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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敏柔的唇从朱梓的嘴上扫过,飘忽到耳边,用几乎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媚音说道:「王爷……好王爷……我要……小骚货要……」  「要什麽?要抱抱?要亲亲?要摸摸?你不说我怎麽知道?」朱梓逗于敏柔。  「要大肉棒插啊……要王爷的大肉棒狠狠地插我的小骚屄……」于敏柔急坏了,抓着朱梓的大肉棒浪叫起来。  「来」朱梓也迫不及待了,扶住了于敏柔的纤腰。但出乎于敏柔意外的是,朱梓并没有直接插入,而是让于敏柔翻了个身。  于敏柔着急地「嗯……干吗啊……」不解地回头看着朱梓。突然,于敏柔似乎明白了,妩媚地一笑:「讨厌……就喜欢这些羞人的姿势……」  「这个姿势你不是很喜欢的嘛!插得又深,摸得着的地方又多!」朱梓笑得很淫荡。  「讨厌……」于敏柔发嗲道。  调整好姿势後变成了于敏柔在前,朱梓在後面紧贴着于敏柔的後背,全身赤裸的于敏柔由于期盼变得娇喘连连,两只丰满的乳房挺拔地挂在胸前,于敏柔的屁股尽力地向後挺着,似乎迫不及待地等着朱梓的入侵。  等了一会儿不见朱梓的动作,于敏柔着急了:「王爷……快点啊……下面痒啊……要插啊……」  但是朱梓似乎不爲所动,挺着大肉棒就是不插入。「想插的话自己动手啊!」朱梓捉弄着于敏柔。  这下于敏柔可急坏了,内心的焦急加上阴道的空虚让于敏柔彻底放下尊严了。只见她一只手放到阴部,分开了早已湿成一片的阴唇,另一只手向後,熟练地一把抓住朱梓的大肉棒,对准自己的阴道口,圆翘的屁股猛地向後一拱——  「哦……」伴随着于敏柔满足的浪叫,大肉棒整根插进了了阴道。  于敏柔阴道里原本就混合了大量的淫水,相当湿润,朱梓一插进去就感觉湿滑异常,非常舒服。新的一轮人肉大战开始了。只见朱梓一只手伸到于敏柔胸前,放肆地蹂躏于敏柔一对舞动的巨乳,另一只手伸到于敏柔的阴部,用手指熟练而有技巧地刺激着阴蒂。  这样一来,于敏柔全身敏感点全部被朱梓霸占,怪不得朱梓刚才说这个姿势「插得又深,摸得着的地方又多」。于敏柔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在肉棒的抽插刺激下,每一下都似乎顶到花心,从阴蒂和乳房上传来的巨大刺激让于敏柔觉得身在天空中,整个人像是飞了起来。巨大的满足让于敏柔全身心地投入到对朱梓的眷恋,对性爱的追求上去。  于敏柔配合着朱梓的抽插与抚摸,屁股不停地向後拱,以便肉棒插得更深,右手抓住朱梓抚摸自己乳房的大手,主动地带着朱梓在两个巨乳上巡游,左手反搂在朱梓的脖子上,反过身去、和弄得自己欲仙欲死的、最爱的朱梓湿吻了起来。  「哦……亲爱的……你太厉害了……太舒服了……」于敏柔被插得浪叫起来。  「喜欢这个姿势吗?」朱梓问道,肉棒狠狠地顶了一下。  「哦……喜欢……太喜欢了……这个姿势真的好淫荡啊……奶子、小花蕾、骚屄屄都爽死了……以後还要这样干……」朱梓叫着说。  「哦!你真是太骚了!叫我夫君!我喜欢你叫我相公!」朱梓很兴奋,加快了肉棒的抽插,手上的动作也更用劲了。  「嗯……夫君……亲亲相公……你就是臣妾的夫君……臣妾最最亲爱的相公……朱梓是臣妾的夫君……是臣妾们家的主人……是臣妾唯一的相公……」于敏柔肆无忌惮地淫叫着。  「哦!骚货!说你爱我!」朱梓听了,愈发兴奋起来。肉棒的动作变成了冲刺。  「啊……啊……啊……啊……夫君……臣妾快被你干死了……我爱你……相公……臣妾就爱你一个人……臣妾只爱你一个人……臣妾爱你的一切……夫君……快……快……快干死我……臣妾要来了……臣妾要死了……」于敏柔快到崩溃的边缘,语无伦次起来。  「哦……敏柔你太骚了……嗯……好紧的骚屄啊……几天没插这麽紧了又……嗯……哦……我也要射了……」朱梓动作变得剧烈,于敏柔的乳房被抓得完全变了形。  「哦……哦……射……射……射在里面……王爷你全射在里面……小骚屄要被烫……哦……哦……哦……夫君我来了……臣妾来了……」于敏柔突然全身僵硬,强烈的高潮让她大叫起来。  「我也来了!敏柔!哦……哦……哦……你太骚了……太骚了……」朱梓受不了于敏柔的淫荡,终于在于敏柔的阴道里射出了阳精。  「哦……哦……哦……嗯……嗯……哦……」于敏柔被精液烫的浑身舒坦,高潮後呻吟起来。  整个世界安静了,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滋滋」的亲吻声。  一阵缠绵之後,两人相依着坐在了床上,朱梓开始询问当天的情况,爲什麽堂堂王妃竟能被人挟持?她们两人是怎麽见得面呢?  于敏柔见他问起也瞒不住,再说她也没想瞒,就把详细情况都告诉了朱梓,于敏柔说完之後以爲朱梓会很生气的责怪自己,说了一句:「王爷,我背叛了你,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任凭王爷处罚。」  朱梓等她叙述完又听她说完这句话,居然笑了,这令于敏柔大感意外,心想他不是最恨别人背叛他吗?怎麽会有这种反应呢?  只听朱梓说道:「爱妃,你放心,我永远都不会处罚你的,你我情投意合,我怎舍得让你从我的身边消失,何况你的初衷是好的,是想爲我做些好事积点德,而且你做完之後并没有欺骗我,如实的说了情况,我对你就更加没有责怪之意了,这不是你的错,我原本就不该留着她。」  于敏柔听他这麽一说,难掩感动的泪水,一下扑到了朱梓的怀里,心想这就是我一辈子的男人。正在这时候,突然外面有人敲门,朱梓:「什麽事?」  仆人:「王爷,陈老板要见你。」  朱梓:「跟他说,我马上就来,请他先在议事厅等候。」  仆人:「是,王爷。」  朱梓:「爱妃,我去去就来,你先歇着吧。」  于敏柔:「王爷请便,敏柔恭送王爷。」  朱梓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着走出房间向议事厅而来,到了议事厅见到陈理早已坐在厅内,朱梓:「二哥,你叫我来有什麽事啊?」  陈理:「你一回来就忙着去见你的王妃,如此儿女情长怎麽成大事,若不是这个女人,到手的鸭子又怎麽会飞?我看你应该把她跟那些丫鬟侍卫一起都杀了。」  朱梓:「二哥,你怎麽这麽说,敏柔什麽地方得罪你了,她也是受害者,你这麽看不过她,那我倒要问你了,你爲什麽当初要拦着我杀掉张凤梧,若不是你把她待若上宾的伺候,她怎麽有机会伤害敏柔,怎麽有机会逃跑?」  陈理:「我的事不用你管,我想怎麽做就怎麽做,你无权过问。」  朱梓:「好,我无权过问,那你也无权责怪我的王妃,我知道你是看上那个女人了,是不是?要不你怎麽会如此反常。」  陈理:「是又怎麽样?不是又怎麽样?你能喜欢你的于敏柔,我爲什麽不可以有自己中意的女人。」  朱梓:「当然可以,你是天地门的门主,江湖上谁敢小觑,你喜欢的谁敢有异议?难道二哥你叫我来就是爲了说这些事吗?我们兄弟真的因爲女人就要反目成仇吗?」  陈理没有立刻回答,一阵沉寂过後,陈理:「三弟,刚才我有些激动了,还请三弟见谅,我只是对你一回来就先顾着女人而不理大事的态度有些气愤罢了。」  朱梓:「二哥说哪里话,我们是亲兄弟。」  陈理:「好,这件事我们就翻过去了,不再提起。我叫你来呢,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善後事宜,姓张的女人跑了,去追查殷玉龙那小子的飞虎组又没有消息,他们知道我们好多秘密,我们需得提前做好准备,不能再来个措手不及,你有什麽想法?」  朱梓:「二哥言之有理,可是我们不知他们的下落,想要除掉他们也没办法,怎麽才能提前做准备呢?何况太子这个最大障碍也已经被我们除掉了,他们还能有什麽作爲?」  陈理:「正是因爲我们除掉了太子才要更加小心,别忘了还有一条漏网之鱼呢,如果被他们找到,我们就更危险了,所以我决定先下手爲强,不等他们告发就把他们一网打尽。」  朱梓:「不知二哥你有何妙计?」  陈理:「我早就收到消息说少林寺广发英雄帖,邀约天下各门各派的人前去少林寺参加英雄大会,目的就是商量怎麽对付我,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难得他们凑得这麽齐,我打算借机将他们一网打尽。」  朱梓:「可是他们聚在一起势力就更大了,我们怎麽一网打尽啊?」  陈理:「所以这就需要你们母子俩出些力了。」  朱梓:「我们,我娘跟我能出什麽力?」  陈理:「很简单,只要你们在朱元璋面前进言,说江湖各派人士聚集少林寺图谋不轨,蓄意造反,朱元璋必会派兵围剿,我们就可以不费一兵一卒灭了他们。」  朱梓:「那如何才能让朱元璋相信呢?」  陈理:「这个我早就想好了,朱元璋生性多疑,而英雄大会确有其事,你们向他进言他必会有所怀疑,这时我们再送他个礼物,把太子朱标的屍体擡到他面前,就说是那些江湖人士所爲,我已经派人把朱标的屍体带回来了,朱元璋见了必定深信不疑,再加上你母亲深得他的宠爱,你们的话当然就更有分量了。」  朱梓:「妙计啊,二哥,你真是神机妙算啊,如此一来,倒省了我们很多事了,即使不能彻底消灭他们,也可令他们两败俱伤,他们鹬蚌相争,我们就可以渔翁得利了,佩服,二哥思维之缜密小弟五体投地。」  陈理:「三弟过奖了,距离英雄大会还有五天了,事不宜迟,你明天就进京去见朱元璋,我们在少室山下汇合。」  朱梓点了点头,回去准备了。第二天天还没亮朱梓就骑快马出发了,这一路上换马不换人,朱梓到了金陵後先去见了自己的娘亲阉贵妃,向她说明了情况,阉贵妃一听也觉得此计甚妙,立刻跟儿子一起去见朱元璋。  这时候朱元璋刚下朝,正在养心殿批阅各地送来的奏章,见到阉贵妃和朱梓一起进来了,问道:「你们来此有何事啊?梓儿,你身爲一地之首,不在封地待着,爲何不经传召擅离封地?」  阉贵妃:「回禀皇上,若非有大事,梓儿怎敢擅离职守,爲了我大明江山的安稳,即使死也心甘情愿,哪还有心思考虑未经传召的事啊,如果等到有了传召再说,恐怕就晚了。」  朱元璋听她这麽一说,当下就有了好奇心,问道:「到底什麽事?起来回话。」  他们娘俩一听马上站了起来,随後叫人擡上了一具屍体,正是太子朱标,朱元璋掀开盖着的白布一看,当时险些晕倒,吓的啊了一声,屍体上不知被砍了有多少刀,血肉模糊,但还可以勉强认出是谁。  朱元璋老来丧子,被这一幕惊得声音都变了,但毕竟身爲一国之君,而且久经阵战,缓了一会问道:「是谁干的?谁这麽大胆竟敢谋害我大明朝的太子?梓儿,快快如实道来。」  朱梓:「是,害死大哥的人是那些一直就很不安分的江湖人士,他们说父皇无德,当了皇帝就忘了过去跟他们一样的日子,所以要杀了您取而代之,他们还决定在五月初五召开英雄大会,公然聚衆造反,杀死太子就是他们的第一步,这是他们给父皇您的下马威啊。」  说着又把少林寺发的英雄帖递给了朱元璋,添油加醋的把事先计划好的都嫁祸到了武林各大门派的身上,阉贵妃也在一旁不断帮腔,娘俩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几乎自己都相信是真的了,朱元璋越听越生气,一下子把桌上的奏章都推到了地上,看着地上的太子朱标,说道:「这帮不知好歹的人,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跟朕作对,朕一定要给他们点顔色看看,朕这就派兵去围剿他们,梓儿,你亲自带兵,一个都不准放过,少了一个人唯你是问。」  朱元璋当上皇帝後一直就很不放心江湖上的一些人物,他本来不过就是明教一个分支机构的小头领,依靠明教等江湖力量得到了天下,因此他特别害怕有人不服或是也像他一样来跟自己争皇位,所以他不断的把权力收归到自己手里,除了自己他谁也不信,现在出了这种事正触到了他的软肋,儿子都被他们杀了,自己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看来自己的怀疑并没有错。  朱梓听到朱元璋下旨,心里都已经乐开了花,但表面不动声色,说道:「孩儿定不辜负父皇厚望,一定铲除那群乱臣贼子。」说完拿着圣旨前去调兵奔赴少林寺少室山下。  朱元璋则由阉贵妃陪着回到了寝宫,因爲受到太子惨死的打击,回去便病倒了,随即马皇後也知道了此事,前来探望,她怀疑此事肯定有蹊跷,但又说不出所以然,况且皇上病重也无法进言,只能先忍住了,默默承受丧子的痛苦。  弹指间端阳正日已到,少林寺前殿後殿、左厢右厢,到处都挤满了各路英雄好汉。各路武林人物之中,有的与天地门有仇,处心积虑的要杀之报仇雪恨;有的掌门被俘,想借此寻得帮手,重整旗鼓;有的是相互间有私人恩怨,要乘机作一了断;大多数却是爲瞧热闹而来。  少林寺中派出百余名知客僧接待,引着在寺中各处休息。武当派殷梨亭和杨不悔二人率领派中弟子早早的就到了,周芷若随同静空、静虚两位师姐和十几名弟子随後也赶到了,见到殷梨亭和杨不悔,说道:「殷掌门,来得好早啊,殷夫人还是风采依旧啊。」  殷梨亭:「周掌门来的也很快嘛。」  杨不悔:「周掌门客气了,你才真正的令人羡慕啊。」  周芷若:「殷掌门、殷夫人,可曾收到令公子的消息?」  杨不悔:「周掌门见过玉龙吗?他怎麽样?」  殷梨亭:「玉龙下山已经一月有余了,未曾来过什麽书信,周掌门若有什麽消息还请相告。」  周芷若:「我的确见过令郎,他还托我带口信给二位,我们进里面去,我详细讲给二位听吧。」  殷梨亭:「好,周掌门请。」  周芷若:「殷掌门先请。」  说着武当两派的主要人物一起向休息处走去。此後一个时辰中,各路英雄越聚越多,华山派、崆峒派、丐帮均有高手赴会,只有昆仑派无人上山,各派相识的人中互相询问,可有昆仑派的消息?  有远道而来的朋友说了:「昆仑派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他们的掌门不见了,派中弟子各怀鬼胎都想当掌门,争得不可开交,哪有心思参加什麽英雄大会啊。」  衆好汉听了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少林寺内人山人海,到处都能看见手拿刀剑的江湖打扮的人物,有成名已久的,有刚刚崭露头角的,还有一名不闻的,不管认不认识,反正到了这就全都是自命英雄的,想结交一些江湖上的朋友,彼此间互报名姓,交流事迹,喧闹极了,面对面交流都有些困难,耳边都是嗡嗡的声音,大家只有提高嗓门喊起来,知道的是在召开英雄大会,不知道的还以爲这是战场上在厮杀呢。  就在各路英雄还沉浸在交头接耳的谈论中的时候,突然不知什麽人喊了一声:「空闻方丈来了。」  接着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听到了这句话,纷纷停止了说话向大殿门前看去,等着见见空闻方丈,看他要说什麽,空闻方丈是有道高僧,江湖中人无不敬仰,近年来他更是足不出寺,许多人更是无缘得见,好不容易有了机会都翘首眺望。  只见一个身穿灰布僧衣,肩披袈裟的留着长白胡须的老僧缓缓走了出来,後面跟着四个小和尚,左右两侧是空闻方丈的师弟空智和空性,分别爲达摩院首座和戒律院首座,三人站在门前高台上,慈祥和善,神采奕奕,太阳穴高高凸起,目光深邃,年纪虽然不小了,但看起来相当精神健壮。  少林绝技果然名不虚传,修炼者皆可延年益寿,底下的人熙熙攘攘的赞叹起来,总算没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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