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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云飞再往隔壁,与阴阳切磋气功,和探讨阴阳之道,这时阴阳馆已经打扫乾净,窗明几净,焕然一新了。  虽然动功的修习没有什么进境,但是阴阳叟的阴阳之道,却使云飞眉飞色舞,眼界大开。  据阴阳叟研究所得,元阳元阴均是与生俱来,关系一个人的贤愚禀赋,却是决定於祖先父母的遗传,理论上,千百万人之中,包括兄弟姊妹和孪生子,没有人是完全一样的。  元阴元阳平时深藏体里,动了真心时,方会从精关溢出,男女交媾,倘若双方同时动了真心,元阳元阴合而为一,才能够传宗接代,也在那个时候,决定了小生命将来的禀赋。  尿精和泄出真元不同,尿精只是兴奋得到发泄,倘若没有动心,便没有真元,不会成孕的,如果只有一方动心,单是元阴或是元阳,也无法成孕。  因为动心而泄出的真元,是大补之物,男採元阴,女吸元阳,可以强身健体,於己有益,却也於人无损,可是如何吸纳,至今阴阳叟还没有头绪。  除了动心会泄出真元,也可以用药强行催情,例如制炼阴枣便是一个法子,但是硬逼出来的真元,功效不彰,也不是吃下肚里,便可以吸纳受益,而且用药过度,还会使阴关受损,遗害无穷,小则元阴受创,大则送命。  男人常见的马上风,很多便是用药过度,阳关不闭,便会泄尽元阳而死,女的倘若阴关洞开,要不送命,也会变得淫荡无比,欲壑难填,但是也难堪风浪,永远陷溺欲海之中。  阴阳叟也相信是内气使云飞的感觉,较常人敏锐,才能发现元阴溢出,至於是不是这样便可以採阴补阳,他也不敢妄下断语。  听完这一番话,云飞不禁想起银娃等四女,四女当是动了真心,才会泄出元阴,而自己只是为了泄欲,才没有使她们受孕。  银娃只有自己一个男人,白凤也没有受到太多的摧残,所以元阴未损,芙蓉和秋怡戕伐太多,尤其是秋怡,为了武功速成,吃过催功异药,拔苗助长,更为春风迷情蛊荼毒,元阴自然比不上银娃等两女了。  想到这里,云飞也生出召妓的念头,倘若阴阳叟的研究属实,青楼妓女日夜行淫,元阴必定受损,更鲜会动出真心,尿精时便不会有元阴溢出了。  “小兄弟,要是你不信,我可以设法安排秋心等三女侍寝,她们该不会动心,也不会有元阴溢出了。”  阴阳叟好像知道云飞的念头说。  “……不,这样很容易使周方生疑的。”  虽然云飞知道这是好主意,却也不敢答应。  “可惜老夫年纪老迈,不知何时练成大周天,纵是练成,也很难找到一个为我动心的女人,恐怕今生也不能体会元阴是如何溢出了。”  阴阳叟感慨道。  “不一定的,只要机缘来到,也许会有这样的女人的。”  云飞安慰道。  这天两人谈兴大发,云飞深夜才回到家里,却发觉用来把房子分隔成两半的木板,多了一道门,虽然是垂着布帘,却是有等如无,自己和玉娘随时可以穿帘而过,不禁莫明其妙。  “公子,你回来了?”  玉娘的声音从隔壁传来道。  “是的。”  云飞答道,很想知道为什么多了这道门。  “公子,可要吃夜宵吗?”  一身素服的玉娘穿帘而进,问道。  “不用了。”  云飞摇头道:“这道门……”  “这道门以前也有的,不过封住了吧。”  玉娘垂首站在云飞身前道:“重开了门,你要召唤婢子,或是婢子侍候你,也方便得多了。”  “但是人言可畏……”  云飞犹疑道。  “整天在门外进进出出,不是更不好看吗?何况丫头侍候主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没有人会说话的。”  玉娠振振有辞道。  “玉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名节悠关……”  云飞叹气道。  “公子……”  玉娘还没有待云飞说毕,便打断了他的话,淒然道:“三仙国灭亡后,女孩子还有什么名节?告诉你吧,贼军入城时,我已经给他们毁了身子,然后才嫁人的,那天你也看见了,我还有什么名节……”  “人是要往前看的,别再记着过去的事了,睡吧,我也累了。”  云飞不让玉娘说下去,故意别过了脸道。  玉娘欲言又止,看见云飞没有反应,最后还是红着脸回到自己的房里。  云飞叹了一口气,知道又再命犯桃花了,压抑了许久的欲火,好像开始失控,无奈身处险地,纵然有心,也不能平添累赘的。  差不多天亮时,云飞忽地从睡梦中醒过来,感觉有点不妥,运功细听,发现屋外传来人马杂踏的声音,赶忙穿衣下床,伏在门边窥看,只见远处人影憧憧,隐约是铁血军马,接着锣声大作,暗叫不妙,他的身上除了晁孟登的短剑,便没有携带兵器入城,要是廝杀起来,如何挡拒铁血军的长枪大戟。  “公子,不要看!”  玉娘匆忙地从隔壁跑过来,看来是从被窝里跳出来的,身上只有青布抹胸和汗巾,不顾一切地抱着云飞说。  “什么事?”  云飞喘了一口气问道,暖洋洋香喷喷的娇躯紧贴身上,使他有点控制不了自己。  “快点脱衣服,上床再说!”  玉娘紧张地半撕半扯,脱掉云飞的外衣,推上床说。  云飞相信玉娘该不会加害的,於是脱掉靴子上床,岂料玉娘也躺在他的身畔,还动手去扯他的裤子。  “究竟什么事?”  云飞按着玉娘的玉手,讶然问道。  “那些贼军要来搜查,我们认作夫妇,该没有事的。”  玉娘继续脱下云飞的裤子道。  “查什么?”  云飞问道。  “锄奸盟!”  玉娘和身伏在云飞胸膛上说:“他们一定又出动了,上一趟先夫不合开门观看,才给他们抓去的。”  “锄奸盟是什么?”  云飞奇怪道,玉娘那涨鼓鼓的乳房压在胸前,使他有点透不过气来。  “是一些抗暴义士,专杀贼军和卖身投靠的狗贼的。”  玉娘低声道:“别说话了,他们要来了!”  云飞知道没有这么快,从外边传来的声音,铁血军分成两队,从街道的两头开始,逐家逐户搜索,还有人在四周包围,甚是严密。  不用多久,铁血军便来到阴阳馆了,他们也不放过,接着便听到阴阳叟叫骂的声音,那些铁血军好像是知道他和周方的关系,倒没有捣乱,还有一个领队似的好言解释,阴阳叟乘机告诉他们,云飞住在隔壁,着他不许胡来。  阴阳叟的话倒也管用,铁血军虽然破门而入,却没有像邻家般翻箱倒柜,也没有问话,只是在房子里搜了一遍,确定没有人躲藏后,便离去了,饶是如此,也骇得玉娘藏在云飞怀里悚悚打颤,偷偷饮泣。  “小兄弟,没事了。”  铁血军离开后,阴阳叟出现门前,看见玉娘躺在云飞怀里,古怪地贬着眼说:“今天我要睡晚一点,别忙着过来了。”  阴阳叟带上了门后,云飞轻拍着玉娘的粉背说:“没有事了,回去睡吧。”  “公子……我睡在这里行吗……呜呜……我好害怕!”  玉娘使劲地抱着云飞说。  “这……”  云飞不知如何回答,腹下却是涨得难受。  “公子,你要吗?”  玉娘在隆起的裤裆摸索着说。  “我……”  云飞自然想要,却说不出话来。  “要是你不嫌弃,让婢子侍候你一趟吧……”  玉娘温柔地把玉手探进裤子里,握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套弄着说。  “我怎会嫌弃!”  云飞那里按捺得住,翻身把玉娘压在身下。  “啊……啊啊……公子……啊……啊啊……”  玉娘好像上了水的游鱼,起劲地在云飞身下弹跳着。  云飞知道玉娘要来了,立即运起内气,鸡巴一往无前地急刺几下,便听得玉娘娇哼不绝,玉手发狠地在背上撕扯,洞穴的深处也传来阵阵美妙的抽搐。  “啊……真好……啊啊……公子……你真好!”  玉娘紧抱云飞的脖子喘息着叫。  云飞凝神运气,龟头抵着颤抖的花芯,发觉泄出不少元阴,心念一动,改以动功运气。  “噢……为什么……呀……你……你大了许多!”  玉娘呻吟着叫。  云飞也是暗暗称奇,不敢继续运功,原来他也感觉鸡巴暴涨,本来是仅可以容纳肉棒的阴道,也变得紧凑许多,要不收功,好像还会大下去。  “……公子,你……你快点来吧……奴家可禁受不起了!”  玉娘讨饶似的说。  云飞暗叫惭愧,玉娘怎样说也是良家妇女,不是试功的对象,於是不再多想,放开怀抱,以求发泄郁结的欲火,简陋的房子里,再度瀰漫着风雨的声音。  雨散云收的时候,玉娘已是高潮迭起,软在床上喘个不停,云飞歇了一会,预备起床时,玉娘却不让他下地。  “你还要吗?”  云飞讶然问道。  “不……”  玉娘娇喘细细,忽地眼圈一红说:“公子,我……我是不是一个淫妇?”  “不,为什么这样说?”  云飞柔声道。  “我……我虽然嫁了人,也曾经让那些野兽糟塌,却不知道快活是怎样的,才……才想试一下吧!”  玉娘哽咽着说。  “那么现在快活吗?”  云飞舐去玉娘眼角的泪水问道。  “快活……”  玉娘含羞抱着云飞说。  “让你再快活一趟好吗?”  云飞笑嘻嘻道。  “不行!天光了,你不是要往隔壁习艺吗?”  玉娘粉脸通红道:“刚才让那个老头子看见,真是羞死人了!”  “也罢,晚上回来时,再让你快活!”  云飞吃吃笑道,他也想早点和阴阳叟见面,解决一些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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