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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鹰公子来了!  是几个樵子在山上采樵时看见的,金鹰公子亲自率领三万大军,浩浩荡荡杀奔红石城,估计最迟明天中午便该到了。  消息瞬即传遍全城,人人奔走相告,额手称庆,因为新城主卜凡疯狂加税,大肆搜刮,而入城的铁血军,却是全无军纪,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弄得民愤沸腾,怨声载道,要不是他们残暴毒辣,早已闹出民变了。  城里或许只有芙蓉一个人蒙在鼓里,她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还不能下地,后来妙姬不知用什么药膏,把牝户里里外外涂了一遍,再休息了一天,才大致痊可,但是芙蓉可没有不感激,因为伤愈后,又要遭卜凡凌辱了。  这几天,卜凡和双姬常常不在家,整天心神不属,很是暴燥,打打骂骂更多了,最奇怪是有一趟,不知为什么,卜凡竟然执着芙蓉的玉手,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结果什么也没有说。  芙蓉肯定有事,而且事情不小,但是那有胆子询问,也没有人会告诉她的。  她也不敢多想,恐怕想坏了脑,因为这些日子,只要一合眼,便好像看见一个挂着金鹰脸具的武士,挥剑把卜丢砍成肉酱。  这一天,城里人暗里传递金鹰军在路上的消息时,卜凡也好像特别烦燥,吃晚饭时,为了打扇,芙蓉已经吃了两记耳光,待他吃饱后,还拿起皮鞭,要芙蓉像母狗似的爬在地上吃饭。  芙蓉和着泪水吃饭时,几天没有出现的土都,竟然领着敖四虎,冯端和双姬来找卜凡,使她食不下咽,伏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那天没有弄死这头母狗吗?”  敖四虎讶然问道。  “杀她还不容易?”  土都冷哼道:“待会便要出发了,还有东西要搬上船的吗?”  “差不多了。”  卜凡叹气道。  “叹什么气?”  敖四虎不满道:“我们还会回来,把那小子一片一片割下来喂狗的。”  “喂这头母狗吗?”  妙姬格格娇笑道。  芙蓉生出晕眩的感觉,暗道:“难道他们弃城逃跑吗?难道……”  “大人,如何处置这头母狗?”  卜凡有点紧张地问。  “随便你吧,她是你老婆,可以带回去,也可以杀了,不要留下来便是。”  土都森然道。  “杀了吧,金华城什么样的母狗也有,我送你两头便是。”  敖四虎笑道。  “你舍得吗?”  悦姬哂道。  “有什么不舍得?我早想宰了她了!”  卜凡愤然道。  “对了,事情办成了没有?要是坏了事,纵然能够活着回来,我也要撕烂你们的臭喂狗的。”  土都看着双姬问道。  “成了,你们去后,我们便搬过去。”  妙姬答道。  “她们不是一起走吗?”  卜凡愕然道。  “倘若一起回去,什么人办事呀?”  土都寒声道:“办好自己的事便行了,不是你的事便别要理!”  “是的,属下知道。”  卜凡怵然道。  “我们先上船了。”  土都怪眼一转道:“双姬,你们留下来陪伴城主,待他处置了这头母狗,再送他上船吧。”  卜凡明白土都是要双姬监视他的行动,那敢多话,茫然地看着众人离开。  “事情不难办,我们很快便会返回金华城和你一起了,不用惦着我们的。”  悦姬安慰道。  “对呀,大帝很快便会派出援军,助你收回红石城,我们还要当城主夫人,怎能不回来。”  妙姬笑道。  “别做梦了!”  芙蓉从地上爬起来,失心疯似的叫道:“你们还会有命回来吗?金鹰公子不会放过你们这些狗贼的!”  “贱人,死到临头,还乱吠什么?”  卜凡怒吼道。  “死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走先一步吧!”  芙蓉狂笑道:“卜凡,你的报应终於到了,我会在下边……在真正的地狱等着你的!”  “贱人!”  卜凡勃然大怒,一掌打了过去,芙蓉的粉脸便印上五道瘀红色的指印。  “打吧……哈哈……打死我好了,我会看着你们一个一个下地狱的!”  芙蓉尖叫道,她已经料到一定是金鹰公子杀到,土都等才会仓惶逃走的。  “臭母狗,你不怕死吗?”  悦姬骂道。  “我怕什么?该怕的是你们两个不要脸的婊子!”  芙蓉咬牙切齿道:“我就算是下地狱,也是去指证你们,你们下去,可要尝遍十八层地狱的毒刑了!知道吗?我会天天诅咒你们,让你们永不超生的!”  “我宰了你!”  卜凡拔出钢刀,架在芙蓉的喉头道。  “杀吧,我不怕的!”  芙蓉夷然不惧,仰天长笑道:“老天还算待我不薄,总算让我活着看到你们的报应了!”  “我本来念着夫妻一场,打算让你死得痛快的,现在我可要把你一寸一寸的割下来,看你怕不怕!”  卜凡怒道。  “慢着!”  妙姬制止道:“我有一个更有好的主意!”  红石城居民一觉醒来,发觉铁血军跑得一个不剩,虽然是难以置信,但是已经有人大开城门,出城迎接金鹰公子,还有人设案焚香,夹道等候。  等了半天,金鹰公子终於在万众欢腾的喝采声中进城了,他挂上金鹰脸具,胯下骑着大白虎,身后是一身黑衣,挂着铁脸具,不辨男女,却以百兽为座骑的红粉奇兵,接着便是步履齐整,士气昂扬的金鹰大军了。  红石城居民如痴似醉,疯狂似的拍手欢呼,金鹰公子不独夺得红石城,也得到他们的信赖和拥戴。  金鹰公子顺理成章地入住城主府,宓姑领着银娃和秋怡安顿百兽,其他诸将与他一起进府议事。  “少主,土都真的给你吓跑了!”  邓朴兴奋地说。  “他全无准备,城里又人心向背,纵然不跑,难道还怕攻不下么?”  侯荣笑道。  “我们的人马总是不足,要是强攻,伤亡定然不少的。”  邓朴说。  “不错,但是不冒险也不行,倘若不是攻其无备,伤亡会更大的。”  云飞脱下脸具笑道:“所以我才号称三万大军,故意暴露行纵,让他知道不能力敌,原本只是希望打击他们的士气,谁知道他竟然跑了。”  “不跑行吗?他两度进攻白石,损兵折将,伤亡惨重,要是给我们围住了,说不定会全军覆没呢。”  侯荣笑道。  “好了,别谈这些了,要快点出榜安民,约束军士,别让他们胡来,一定要做到秋毫无犯。”  云飞正色道。  “安民榜已经出了,也把七大纪律列出来。”  邓朴笑道,他是金鹰旧臣,又有收复黑石和白石的经验,进城后便立即办妥了。  “七大纪律?进白石城时,不是只有六条么?”  云飞奇怪道,七大纪律是用来约束军士,防止他们骚扰百姓的。  “该是八大纪律才对,还有一条可没有明文发布的。”  侯荣笑道。  “公子,婢子回来了。”  就在这时银娃喜气洋洋的走进来。  “百兽已经安顿了吗?”  云飞问道。  “没有,师父、秋怡和红粉奇兵正忙着哩。”  银娃笑道:“她着我回来侍候你的。”  “多了那两条纪律?”  云飞点点头,继续问道。  “你们慢慢谈,我还是四处走走,看看有什么需要的。”  银娃粉脸一红,忸怩地退下,好像知道他们要说什么似的。  “究竟多了什么?”  云飞更是奇怪,追问道。  “他们全是壮年男子,有正常的生理需要,在白石城时,虽然没有骚扰良家妇女,有些人却在妓院闹事,所以添了一条纪律,容许他们上妓院,但是要付足缠头,也不许闹事。”  邓朴解释道。  “应该的。”  云飞点头道,心里暗叫惭愧,自己有银娃诸女,可不该忘记其他将士,这时也明白为什么银娃要退走了。  “那一条没有公布的,是段老和甄老特别吩咐,为了你的安全,所有见过你真脸目的人,不许与外人泄露你的事情,以免敌人乘虚而入。”  邓朴说:“两老已经传令各城,依此办理。”  “两位老人家真是算无遗策!”  云飞赞叹道,当日秋怡匿藏在绿石城,除了要探听金鹰公子的秘密,也存心行刺,现在自己与铁血大帝正面为敌,若不倍加小心,很容易便会壮志未酬身先死了。  “没有多少人见过你的真脸目,只要我们小心便行了。”  侯荣道。  “我自己也会小心的。”  云飞笑道:“其他城里的事务,例如是否要减税,济贫救灾等,还要你们费心。”  “土都卜凡在这里大肆搜刮,弄得民不聊生,这些一定要做的。”  侯荣愤愤不平道。  就在这时,银娃忽然神色张惶地走进来,道:“公子,快点随我来!”  众人大为奇怪,正要随云飞一起进去,银娃竟然拒绝他们同行。  “什么事?”  云飞随着银娃走进了内院,问道。  “这边!”  银娃才推开一道门,云飞立即听到许多狗吠的声音,再随着她走进一个房间,里边的情景,使他目定口呆。  房间的中间放着一张春凳,一个秀披脸的裸女仰卧凳上,四肢张开,紧紧缚在春凳的四条腿上,五、六头大狗围在裸女身畔团团打转,七、八头懒洋洋地坐在地上,还有一头却把红红的舌头舐扫着那软绵绵的狗鸡巴。  最恐怖的是裸女身下,竟然伏着一头大狗,后腿抵地,一双前腿搭着裸女的小腹,下身紧贴着裸女的腹下,好像有所动作。  “她死了没有?”  云飞吸了一口气,问道。  “不知道,我……我不敢看!”  银娃捉着云飞的臂弯,颤声答道。  “你把狗赶出去吧。”  云飞沉声说,知道银娃一定办得到的。  银娃定一定神,口里低哼几声,群犬张牙舞爪,“汪汪”狂吠,既像抗议,也像和她对话,银娃的哼声也变得高亢急促,当她拔出利剑,作势欲劈时,群犬终於垂头丧气,夹着尾巴逃出门外。  “是她?”  云飞忽然失声叫道。  “她是谁?”  银娃赶忙上前,问道。  这时云飞已经拨开裸女掩在脸上的秀,只见她脸如金纸,美目反白,乌黑色的眸子也黯然无光,嘴巴却给布索缚得结实,所以不能作声。  “她就是芙蓉,是红石城城主的女儿。”  云飞伸手探一下她的鼻息,发觉还有微弱的呼吸,喜道:“还有气的!”  “我们怎办?”  银娃惶恐地问道。  云飞正要回答,却发现一头大狗仍然伏在芙蓉身下,着急地说:“这里还有一头,为什么不赶开它?”  “现在不行的,要待……待它……才能脱出来!”  银娃欲言又止道。  云飞儿时常常在街头看狗儿打架,知道如果两头狗结合在一起时,就算人们用棍去打,也不能把它们分开,当机立断,取过银娃手中利剑,挥剑便要把大狗刺死。  “不……不行的!”  银娃抱着云飞的手臂说:“要是刺死了它,可要慢慢挖出来才成!”  “这样如何是好?再弄下去,恐怕会弄死她的!”  云飞急叫道。  “让我来吧!”  银娃粉脸一红,走到了大狗身下,玉手探出,握着大狗的卵蛋,怯生生道:“要是她受不了,还是会……会弄死她的!”  “没有办法了,分开她们再算吧。”  云飞叹气道。  银娃战战惊惊地握着大狗的卵蛋,轻搓慢拈,她的玉手一动,芙蓉的喉头里便发出阵阵似有还无的闷叫,胸脯也急促地起伏着。  云飞也不知如何帮忙,唯有动手解开芙蓉的嘴巴,挖出塞在口腔里的破布,温柔地抹去芙蓉脸上的汗水。  “……”  忽地芙蓉闷叫几声,螓首软弱地左摇右摆,接着便没有了声色。  云飞吓了一跳,发觉还有气息,才松了一口气。  “行了。”  银娃娇喘一声,慢慢拉开了大狗,毛茸茸的狗鸡巴也点点地离开了芙蓉的牝户。  那狗鸡巴很是恐怖,长满金黄色的茸毛,粗如儿臂,抽出了五、六寸后,好像还里边还有许多。  云飞在小孩子时已经看过了,知道狗鸡巴分内外两截,外边看得见的满布茸毛,进入母狗体里后,藏在里边的肉棒才吐出来,表面来看,公狗好像没有动,但是里边的肉棒,却不住伸缩抽插,让母狗尿精,公狗的鸡巴藏在芙蓉的牝户,不难想像她受的罪有多大,只是奇怪公狗如何会把鸡巴弄了进去。  狗鸡巴终於完全跑出来了,整根鸡巴差不多有一尺长,里边的肉棒虽然小了许多,也有五、六寸长,直径亦如铜钱大小,实在恐怖之极,可不明白芙蓉如何受得了。  “真是苦死她了!”  银娃赶走了大狗,掏出绣帕,同情地揩抹着芙蓉的下体说:“不知是谁这样毒辣?”  “它怎会弄进去呢?”  云飞动手解开芙蓉的绳索,好奇地问道。  “只要让她沾上母狗的气味便行了,可以把母狗的话儿在那里擦几下,但是气味不会持久,没有气味,它也干不下去。”  银娃叹气道:“奇怪的是看来有许多头狗已经干过了,不知为什么,气味还没有散去。”  “几头?那不是干了很久!”  云飞吃惊道。  “也许从昨天干到现在,这样也弄不死她,总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银娃摇头道,手中的绣帕已经脏得一塌糊涂,张开的肉洞里,还是填满了心的秽物。  “找个地方让她歇一下再算吧。”  云飞不顾肮脏,抱起昏迷不醒的芙蓉说。  城主府的地方不少,两人找到了一个房间,让芙蓉在绣榻躺下,银娃也取来乾净的素帕和清水,小心奕奕地给她清洁。  “役兽术也有教这些吗?”  云飞问道。  “有的,师父的役兽术有点邪门,要用癸水淫汁饲养群兽,不能不懂的。”  银娃回答道。  “你小心看着她,外边还有很多事要办,她醒来后,劝她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云飞道。  “知道了,倘若白凤也在这里,她们大家认识,说话也方便得多了。”  银娃问道:“我们已经入城了,该可以叫她来吧?”  白凤不懂武功,无法随军出征,所以留下,方岩负责治军和守城,她负责理民。  “你惦着她吗?”  云飞笑道。  “难道你不惦着她么?”  银娃呶着嘴巴说:“让她早点来,也不用你们害相思病了。”  “小鬼头,那个害相思病了?”  云飞笑骂道:“好吧,用乌鹊传书,着方岩派人护送她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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