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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是文中的内容,与国家合作的项目基本都是项目本身不赚多少钱,影响力是最主要最核心的。每个企业百分之一的分红,但是控制权会在手中。  所以自己的罐头厂,农机厂,药厂,物流公司,直营网销平台还有未来的软件公司才是自己的事业。  要注意区分,每个县都有一个生产型企业是与国家合作的,其实合作的方式是国家不明参股,集体所有。只要税收不偷不逃,方向与国家保持一致。在当时的环境下国家是最欢迎的。已经被各个企业弄的焦头烂额的国家也没那个心思要很多很多的国有企业,没有好处只会坏事儿,他们比我们还清楚。  至于去美国开的公司,干妈徐倾城要成分——是根正苗红的红色子弟。而且要能力——全国银行业排行第一的小辣椒,朱老总最得力的清收不良小能手。于是她掌舵,各方没有不满意的。  至于说是不是给国家太多或者啥。  那几年的中国咋挺过来的我都回头看着胆战心惊。  外部美国的克林顿国情咨文要七分中国!而且有理有据!  **大法!  百年一遇的大洪水!  连国家副国级的干部都能被杀的治安环境!  索罗斯携带着数万亿美元的热钱横扫亚洲!  疆独、藏独、台毒。  所有的国企亏损每年吃掉国民生产总值的百分之十几!  为了干掉上一条导致的超级下岗浪潮!  国有银行高达3。5万亿的巨额不良!  国内公知分子与部分官员内外勾结!  入关谈判陷入僵局!  北约极度膨胀的野心!  算了不说了,太他妈多了破事儿。  举步维艰的中国,如果主角自己掌握全部的资金也是花不明白的。还不如给一号,朱老总。让他们手里宽松点儿,腰杆子硬点儿。要是真能一年一百亿美元以上。该有多好啊!  ――――――――  五婶儿已经是极限了,不会再多了暂时。要不是担心主角的手腕,她都不会在边上的。没发现她的行为方式就像在哄小孩儿么。  张初晴是需要这个角色扮演来体现自己不可或缺的价值。  ************************  正文:五婶儿稍微靠近,朱唇轻启:「对小姑娘专心点儿吧,怪可怜的。」然后欲言又止的坐了回去。  我明白她的意思,想她可以,止于想。  「五婶儿~~,哦~~哦~~你的~你的~~屁眼儿在撰紧我的鸡巴~~啊~~~好爽。五婶儿~~你的屁眼儿好爽~~哦~~轻轻地,不要那么急着坐到底~~啊~~五婶儿我的太长了!顶到你的直肠最里面了~~~啊~~慢慢来~」两个好奇宝宝对视一眼靠了过来。  张初晴一边上下起伏,一边缓缓的转着角度。  屁眼里面的那条又大又硬的东西棱角都刚硬的好似金属,随着一点点的转动与上下抽插。身下的小男人龇牙咧嘴,嘶嘶的抽着凉气。  痛,但是比起心中块垒被破开的畅快不算什么。  这么多年一直如同活在地狱中,一直也不明白为什么。  今天被这个鸡巴正在被自己小屁眼夹着的小男人一语道破,原来是这样。那个男人组织了轮奸妈妈。轮奸了自己,偏偏又等着被毒死,偏偏又保护自己的理由找到了。  自己不再是那个想要复仇却举目茫然,想要解脱却放不下那女人期盼的傻孩子了。  以后的自己可以为了自己,也为了唯一亏欠的那个女人实现梦想了。那个男人恩怨难消,但是不再是自己的心魔了。  小男人嘴里毫无遮拦的乱叫乱嚷,两边两个忐忑的美女低头在看结合的位置。  羞涩,痛楚,得意,想要表现的欲望混杂,复杂。  「好弛子~~五婶儿的屁眼好不好~~,紧不紧~~撸的你开心么?以后天天给你操~~·啊~~啊~~慢点,~~慢点儿~~我还没转过来呢~~小冤家~」屁眼里面的鼓胀感觉好似干燥了一个月才出来的超级难对付的玩意。那个完全挤不动的硬物每每撞击到直肠的弯处。每一次撞击都能一丝丝的把直肠的弯道都撞直一点点。于是原本还差一寸多的无法进入,现在已经只差大半寸了。  痛,但是心理轻松,恨不得用一切的方式去报答他。  身体已经侧着坐到了他的身上,每一转都会让屁眼儿感受到那种似乎是被超粗超大的螺栓拧动的感觉。整个直肠包裹在那个巨大的鸡巴上,随着身体的转动起伏,远比直接抽插更加紧密,更加挤压,更加勒紧的感受。香港那边所谓的毒龙钻就是这个吧?  只是那边的似乎用的是前门,比起自己差得远呢~~。  带着微笑,双目含春。  而且在后面的这个鸡巴也不会摩擦到那条总能把自己带回那个黑暗小屋的伤疤。微微后仰,向下坐。坚硬的鸡巴突破旋转着的狭窄屁眼儿,紧贴着靠近阴道的侧壁向上。  一点点突进的龟头挤压的肉壁一层层的向后收缩,那种来自g区的快感让张初晴一个激灵。或许不仅仅是报恩,仅仅是这个知情知趣的鸡巴也是值得自己付出的。  扫一眼他的脸,哼,居然在和他五婶儿眉来眼去。  她又不让你操,鸡巴还不是在我屁眼呢,用力的收紧两秒。而且是在收紧的时候向下坐到底!  爽的身下的小男人一下子就把目光转了回来,张着嘴吐气,舌头都在轻轻的吐着。  「啊~~~~啊~~舒服~~」。  张初晴一甩头发整个把身体拔了出来,然后转身,正面面对小男人。  一手撑在他的腹肌上,虽然不很明显,但是居然这么小就有分块了呢。摸起来很舒服,而且勾动着欲望。  一手扶着那个单手难以掌握的硕大阳物,对着自己闭合的小屁眼,缓缓坐下。  肖姐姐和刘婉兮在两侧微张小嘴,侧着头,紧贴着床板,盯着结合的位置。  看着巨大的鸭蛋一样的龟头把细嫩的好似连尾指都伸不进去的屁眼顶出一个凹陷,然后在重力的作用下,缓缓的坚决的向上运动。  那个紧闭的粉嫩菊花被这个椭圆的鸭蛋缓缓地,但是清晰的一点点撑开,逐渐褶皱变平,孔洞被扩张绽放。  原本美丽的菊花,花瓣都变得全部绽开才吞入了最最粗的龟头底部。  然后一路向下。在向下的时候,张初晴奋力的勒紧括约肌。当沉到底的时候放松括约肌,然后双腿用力拔起自己,就像把身体从受刑的木桩上拔出来。  然后奋力的收紧屁眼坐下去。  这是一套有悖于生理结构的运动,但是这样给男人的成就感和紧箍感是别人无法给予的。因为一瞬间扫到了那个深深的咬痕,止血了,但是未来会影响到什么程度谁也说不清。每次插入都尽最大的力量勒紧是非常的消耗体能的。而且这样也造成了快感超速累积。  一言不发的连续几十次,汗水就顺着后背流过腰际,最后向居然臀尖和屁眼附近汇集。  我的感觉是如此的强力,这么多人的屁眼儿,张初晴的不是最优秀的,但是她是最用心的。  每次坐下来都是全身发力的紧箍,我能体会到那种美妙的感受,也能体会她无比的用心。  可怜的姑娘,我不是真的把你当成五婶儿的替代品。你是独立的存在,只是需要一个存在的理由。慢慢会好起来的。  刘婉兮看了看肖钰祺,对视中有好奇有向往。  五婶儿看着我的伤口没有恶化和流血的可能,稍微放心了一点儿,心跳的厉害,双腿之间的瘙痒,甚至是屁眼深处那种空虚都在不断地诱惑着,轻咬下唇,不行!!  为了缓解这种局面,看了一眼两个对视的美女说:「这个是凡士林,你们互相涂抹一下才不会轻易受伤,要保护好自己。我出去洗个手。你俩帮我看着点儿他别弄坏了伤口。」  肖钰祺和刘婉兮面面相觑,没做过啊,怎么弄啊?  我被动的享受着美妙绝伦的一次肛交,在她的不懈努力下,我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我双手抓住张初晴的双腿,下身开始向上耸动。节奏加快,但是力量保留。  实在是她的直肠长度不足以让我次次到底。会痛的。  「张初晴,我现在操的是张初晴的处女屁眼儿,啊~~~好爽的屁眼儿啊~~哦·~她是我们未来的歌坛天后~~张天后~~你的屁眼好爽啊,~~我操的舒服~~,你得劲儿不~~」  泪水一瞬间就涌了出来,张初晴是个敏感的女孩,心理上的敏感。  那一声名字就让她假装的坚强与淫荡彻底粉碎崩溃。  「张弛!~~~使劲儿操我~~~我们是本家,我是你姑姑才对。操我~~啊~~~姑姑的屁眼好玩不~~啊~~鸡巴操的姑姑太舒服了~~啊~~好胀,啊~~好满。啊~~~啊~~我不行了~~,射我~~求你了~~~eng~~~射在我屁眼儿里面~~啊~~哦~~射在天后姑姑的屁眼里面~~,以后姑姑开演唱会~~你就来后台操姑姑的屁眼儿~~」  终于还是没能坚持到小男人射进来,张初晴就坚持不住了,全身无力的趴了下来。双手搂着小男人。小男人,当屁眼对着他的鸡巴时,都亲不到他的唇,只能亲亲他的额头,然后把他埋在自己的双峰之间,按住。全身抖动着,抽搐着。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飞速流淌,背后和脖颈都火辣辣的。  有的时候你以为自己很冷漠,很能坚持。有时候也就是一句话就能崩散。  姑姑,这个词,嗯。的确是年纪和姓氏合适,你就是我的小姑姑了。  「姑姑,小姑姑~~~,我也要射了~~,啊~~你好紧啊~要射了,你的屁眼抓住了我的鸡巴~姑姑,姑姑~~我们不算乱伦哦~~,我射了,我射在你屁眼就不算乱伦哦~~射了~~啊~~」  双手搂着小姑姑的香躯,下身不断地向上挺动。一股股的喷射在了张初晴的肛门最深处,阴囊不断地收缩,两个人的战斗,让肖钰祺和刘婉兮都情不自禁。好激烈的性爱,好美型的性爱,好想,好想加入。  肖钰祺伸手在张初晴身上红润的区域抚摸着,另一只手伸到小男人的胯下,抚摸着还在收缩的阴囊,难以置信,这是射了多少在张初晴的骚屁眼儿啊?  「婉兮你快摸摸,他还在射呢。一缩一缩的可好玩了。」刘婉兮被引导着抚摸这个一直在收缩喷射的阴囊,那是一个紧绷的存在,随着他温柔的插动一下又一下的收缩。原来这就是射精啊。  足足一分钟的射精时间,似乎是因为边射边克制么?谁知道呢,反正射的超级的爽。  抱着小姑姑,亲吻着她的双峰,缓缓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然后抽出鸡巴。  张初晴双眼紧闭,呼吸已经缓解了好多。就是双手环抱着一下一下的颤抖,双腿自然的夹紧。  我轻轻的在她身上的几个敏感点手法柔和的抚弄着,这一次才算是灵与肉的真正统合吧,小可怜。  转头就看到肖钰祺拿着那个开了盖子的凡士林犹豫不决呢,有啥好犹豫的呢?是没有用过的原因吧。  伸手接过然后伏身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脸颊:「阿姨,来,趴在边上,我帮你涂。」刚刚洗好的肖钰祺白了我一眼,那风情万种的媚。正搔在心尖上,似嗔似怨。  缓缓的伏低身子,眼睛一直看着我,水光盈盈,欲语还休。  小阿姨和婉兮都是用浴巾围着身体,所以当我拽下那块浴巾,赤裸的雪臀正高高的翘着。  朝潮的湿意在双腿之间,左手四指顺着背沟一路抹到臀沟,然后在那一点上停了下来。  轻轻点一下,湿乎乎的,按下,陷入,指端的前半截压进去了。  来回的活动几下,小阿姨轻轻地嘶气,媚眼如丝,咬着下唇。  「啊,流出来了,看初晴的,那啥流出来了,怎么办啊?堵上么?」刘婉兮大呼小叫的双手乱舞,我和肖阿姨转过头去,张初晴的屁眼正在缓缓的流出白色的精液,刚才射入的量绝对是超出一般的。原本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搞笑起来。  「把纸递给我。」我朝她伸出手,纸巾在刘婉兮手边,这家伙完全是个逗比么。还堵上,难道是漏油了么。  看着我受伤的手腕,刘婉兮赶紧抓过纸巾,撕扯一大块,毛手毛脚的递了过来。  「要不,要不还是我来吧,你这伤着呢。」肖钰祺也才想起来我是个伤员。赶紧抢过纸巾。  「轻点轻点,慢点啊,屁眼儿很娇嫩的,慢点擦,不然不舒服的。」  「你那么粗,那么使劲儿,也没看你觉得娇嫩。」刘婉兮噘着嘴说。  哎呀,还挺有道理。  「好的呢,等到婉兮的屁眼时我就用最小的力量和幅度,最最温柔的好不好~~」我朝她飞了个眼儿。  「婉兮,别和他逗乐,扶着他躺下,别碰到他的伤,造孽啊,都受伤了还不老老实实待着。」肖阿姨轻柔的擦拭着流淌的精液,撅着屁股,看着张初晴粉嫩的屁眼,那么细小,白色的液体似乎源源不断,暗自惊讶,也有些期待。  其实是张初晴自己的体质真好,屁眼儿恢复能力突出,那么暴躁的对付自己,哎。  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肖钰祺腰部向下压弯,臀部翘起就像瑜伽动作的猫式伸展。极限的把丰沃的臀展示出来。我被婉兮扶着躺下的,然后向腹部弹过来的阴茎打在了婉兮扶着我腰部的手臂上。  「呀,谁打我,嗯~~好硬啊,好壮!」看起来风骚魅惑的长相,心底是个缺弦儿的逗比啊。  「婉兮姐,肖钰祺是我的肖阿姨,张初晴是我的小姑姑,你是谁呢?我的姐姐么?」  「初晴是72的,我是74的,就差两岁我也是姑姑吧?」婉兮帮我调整了一下手腕的位置。  我试着伸手没能够到小阿姨的屁股,差了一掌的位置。  「我和小姑姑是都姓张啊,所以是姑姑。」  刘婉兮拿过来一个枕头想要给我垫上:「那咋办?来抬一点儿头。」  我伸手推开说道:「兮兮姐,就是姐姐啦,不用垫了。婉兮姐,你不是处女么,咱们能不查破就尽量不要弄破。结婚的时候是不是处女的差别真的天大。」  酷似邱淑贞的逗比小姐姐双目圆瞪:「你在开玩笑么?我都看了这么久的春宫了,你告诉我说不搞我了。你这不坑人么?你知道我洗的多干净么?肠子都要掏出来用刷子蹭了!」  我赶紧说:「误会,误会,不是不搞,是尽量不搞前面。姐姐,来试试弟弟的舌头。我很厉害的呢!」  小姐姐这才笑着说:「怎么试,我不会,你教我。」  我伸手在刘婉兮的屁股上啪嗒一下:「姐姐来,跨坐在我脸上。对~来,面朝前朝后都行的。哎哎~~别真的坐上啊。双腿微微分开在我脑袋两侧,然后让你的前面对着我的嘴巴,然后跪坐就好。哎,聪明的兮兮姐,位置刚刚好。」  婉兮姐在我的指导下很快就掌握了细节,跨坐在我的脸上,面向我。然后当我的手抚摸到她的臀部时,无师自通的向前跪趴。把屁股撅起来,向前微微挪动,让阴部正对着我,然后还能让我的手指自由的在屁眼里出入。  舌尖向上轻轻的一探,婉兮姐双腿收紧,处女就是有趣儿,这地方第一次被异性刺激,全身都绷紧了。  然后舌尖向上划过,就像分开海浪的冲锋舟。  「啊~~啊~~」婉兮姐的声音婉转尖细。  虽然是军人出身,但是也没有什么体味,清清淡淡,在舌尖的舔舐下,小姐姐双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一阵乱抓。  「兮兮姐,用你的一只手抓住乳房向内侧揉,嘶溜,然后累了就换另一只撑着身体。屁眼放松,兮兮姐,别夹住我的手指不放哦~~一会儿要累了。」手指沾着凡士林就刺进了兮兮姐的屁眼儿,有一点点的迟滞,似乎是非常轻微的痔疮呢,是因为做军人着凉了吧?按了几下摸起来没有什么大碍。  转着圈的涂抹。要均匀,要涂便每个区域。  舌尖与屁眼儿中的手指同步进退,舌尖奋力前冲的时候,手指探向最深处。  舌尖挑动阴蒂的时候,手指就在括约肌附近转圈涂抹。  其实这就是简化版本的双管齐下,而且正常的情况下,真正女性神经分布还真的就是在这个区域较多。于是小姐姐的淫水就像瀑布一样,飞快的分泌流淌。随着手指进出的喘息声与处女那种压抑着的、羞涩的、胆怯的呻吟飘荡在整个书房。  肖钰祺擦拭了一阵子白浊的液体才不再涌出,而是少量的渗出。被刘婉兮的喘息感染的双腿发软。拿起另一管满管的凡士林,一下子挤出大半,然后三下五除二的反手涂抹在肛门边缘和内壁。然后抓着一手的凡士林在我的鸡巴上均匀涂抹。因为没有人能看到她的动作,所以大开大合,特别的胆大。微微用力向后扳动,抬腿跨坐在我的腰腹部。挺立的阴茎就像椅子背一样,感受着我随着呼吸起伏的腹部,长长吐气,然后鼓足勇气,准备尝试一下后门。  门被推开,五婶儿窈窕的身姿出现在门口,看了一眼屋内的局势,对着肖阿姨问道:「他的手腕怎么样?」  肖钰祺看了眼我的手腕,缩着脖子说:「看着好像没问题,没有出血了。」  五婶儿转身想走,可是还是有点放心不下,尤其是我现在身上两个人。咬着牙,又走了回来。  五婶儿也是刚刚洗了澡。连头发都洗了。摇曳的走到床边,看着我的手腕。对小阿姨说:「别怕,我是他婶婶,你们都算我的小辈儿了,玩你们的吧。不要管我。」可是肖钰祺的勇气都已经被消失殆尽了。  刘婉兮双眼微合,感受着从未有过的飘然感受,前门舌尖在缝隙中划过,带着浓浓的水气落到自己一直不敢碰的小豆豆上,那种全身都为之震颤的感受,从小豆子开始弥漫,酥麻的感觉从双腿扩展到全身,好似脖子都在收紧酥麻。缩了缩脖子,然后屁眼也跟着联动的紧缩了一下,锁住了正在向深处扩张的手指,那么的用力。  「啊~啊~啊啊啊~~怎么,啊啊~~痒啊。哦~~屁眼别动~~啊~~我难受啊,好酥好麻~~啊~~」处女的身体第一次有这种强烈的过电感受。整个人的意识都被酥麻了一下。  糯糯的呻吟,带着情欲和纯洁,轻声的娇喘似乎有魔力一样。  肖钰祺双腿之间都酥麻起来,身体前倾俯视着前面雪白玲珑的小屁股,有一双孩子的小手,一只手抓揉着,一只手双指并拢在抽插盘旋。  肖钰祺看的面红耳赤。屁眼深处空虚的要发疯。  使劲儿的扳动那个特别刚硬的东西,对准屁眼儿,向后用力的坐下去。然后……  eng!!!  怼不进去!  我感到鸡巴被人抓着怼到了一个屁股上,肖钰祺小阿姨来了哦,小阿姨似乎有点急躁的怼了一下,连龟头的前端都没进去,几乎就是用拳头打了一下屁股的样子。  小阿姨有点慌乱的连续怼,然后连续的失败,这个小阿姨啊,看了半天了,还是不会呢。怼的时候使劲的收紧屁眼儿,而且屁眼周边和龟头正上方没有涂抹啊!  更加慌乱还找不到原因的小阿姨向下更用力的弯腰,然后掰着我的阴茎往屁眼上继续怼。还是原来的原因,依然失败。腰弯的过于低了,脸都贴到了前面的婉兮身上。  原本沉醉在下体和后面那种刺激又舒畅,而且因为是处女所以被格外温柔的对待中,忽然贴到腰部的冰凉俏脸让刘婉兮一个激灵。  前后门同时收紧,然后睁开眼睛打望了一眼。  两个一米七十多高,体重在一百多一点的美人正双人同骑的坐在一个只有一米三十多的小孩子身上。那种视觉冲击是让人一辈子都难以忘却的,原本苗条诱惑的身材在特殊的比例下显得居然略有臃肿。  那种近乎于欺负,甚至有一点罪恶的感受,刺激着刘婉兮。有个舌头自下而上的划过、分开,刺入。止痒的同时带来了更多的瘙痒感受,那不是生理的瘙痒,那是心理上的巨大渴求与空虚。这种渴望甚至可以和以前参加全军比武时候的夺魁欲望相提并论。  只是那时候的自己对于射击有着绝对的信心,此时的自己对于这个完全是抓瞎。  怎么办才能更多更舒服呢?  「头疼,你别这样,不然他一会儿被你挑逗的着急了会用受伤的那只手的。」五婶儿看着这俩菜鸟简直是无语至极,就是笨到连这个都不会的地步。  肖钰祺疑惑的看过去,自己没挑逗啊?  还没挑逗?每次装进去一点点,连龟头的前面三分之一都不到,顶个坑就放弃,然后扳动着继续顶,勾引的身下的下孩子一个劲的乱顶腰部,那只没受伤的手抓过来,还被肖钰祺伸手抓住十指紧握着。  五婶儿有点着急,这孩子啥都好就是这方面实在是一言难尽,当然自己要是刚有意识就经常看春宫也说不准啥样。  「婉兮你转过来,然后抱着肖钰祺。对,转过来还是坐在他脸上,嗯,不碍事的。肖钰祺,你双手放开,然后抓住自己的臀部,向两侧用力分开。哦,原来是这样,你向下的时候别条件反射的收紧。那样属于不配合啦,对,好,做的真棒~。」清冷中带着俏皮,五婶儿的一阵指挥让我目瞪口呆,如此的帮我荒淫到这个程度,五婶儿的心理是什么想法我不知道,但是我除了感动还有一丝丝的不安。  刚刚观摩过张初晴的小屁眼是如何与我交媾的,所以婉兮在理论上也是了解的。扳动着我的阴茎,调整好角度。一手扶着阴茎,一手半搂半抱着肖钰祺的屁股,上身向前倾斜,顶着怀里的肖钰祺,完美对好。然后在肖钰祺双手奋力掰开自己双臀的努力配合下,终于插了进去……  润滑涂抹的还不错,当前端没入之后小阿姨长大了嘴巴,只呼气不吸气的向下沉腰。  刘婉兮虽然看不到到底进去了多少,可是俯视的角度看着肖钰祺的背脊沟,好羡慕呢。自己虽然也有,但是没有她的深,没有她的性感。  在小阿姨嘶嘶吐气的时候,我越过婉兮姐姐的屁股,与在婉兮肩头的小阿姨对视一笑。  小阿姨带着痛楚,也有着如释重负的轻松。  我收回了不知道抚摸着哪条美腿的左手,帮助婉兮调整了一下角度,轻探舌尖,婉兮的屁眼儿清洗的真不错,触感柔润,点上去还不由自主的收缩。  刘婉兮感觉到那只小手凉凉的摸在自己的臀瓣,然后向上掀起,自己配合的微微翘了翘臀部,然后一个温热的,带着湿湿感觉的小舌头就在屁眼儿上刮了一下。  那种电击的感受从屁眼通过腰际背脊,直接入脑。只是舌尖的挑动,心理感觉却是一发7。62的子弹一般。值得了,没选错。虽然有悖于道德常理,可是这样的人千载难逢。  在刺激一个激灵的同时双手环绕着怀里的肖钰祺用力向下压制。  肖钰祺感觉屁眼就像是干燥了半个月终于可以释放时候的又痛苦又轻松,于是调整一下呼吸,想要向上提一下,然后在这个洞口抽插几下适应一阵子,操弄个几十下再向下深入。其实女上位最大的好处就是节奏和程度完全掌控。而且视觉上那种违和的两个五大三粗的老女人轮奸一个弱小无助的小男孩的错位比例差更是让这种掌控有了另一种快感。  身下的小男人也是知情知趣,故意等了一个节奏才向上顶。  意外就在一瞬间,怀里的婉兮忽然用力的下压,于是身体被她压的向下沉,自身原本就是上提之后也向下用力的,结果没有上提,向下用力倒是用了。  身下等待一个节奏的小孩子也用力的向上顶来,润滑的很好,尤其是巨大的龟头整个都在括约肌的范围内,悲剧的肖钰祺,从破肛开始就等于是一路破开阻碍,于是连节奏都不缓冲的直接到底!  「啊~~~疼~~别动,你俩都别动,啊~~~疼死我了,嘶~~啊~~婉兮你害我,嘶~~啊~~别动你个熊孩子。」一贯到底的感受如此舒爽,舌尖与手指加上视觉的感受更是让快感提升的超快。  小阿姨为了让我不要抽插,拼尽全力的收紧括约肌,两腿紧紧的夹在我的腰畔。  「阿姨不要慌,不要动,动会疼的。我这个情况亲吻不到你呢,我好心疼阿姨,一下子一定疼。你试试亲问一下婉兮,我亲她的小屁眼。我们俩隔着婉兮接吻哦~~」舌尖和食指配合,舔舐配合着勾动旋转,婉兮姐姐流出的水润湿了我的下巴。  双眼桃花雨都要漾出来的刘婉兮,羞涩的盯着肖钰祺的双唇,被我说的忍不住的乱想。  肖钰祺忍着屁眼里面那种酸疼。酸超过疼很多,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大声呻吟。  娇艳的红唇,他在下面亲屁眼,自己在上面,吻了过去。香软润的唇舌,亲吻,吸吮,耳朵里传来他毫不忌惮的嘶溜,啪叽的吸吮和亲吻声。刺激的感觉荡漾在三个人的心头。江素双手环抱,越发的难以忍耐。  我的右臂忍不住的想要来帮忙,刚刚抬起一点儿瞬间就被按住了。  「别乱动。」  「激动了,抱歉呢。」  「激动了就用别的表示,这只胳膊不许动。」于是我轻轻收拢五指,耸动着下身,手指在婉兮的屁眼里钻~~研,舌尖则挑动在她那粉嫩的处女阴道中。  两个美女互相搂抱着,彼此枕在对方的肩头。  喘息着,呻吟着,彼此在对方耳边的呻吟与喘息又进一步的刺激着心底的骚动。  我的感受更是没有任何人能够比拟。  盖因掌心的玉指,在不自然的颤抖着,恰如五婶儿的心。  她对我有情,更有欲了!!!  我就像是得到了奖赏,于是更加想要努力表现的小孩子一样,用最大的力量颠覆着腰上的小阿姨,同时手指不再克制,用力幅度比之前的温柔强势了太多。  肖钰祺就像坐在一艘划艇上,在惊涛骇浪中被高高抛起又狠狠落下,折腾,翻滚,颠簸起伏的无法坐稳,只好双手用力的搂住刘婉兮作为支撑。  刘婉兮已经被舔舐的高潮了,但是被狠狠的搂住完全无法动弹。而且阴道里面不断的到处扫荡和挑逗的舌头,让人怀疑是不是一条蛇游进来了。屁眼被用力的粗暴的扩张着,已经两个手指可以轻松往复,第三个手指正在努力挤进来。  双眼翻白,全身用力的绷紧着,快感就像胯下的少年,一浪一浪的颠簸袭来。  「钰祺姐,我,我不行了,呜~~呜·~~~啊~~,eng~~」  「婉兮,等会儿,我也感觉了,等会儿啊~~啊~~酸~~胀~~啊~~」我更加疯狂的耸动腰跨,屁股撞击的床板砰砰作响。  抓紧右臂的手更加用力才按住我的手:「别那么激动,慢点儿,慢点儿。」五婶儿的声音第一次不是那么清冷,就像五月十三的细雨,润在我干裂的心田。  「阿姨,你外甥的鸡巴大不大?」  肖:「啊~~~啊·~~哈~~大,太大~~」  我:「啊~~哦~~肖阿姨~~你外甥的鸡巴让你酸不酸~~」  肖:「酸~~啊~嘶~~疼呢啊~~嘶~~嘶~~哦~~又酸又疼~」  我:「阿姨,哪里酸~~啊~~哪里在疼?」  肖:「你个坏种,啊~~啊~~轻点~~撞死我了~~哦~屁~屁眼儿~~屁眼里面酸~~屁眼里面疼~~要被你胀开了~~啊~~我的屁眼要被你胀开了~~嘶~~」  我:「嘶~你喜欢么?啊~~」  肖:「喜欢~~啊~~喜欢~~疼啊~~操我的屁眼儿~~舒服,啊~~我要来了,我要来了,使劲儿,撞死我,啊~~我要来了,~~啊,夹死你啊~~操我~~操我,我的啊~~~」  我:「啊~~,来了没?阿姨~~,你来了么?」下身高速的撞击着,床板在颤抖。  肖:「熊孩子,马上就来了~~你最喜欢阿姨哪里?啊~~要来了~~马上就到了~~啊~~,你喜欢哪里~~啊~~下次有机会见面哦~~嘶~~我就让你玩哪里~~」  我:「嘶,夹得好紧~~嘶啊~~我最爱阿姨的屁股和脊背沟,啊~~我也要射了,啊~~啊~~哦~你这屁股沟和背沟太性感了额~~呃射了,我射了,阿姨,我在你的屁眼里面射了~~」连续的喷射,热流激得肖阿姨全身发颤,一阵阵的收缩着括约肌,有些沙沙的喘息。  等了一会儿拔出身体,带着浑身潮红,肖阿姨无力的抱着更加无力的婉兮姐,俩人歪倒在一边,头发都垂到了床下。  五婶儿起身要走,我五指紧握,她看着我,眼中情火与欲火燃烧。静静地看着我,我也喘息着看着她。我明白她,她也明白我。于是我放开手。  「以后你要是想了,我就能在边上看。」  「尽量不要吧,对你是负担。」  「你好就好。」  「你好才好,这次对不起。」摇曳着,走了出去。  门关上了,门又打开了,一张绝美的俏脸探出来说:「其实我不讨厌,我看的可好玩了,就像你这样强势的人,被一个比你粗、壮、丑的人强迫。格外有趣,另外我洗个澡就好。你在乎我的感受,感觉很好。晚安,别继续玩了。」  「额,原本我打算今晚每个人让她高潮三次呢,好吧,听你的。」  「乖孩子有奖励。」门关上了。  我把三个女士轻微的擦拭,扶正,垫好枕头,盖被睡觉。  我因为右手腕受伤,就躺在了右侧边缘。  迷迷糊糊中有个身躯钻了过来,枕上了我的左臂。  一夜休息的很好,凌晨约四点醒了过来。  怀里的人不出意外,张初晴。  背对着我,蜷成一团。背影诱惑而孤独。  我感受了一下,又检查了一下,果然右手腕基本好了,原本深深的牙印已经只剩下痕迹还在。伤口已经愈合。  我就说么,任何事物都是通着呢。我的体能耐力超过正常情况太多,而且食品可以补充,导致实际上恢复力,免疫力都是超越常人很多的。  放下手腕,怀里的人有个微微的颤抖。  这家伙,一夜没睡啊!  我把嗓子压倒最低,「初晴,我知道你没睡,转过来和我聊聊天。」  她装睡。这个简单啊,我贴到她的身后,摸了一下,光滑的屁股,没有穿上内裤呢。瞬息弹起的鸡巴就顶在了她的屁股上。  「醒了吗?转过来聊天呀~」活动了一下屁股,翘了过来。臀沟夹住了我的阴茎,上下轻微的摩擦了两下。  我下身紧贴着这个紧绷绷的肉臀,在缝隙中上下缓缓滑动。  「在想什么?」  张初晴也和我一样压着声音说:「就是有点担心我姥爷和舅舅会不会被我牵连。」  我把手搭在她的腰际上下摩挲着:「一定没事儿,我没事儿他们怎么会有事儿。」  张初晴活动着腰臀:「那就好呀,我以前太偏激了。以后就好了,虽然可能见不到你了,但是你给我的我一辈子都会记得。」  我把左手从她的肩头伸过去,抚摸着她的脸颊和耳朵:「要是你还能唱歌你打算怎么做呢?」  张初晴抓着我的右手放到她的乳峰,按着揉动:「我会努力学习英语日语韩语,然后让你每种语言都给我写好多好多的歌。」  我腰部耸动的速度逐步加快:「然后呢?每种都写的话,你会成为世界级别的巨星呢。」  张初晴侧头含着我的手指吸吮了几下才回答:「平时在全世界忙碌,然后每个月回来一次,用小骚逼和小屁眼儿承受你最粗暴的发泄,我在全世界都是巨星,而你就是我的全世界。」在用力的摩擦几下之后,身手抓住我的鸡巴,向下扳到臀部中间,顶住了。  「只有你能短短的几句话猜到我的经历,只有你愿意深入的去了解我的过去,甚至你都提前做好了准备被我咬成那样,操我,让我痛起来,让我为你做点儿什么。我愿意做你永远御用的小骚逼,骚屁眼儿姑姑。」有泪水滴落在我的左手。  我轻轻地在这个小妖精屁股上顶了两下:「没放润滑,不行。你别担忧了,我的手腕好了。」不逗她了,早点让她放心才是正理。  张初晴瞬间就转过头来,仔细的检查着右腕上的牙印,惊喜的泪花在打转儿。  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七八次,伸手在浅浅的齿痕上拂过,笑了,从心底向外的笑容。  然后趴下,微微的撅着说:「真好,我以后可以唱你给我写的歌儿了。来,在你的御用巨星姑姑的骚屁眼儿里发射庆贺一下。来么!~~不用润滑了,操的我不能下床走路,快,来么~操的我不敢翻身。」这个忍不了了。  我翻身压上去,张初晴奋力的分开自己,龟头很快就陷了进去。  这个小妖精,她居然全身小幅度高频率的颤抖,然后我的鸡巴就在这种颤抖下一丝丝的向下沉!  「操我的屁眼儿,别说话。听我说,啊~~,双手不要撑着床,抓着我的扎扎儿。整个人爬上我身体,对,是不是感觉向是很小的时候妈妈背你。我就在想,要是我第一次被男人轮奸的时候怀孕了,然后儿子就和你差不多大小了。现在爬在我背上的是不是可以当成儿子看?」  我亲吻着张初晴的背稍稍喘息的说:「你不要这样作践自己,你不是任何人,你就是张初晴,我很喜欢你。」  张初晴屁股使劲的上翘,一下一下的撅着:「喜欢我哪儿?」  我很诚实:「骚屁眼儿。」  张初晴一边吸气一边不断地蠕动自己的直肠:「我骚么?我味道不好么?」  我顺着她的扩张和蠕动向下插入,顶到了她的直肠底部。  「哦~~啊~~姑姑~~你不是骚不骚的问题,是你最把自己的姿态放低,甚至有些作践自己的方式来满足我。我觉得有点对不住你。」  张初晴的腰臀轻轻地颠簸着:「我是八岁被人轮奸的,我还没来月经就已经不是处女了,我有什么不值得作践的么?」  我顺着这个颠簸温柔的抽插着:「我有一个崭新的三角尺被人啐了一口,我只会擦拭干净,而且问题是啐口水的人吗,而不是我心爱的。」  张初晴微微有点疲惫,坚持着运动,甚至屁眼里面也是一样的节奏律动着:「好吧你有道理,那你是完全不怪我了呢。可是我就是忍不住的想要在你面前啊~~,唯有在你面前作践我自己。因为我知道你是真的会心疼我啊~~啊~~,理解我的人。我作践自己的每一刻你都是心疼的。我很想要你这个心疼我的感觉。以后啊~哦~~~呃~当我~~」  我亲了亲这个女子的后背,心中满是怜惜。她的人生是缺失的。  「呃~~哼·~你是缺爱啊~也缺少付出的爱,尝试着接纳和原谅吧,哼·~哼~,接纳不堪的过去,原谅曾经的你。你要做我的什么?我答应了哦~~啊~。为了成为巨星努力吧~~」  张初晴用全身的力气夹紧屁眼,用那种可以把一般人夹受伤的力量,去带给身上这个天赋异禀的孩子以快感。  「哼~~啊~~我的生活以后只有光明,啊~嘶~~我的日子以后天天快乐,嘶!~啊~我会把快乐传递给每个人。啊~做啊~做儿子啊~~啊~,我要是怀孕十有八九是公历81年生子,哦~~嘶~你也是啊~~所以,啊~~你以后就是啊~~~就是我儿子~~啊~~我也不结婚,啊~~也不生孩子哦~~就要你一个哦~~好不好~~你说话啊~~好不好~~」一边说着一边回头看,可惜看不到我的正脸,于是又牵着我的手摸到了前面的阴门,没有任何毛毛的白虎光滑湿润,我用手指分开两瓣,中指撩了一下,插了进去。  「啊~~~啊~你这哦~~~~妖精吧~~嘶~啊~~太耍赖了啊~~,你说啥都行,啊~你屁眼夹得好紧啊~~」  「叫妈~~不然妈妈用屁眼惩罚你~~」  「妈~~妈~~啊~哦~好爽,你这太犯规了啊~~我~~我要不行了~~」这妖精,要命啊,我平生第一次这么快,原来我心底被这个语言刺激的如此厉害么?  「前面的手指,啊~~儿子,用力插~~插我的骚屁眼儿~~啊~~前面轻点儿,啊~~儿子,前面以后可以用手随便玩~~啊~~但是不可以用鸡巴,啊~~我是你妈妈~~操妈妈的屁眼~~啊不会怀孕~~啊~~啊~~啊~~对~~,射在屁眼儿啊~~哦~~都不算~~不算乱伦啊~~,快点啊~~再快点啊~~啊~~我到了,我到了,儿子我到了。哈,哈,呼,儿子啊,以后妈妈就用骚屁眼对付你了。哈,哈,主要是你碰到那里我就不舒服,哈,所以还是屁眼儿好。」我也喘着气,爆发在了张初晴的屁眼中,实在是被这个妖精弄的,她太厉害了点儿,放下手脚,抓着她的屁股,一下又一下的齐根插入,不知不觉中,居然能够全部插入了。  「妈,你感觉咋样,我射了啊,射在你专属于我的骚屁眼了。」张初晴不回话,只有腹部的一阵阵收紧,嘴里大口大口的喘息以及后背的潮红无声的说着状态。  足足休息了四五分钟。张初晴才缓过手脚回头问:「儿子,你不是射了么?怎么还有这么粗的东西在妈妈屁眼里。」  我眨眨眼睛:「因为妈妈的屁眼儿太迷人,我舍不得拿出来。妈妈要是只用屁眼儿的话,会不会伤害到身体啊?」  张初晴叹息到:「但是我那里被碰到就会心里难过,所以儿子啊,委屈你了呢,以后妈妈都是只给你屁眼儿玩的。不要担心受伤,我自己会保养好的。能让你玩到不想玩为止。」  我轻轻地抽插了一下说:「一直想。」  张初晴赶紧拔了出来:「以后人前就是名字,人后,就是母子,有空就给我写歌儿把,我今天回京述职。然后要是真的没事儿,我就开始学各种外语了,嗯,我再把市面上的歌曲都唱一下,录音发给你。你看情况给我写歌儿哦。以后你能操的是个普通妈妈的屁眼儿,还是一个巨星妈妈的屁眼儿,就看你的表现了。」  我想了想,不想伤害一些不该伤害的歌手,所以……  「你会唱雾里看花和山不转水转吗?如果能唱的话,我马上写两首,一首尽快发,一首就在需要宣泄情绪的时候自己唱,想发就发,不想救算了。」  张初晴微微笑道:「唱功上我可能比那人更好一些,基本功是从会说话就被训着呢。你俩别装睡了,我刚被插进去你俩就醒了,装什么,起来啦。我唱歌给你们听!」  肖钰祺与刘婉兮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睁开眼睛,尤其是刘婉兮,一个高潮之后直接睡着了。别说处女了,连屁眼儿都没真的用。  先是让她们看了一下手腕的恢复,一个个都惊呆成傻鹅了。  亲手帮她们围好,三个人做成半圈,等着张初晴擦拭好屁眼儿缓缓流淌的精液。  朝着我飘了个媚眼,然后一段王宝钗骂人的选段开口就让我跪着听了。  可气的是骂人的每一句都是朝着我摇头晃脑。  不得不说唱的还真是那个味儿,然后又来了一首雾里看花。  这个我可是用心的仔细感受,音准没问题。  音域这首歌看不出太多。  音量这个可以,不是未来王菲那种很不适合现场的存在。  音色因为戏剧的底子在,所以清亮通透是基础,另外有种特别特别放松的感受,不知道是不是心境问题导致的。  咬字,气息都是超一流的表现。  情感方面应该是张初晴最大的特色,满分还要加倍那种,感染力超强。  共鸣就不从这个歌上取了,之前用王宝钗骂我的时候明白得很。  轻轻的鼓掌,成了,玩不好也就是个爱莉安娜·格兰德,玩得好就是莎拉布雷曼这种专业与流行双通道天后。  一边听一边写曲子,然后在三位女士的期盼中,写完第一首歌的歌词。  《征服》,就这样被你征服那个征服。  写完之后,给她唱一个小样。  当我唱到「外表健康的你心里伤痕无数,顽强的我是这场战役的俘虏。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我的单膝下跪,对着张初晴释放了跪下唱征服的技能。然后她哭成了一团。  心里的那些伤痕需要岁月抚平,万幸的是脓包已除。  三个女人慢慢的研究这首歌的意义,我则迅速开始记录第二首。  当《煎熬》出现的时候,三个人表现各异。但是统一的是那目光中的决然,似乎被歌词启发了什么。  连原本对于昨晚没能突破的刘婉兮都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去洗漱收拾了。  小阿姨靠近我低声说:「既然没有大碍,等下做个检查之后,我们正常回去了。之后怎么安排不确定,但是原则不变的。如果没有意外,我很可能是专门负责与你联络。」  我贴近小阿姨的耳畔:「那就不会有意外,如果有,我这边会很意外。」然后亲了一下小阿姨的耳垂。  收拾妥当,继续编程。外面开始陆陆续续的进人。  医生到了,检查,复查,然后确认,真的恢复了。  朱老总告诉我连带键盘一起的还有ib的一台笔记本,另外问我是安排三个人选来这边,还是我去澳门。  这有什么可说的,我去澳门啊,让人有大陆的游历经历和只是在澳门赌场晃悠一番是完全不一样的。  与朱老总同飞机回京,我直接转道去澳门玩。  五婶儿在家帮我联络找出版社的问题。  干妈忙着交接和制作履历,舅妈则是联络了一些父辈的老中医。  ******************  于秀丽吃力的放下还剩下半壶的杀虫剂,从地头的塑料布上拿起水壶喝了一口。  连续背了三四天的农药壶,这东西是真的累啊。而且关键是气味和毒素。  可是自己来办理离婚手续,那个混球跑出去耍钱了,家里就留着一个小熊子和他爷爷在家。地都荒的不成样子,铲完了草,又需要找牛淌地。淌完了又起了腻虫!  这话儿啊,一个接一个的撒不开手。一口气干到现在才算完事儿。  「爹,你看这下活儿都干完了,我的事儿我也说清了,你看咋办吧?」老朱头看了一眼于秀丽被淋湿的衣襟儿,鼓鼓的,连胸罩都能看到一部分。  然后低下头,拿出旱烟磕了磕:「你说你俩咋回事儿啊,哎,你是个好闺女,你俩最开始我就不同意。可是你和鸟蒙眼似的非要跳。现在好么,小熊子这么大了。丽呀能不离就别离了,管咋还是一个家啊,你自己带着这个拖油瓶咋活啊。」  于秀丽双手环抱,这个老东西,偷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爹,这不用担心,小熊子上学和照顾也不用担心,我最近去了一次深圳,外面的世界真的和家里不一样。所以我决心定了,给您把这些农活都做完,然后我还给您准备了一份钱。以后我和他离婚,但是你这个公公,小熊子的爷爷,这个身份我们是认的。放心吧,有一天真的您老了,我带着小熊子来给你操办。另外过生日和过年我该走的礼节一样不带少的。但是,爹你也是知道我性格的。咱们有啥说啥,要是你在中间挡着,那以后啥也没有了。」  老朱头心里默默的生气,儿子太完犊子了。这儿媳妇多好,过日子好,能干活,能吃苦,节约仔细,嗯,身材也好,偷偷看着俩人办事儿也是很开心的。现在儿子勾搭这个是啥玩意,他妈的撸都没兴致。  「他前天回来了,躲着没敢见你。在下屋呢,你们唠吧。」  于秀丽朝着老朱头挥挥手:「那半壶乐果你看着给谁家吧,别浪费了。这应该是最后一茬腻虫了。我先回去了。」  老朱头本以为她会背回去,想要跟回去,又舍不得这半壶农药,白瞎了啊。有点犹豫。可是想想儿子的操行,这闺女回去见他不是羊入虎口么?  她俩以前吵架基本都是操一顿就消气了。  一脚踹翻农药壶,随便一拎空壶就往家跑。  可惜让他失望了,儿子正被一把剔骨尖刀顶着喉管骂呢。  「瞎了你的狗眼,知道捅你一刀多少钱么?我估计有三千到五万顶多了。还他妈的上手,你姑奶奶是你能碰的么。老老实实和我去把离婚证办了。啥事儿没有,儿子我带走,以后认不认你是他的事儿,我不管。老朱头还是孩子的爷爷,年节我不落下。你要是敢说不,我现在就扎你三刀,然后我让大哥和二哥天天跟你转悠。好了就让你回医院呆着。放心,赔你钱,一分不少的赔。就看你有没有命花。」二驴一阵的生气和后悔,妈的大意了。没发现她身上带着刀呢,这老娘们不仅仅身材火辣,性子也是火辣的厉害。前些年吵架,自己给了她几杵子,结果就被她用菜刀砍在了后背上。  「丽呀!一日夫妻百日恩啊,咱们都日了几千次了。你不念别的,你还不念我这好玩意?十里八村都没有比我硬的。你这会儿有钱了,咱们不是更好了。吃香的喝辣的,天一黑咱们就扯褥子。你不是喜欢有人偷看么?咱们能让他们天天看个够。」  「别扯没用的,离还是不离给个痛快话。」  二驴这个场景见过多次了:「离啥呀离,你不是喜欢我舔么?我以后天天前后的舔到你舒服。你不是偷偷的喜欢三姑家的弛子么?我天天装成弛子日你的骚逼。咋样,这不是美日子么?咱家缺啥?咱们都不是花大钱的人,只要有吃有喝,有个觉睡是不是。」  于秀丽也是早就有心理准备,不见血基本上这个婚离不掉:「那你的意思就是不离呗?」  二驴眼珠一转,这婆娘眼神危险啊,这是外面有人了啊:「小丽啊,你看在孩子份上啊,孩子不能没有爸啊。再说了,我知道你外面有人儿了。可是只要不离婚,你随便玩儿啊。和你说啊,说让你离婚嫁的都是骗子。你没离婚,就不会影响他的日子,你能给他随便操,他还不用负责。你要是离婚了就要找他结婚,他能乐意么?一个随便不用负责骚逼,和一个要分他家产的老娘们能是一个事儿么?听我的,咱们不离婚,你们想怎么玩我都不反对。就算你把他领到咱家炕上,这么说吧,你一年给我两万块钱,你们怎么玩都行。让我给他天天推屁股都行!」  于秀丽刀头朝下,一下子就扎到了二驴的腿上,用的力量不大,刚好破皮,但是深度连一公分都没有,也就半厘米的样子。  但是二驴可不是那么冷静,一瞬间的疼痛吓得腿都软了下来,仿佛又回到了那天强行要当着赌友的面上媳妇平账的时刻,一刀砍在后背上,现在还有伤疤呢。  「秀丽啊,真不是我为难你,你有老公你就自由。你离婚了对你那个男人是负担啊,我不是坑你啊。看你的样子也不差一年两万啊~~卧槽,操你妈的别别啊!别别!别别!啊!」  于秀丽不知道从哪掏出了第二把尖刀,半蹲下来:「你说,如果他知道我离婚了就会考虑我的问题?」  二驴拼命的按住大腿,脖子上的寒气激得都起鸡皮疙瘩了,虎老娘们,当初就该听他们的,直接把你绑着办了。  「可不咋的,只要你不离婚,你就是他随便白玩儿的。你要是离婚,不管咋的他都多了个负担。听我的没错的。你放心吧啊~卧槽!我说的都是真的啊,我这是亲身经历啊,但凡闹离婚的我就都不去找她了。怕沾手上啊。玩个骚逼谁要养着啊,白玩不好么?」  二驴第一次看到曾经的妻子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  「这事儿好办啊,我听你的。今天就办,离婚手续。然后咱们都保密,不要说出去。我一年给你一万生活费。以后我赚的要是多。会看情况多给你点儿。」  二驴几乎就是在一个呼吸时间盘算完毕,一万块钱,吃喝一年顶蹦用掉一千。九千能把全屯子全部的小媳妇睡个便。随便谁家的也扛不起钱的诱惑。而且睡了一次之后还想要没下次?可能么?就不怕告诉全村子人?这女的屁眼和逼之间有个痦子!就这招,五百块钱自己睡了木匠的媳妇一年了。  「离!现在就去!快点的,帮我把腿包上。离完了帮我去卫生所买点药啊!」  于秀丽都有点忍不住想笑,可是又忍不住想哭。  就这个狗一样的男人,以前自己还要靠着他生活。  还是自家弟弟好,弟弟也好。  ************************  嘎吱吱的竹椅子在叫唤,啪啪啪啪啪的急促撞击声。  朱老四奋力的冲击着,媳妇这吸魂夺魄的骚逼太紧了,自己正常情况每次都不敢快速抽插,生怕一转眼就射了。  现在是兴奋的不行。  沈凤华有点担忧的看了一眼丈夫,但是关系到丈夫的尊严没好意思开口。  朱老四何许人也,典型的粗中有细知道媳妇咋想的:「这不是高兴么?啊~~嘶别夹这么紧嘶~,我这边罐头厂完事儿,药厂顶多五七天也就完事儿。而且老大夫给了养护身体的药。」  沈凤华有点担忧的回头微笑着问:「不是什么厉害的龙虎药吧?哦~四哥~你今天胀的我里面可疼了,啊~~四哥你今天都赶上第一次弄我的时候了。啊~~四哥~~悠着点儿啊~~咱们细水长流啊~~我又不是那种女人~~啊~~」  朱老四大开大合的用力猛冲:「养护的一天一次,强力的说是一个月五次不伤身体,啊~。我也心里有数,呃~,顶多一个月吃三次。你就说有效没有吧,操的你爽不爽。哼~」手指在沈凤华的腰窝向着屁股轻轻爱抚,另一只手在她的尾椎骨下侧抚摸。  这是沈凤华的命门,摸到了就很快会高潮,比操半个小时都要有效果。要不是偶然发现,还真不能保障每次都让媳妇美到极点。  「媳妇啊,你这地方只有我知道,不要告诉别人啊。」  沈凤华已经全身都在激灵着,微微颤抖的说:「四哥你寻思啥呢,我就你一个男人,这辈子就你一个!就算怎么样,我也会用死来证明我就你一个男人。」然后强忍着马上要到的高潮回身看着朱老四的眼睛:「四哥啊~~啊~~四哥~别啊~~哦~你是不是,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事儿?啊~啊~和我说啊~~啊~~~~」然后就双眼上翻瘫软在了竹椅上。  朱老四两百多斤的雄壮身体,全身肌肉都绷紧着狠狠地撞击在那丰润的双臀,竹椅被撞得在地上嘎吱吱的挪动着。足有七八十次凶狠的撞击,朱老四喘息射了。  好一会儿,两个人默默的相互擦拭。  「四哥说说呗,就算是下黄泉我也一起,咱们没有秘密啊。」  朱老四沉闷的说:「被他一提醒我反应过来再看这个世道,我觉得大严打要来了。最近几年玩黑的越来越猖,都有点儿我看着都胆战心惊。咱们混黑能混得过解放军么?连联合国都打不过解放军,黑社会连个鸡巴都算不上,到时候只怕和八十年代一样啊,吹个口哨都能判死刑!我基本上是死定了啊!」沈凤华一把搂住自己的男人,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天,是自己的英雄。现在他说英雄要死了,天要塌了。  心思转折,缓缓地说道:「四哥别急,我有办法的。」  朱老四身体有点僵直,然后说道:「我知道你的办法,我就是怕我忍不了。」  沈凤华点了点头道:「四哥是大英雄当然忍不了,到时候把我埋在十八拐的山缝里。记得给孩子找个温柔的后妈。」  朱老四双手紧紧的搂着这个娇小的女人,恨不得把她揉碎,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说什么傻话,我就是觉得这样对不起你,不是觉得你怎么地!我对天发誓,我要是有别的想法天打五雷轰,万世不得超生!」  沈凤华双眼婆娑,献上朱唇,两人痴痴的吻了良久,于是第二轮开始。  ********************  中学附近,临街的商店库房。  徐梦秋打量着这个破烂不堪的库房,一股子莫名的霉味冲的人眉头直皱。  就这破房子,居然要每年5000,咋不去抢呢。扯犊子一样的价格。  赵立洋偷偷的打望这个穿着土气但是身段格外诱人的小媳妇,这胸嘿!这屁股嘿!这双桃花眼嘿!卧槽,在看着自己呢。  不好意思的躲开眼睛,要不是因为这双会说话的桃花眼,自己才不来搭理这个破事儿呢。  供销社正在弄分组承包,这边的库房都快四五年没有用到了。  上面也没个说法到底咋整,是租是卖没有领导指示真的不知道咋办。小娘们问价顺口就瞎说了一个价格。五千?这地方能租出去五千我他吗的到处买房子往出租。  「赵哥啊,您就实得惠的给个底价吧。我也是帮我老舅家问问,他们家在外面好几年了,寻思回来乡里住,但是也寻思弄个啥能吃饭的营生。你就给个实惠价格吧。都不容易,真要是贵了我就得去往东走走了。」  赵立洋看着地面闷声说道:「这是供销社的仓库,我也说了不算啊,我估计咋的也得4500一年吧。」  徐梦秋看着这个猥琐的中年人皱了皱眉,一次就少了五百,这个晃头挺大啊!  「赵哥~您和李程云认识么?」赵立洋太认识了,这是自己以前的上司啊,现在人家可牛逼了,自己承包了三处。据说一年收入好几万,当然不太可能,但是上万还是可能的。  「老李我们太熟了啊,你认识他?」徐梦秋双手自然交汇于身前,点点头,乖巧的说:「他是我公公,之前他和我说只要是来乡里供销社。遇到啥事儿就找赵哥,肯定能帮上忙,您看这不,我就来找您了。赵哥~您看能不能少点啊!」  啊?对啊,老李家办事儿我去过啊,对这个有点面熟的俏媳妇真的是呢。额,李经理的儿媳妇啊,这面子得给啊。  「这没的说,啥事我头拱地也得给办漂亮了!这么着吧,我去回去开个会,基本上3600一年是可以的。你别看着这地方破,这房子其实是新的。才盖上十年的砖房啊。就是没人照顾。这里面还有两件也是这个房子的,门这边呢,哎~别过去,进不去,东西挡着呢。总大小有五百多平呢,和你说啊,价格绝对的最低了!不信你问问老李,这价格是不是杀到底了。」可是刚一抬头看,就看到那双桃花眼距离自己只有一米多,小嘴微张,红唇轻启,在这个浑浊空气中似乎有一缕香风扑来。  「赵哥,我这是头一回给我老舅家办事儿,以前欠人家人情挺多的。您就当是帮妹子个忙,妹子绝不忘大哥的帮助,您看妹子这头一回求到您头上,您就帮帮再减一点吧,赵哥~~~~好不好啊~~~~」两个长音拉的赵立洋差点就一个激灵。  眼珠子盯着那个满眼桃花盛开的小模样,她说不会忘了自己,嘶溜~~这么好么?那是得给个实惠的,嗯这破地方也没人要吧?  把腰板挺直,让自己看起来玉树临风的:「咳~,哎呀,妹子,我得说啊,你赵哥绝对是真的对你没的说啊,这么的,我给你做个申请,你老舅家是比较困难的吧?对吧,嗯,所以呢,咱们就当是扶持一下贫困人口么。再说这地方空置好多年了,一年能出一点儿是一点儿啊。嗯,嗯,一年2900。让你老舅来签字吧,一年一交。」  「赵哥你真是个好人!」看着雀跃的小媳妇,尤其是那对跳来跳去的嗯,心里特别舒爽。  小媳妇忽然凑近,脸贴到距离自己十公分的地方,老赵心里扑通扑通的跳动着。这么野么?要在这里?灰很大啊。这,这衣服怎么放呢?哎呀~:「赵哥,给您交个底吧,这房子我要了,您现在帮我往下砍价,看下去一百,我给您个人五十,最少一交三年,最高多少年都行!」眼光中藏着的刀终于出鞘了,凶狠绝伦,一刀就砍到了赵立洋的动脉上!  操砍一百就有我五十????  赵立洋双脚在地上左右剁踩。妈的,本来就要黄摊子的破单位,能捞一笔是一笔啊。  按理说直接砍半经理那边也没话说,毕竟是个空置产业,能出钱就行,边上是个人家。个人家的房子里面可是比自己这个强太多了。那房子出租一年才800多,虽然只有不到一百平。  但是,砍下多少一半是自己的,操想到了!  「闺女啊,这房子就是你老舅家用的。你只是代租!另外是做商业用途的对吧?咱们这个算是招商引资是不?你老舅以前不在咱们乡,我们让他回来投资项目所以咱们给点儿优惠政策对整个乡里都是有好处的么,所以放心吧。你们要租的是现在看到的这个300平,里面的因为门在这边,所以呢就只能是送给你们用了。整个房子一年550,你们租十年!一次性交齐,今天就签合同!」小媳妇双眼眯起来了,就像吃到鸡的小狐狸。  「赵哥,妹子是个懂事儿的,不让你为难,合同和钱都是按照600给您,总计6000。然后该给您11750的,我也给您算12000。怎么样?妹子做事儿敞亮不?」  赵立洋鼓掌,竖起大拇指:「妹子,敞亮,就凭你这做事儿!有啥事儿你就和赵哥将。这乡里你赵哥不认识的人几乎没有,一般都能给我三分面子。」  小狐狸的眼睛眯着:「赵哥,还不是因为您做事儿敞亮,咱们投情对义的。对了,赵哥到时候我这边可能是个加工点心的,到时候和咱们供销社互通有无可以不?」  赵立洋点点头坚定的说:「那都不叫事儿!」  狐狸摆着尾巴,好生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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