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风流快活的时候,秋瑶却寄居阴山附近的村落。
阴山在江平城之西,翻山下去,便是邻近驻马湖的百纳城,那儿是铁血大帝在南方的据点,由地狱门的五官王当城主,秦广王等南下颠覆五石城前,也曾在百纳城住上一段日子。
秋瑶在这儿居住,是为了监视罗其的动静。
离开白石城后,秋瑶走了一趟黑石城,打算与秋蓉会合再相机寻找云飞的,岂料偶然听到旁人闲话,听闻代理城主文白,早前擒下一个卧底的女孩子,看来是秋蓉失风,由於弄不懂文白是敌是友,不敢乱闯城主府探问云飞的行纵,在城里找了几天,仍是徒劳无功,最后怅然离去。
秋瑶接着百感交杂的去到了四方堡,在堡外徘徊了一些日子,还是没有勇气求见童刚,后来毒发的日子将届,无奈含泪离开,动身往绿石城讨药。
为了不致延误上药的时间,秋瑶走的是山间小路,希望尽快回到绿石,岂料途中先后碰上几拨人,他们成群,匆匆赶路,她认得其中有些人是罗其的手下,发现罗其等化整为零,分批渡河,约定日期会合。
回到绿石城后,秋瑶没有揭破云飞的身份,只是报告秋蓉被擒,而与地狱门作对的金脸人,人称为“金鹰公子”还故意隐瞒云飞的战备,存心使秦广王等低估他的实力。
秦广王听到金鹰公子的名称,却是大皱眉头,本来要秋瑶追查他与当年金鹰国的关系,然后向地狱老祖报告,但是得知罗其的行纵,也在姚康和丁同的撺掇下,改变主意,要她监视罗其等人的动静,预备调兵报仇。
辗转追纵,发现罗其在阴山结案落脚,秋蓉才在附近借居,方便监视。
最初日子,罗其等倒没什么动静,有一天,他们空巢而出,秋瑶尾随追纵,发觉他们亮出神风帮的名号,掠夺远处的村庄,知道事态严重,所以立即报告秦广王,要求增援。
神风帮是最近几年在北方肆虐的强盗,他们奸淫掳掠,无所不为,专挑没有驻军,或是防守薄弱的村庄城镇下手,不独神出鬼没,来去无纵,很多时候还是几股强盗分头动手,声势颇盛,铁血大帝多次派军围剿,疲於奔命,仍然无法把他们消灭。
在铁血大帝的铁蹄下,北方已是民不聊生,加上这股恶盗,更是苦不堪言,有人聚众抗贼,还有许多人借抗贼为名,实际却是与铁血大帝作对,民变起义,此起彼落,北方征战不休,与此不无关系。
秋瑶的信只是送出了几天,姚康丁同便到了,他们是日夜兼程赶来的,可知对这个消息何等重视,会合秋瑶后,当夜便潜入罗其的山寨打探虚实,发觉差不多有千多人,还找到一些神风帮的旗帜,姚康不动声色,带着丁同秋瑶前赴百纳城,迳向五官王报告。
五官王是个大胖子,已经接到神风帮为祸乡里的消息,也曾侦骑四出,搜索他们的行纵,这时闻报大喜,决定立即调动兵马围剿,不是为了居民的安全,而是害怕盗祸蔓延,影响安定的局面。
罗其等做梦也想不到怎会泄露藏身的地方,只是一觉醒来,山寨便给兵马铁桶似的四面合围,在强弓硬弩的指吓下,罗奇等只能束手就擒。
罗其被单独囚禁在石牢里,铁链着紧手脚,直挺挺的站在地上,完全不能动弹,他本道必无幸理,但是没有把他立即正法,使他生出一线生机。
姚康进来了,身后跟着丁同和穿着黛绿色宫装,一脸茫然的秋瑶,她实在不明白姚康要她干什么。
“罗其,我们终於又见面了。”
姚康笑嘻嘻道。
“要杀便杀,不用多言了。”
罗其厉声道。
“只要你老实回答几个问题,我也不究既往,给你一个痛快。”
姚康笑道。
“问什么?”
罗其道。
“爽快!”
姚康道:“你如何加入神风帮的?”
“既然要死,为什么还要告诉你?”
罗其冷笑道,存心利用神风帮的秘密讨价还价。
“死有分好死和歹死,你不懂吗?”
姚康叹气道:“秋瑶,去剥了他的裤子吧。”
秋瑶依言脱下罗其的裤子,知道姚康要动刑逼供,看来定必残酷无比。
随着裤子的落下,罗其的下身便光脱脱地暴露在空气里,不由生出恐怖的感觉,但是为了性命,他决定熬刑,希望用神风帮的秘密,换回宝贵的性命。
“让他站起来吧。”
姚康诡笑道。
秋瑶明白姚康的意思,也不犹疑,伸出软绵绵的小手,握着罗其腹下那垂头丧气的肉棒,才轻轻搓揉了几下,鸡巴便昂首吐舌,勃然而起。
“秋瑶也是个美人儿,屁股虽然给你打得皮开肉烂……”
姚康示意秋瑶伏在地上,揭起罗裙,扯下骑马汗巾,轻抚着粉臀说:“看,现在完全复原,又再光滑如丝了!”
“她的骚还算紧凑,尽能比得上你的女儿,捅进去也很过瘾的。”
丁同笑嘻嘻地把指头捅进裂开的肉缝说。
“倘若你招供,可以要她好好地侍候你一趟,死也死得风流快活。”
姚康吃吃笑道。
如此没来由的任人狎玩侮辱,秋瑶已是习以为常,身体没有感觉似的,动也不动,但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到这样如何能让罗其招供。
“这样的破烂货,我干得还少么?”
罗其哂道。
“你真的不要吗?”
姚康放开秋瑶道。
秋瑶也没有忙着系上汗巾,知道姚康不会就此罢手,暗念多半要自己逗起罗其的欲火,让他饱受欲火的煎熬,然后逼供。
罗其冷哼一声,漠然以对。
“别后悔呀!”
姚康取出一根棒子,碰触着罗其勃起的鸡巴说。
“你……你干什么?”
罗其恐怖地叫,接着发出一阵惊心动魄的惨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着,原来姚康的棒子竟然朝着鸡巴敲了下去。
“才一棍便发软了,真是废物!”
姚康哈哈大笑,看着那一柱擎天的肉棒泄气似的软了下去。
“岳丈,还是招供吧,这样的活罪可不好受呀!”
丁同讪笑似的说。
“要是你不喜欢这婊子,也可以和艳娘重续前缘,或是你的女儿玉翠的。”
姚康怪笑道。
“你……你们……这些……狗……狗娘养的……”
罗其喘着气骂道。
“秋瑶,再让他起来吧。”
姚康怪笑道:“看他还是不是男人!”
虽然秋瑶惊魂未定,也不敢不从,玉手轻舒,捧着软绵绵的鸡巴轻搓慢拈,呵护备至,然而看见阴茎上边泄着的红印,还是触目惊心。
在柔若无骨的玉手抚弄下,罗其好像没有那么痛,鸡巴还蠢蠢欲动,但是只要动了一动,上边便传来剧痛,使他冷汗直冒,瞬即软了下去。
“不要慢吞吞的,老子没多少时间。”
姚康不耐烦似的说。
秋瑶赶忙套弄几下,发觉罗其的肉棒不是起不了头,只是才硬起来,便软了下去,暗叹一声,张开嘴巴,把那丑陋的肉棒含入口里。
“不……呀……住嘴……不要!”
通常罗其是享受女孩子的唇舌的,尤其是秋瑶干得很好,此刻却是叫苦连天,哀求似的叫个不停。
隔了一会,秋瑶才吐出鸡巴,玉手继续在罗其的阴囊逗弄着说:“上座,这样行吗?”
“算了吧。”
姚康格格怪笑,棒子点拨着那跃跃跳动的肉棒说:“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吗?”
“只要……只要放了我,你要知道什么也行!”
罗其咬牙切齿道。
“你还想活下去吗?”
姚康狞笑一声,棒子又再迎头击下。
“哗……不……”
罗其狂叫几声,身体失控地乱扭乱跳,双眼反白,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上座,换个法子吧,再打下去,会把他活生生打死的。”
丁同说,他不是紧张罗其的生死,只是为了得到口供。
“死不了的,弄醒他吧。”
姚康冷酷地说。
淋了几桶冷水,罗其才从昏迷中醒过来,这时他也顾不得充好汉了,频频大声呻吟,雪雪呼痛。
“现在肯说了么?”
姚康寒声问道。
“你……你要是……打死了我……便……便什么也不知道……”
罗其嘶叫着说。
“好,我倒想知道要多少棍才会打死你?”
姚康残忍地说:“秋瑶,看你的了。”
“不……不要过来……呀……不……”
罗其哀叫着说,但是秋瑶却没有理会,再次把鸡巴吃下。
“招供吧,再打下去,纵然不死,也做不成男人了。”
丁同叹气道。
“住口……呀……不……说了……我说了!”
罗其惨叫道。
“你如何加入神风帮的?”
姚康冷笑道。
“没有……我没有……只是……只是用他们的名字吧。”
罗其呻吟道。
“胡说,这个时候还要骗我?你的手下已经招供了,是你亲口告诉他们已经加入神风帮,还说红木河两岸全是你的地盘!”
姚康恼道。
“没有……我没有……”
罗其抗声道。
“秋瑶,把鸡巴咬下来!”
姚康森然道。
“不……呀……别咬……呀……是……是朱蓉……是她教我这样说的!”
罗其呼天抢地似的叫道,虽然秋蓉没有使劲咬下去,只是唬吓似的把牙齿在上边磨弄,已经够苦了。
“莫道可以全推在那婊子头上,她就在隔邻,待会我们便过去招呼她了。”
姚康冷哼道,记起当日窃听朱蓉怂恿罗其背叛的话。
“真的……真的是她……”
罗其喘着气说:“她有一枚指环,是神风帮的信物,她说……可以引芜我入帮的……”
“是吗?”
姚康思索着说:“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
“没有了……没有了!”
罗其呻吟道。
这时秋瑶发觉口里的鸡巴又再蠢蠢欲动,暗道这个男人真是不识死活,记起当日给他打得死去活来,不禁气愤难平,故意一口咬下去,耳畔听到罗其惨叫一声,不禁暗笑,才把鸡巴吐出来。
“这个破烂货的嘴巴还可以吗?”
姚康讪笑道:“可惜你的老婆和女儿全不在这儿,要不然,可以和她比拼一下,看你喜欢哪一个。”
“不用比了,玉翠的口技青出於蓝,该是最好的!”
丁同笑道。
罗其此时仍然痛不可耐,如何能够做声,心里的愤恨,却非笔墨可以形容,怨毒的目光,使人心悸。
“秋瑶,还要吃吗?”
姚康问道。
“不,婢子不要了。”
秋瑶垂着头说。
“我也没什么要问了……”
姚康叹了一口气,忽地挥棒砸下。
“咬哟……”
罗其惊天动地的狂叫一声,接着便没有了声色。
秋瑶害怕地失声而叫,急忙往后退去,只见罗其的阴囊爆裂,那欲振无力的鸡巴急跳几下,接着马眼血如泉涌,不知多么恐怖,原来姚康存心取他性命,这一棒从下而上,直击要害。
“上座,他……他没气了!”
丁同检视着说。
“没用的废物!找人收拾一下。”
姚康丢下棒子说。
“看来朱蓉那婊子才是正主,这女人可不简单。”
丁同沉吟道。
“不错,也该招呼她了。”
姚康道:“秋蓉,把“九死一生”拿来吧。”
“那是什么?”
丁同奇怪地问。
“三世为人,六道轮回和九死一生,全是本门用来对付婊子的,又名“十八层地狱”一定能让她死得很惨的。”
姚康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