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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照射在云飞的脸上时,使他从甜梦里醒过来,怀里的灵芝好梦正酣,紧贴身上的肌肤,芬芳馥郁,比搭在腰间的锦被还要娇柔滑腻,教人神魂颠倒,想起昨夜疯狂的情形,不禁惭愧,幸好看见她的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心里才好过了一点。  灵芝好像要证明自己是真心诚意要使爱郎快活,不顾一切地曲意逢迎,逗得云飞情兴勃发,却也累得她死去活来,最后还在极乐之中昏了过去,使云飞自责不已。  云飞一觉醒来,感觉活力充沛,精神奕奕,知道是受惠於灵芝的元阴,念到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对自己动了真心,才泄出这许多元阴,心里暖烘烘的,说不出的欢喜。  想到这里,云飞心念一动,悄悄下床,穿上衣服,盘膝坐在地上,运气行功,察看自身的进境。  出乎意料之外,内气念动即生,而且比平常坚凝壮大了许多,才一运气,便快如闪电般走了一个大周天,接着势如破竹地冲开任督二脉,再经过动功的经脉,瞬即回到丹田,只是走了一趟,体里的经络脉穴便好像涨大了不少,整个人精神一振。  云飞心里狂喜,继续行功,发觉内气先是沿着静功的经脉行走,经过任督二脉后,竟然循着动功的经脉运行,最后才回到丹田,知道动功静功融成一体,再没有动静之分了。  功行九转后,云飞更觉内息澎湃,浑身是劲,然后内气过处,骨骼逼迫作响,好像脱胎换骨,舒泰莫名。  “公子,你怎么啦?”  突然听到灵芝惊叫的声音,云飞张眼一看,发觉她坐在床上,当是给云飞发出的声音惊醒的。  “我很好!”  云飞朗笑一声,长身而起,兴奋地叫道:“好得不得了!”  与灵芝渡过了几天如胶似漆的欢乐日子后,云飞终於动身上路了,尽管舍不得柔情万种的灵芝,也希望多些时间修练,但是江平城战云密佈,早一天回去,便多一天时间准备,无奈与玉人作别。  本来灵芝坚决要与他同行,邱雄也要领兵相助,但是云飞别有打算,费了许多唇舌,才让他们留下来,分手那一天,灵芝更是执衣牵手,哭得梨花带雨,其间自然少不了许多嘱咐叮咛,绵绵情话了。  云飞早上出发,从来路直奔江平,路上施展新近练成的轻功,跳跃如飞,疾若奔马,崎岖山路,彷如平地,走了大半天,日落西山时,发觉来到一片峭壁之下,不禁大吃一惊,原来来时也曾经过这里,那时离开江平只有一天,想不到轻功快捷如斯,不用一天功夫,便完成了两天的路程,要是以这样的速度走下去,午夜后便该抵达江平,但是那时城门已闭,不易进城,於是决定找个地方露宿一宵,明早才继续上路。  峭壁下有一个山洞,当日云飞与同行的商人便是在那里露宿的,还没有走近,便听到洞里传来阵阵淒厉的叫声,云飞走了过去,漆黑的洞穴里,隐约看见一条人影,在地上辗转哀啼,赶忙亮起火摺,却是一个黑衣女子,定睛细看,禁不住失声惊叫,原来是阔别许久的秋瑶。  秋瑶披头散髲,双目无神,但是脸红如火,红扑扑的脸蛋还染着几道血痕,当是在地上磨擦时受伤的,最骇人的是裤子已经褪到膝下,玉手夹在粉腿中间,动个不停。  “救我……呜呜……救我……天呀……让我死吧……”  秋瑶没有发觉云飞走了进来,只是咬牙切齿地哀叫悲啼,苦不堪言的样子,使人触目惊心。  “嫂子,你怎么啦?”  云飞扑了过去,着急地叫道,此时才发现她的手里拿着一根棒子,没命地朝着牝户乱插,光裸的牝户却是血印斑斑,红彤彤的肉洞还沾满了白胶浆似的液体。  “痒死我了……呜呜……求求你……杀了我吧!”  秋瑶尖叫道。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云飞手足无措,拉开秋瑶的玉手道。  “兄弟,是你……是春风迷情蛊……救我……天呀……救救我!”  秋瑶终於认得云飞,另一只手却又往腹下探去,挣扎着叫。  知道是春风迷情蛊发作后,云飞反而舒了一口气,急忙从怀里取出一颗丹丸,塞入秋瑶口里,说:“这是解药,吃下去便没事了。”  秋瑶那里还有选择,张嘴吞下药丸,手上的棒子继续疯狂地在牝户抽插。  “你忍一下吧,再过一会便不痒了。”  云飞不忍卒睹,劝止道。  “不……我受不了……呀……噢……来了……”  秋瑶嘶叫道,棒子还变本加厉地直捣牝户深处,动不了两下,口里“荷荷”哀叫,然后脱力似的软在地上,任由棒子留在牝户里。  “你歇一下,我去生个火。”  云飞叹气道,知道秋瑶尿了身子,该能暂时遏止蛊毒带来的痕痒,而手中的火摺子快要烧光,要不及早生火,如何渡过漫漫长夜。  “包袱里……有……有火烛……”  秋瑶喘着气说。  云飞依言找到了包袱,里面除了替换的衣服,还有腊烛火摺,才燃起腊烛,秋瑶却又依哦哀叫,棒子再度在牝户里乱捣。  “还痒么?”  云飞怜惜地问道。  “痒……痒死我了……呜呜……杀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秋瑶咬牙切齿道。  “有了!”  云飞灵机一触,使出搜阴指,运气朝着会阴点下去。  “啊……啊啊!”  秋瑶长叫一声,身子急颤,竟然昏了过去。  云飞知道秋瑶只是在极乐中昏倒,也没有着忙,动手把棒子抽出来,才发现那是一根长约盈尺,二指粗幼的树枝,上边还有些疙瘩,可不敢想像她吃了多少苦头,遂把树枝丢开,找了一方汗巾,清理那受创甚深的下体。  与秋瑶在黄石城再遇时,为了解毒,云飞也曾检验那神秘的私处,此际更没有犹疑,抹去牝户的血水秽渍后,发觉两片阴唇皮破血流,可不知是树枝还是地上的砂石做成的,幸好没有大碍,记起包袱里还有金创药,於是动手上药。  上好了药,秋瑶也悠然而醒。  “是不是好多了?”  云飞关怀地问道。  “……我不知道。”  秋瑶茫然道。  “为什么你会来到这里的?”  为了转移秋瑶的注意,云飞故意问道。  秋瑶长叹一声,便道出别后往事。  原来秋瑶是奉秦广王之命,前往虎跃城办事的,她早已有心四出访寻云飞,於是舍近路而弗由,绕了一个圈子,希望能够得到云飞的消息,却在路上染上风寒,病了几天,时间失了预算,只好从江平赶赴虎跃,希望上药后再作打算,走到这里时,春风迷情蛊已经发作了。  “要办什么事?”  云飞追问道,看见秋瑶说了好一阵话,仍然没有叫痒,知道解药开始化解蛊毒了。  “千岁垂涎森罗王等售卖阴枣发了大财,有意分一杯羹,遂着人在百福国搜罗处女,却命我盗取制炼阴枣的秘方。”  秋瑶唏嘘道。  “什么秘方,只是催情淫药吧。”  云飞愤然道,他早知森罗王与秦广王不睦,暗里勾心斗角,也不以为怪,只是痛恨秦广王为了一己私欲,可害苦了百福国的女孩子了。  “真的吗?那倒让翠妃说中了。”  秋瑶自言自语道。  “翠妃?她是什么人?”  云飞心中一震,问道。  “她便是丁同的妻子玉翠,淫邪恶毒,古怪的点子不少,甚得千岁宠爱,她知道阴枣的事后,自行找了一个处女,喂她吃下春药,试炼阴枣,效果很好,千岁已经信了七分,此行我要是拿不到秘方,他亦打算使用淫药鱼目混珠了。”  秋瑶叹气道。  云飞听得目定口呆,想不到儿时爱侣,竟然沦落如斯,着实后悔当日在白石城没有拿下来,助她脱离这个淫邪的地狱门,胡思乱想之际,却看见秋瑶涨红着脸,挣扎着要爬起来。  “你想干什么?”  云飞扶着秋瑶问道。  “我……我是内急……要……要解手。”  秋瑶好像是急不可耐,却怎样也坐不起来,急得泪流满脸道。  “我扶你一把吧。”  云飞从后抱起秋瑶,抄着腿弯,走到洞穴一角道:“就尿在这里吧。”  “谢谢你……呀……”  秋瑶粉脸扭曲,痛哼着叫。  “怎么了?”  云飞问道。  “痛……里边痛得很……”  秋瑶哀叫道,就在她的哀叫声中,紫黑色的液体却从牝户里汨汨而下。  “没有事的……”  云飞心里暗叹,知道是树枝弄伤了阴腔,看见紫黑色的尿液,却色然而喜道:“蛊毒开始排出来了,喝多点水,尿多几次,便能够袪清毒素了。”  “真的吗……”  秋瑶难以置信地说,忍痛排光了体里的尿液,完事后,却已痛得冷汗直冒,没有气力似的软在云飞怀里。  “我不会骗你的。”  云飞不避嫌疑,用汗巾抹乾净牝户,动手系上裤子,才让她躺下来。  “那又怎样?我……我只希望能够了此残生!”  秋瑶流着泪说。  “死不得的,童大哥还待着你。”  云飞抚慰道:“秋怡已经跟了我,秋茹秋蓉和宋帝王的秋月也各有归宿,大家活得很好,你也别记着过去了。”  “童大哥还会要我吗?”  秋瑶患得患失道。  “会的,他不知多么惦着你。”  云飞肯定地说,接着简单地道出近况。  “你是金鹰公子?为什么土都报告老祖,金鹰公子是四十多岁,浓眉大眼,脸有短髭的壮汉?”  秋瑶不敢相信道。  “这是我故佈疑阵吧。”  云飞笑道:“我不想其他人知道金鹰公子的真脸目,才故意这么说的。”  “原来如此,你可认识玉观音兰苓吗?”  秋瑶问道。  “什么玉观音?”  云飞不解地问道。  “她是百福国国主纪光之妹,脸如冠玉,貌美如花,人称玉观音,翠妃使计杀了纪光和她的夫婿王振,助千岁夺下百福国后,她便率领旧部逃进深山,并扬言与金鹰公子有旧,招徕不少英雄豪杰,组成义军与千岁对抗,曾经偷袭百意城,虽然为丁同所败,却已使他们风声鹤唳了。”  秋瑶解释道。  “兰苓?玉观音?我好像没有见过她呀!”  云飞搔着头说。  “那一定是她借助你的威名,与千岁作对了。”  秋瑶道。  “只要是对抗铁血大帝,无论什么人,也该亘相扶持的。”  云飞道。  “神风帮该是例外的。”  秋瑶痛恨地说,只道云飞没有听过神风帮的行径,滔滔不绝地缕述他们的恶行。  云飞记得秋怡提及神风帮如何为非作歹,劣蹟滔天,为祸北方,不下於铁血大帝,此时再闻秋瑶的话,更生戒心,追问下去,才知道红鬍子罗其已死,粉蝶朱蓉逃走的事。  说了大半天的话,秋瑶也累了,两人遂在山洞渡宿一宵,天明后,由於秋瑶受伤不轻,更不便走动,只能由云飞背负上路。  两人回到江平城后,云飞让秋月照顾秋瑶,便立即召开会议,检讨军情了。  出席会议的,除了谷峰,还有李广,他是接到谷峰转来云飞的指示,带同四方堡的三千新军前来增援的。  谷峰自从投效云飞后,立即招兵买马,增强军备防务,前些时云飞调来三千军士,江平城的兵士增至万二三人,连同李广的援兵,要是坚守不出,土都的三万大军要攻下江平,也是相当吃力的。  然而云飞不独要守住江平,还要乘着土都进攻江平时,乘虚而入,收复金华城。  “公子,我收到你的命令后,便立即派出廿艘兵船,着他们画伏夜航,溯河而上,直驶红石城,昨天收到段老将军的乌鹊传书,兵船已经湾在靠近红石城的支流,相信敌方没有发觉,他打算留下邓朴和五千兵马守红石,待土都出兵后,童刚便率领万五军士渡河,与蔡和会合,进攻金华城,侯荣领五千军士与红粉奇兵在河东涉水而过,断绝土都后路,也可以支援江平,请你指示。”  谷峰报告道。  “纵是土都带走了三万兵马攻江平,金华还有近万将士,童刚和蔡和合起来不到二万人,不容易在短时间内攻下金华,你给我去信段老叔,红石只留二千兵马,其余的和红粉奇兵全交童刚指挥,要依照计画,不动声色渡河,希望能够一举攻下金华城。”  云飞思索着说。  “我们兵力少,战线长,既要守江平,还要进攻金华,那一方失利也是不妙,倘若童刚能够和我们合力击退土都,然后再攻金华,是不是稳妥一点?”  李广忧心忡忡道。  “金华位处要塞,一定要尽快控制在手里,要不然,待铁血大帝的援军杀到,红石金华便要各自为战,那可危险了。”  云飞摇头道:“我已经定下诱敌之计,只要能够牵制土都的大军,该不难攻下金华,那时土都军心必乱,我们前后夹攻,便可以大胜一仗了。”  “我们该能守得住江平的。”  谷峰点头道。  “这还不够,我想以攻代守!”  云飞沉声道。  “什么?”  谷峰李广齐声叫道。  “倘若有合适的地方,我有信心诱土都自陷绝地,加上霹雳火,我们可以以少胜多,使他损兵折将的。”  云飞道。  “要是能诱他进军城北的葫芦谷,他们一定跑不了。”  谷峰思索道。  云飞问明白葫芦谷的形势后,不禁大喜,於是定下妙计,各自准备,等待土都入阱。  土都的大军出发了,他留下敖四虎和妙悦双姬守金华,自居中军,以森罗王的张东为偏将,楚江王的冯端和卜凡分掌两翼,三万大军浩浩荡荡杀奔江平。  秋萍却是早已出发,在预定的地点,等候潜入江平探听虚实的萧飞。  铁血大军距江平还有三天的路程时,秋萍回报,据萧飞探听所得,江平只有五六千军士,闻得大军压境,才张惶佈防,预备用霹雳火守城。  土都早料到如此动员,势难瞒过江平的守军,也不以为意,使他不安的是霹雳火,白石惨败,全是为了霹雳火,此际碰上霹雳火的发明人,岂能掉以轻心,虽然他曾经透过五官王,买下大量的霹雳火,但是出发前,几番试验,只能使霹雳火燃烧,却不能爆炸,唯有多带兵马,希望以泰山压卵之势,强攻江平。  闻得江平只有五六千兵马,土都的心里才好过一点,只要不计牺牲,该能攻下江平的,接着获悉萧飞探出有路可以绕道从城北进攻,当可避过与敌人正面交锋,不禁大喜,遂命冯端卜凡领军一万,夥同秋萍,潜往城北偷袭,自己和张东各领大军,缓缓而行,虚张声势,吸引敌人的注意力。  五天后,土都的大军终於来到江平城的西门了,他没有下令攻城,只是在城外的小丘安营立寨,让众军休息,打算天亮时才开始进攻,那时冯端等亦会发动攻势,江平便可垂手而下了。  土都做梦也想不到敌人会有胆子偷营的,睡到半夜,铁血军驻紮的小丘突然发生连串爆炸,很多军士走避不及,伤亡不少,也在这时,敌军却从四方八面杀奔而来,杀得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曙光初现时,铁血大军已是灰飞烟灭,土都和张东也死在乱军之中了。  “已经找到土都的尸体了。”  李广兴高采烈地道:“此役敌人遗尸近万,投降的有八千余,没有多少人能够全身而退的。”  “童刚那边也有消息了,蔡和依计诱敖四虎出城迎战,童刚趁机夺下城池,诛杀敖四虎和妙悦双姬,敌人溃不成军,北走龙游,金华城的百姓终於得脱苦海了。”  谷峰报告道。  “公子,你真是神人,铁血大军纵横天下多年,从来没有试过这样惨败的!”  秋瑶仰慕地说。  “这一仗是有点侥倖,要不是机缘巧合,让萧飞得到敌人的情报,恐怕不易取胜。”  云飞谦逊道。  “连同前两天在葫芦谷俘获的千余人,降卒逾万,现在全拘禁在一个绝谷里,我们该如何处置?”  李广问道,原来冯端等在土都的大军抵达前,早已中伏败北了。  “铁血军穷凶极恶,全是死不足惜的。”  秋月愤然道。  “不行,杀降不祥,当中也不全是该死的。”  云飞断然道:“这样吧,金华城饱受战火蹂躏,百废待举,派兵把他们押送金华,充当苦役,算是赎罪吧。”  “难道也饶了卜凡和萍姬吗?”  秋瑶不以为然道。  “不是,我花功夫擒下他们,是别有用处的。”  云飞笑道:“对了,通令各部,为首的自然该杀,其他降卒却是照此办理,让他们有自新的机会。”  “还有用吗?那天我宰了冯端,可有坏事?”  谷峰惭愧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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