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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蓉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了,感觉浑身是痛,下体更是火烧似的,呻吟一声,软弱地张开眼睛,入目的是挂在胸脯上的两个毛球,尽管已经不大痛了,但是那恐怖的情景,仍然记忆犹新,历历在目。  也不知道给吊在这里有多久了,两手的手腕痛得好像已经折断了,朱蓉勉力站直身子,下体又传来剧痛,低头看见阴唇穿着触目惊心的金环,便禁不住泪下如雨。  只是动了一动,朱蓉的阴道里,便传出不知是痒是痛的感觉,不用看也知道是那鬼毛球在肆虐,悲鸣一声,目光移到墙脚。  看见大红色的绣帕,静静与破烂的衣服躺在一起,朱蓉心里才好过一点,那丝帕本来是挟在腋下的,给吊在这里时,丝帕也掉下来,幸好没人发觉。  “她醒来了。”  朱蓉听得有人说话,循声看去,几个鬼卒笑嘻嘻地走进牢里。  “可要告诉马脸大人吗?”  “我才不去,这时他不知搂着那个丫头在风流快活,想挨骂么?”  “是与秋瑶一起吗?”  “不,秋瑶侍候丁同大人,他该是和五官千岁的丫头在一起。”  “他又没有吩咐,那用着忙。”  “对了,还是和这个美人儿聊一下吧。”  几个不怀好意的鬼卒围在朱蓉身畔,七嘴八舌,胡言乱语,色迷迷的目光,使人心不寒而栗。  朱蓉心念一动,呻吟道:“几位大哥,求你们放我下来吧,人家痛死了!”  “哪里痛呀,可要我们给你治一下?”  “人家周身都痛……哎哟……别碰那里……噢……解开我吧……让我躺下来歇一下吧!”  朱蓉咬着朱唇说,因为他们已经不客气地毛手毛脚了。 “放她下来,大家乐一下如何?”  一个鬼卒抚玩着朱蓉的乳房说。  “大家一起上吧!”  另一个的怪手,却在涨满的粉臀乱摸。  “我们三个人,该不怕她弄鬼的。”  众汉吃吃怪笑,动手便把朱蓉解下来。  虽然朱蓉武功尚在,但是吃了这许多苦头,站也站不稳了,怎能反抗,还有数不清的怪手在身上乱摸,净是围绕着受伤的地方徘徊,苦得她哀啼不断,悲叫连连。  众汉把朱蓉解下来时,也动手脱下衣服,朱蓉还没有喘过气来,身体便给人捧起,按在一个大汉身上,接着火辣辣的鸡巴,已是排闼而入,穿上金环的阴唇再度传来剧痛。  朱蓉泣叫未已,另外一根鸡巴却又如狼似虎的硬闯后庭,两个大汉上下把她夹在中间,接着剩下的大汉,也把鸡巴捣进了樱桃小嘴,身上的三个孔洞同时遭受蹂躏,她虽然身怀异术,也是禁受不起的。  三汉此起彼落,合拍无间,身前的大汉弓身上挺时,后边的那个也同时挥军直进,两根鸡巴前后夹攻,痛得她相信中间的软肉已经给洞穿了,还有嘴巴塞着的肉棒,疯狂似的进进出出,直刺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  虽然受罪,朱蓉却强忍身上的伤痛,艰难地迎合着,眼睛望着墙脚的丝帕,努力移动着身体,渴望能够把丝帕拿到手里,那时便有逃生的机会了。  机会终於来了,身后的大汉突然疯狂地冲刺着,朱蓉经验丰富,知道他快要爆发了,尽管痛得眼泪直冒,还是好像受不了似的,借机往前扑去,指尖碰触着绣帕时,竟然有两股火烫的洪流,前后急射身体深处,原来身前的大汉也同时得到发泄了。  “轮到我了!”  剩下的大汉抽出朱蓉口里的鸡巴嚷道。  “让我歇……歇一下!”  朱蓉喘着气叫,绣帕疾往那大汉的头脸拂去,接着手不停挥,差不多在同一时间,拂在两个伏在她身上喘息的恶汉头上。  “咕咚”一声,朱蓉眼前的大汉忽地翻身跌倒,其他两汉也相继失去知觉。  朱蓉喘了几口气,挣扎着推开身上的汉子,勉力爬起来,发觉身下已一塌糊涂,白雪雪的液体,从牝户股间汨汨而下,暗道要不是拿到了迷魂香帕,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不禁怒火中烧,愤然捡起一个鬼卒的佩刀,把那几个昏倒的鬼卒乱刀砍死,然后才用破烂的衣服,抹去身上的秽溃。  此刻朱蓉才第一次看到穿上金环的牝户,上边血印斑斑,痛得好像撕裂了,虽然是小心奕奕地翻开阴唇,藏在里边的毛球,还是碰触着敏感的阴蒂,使她又痒又痛,悲愤莫名。  无论阴环乳环,只要轻轻碰一下,也是痛入心肺,这时身在险地,可无法脱下来,唯有暂忍伤痛,穿上一个鬼卒的衣服,用钢刀支撑着身体,手执救命的迷魂香帕,步履蹒跚地出门而去,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  收到姚康的报告后,秦广王才开朗了一点,尽管跑了朱蓉,但是一个淫荡的婊子可成不了气候,重要的是扫平了罗其,制止神风帮的气焰,总算能够和地狱老祖交代了。  这些天来,秦广王的心情可坏透了,楚江王只答应让秋怡回来效力,硬要留下秋茹,气得他破口大骂,但是五石城诸事不谐,连番失利,心里有鬼,也不敢与他相争。  秦广王最不安的,是突然接到老祖的令谕,要他一月之内返回黑地狱述职,一众手下退回了百纳城,暂时听从五官王的调度,老祖令出如山,秦广王岂敢抗命,但是任务失败,害怕回去后为老祖降罪,倍添烦恼。  詹成和苏汉兔死狐悲,也惧树倒猢狲散,无奈苦思无计,终日坐困愁城,大骂金鹰公子。  过了几天,秋怡从金华城赶来,报告金鹰公子聚集兵马,预备进攻绿石城,使秦广王无法不早谋退路。  “难怪近日城里广泛流传本门已经控制了汤仁,一定是他派来的细作,用来扰乱军心的。”  苏汉气愤道。  “这小子真是狡猾!”  詹成气愤道:“秋瑶不是说他们全是乌合之众,不足为患吗?我们要是能大胜一仗,说不定可以收回黑石等城的。”  “不,我们只有三千兵马,纵是打了胜仗,也没有足够的兵力反击的,而且老祖已经下令退兵,不退不行。”  秦广王恼道。  秋怡心里奇怪,她亲眼目击金鹰公子军容鼎盛,士气如虹,绿狐军定非其敌手,照理秋瑶该不会走眼的,但是在秦广王等人身前,可不想多说。  “那么只能退回百纳城了。”  苏汉叹气道。  “离开前,你先安排秋怡在城主府当丫头,金鹰公子入城后,要是进占城主府,秋怡便可以相机刺杀,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秦广王咬牙切齿道。  “杀了他后,可以说他是金鹰国的馀孳,才使我们处处失利,老祖深知金鹰国的利害,要是相信,或许不会见怪的。”  詹成沉吟道。  “不错,他把金鹰国恨之入骨,能够杀掉金鹰公子,该可以让他消气的。”  秦广王喜道。  “老祖如此利害,金鹰王怎会是他的敌手,为什么可以废掉他的双腿呢?”  苏汉好奇地问道。  “那是老祖年青时的事,当年他的武功尚未大成,才会失手的,结果金鹰国还不是灰飞烟灭吗?”  秦广王答道。  “要是他能够练成“身外化身”或许不会这么暴燥的。”  詹成遗憾道。  “要找到合适的人选,谈何容易!”  秦广王摇头道。  “要什么条件才能当他的替身呢?”  苏汉问道。  “必需是天狗食日那一天,阴时出世的男身才可以,但是天狗食日,每六十年才会出现一次,上一趟的天狗食日是廿五年前,要是有这样的人,今年该廿五岁了。”  秦广王叹气道:“天狗食日出世的男人,通常是天赋异弃,性欲极强,阴时出世的更是利害,但是……”  “人海茫茫,如何找得到。”  苏汉茫然道。  “要是找得到,老祖已经出世了。”  秦广王道。  “纵然有缘碰上,还要查出他的生辰八字,简直是缘木求鱼!”  詹成废然长叹道。  “别说这些了,你们分头通知自己人,着他们收拾一下,三天后出发。”  秦广王道。  “可要带走玉翠和艳娘么?”  苏汉问道。  “带吧,旅途寂寞,她们还有用的。”  秦广王说。  “那么汤仁……”  苏汉继续说。  “起程时便送他回老家吧。”  秦广王冷哼道。  就在这时,艳娘扶着玉翠突然出现门外,玉翠花容惨淡,举步维艰,咬着牙走到秦广王身前,泣叫道:“千岁,你给我做主呀!”  “什么事?”  秦广王讶然问道。  “城主弄伤了她。”  艳娘扶着玉翠坐下道。  “怎会受伤的?”  秦广王愕然道。  “他……他疯了……前两天……呜呜……弄得人家下不了床……呜呜……苦死人家了……”  玉翠放声大哭道。  “伤了哪里?”  秦广王不明所以道。  “下边……呜呜……那里又红又肿……痛死人了!”  玉翠泣道。  “让我瞧瞧……”  秦广王把玉翠抱在滕上,揭起裙子,当着众人解开了骑马汗巾,只见牝户的毛发散乱,洞穴敞开,阴唇肿涨,残存着剧战遗痕,好像曾经给人轮奸似的。  “他吃了药么?怎么这样利害?”  苏汉怪笑道。  “我不知道……”  玉翠饮泣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上点药便不痛了。”  秦广王低头检视着说。  “上什么药?”  玉翠哽咽道。  “本门的阴阳续命膏神效无比,擦点药便行了。”  秦广王笑道:“秋怡,快点取药!”  “你为什么不躲开呀?”  艳娘皱着眉说。  “能躲到哪里?而且他还让人家吃了药……”  玉翠抗声道。  “干了多久?”  詹成笑问道。  “太阳下山后开始,没完没了的直至天亮,人家也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玉翠侃侃而谈道。  “死了多少次?”  苏汉涎着脸问道。  “我不告诉你!”  玉翠嗔道。  “药来了。”  秋怡把阴阳断续膏交给秦广王说,想不到不见了一段日子,这个女孩子会变得这样无耻,众目睽睽,赤身露体不说,还全无羞赧之色,真是奇怪。  “过两天我便宰了他,给你报仇!”  秦广王用指头蘸了点药膏,抹在玉翠的阴唇上说。  玉翠不知如何回答,汤仁不错是弄得她死去活来,回想起来,却也真的是欲仙欲死。  “不痛了吧?”  秦广王笑嘻嘻地问道。  “擦多一点吧。”  玉翠自动抬起粉腿道,擦上药膏的地方,凉渗渗的,很是舒服,而且痛楚大减。  “里边也擦一点吧。”  秦广王的指头蜿蜒而进,已经开始有点变质。  “轻一点,别弄痛人家呀!”  玉翠呻吟道,秦广王的指头,使她生出空虚麻痒的感觉,汤仁雄风勃勃的英姿,竟然出现在脑海中。  “你这个浪蹄子,口里说痛,淫水却流出来了。”  秦广王吃吃怪笑,深入不毛道。  “人家真的痛嘛!”  玉翠粉脸一红,拨开秦广王的怪手,跳下地来,腼腆地系上汗巾说。  “我给你擦药吧,保证不会弄痛你的!”  詹成涎着脸说。  “别碰我!”  玉翠骂了一声,蹙着秀眉说:“城主说自己是天狗托世,每逢生辰那天,便控制不了自己,也不知是真是假。”  “什么天狗托世?”  秦广王心念一动,追问道。  “我也不懂,他说是廿五年前,天狗食日那一天阴时出世,每年一度,天狗便现身肆虐,前两天正是他的生辰,所以是天狗害苦了我,不能怪他。”  玉翠悻声道。  “真的吗?”  秦广王惊喜交杂,拍掌大笑道:“好极了,真的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得到什么?”  玉翠一头雾水道。  “与你无关的。”  秦广王笑道:“过两天我们便要离开,你们如此这般,依计而行吧。”  虽然玉翠艳娘不愿放弃这里的富贵荣华,却也明白自己的命运,已经与地狱门连在一起,要是不从,恐怕性命难保,唯有听命。  过了几天,汤仁在玉翠的怂恿下,出外狩猎,秦广王等人带着所有鬼卒假作护卫,悄悄地离开绿石城,只剩下秋怡独自留在城主府,乔装婢女,准备刺杀金鹰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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