我们是不是弄错了。」  「不应该呀,颠龙倒凤,颠龙倒凤……」这四个字在众人的口中念了一遍又一遍。  有一人快语脱口而出:「他们二人不算颠龙倒凤!」此人转而把目光投向一旁默不作声的沫千远,继续说道:「我们这些人里,就数沫千远年龄最小,他和杜心芸,绝对算得上是颠龙倒凤!」  「的确如此,沫千远,你去!」  沫千远也没做多想,等李天邢离开石坛之后,他便跃然而起,这石坛离桥大约十丈之遥,只有三尺宽,仅供一人站立,必需准确无误跳入其上,否则下面便是万丈深渊,必然粉身碎骨不可。  【虚无步法】若虚若实,脚影重重,足尖如蜻蜓点水,潇洒的俏立于石坛之上,少年白衣翩翩,虽然没那没俊俏,但也是英姿飒爽,神采飞逸。  二人已然站毕,但听「咔嚓」的石墩摩擦巨响之声,桥上众人满怀兴奋之色,纷纷争先恐后地往金色石门奔去,唯有李天邢在桥上不进反退,忽然,山壁之中的龙头凤首同时双目猩红,两道宽以数丈的火焰从石雕的巨口里喷射而出,熊熊烈火堪比炼虚境的功法招式,石质桥体都被燃烧得通体红火发亮,桥上三名修仙者已然连灰都不剩。  就在触发机关的同时,沫千远和杜心芸站立的石坛蓦然急速下坠,二人不敢动弹,若是离开了石坛分毫,那便只会坠入无底深渊。  李天邢退出石桥,躲过一劫,他目送着渐渐消失在黑暗深处的杜心芸,并没有像常人一样惊慌失色,只是皱眉叹道:「遭了!莫不是要功亏一篑!又要另找炉鼎!」  石坛带着二人下坠,约近百余丈,忽然停了下来,悬在深渊的半腰之中,二人发现眼前的山壁间有一道石门,而石门旁边还有半丈宽的落脚之处。  二人欣然跃下,一同来到这石门之前。  「杜夫人你没事吧?」沫千远看着杜心芸关心问道。  「没事,咦,快看!」杜心芸惊呼一声。  这石门前突然出现两具白光聚成的人形幻影,只见这幻影为一男一女,男子带有冕冠,女子带有凤冠,正手牵着手,分别按住石门上两个突显的石块。  二人对视了一眼,想来这便是进入石门的暗示,只是这也太明显,太容易了些。  「小友,怎么办哩?」杜心芸问道。  「还能怎么办,如今也没有别的出路,这石坛已经一动不动了,应该不会送我们上去,除了进入这石门之外,似乎别无他法。」  「嗯,奴家听小友的。」  二人话不多言,跃入悬崖峭壁之处,跟着虚无的人形幻影重叠在一起,分别按住石门两个突显的石块,然而石门并未开启,二人不禁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没有反应。」杜心芸疑惑地说道。  沫千远又在石门附近摸索了一番,并无发现其他可疑之处。  「是不是我们需要和这人形幻影重叠才行。」  沫千远不解地回道:「已经重叠了呀。」  杜心芸指了指人形幻影的手,原来他们二人是手牵着手,再一起按下的石块。  「原来如此,若是杜夫人不在意,在下倒是没有问题的。」沫千远言道,昨日被这美妇的手儿抚摸了脸颊,那柔柔滑滑的手感十分舒适,这回可以光明正大的摸上一摸,不禁心里还有些兴奋难耐。  「只是牵个手而已哩,小友不必拘谨~ 」杜心芸浅浅一笑,把手伸了过去,沫千远青春年少,风华正茂,并非觉得自己吃亏,反倒是觉得占了他的便宜。  沫千远握住杜心芸的手儿,虽是成熟美妇,但这手儿柔若无骨,光滑如丝,一想到背着她丈夫与她肌肤之亲,浑身炽热不已,下体阳物蠢蠢欲动,一时想入非非。  而杜心芸又何尝不是情欲难当,多年以来一直保持处子之身,丈夫平常连手都不会摸她,如今遇到比自己小太多的少年郎,几乎都可以认他做干儿子了,竟也乱了芳心,动了欲念。  二人手牵着手,再次按下石门上突显的石块,果然,石门缓缓开启了。  石门后出现的是一间密室,室内有一把精致的玉质龙椅,墙上铁质的油灯发出幽暗的深蓝色光芒,也不知在这里有多少个年头,竟然能够不息不灭。  二人并步走了进去,彼此都没舍得把手分开,身后的大门缓缓关闭,将俩人困在这密室之中。  沫千远牵着杜心芸的手儿,四处看了看,杜心芸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任由他牵着来,拽着去,一点儿查看线索的心思都没有,反倒时不时偷睨着他。  这密室里除了刚才进来的石门,另外龙椅后面还发现一扇通往里头的石门,便再无他物,油灯又如此暗淡,实在令人摸不着头脑。  「杜夫人,这灯光太暗,我运转火焰试试,看看能不能更好的找些线索。」  杜心芸只好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沫千远的手。  「好吧~ 」  沫千远灵力运转,浑身燃烧起红色火焰,整间密室的确敞亮不少,可惜这龙椅也没有什么奇特之处,终究只有一前一后两扇紧闭的石门,再无其他线索可寻。  杜心芸说道:「不如把这壁灯灭了试试。」  俩人一同凝视着幽暗的灯火,确实这火光不同寻常。  沫千远散去周身火焰,飞身扬刀,将壁灯给劈成两截,只见落下一颗蓝色的珠子,这珠子不知是何物所制,光芒一直不散,想必也是个奇货,便将它收入了空间袋中。  密室瞬间黯然无光,杜心芸本能的往沫千远跟前靠去,只因漆黑一片,不可视物,难免令人惶惶不安,手儿又重新和沫千远紧紧的捏在一起。  黑暗之中,两具散发白光的人形幻影再现,只见这幻影正在上演一出上好的春戏,带着冕冠的男子正霸气地坐在龙椅之上,带着凤冠的女子双腿跪地,趴在男子膝前,口中吞含着男子的阳物。  当看到这一幕时,杜心芸不禁心房酸酸麻麻的,暗想,难道是要奴家和小友行此燕婉之欢,这可是夫妻之间的人伦之事,与沫千远不过昨日才相识,虽然对他也有不少好感,但乱此淫性岂不是背叛自己的丈夫。  沫千远一时兴奋不已,半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若真的只有以此方法来破解密室机关,一来可得其中宝物,二来可消除积蓄已久的欲火,可谓一举两得,岂不妙哉,只是他并未开口言表,毕竟不知杜心芸对此事的看法如何,若有抵触,恐怕也不可强求于她。  俩人都沉默不语,不过紧握在一起的手心开始渗出汗水,显然彼此都很紧张。  还是杜心芸噗嗤一笑,打破了寂静,她万万不能让沫千远知道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虽然单看此景便足以令她的穴儿流出丝丝淫水,但是仍然要强装镇定,以一副久经风霜的妇人之态言道:「奴家已是残花败柳之躯,无所顾忌,只是小友还未成家吧,若是非得行此男女交欢之法,不知小友会不会嫌弃奴家哩……」  沫千远色心大起,口不择言说道:「不会的,不会,杜夫人的美貌惊为天人,在下见到的第一眼,便心头喜爱得紧。」  「小友~ ,奴家可是有夫之妇哩,而且论年龄,就算做你的母亲都已是绰绰有余,你却净说些奉承讨好的话~ 会不会有点儿心不由衷哩~ 不会只是想破除这机关之法,才会刻意这般唬骗奴家的吧~ 」  沫千远知道解释无用,唯有以行动来证明,便将她的手儿一拽,把她丰腴的娇躯抱在怀里,吻住了她柔软的红唇。  「嗯~ 唔~ 小友~ 不可以~ 嗯~ 小友~ 唔~ 」  杜心芸一时被吻得芳心乱颤,原本诧异的双眸渐渐变得迷离痴醉,由于夫妻二人不能破身,所以平日里她丈夫连手指头都不会碰她,此时却背着他和别的男人亲嘴,心里总觉得有点对他不住。  在红唇被沫千远强吻之时,她内心深处产生微弱的抗拒感,本能地向后缩了缩脖子,唇已分开,然而又有些恋恋不舍,彼此双唇若即若离,与少年额头抵着额头,一时呼吸急促,吐气如兰,柔声说道:「小友~ 你这可并非破解机关之法呀……」。  「嗯,我知道。」沫千远回道,同时双手在她丰腴的身体上摸来摸去。  「那你这又是想做什么,还摸奴家的屁股哩~ 」  「事情总是要一步一步来的呀。」  「咯咯~ 看来小友是个花丛老手~ 着实不简单哩~ 」  「杜夫人若是不愿意,在下也不会强人所难,大不了,一同陪你困死在这密室之内。」  「奴家岂是那种不明事理之人,不就是亲亲肉棒子么~ 又不会损失些什么~嗯~ 啾~ 唔唔~ 」  得到美妇的应许,沫千远立刻色相毕露,嘴巴又重新堵住了她的双唇,更加大胆的重重捏了一把她的后臀,她的臀部上窄下宽,微微向两边外翘,由下方捏住两瓣臀肉,就是在揉捏面团一样,手感十分软弹,捏起来让人上瘾,再也不想松手。  俩人尽情地缠吻起来,沫千远明显的感觉到杜心芸的吻技有点生涩,便伸出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缴入她的口腔里,舌尖不断挑弄着她软滑的香舌,贪婪的享受口腔里粘膜的快感。  「啊呼~ 唔~ 滋滋~ 啾~ 唔~ 」  单单只是接吻而已,便叫杜心芸把持不住,一会儿就春心涌动,脸儿烧烧的,浑身麻麻的,屁股又被沫千远捏了又捏,屄穴间的丝丝淫水给被他给挤拧出来,侵湿了股间单薄的渎裤。  不知不觉中,沫千远便把杜心芸的香舌勾入了自己的唇里,将其紧紧嗍住,吸吮着粘滑而又香甜的津液。  杜心芸只感觉沫千远的口腔好烫好热,一颗空虚已久的芳心像是要被她含化一般,下腹情不自禁地向他下体挺去,一根十分粗壮的肉杵戳到了她的腿心处,顿时香躯一颤,暗道:「不行,我们只是为了破解这密室机关,不可做出非分之事。」  杜心芸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身体却一点都不想分开,甚至两条芊芊柔荑将沫千远的脖子紧紧缠住,两团饱满的酥胸挤压在他的胸膛,腿心处不住地磨蹭着少年坚硬的肉根,骚痒难耐的感觉逐渐从小穴扩散至整个阴部,每当肉根在腿心丘耻处刮磨一下,那丰腴的臀肉便会颤颤抖动,只把沫千远撩得欲火焚身。  沫千远感觉到美妇对性欲的极度饥渴之意,便伸手滑入她的下腹,隔着白纱罗裙,抚摸美妇那羞耻的屄穴之处。  正当杜心芸意乱情迷,欲罢不能之时,突感小穴遭到沫千远手指的进犯,不禁惊慌失措,娇呼一声:「不,不要~ 」使劲全身最后一丝勉力,挣脱了沫千远的怀抱。  沫千远却是一脸的茫然,问道:「怎么了?」  话音刚落,转而又想起来,这杜心芸仍是处子之身,看来是担心亵渎她的贞洁,是自己莽撞了些。  杜心芸娇脸羞红,喘息了好一会,然后才柔柔回道:「不可以坏了奴家的身子,我们只行这破解机关之法吧……」  「行吧。」  沫千远也不多说什么,毕竟女人是别人的,自己无法强迫。胯间的肉根早已坚硬如铁,爽快的答应后,便坐在那玉石龙椅之上,只是密室里一片漆黑,看不清杜心芸美艳的芳容,显然是少了些许情趣,便问道:「我点支蜡烛如何?」  「不太好吧,说不定这破解之法,必须在黑暗里进行……」  「嗯,杜夫人言之有理。」  沫千远当然知道杜心芸只是怕羞而已,心想,莫非这是她第一次含男人的阳物,这等好事也一并献给了自己,当真是艳福不浅。  在黑暗当中,杜心芸迟疑了一小会,沫千远也不去催,等她鼓起十足的勇气,终于迈开了步伐,走到沫千远坐着的龙椅跟前,而后跪了下来,与那白雾女子的身姿重叠在一起。  沫千远的裤子都没有脱掉,故意等着杜心芸来帮他脱,反正也不着急,给予她充分的时间思量,自己只需闭目享受即可。  杜心芸暗想,也许是刚才挣脱掉他的怀抱,所以导致他有些不满的情绪,这也不能怪他,不就是替他脱个裤头么,奴家依他便是了。  由于伸手不见五指,只得摸着沫千远的大腿两侧,指尖慢慢向上攀滑到他的腰间,再摸索到那腰间系带,奈何系带的结头好半晌都解不开,自己又是跪着行事,身子贴得越来越近,又是俯身向前,胸间的凤尾银链垂落在他的大腿之间,晃来晃去,敲打得玉石龙椅发出清脆的响声,而两团酥胸也跟着蹭贴在他的腿根,滑来滑去,好不羞人。  裤子尚未解开,倒是把那急不可耐的肉棒子撩动得高高昂立,竖起好大一顶帐篷,隔着裤头都顶到了她的下巴,不禁一时羞怯难当,嗔道:「哎呀~ 怎可如此捉弄奴家~ 奴家解不开~ 」  沫千远也不想继续逗弄她,主要的是肉根已经硬到了极点,再不想点法子解解渴,怕是自己都要用手去抚慰它了。  裤头一经脱下,一股淫糜的腥味儿飘荡在空气中,粗大的肉棒挺立在杜心芸的脸前,由于她看不见,只得用手去摸,这一摸不要紧,还得反复上下齐手来摸,从阴囊一直轻抚到龟头,不禁惊呼道:「我哩个乖乖,小友这话儿也生得忒大了点吧~ 好生吓人哩~ 」  沫千远的肉根被摸得频频轻搐,轻声哼道:「嗯~ 杜夫人~ 你的手儿好生软滑~ 」  「咯咯~ 有这么舒服么~ 」杜心芸继续用柔嫩的葱指触摸着敏感的肉根,指尖顺着肉根来回轻抚,又把那软塌塌的阴囊给拽在手心里,轻轻把弄两颗睾丸,听着少年轻咛出声,甚是觉得好玩有趣。  肉根前端的透明液体把火红的龟头染得油亮,散发着诱人的腥味,弥漫在杜心芸的鼻息间,她不禁口干舌燥,抿了抿嘴,竟是想要吃它了,津液不由自主地从口腔中丝丝分泌,只听「咕噜」一声,把口水给咽了下去,又听砸了砸嘴,俏脸终于凑到了肉根前,嗅到的腥味儿更加的浓郁,红唇微启,跃跃欲试,与红通通的龟头仅剩半寸之遥,只是她一直没敢下定决心将其含住。  沫千远也是急了,龟头明显能够感觉到杜夫人鼻间喷出的温热香气,不禁腰肢向前微微挺动,让肉根主动地贴上她的红唇。  终于肉根离杜心芸的嘴唇越来越近,她眉头微皱,双眼紧闭,也不躲闪,任由那流津腥臭的棒子杵到自己的嘴里来。  粘滑的龟头挤开两瓣柔软的双唇,粗胖得像只婴儿的拳头,抵触在她的牙关前,杜心芸识趣地张大嘴巴,让肉根顺利地缴入到她的口腔里去。  硕大的肉冠塞得杜心芸的小嘴满满当当,口腔内的粘膜紧紧包裹着阴茎,香滑的小舌不经意地刮磨肉菱,暖暖的快感令沫千远十分受用。  「啊~ 杜夫人~ 」  爽得沫千远的屁股颤颤巍巍,都已经脱离了龙椅,挺着腰部使劲地耸动,肉根一个劲地往她的小嘴里钻。  「嗯~ 唔~ 噗呲~ 噗呲~ 咕咕~ 唔~ 」  杜心芸一手托住他的阴囊,一手握稳肉根的底部,把龟头从小嘴里吐了出来,喘着粗气说道:「别这么急嘛~ 都到这个份上了,奴家自然晓得服侍小友的~ 」  沫千远自知失态,又重新坐定位置,调转气息之后,说道:「嗯,是在下冒失了,杜夫人莫怪。」  杜心芸握住肉根的手轻轻上下撸动,言道:「只是小友这肉根子确实太过健壮了些,奴家的小嘴怕是含它不下哩~ 」  「无妨,杜夫人能含多少便多少。」  「噗嗤~ 小友一点也不害臊~ 反倒还怂恿奴家~ 罢了~ 奴家豁出去了~ 但且试试看吧~ 」  杜心芸先是轻轻吻了吻冠状的龟头,而后伸出粉嫩的小舌,在圆滑的肉冠上面打转,舌尖小心地点舐在流津的马眼之处,感觉味道咸咸的,又发觉沫千远的身子在颤抖,双腿紧绷,想来这是个极为敏感的部位,暗自一笑,当下有了主意。  舌尖停在那敏感的马眼之处,细心地帮他舔舐,而后越舔越快,越钻越勤,舌头犹如一条灵活的小水蛇,在不住扭动,就像是想要钻入细小的输精管里去。  沫千远爽得大呼过瘾,双手紧抓龙椅扶手,麻麻的快感直透脑髓,粗声粗气呼道:「嗯,呼……杜夫人……别……别这样……会,会射的……」  「小友想射便射出来好了~ 说不定这机关就解开了哩~ 」  「怎会这么容易,杜夫人还是好好帮我含一会吧……」  杜心芸妩媚一笑,不再逗他,慢慢的将颤抖不已的大肉棒给吞了下去。  小巧的樱桃嘴儿一口包裹住了硕大的龟头,舌苔绕着敏感的肉冠摩擦打转,口腔里发出「滋溜滋溜」搅拌的声音。  沫千远还是小觑了杜心芸,虽然她是处子之身,就算对于男女之事没有任何经验,但她年龄比自己大太多了,单是耳濡目染也要比自己懂得多。  「小友~ 鸡巴的味道更浓了呢~ 」杜心芸含着肉根说着口齿不清的淫话,而她软绵绵的乳肉挤压在沫千远的腿膝,淫穴也渐渐变得湿泞不堪。  沫千远牙关紧咬,一股酥爽的泄意油然而生,原本抓住扶手的双手抱住了美妇的头,十指插入她的云鬓发髻,只为寻求更强烈的刺激,紧紧压低她的头,让她的口腔更加深入的吞含肉根。  「唔唔~ 嗯呼~ 嗯嗯,嗯噗~ 咕咕~ 」杜心芸的琼鼻不住发出婉转的闷哼声。  长长的阴茎顶触到了她紧致的喉咙深处,清晰的感觉到龟首正被喉头软肉卡住,缓缓磨蹭着,紧紧挤压着,暖烘烘包裹着,无比的舒爽刺激,一时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好半晌后,杜心芸慌乱地拍了拍沫千远的大腿,他这才肯松开美妇的头,「啵」的一声,把肉根从嘴巴里给拔了出来。  杜心芸已是满脸通红,捂着胸口不住咳嗽了几声,缓缓说道:「要死啊~ 一点都不懂得怜惜奴家~ 」  「我就快来了,杜夫人再坚持一下。」  沫千远已然性欲难耐,射精在即,才顾不了那么多,肉根重新又凑到美妇的小嘴前。  「小友要快些哦~ 奴家都快不行了哩~ 」  「嗯,就快了的。」  听杜心芸这意思,恐怕是她也快忍不住了,想要自己的肉根子肏她的屄穴了吧。  「嗯~ 咕~ 咕溜~ 咕溜~ 咕溜~ 咕溜~ 咕溜~ 咕溜~ 」  杜心芸再次张嘴含住肉根,柔软的唇瓣稳稳嗍住肉根前端,开始有节凑地吞吐起来,把硕圆的龟头在口腔里来回吞吐,唇瓣反复刮磨着敏感的肉菱。  持续不断的酥麻快感使得沫千远飘飘欲仙,大量的精液涌动,像是要挤爆输精管,终于大呼一声,从马眼处喷射而出,灌入了她的小嘴里,不少的精液从她的唇角边溢流而下,滑过尖削的下巴,滴落在玉石龙椅之上。  但听龙椅后面发出轰隆隆的响声,石门缓缓开启了。  杜心芸并没有因此而松开口中阳物,默默承受着精液在口腔里的肆虐,让沫千远舒舒服服地享受着高潮的无尽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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